第61章 百官朝贺，太子李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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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坐在床边看书的常安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不由地一惊，连忙看向睡着午觉的顾鲤，见到她没醒时，才松了口气。他放下书，轻声慢步地来到门口，打开门后自己就出去了。
出到房间外，发现是常文孟，便问候道：“父亲。”
“刚刚在里面干嘛呢，话都不说。”常文孟先是抱怨了一句。
“顾娘在睡觉，怕吵醒她。”常安说道，“父亲，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等下我就要进宫去朝贺了，你晴姨等下也会回来吃个饭，她难得回来一次，你记得好生招待，你那些吃食都给你晴姨做一些。”常文孟说道。
“就为这事儿啊，我知道了，父亲放心。”常安保证道。
“那就好。”常文孟点了点头，又正了正自己的官帽，就转身离开了，而常安也回到房间继续守在顾鲤的身边。
常文孟出了常府，便是直接上了马车，朝着皇城的方向去了。
常文孟的马车来到皇城门口，由于官民的马车无法进入皇城，常文孟只能下了马车，一个人走进去。在前往大明宫的路上。时不时还能遇到三两个自己的同事，三三两两打过了招呼，便结伴而行一同前往大明宫。
来到了大明宫的含元殿，里面已经有不少的官员在聊天了，而站在殿内最靠近主座的两个人便是宋璟和苏頲了。宋璟一见到常文孟走了进来，就连忙来到了他的面前。
“宋丞相。”常文孟朝宋璟行礼问候道。
“常博士。”宋璟也是简单的回了一礼，“你可知道这恶钱之事，永和出了多大的力吗？”
常文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宋丞相说笑了，犬子又怎么为此事出力了。”
“哪里有说笑，不信你去问问张御史他们，我上回找永和来，想让他学习学习我们商讨如何治理恶钱。”宋璟解释道，“但是不曾想，永和直接给我们这些老东西出了一个好得不得了的主意，就连当今都同意了，下面已经开始着手尝试了。”
常文孟听到这里，就有些惊讶了，连忙确认道：“宋丞相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宋璟满是欣慰地地说道，“不得不说，永和给我们上了一课，后生可畏啊。”
常文孟也是只能笑笑，随后就听到宋璟继续说道：“单凭永和出谋划策这一点，若是日后这法子成功了，他就是一等的大功臣，日后论功行赏的时候，指不定就能和常博士你平起平坐了。”
“若真当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是他靠自己的能力换来的。”常文孟此时也是有些骄傲地回答道。
于是乎，官员们就这么聊着，不知聊了多久，就有一个宦官走了出来，高呼道：
“皇上驾到！”
众官员一听，连忙来到大殿前，按照品级整齐列队排好，双手持礼，躬身低头安静等候李隆基的出现。
没一会儿，众官员就都听到了李隆基的声音：“众卿。”
众官员连忙下跪行礼，整齐划一地呼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入座吧。”李隆基的声音再次传来。
“谢皇上。”
这时，众官员才纷纷起身，还是按照自己的品级，从主到次先后坐下。此时众官员看向了主座：李隆基和王皇后正坐在主座上，往下便是李隆基的长子李琮以及刚刚十三出头的太子李瑛。稍小的李亨和李瑶还不到年纪，便不用来参加朝贺了。
李隆基举起酒樽，朝向坐在下方的所有官员举起了酒杯，而官员们也是举起酒杯，起立朝着李隆基敬酒。
简单坐了一会儿，百官坐在座位上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要开始第一个礼，众官员举着酒杯朝李隆基行礼，然后一饮而尽。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简单聊了几句、吃点东西，就又要举着酒杯离座朝李隆基行礼。
随后李隆基就说：“今日冬至，众爱卿不必拘谨，自行饮酒吃菜便可。”
“谢皇上。”
于是乎，在座的所有官员都开始自行与周边的官员交谈，更有甚者还隔着座位，向别的官员敬酒。
常文孟也是其中被敬酒的那一位，一个中丞令拿着酒杯朝着常文孟敬酒，眼神里满是敬佩。而这时一个坐在常文孟身边，也同为国子博士的一个官员说道：
“常博士，这位是周丞令，他现在也是对令郎敬佩不已啊。”
常文孟又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治理恶钱的事情？”
“正是。”那位博士点了点头。
