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乞丐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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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渊在出幻阵之后，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坐进马车之中，直至第二天中午。
突然，闭眼休憩的陈文渊好似感受到了什么，睁开了双眼，拉开了马车的车窗帘，眼神深邃，望向风云巨变的天空，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终于送走了！”
“车夫，回侯府吧！”陈文渊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将身子靠在马车后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十岁。
车夫听到陈文渊的话，手中缰绳一荡，轻喝了一声，驱使着马车缓缓离开。
接着又过了一天，陈文渊才算抵达了侯府，此时的他身心俱轻，心情极好，看着还在蔚蓝的天空，转头对开门的下人说道:“去给我备两壶佳酿和一些下酒菜，送到后院去！”
下人听到陈文渊吩咐，自然不敢耽误，连忙下去准备。
陈文渊在侯府中四处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平日里常来休闲的后院中。
后院中坐立着一个凉亭，陈文渊看着石桌上已经备好的酒菜，脸上露出了笑容，挥手挥退了下人后，就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爹，你回来啦！”就在陈文渊喝的兴起的时候，一道轻灵生脆的声音从凉亭在传来。
“是欣儿啊！”陈文渊看着来人正是自己的女儿陈欣，眼中露出了慈祥之色，他千方百计弄走杨凡，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
“爹，你就少喝点酒吧，要是让娘看到了，又该说爹你了！”陈欣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粉丝勾边裙，脸上娇美的面容也少了许多平日的顽皮，多了几分文静。
“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娘啊，你说了的话，爹爹我可就惨了！”陈文渊露出了后怕的神色，脸上笑容依旧不减道。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啊，陈文渊心中不禁感叹道。
只要家人安在，一切都是浮云罢了。
“对了爹，杨凡去哪儿了，我听下人说他跟你出去了，他现在在哪儿呢？”陈欣疑惑地向陈文渊询问道。
“杨凡？你找他做什么？”陈文渊原本慈祥的面孔眉头突然一皱，看了一眼陈欣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啦，那个……他不是侯府的贵客吗，我就随便问问他去哪儿了，想找他说说话而已。”陈欣脸颊微红，略微吞吐道。
“他走了！”陈文渊听后也没多想，直接说道。
“走了？去哪儿了？”陈欣听后，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连忙追问道。
“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很远！”陈文渊想起了他曾经在修真界中苦苦闯荡的生活，面露缅怀之色说道。
“那他有没有说多久回来？”陈欣面上的笑容愈加僵硬，心中涌出了一丝恐惧。
“回来？不会的，他不可能再回来了！”陈文渊笃定地说道，他巴不得杨凡横尸荒野呢。
“不回来了……永远……不回来……”陈欣脸上笑容再无，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一样，裂开了一个口子，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又空又痛！
“我要找他，我要去找他，他说过他会回来的，他不会骗我的！”陈欣双眼无神地站了起来，抬脚就要离开凉亭。
“你不能去找他，你也找不到他的！”陈文渊听到自己女儿要去找杨凡，心中火气一冒，大喝道。
“我就要去找他，纵是天涯海角，我都要去找到他！”陈欣眼眶中被泪水遮掩，两行清泪瞬间夺眶而出，疯狂地吼道。
“你敢，你要敢去找杨凡，你以后就不是我女儿了！”陈文渊愤怒之极，猛地一拍石桌，大声怒道。
陈文渊一怒，连陈欣也被吓了一跳，她已经很少看到自己爹爹生气了，而且还是对她生气！
可陈欣忘不了，忘不了杨凡陪她过的这一个月，她怎么也忘不掉，所有的事都依稀在目，清晰可见，难以忘怀。
其实那日杨凡抱她到床榻之上时，她就醒了，只是她没敢睁眼，她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她怕梦醒了，杨凡就不在了。
这时陈欣才恍然发觉，杨凡虽然只来了一个月，但是她的心已经烙印上了杨凡的身影，杨凡的不苟言笑，杨凡的关心呵护，这些种种的一切她都没法忘记！
“爹，对不起！”陈欣眼中露出了坚定之色，深深地给陈文渊鞠了一个躬后，便跑着离开了凉亭，跑出了后院。
“气煞我也！！”陈文渊看到陈欣最终居然还是要去找杨凡，原先将杨凡送走的开心瞬间荡然无存，有得只有愤怒！
“杨凡……”陈文渊眼中厉色一闪，手一用力，直接将手中空空的酒杯抓为了齑粉，化为了尘灰，落在石桌之上。
……
陈欣此时早已离开了侯府，在龙轩城的大街上奋力奔跑着，跑着跑着，陈欣突然停了下来。
自己只有一个人，只有一双腿，自己能去哪儿找？陈欣心中满是苦涩和伤心，无力地想着。
“小姑娘，行行好吧，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一名老妪穿着破破的麻衣，到处都是补丁，头发蓬松杂乱，活脱脱就是一个乞丐。
“啊？”陈欣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也给吓了一跳，再看到是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婆婆时，心中柔软一动，连忙回道:“老婆婆，你如果肚子饿的话，那让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可以吗？”老妪面露迟疑，不确定的问道。
“没事的！”陈欣抹了抹眼角残余的泪水，玉手搀着老妪拄着石棍的手，脸上努力挤出了笑容，柔声说道:“婆婆，我扶着你吧。”
“这怎么可以，我那么脏的，万一脏了姑娘你的手，那可不好了！”老妪连忙想摆脱陈欣搀着的手说道。
“婆婆，没事的，你是老人嘛，我扶着你也是应该的！”陈欣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将老妪向附近的酒楼搀扶而去。
走进客栈之后，陈欣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下，将老妪搀扶到一个空桌子处坐下。
不断忙碌的店小二看到又有客人来了，连忙走过来，笑容可掬地朝着陈欣二人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把你们店里好吃的都拿出来吧。”陈欣给老妪倒了一杯茶后，才对着店小二说道。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菜马上就来！”店小二听到陈欣这句话，再看了看陈欣如同大家闺秀的装扮，心中也是一喜，暗道今天来大顾客了。
不过多时，十几样菜色全部摆在桌上，香飘四溢，让人光看都忍不住留口水。
老妪看着满桌的好肉好菜，再看了一眼陈欣后，也不客气地东抓西夹，大吃起来。
片刻功夫，桌上的所有食物都全部被老妪吃下了肚，都连陈欣也有些吃惊。
“好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老妪剔着沾着菜的牙齿，面上露出了满足之色。
“那就好。”陈欣也点了点头，然后就要起身喊结账的时候，老妪枯瘦的手直接抓在陈欣的手腕上，眼中精光微露，然后收回了抓着陈欣的手，说道:“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嗯……”陈欣听到老妪的话，先前挤出的笑容瞬间暗了下去，默默地点了点头。
“姑娘如果不嫌弃我这糟老婆子的话，你可以给我说说吗？”老妪眼中露出了喜色说道。
“嗯，其实我在找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我爹说他已经走了，但我知道，他肯定还没走。我曾偶然听到我爹说过，他要把那人送去一个什么界，所以他肯定就在那里，但我不知道怎么去找他。”陈欣脸上露出了无助之色，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泪水开始在眼眶内打转，好似随时都会落下。
“如果我说，你只要跟着我，你总有一天可以见到他，你愿意