常文孟此时嘴角抽了抽，此时又有一个坐得更靠前的官员，隔了好远来朝他敬酒。他也不由得开始好奇起来，心里直犯嘀咕，常安是给宋璟他们出了个什么主意啊，这么多人都朝自己敬酒。
他此时鬼使神差地看到了主座上，而太子李瑛发现了常文孟的注视后，便也举起杯子朝他敬酒。常文孟立马正襟危坐，双手举杯回敬了一下。
而此时身旁的博士就说道：“太子曾读过令郎的诗和文章，十分羡慕和佩服令郎的才华。”
常文孟此时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名气这么大，诗赋文章竟然入得了太子的耳目。
他默默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就又到了要行礼的时候了。他也只能先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只能列在百官之中，朝李隆基敬酒。
晚宴之中，常文孟基本都是在自己沉默着，时不时回应一下他人的敬酒。随即他就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治理恶钱之事，虽然有宋璟苏頲这类大臣的支持，但是这种事情定然是会动摇到某些大臣的利益的。即便现在没什么人知道，但是日后论功行赏，常安定然是当仁不让的首功。
再加之太子的青睐，日后若是中了进士，入了朝堂，定会被某些官员注意到。届时常安定然是会受到排挤或是针对，不好在这朝堂之上做事。想到这里，常文孟不由得有些忧虑了起来。
就这么焦虑着，常文孟又是和所有官员一同朝李隆基敬酒行礼。在大概第十次敬酒行礼结束之后，李隆基就允许官员们自行走动，与别的官员面对面地交谈。也就是在这时，太子李瑛就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到了常文孟的面前。
“常博士。”李瑛举起酒樽朝常文孟行礼道。
“见过太子殿下。”常文孟连忙恭敬地回礼道。
“不知令郎，可否会参加明年的春闱？”李瑛问道，“若是参加，本宫可以出面与我父皇说一声，让其中第。”
“多谢殿下的美意，犬子在国子监的学业尚未完成，并不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常文孟回答道。
“那不知令郎可曾说过，打算何时参加科考？”李瑛略显失望，但随即又问道。
“犬子说，最快也是要后年。”常文孟回答道。
李瑛点了点头，说道：“常博士莫要怪本宫冒昧，实际上本宫是欣赏令郎的才华，想让他早日入朝堂为我父皇出力。”
“尤其是令郎于重阳登高时作的那一首登高，更是让本宫对令郎的胸怀大为敬佩。”
虽然是在朝贺之中，但是李瑛的语气里满是止不住的敬佩。
“殿下谬赞了。”常文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谦虚了一句。
“哪有谬赞，本宫说的都是实话。”李瑛笑了笑，“记得替本宫向令郎问好。”
“臣会的。”
李瑛把酒杯往前凑了凑，常文孟也是明了地举起酒杯，微微行礼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今日父皇赐宴，常博士请尽兴。”李瑛又客气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多谢殿下。”
常文孟目送着太子离开后，此时就又有一个官员走了上来，正是当日在丞相府参与商讨的一位官员。
“常博士。”那官员问候道。
“吴少卿。”
“近日，令郎在我等这里，可是名声鹊起啊。”吴少卿笑着说道。
“都是犬子年少轻狂。”常文孟有些尴尬地回道。
“年少轻狂是有一些，但是他有这个资格啊。”吴少卿说道，“我可听说，有些老家伙，就像压着自己家的娘子，不让人上门说媒啊。”
“吴少卿这是何意？”常文孟有些疑惑，那些高官不嫁女儿跟自己儿子有什么关系。
“常博士这都想不出来？”吴少卿笑那些了笑，眼神看了看四周，笑着解释道：“令郎前些日子不是娶了一个商人之女吗？那些侍郎御史们，就想先压着自己家的娘子的亲事，等到令郎中第，便派人说亲啊。”
“这......”常文孟此时就有些难为了，“犬子何德何能啊？”
“常博士你想想，恶钱之事困扰我大唐多少年了，令郎就这么出了一个颇有成效的方法。日后论功行赏，皇上的赏赐定不会少。再加上令郎的才华，更是无几人可比。”吴少卿说道，“所以啊，那些老东西，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嫁女之事了。”
常文孟先前都投身于经义工作，一般不会去管顾这一类事情，而今天听了这么多关于常安的事情，倒是明白了不少。他笑了笑，摇头道：
“犬子不会再重新纳娶了。”
“哪怕是赐婚，犬子都不会同意的。”
这次轮到吴少卿愣怔了一下，问道：“这是为何？”
“犬子之事，乃是生死之媒。”常文孟笑了笑，回答道。
而吴少卿还打算继续追问，但是无奈，又要进行行礼，然后接受皇上的赏赐了。
而此时外头的时辰也是到了戌时二点，所有官员都受完赏赐就是亥时了，正好进行最后一次行酒。吴少卿若想要再找常文孟询问这些事情，估计就要等到下次有空的时候了。
未时，坐在床边看书的常安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不由地一惊，连忙看向睡着午觉的顾鲤，见到她没醒时，才松了口气。他放下书，轻声慢步地来到门口，打开门后自己就出去了。
出到房间外，发现是常文孟，便问候道：“父亲。”
“刚刚在里面干嘛呢，话都不说。”常文孟先是抱怨了一句。
“顾娘在睡觉，怕吵醒她。”常安说道，“父亲，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等下我就要进宫去朝贺了，你晴姨等下也会回来吃个饭，她难得回来一次，你记得好生招待，你那些吃食都给你晴姨做一些。”常文孟说道。
“就为这事儿啊，我知道了，父亲放心。”常安保证道。
“那就好。”常文孟点了点头，又正了正自己的官帽，就转身离开了，而常安也回到房间继续守在顾鲤的身边。
常文孟出了常府，便是直接上了马车，朝着皇城的方向去了。
常文孟的马车来到皇城门口，由于官民的马车无法进入皇城，常文孟只能下了马车，一个人走进去。在前往大明宫的路上。时不时还能遇到三两个自己的同事，三三两两打过了招呼，便结伴而行一同前往大明宫。
来到了大明宫的含元殿，里面已经有不少的官员在聊天了，而站在殿内最靠近主座的两个人便是宋璟和苏頲了。宋璟一见到常文孟走了进来，就连忙来到了他的面前。
“宋丞相。”常文孟朝宋璟行礼问候道。
“常博士。”宋璟也是简单的回了一礼，“你可知道这恶钱之事，永和出了多大的力吗？”
常文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宋丞相说笑了，犬子又怎么为此事出力了。”
“哪里有说笑，不信你去问问张御史他们，我上回找永和来，想让他学习学习我们商讨如何治理恶钱。”宋璟解释道，“但是不曾想，永和直接给我们这些老东西出了一个好得不得了的主意，就连当今都同意了，下面已经开始着手尝试了。”
常文孟听到这里，就有些惊讶了，连忙确认道：“宋丞相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宋璟满是欣慰地地说道，“不得不说，永和给我们上了一课，后生可畏啊。”
常文孟也是只能笑笑，随后就听到宋璟继续说道：“单凭永和出谋划策这一点，若是日后这法子成功了，他就是一等的大功臣，日后论功行赏的时候，指不定就能和常博士你平起平坐了。”
“若真当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是他靠自己的能力换来的。”常文孟此时也是有些骄傲地回答道。
于是乎，官员们就这么聊着，不知聊了多久，就有一个宦官走了出来，高呼道：
“皇上驾到！”
众官员一听，连忙来到大殿前，按照品级整齐列队排好，双手持礼，躬身低头安静等候李隆基的出现。
没一会儿，众官员就都听到了李隆基的声音：“众卿。”
众官员连忙下跪行礼，整齐划一地呼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入座吧。”李隆基的声音再次传来。
“谢皇上。”
这时，众官员才纷纷起身，还是按照自己的品级，从主到次先后坐下。此时众官员看向了主座：李隆基和王皇后正坐在主座上，往下便是李隆基的长子李琮以及刚刚十三出头的太子李瑛。稍小的李亨和李瑶还不到年纪，便不用来参加朝贺了。
李隆基举起酒樽，朝向坐在下方的所有官员举起了酒杯，而官员们也是举起酒杯，起立朝着李隆基敬酒。
简单坐了一会儿，百官坐在座位上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要开始第一个礼，众官员举着酒杯朝李隆基行礼，然后一饮而尽。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简单聊了几句、吃点东西，就又要举着酒杯离座朝李隆基行礼。
随后李隆基就说：“今日冬至，众爱卿不必拘谨，自行饮酒吃菜便可。”
“谢皇上。”
于是乎，在座的所有官员都开始自行与周边的官员交谈，更有甚者还隔着座位，向别的官员敬酒。
常文孟也是其中被敬酒的那一位，一个中丞令拿着酒杯朝着常文孟敬酒，眼神里满是敬佩。而这时一个坐在常文孟身边，也同为国子博士的一个官员说道：
“常博士，这位是周丞令，他现在也是对令郎敬佩不已啊。”
常文孟又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治理恶钱的事情？”
“正是。”那位博士点了点头。
常文孟此时嘴角抽了抽，此时又有一个坐得更靠前的官员，隔了好远来朝他敬酒。他也不由得开始好奇起来，心里直犯嘀咕，常安是给宋璟他们出了个什么主意啊，这么多人都朝自己敬酒。
他此时鬼使神差地看到了主座上，而太子李瑛发现了常文孟的注视后，便也举起杯子朝他敬酒。常文孟立马正襟危坐，双手举杯回敬了一下。
而此时身旁的博士就说道：“太子曾读过令郎的诗和文章，十分羡慕和佩服令郎的才华。”
常文孟此时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名气这么大，诗赋文章竟然入得了太子的耳目。
他默默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就又到了要行礼的时候了。他也只能先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只能列在百官之中，朝李隆基敬酒。
晚宴之中，常文孟基本都是在自己沉默着，时不时回应一下他人的敬酒。随即他就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治理恶钱之事，虽然有宋璟苏頲这类大臣的支持，但是这种事情定然是会动摇到某些大臣的利益的。即便现在没什么人知道，但是日后论功行赏，常安定然是当仁不让的首功。
再加之太子的青睐，日后若是中了进士，入了朝堂，定会被某些官员注意到。届时常安定然是会受到排挤或是针对，不好在这朝堂之上做事。想到这里，常文孟不由得有些忧虑了起来。
就这么焦虑着，常文孟又是和所有官员一同朝李隆基敬酒行礼。在大概第十次敬酒行礼结束之后，李隆基就允许官员们自行走动，与别的官员面对面地交谈。也就是在这时，太子李瑛就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到了常文孟的面前。
“常博士。”李瑛举起酒樽朝常文孟行礼道。
“见过太子殿下。”常文孟连忙恭敬地回礼道。
“不知令郎，可否会参加明年的春闱？”李瑛问道，“若是参加，本宫可以出面与我父皇说一声，让其中第。”
“多谢殿下的美意，犬子在国子监的学业尚未完成，并不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常文孟回答道。
“那不知令郎可曾说过，打算何时参加科考？”李瑛略显失望，但随即又问道。
“犬子说，最快也是要后年。”常文孟回答道。
李瑛点了点头，说道：“常博士莫要怪本宫冒昧，实际上本宫是欣赏令郎的才华，想让他早日入朝堂为我父皇出力。”
“尤其是令郎于重阳登高时作的那一首登高，更是让本宫对令郎的胸怀大为敬佩。”
虽然是在朝贺之中，但是李瑛的语气里满是止不住的敬佩。
“殿下谬赞了。”常文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谦虚了一句。
“哪有谬赞，本宫说的都是实话。”李瑛笑了笑，“记得替本宫向令郎问好。”
“臣会的。”
李瑛把酒杯往前凑了凑，常文孟也是明了地举起酒杯，微微行礼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今日父皇赐宴，常博士请尽兴。”李瑛又客气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多谢殿下。”
常文孟目送着太子离开后，此时就又有一个官员走了上来，正是当日在丞相府参与商讨的一位官员。
“常博士。”那官员问候道。
“吴少卿。”
“近日，令郎在我等这里，可是名声鹊起啊。”吴少卿笑着说道。
“都是犬子年少轻狂。”常文孟有些尴尬地回道。
“年少轻狂是有一些，但是他有这个资格啊。”吴少卿说道，“我可听说，有些老家伙，就像压着自己家的娘子，不让人上门说媒啊。”
“吴少卿这是何意？”常文孟有些疑惑，那些高官不嫁女儿跟自己儿子有什么关系。
“常博士这都想不出来？”吴少卿笑那些了笑，眼神看了看四周，笑着解释道：“令郎前些日子不是娶了一个商人之女吗？那些侍郎御史们，就想先压着自己家的娘子的亲事，等到令郎中第，便派人说亲啊。”
“这......”常文孟此时就有些难为了，“犬子何德何能啊？”
“常博士你想想，恶钱之事困扰我大唐多少年了，令郎就这么出了一个颇有成效的方法。日后论功行赏，皇上的赏赐定不会少。再加上令郎的才华，更是无几人可比。”吴少卿说道，“所以啊，那些老东西，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嫁女之事了。”
常文孟先前都投身于经义工作，一般不会去管顾这一类事情，而今天听了这么多关于常安的事情，倒是明白了不少。他笑了笑，摇头道：
“犬子不会再重新纳娶了。”
“哪怕是赐婚，犬子都不会同意的。”
这次轮到吴少卿愣怔了一下，问道：“这是为何？”
“犬子之事，乃是生死之媒。”常文孟笑了笑，回答道。
而吴少卿还打算继续追问，但是无奈，又要进行行礼，然后接受皇上的赏赐了。
而此时外头的时辰也是到了戌时二点，所有官员都受完赏赐就是亥时了，正好进行最后一次行酒。吴少卿若想要再找常文孟询问这些事情，估计就要等到下次有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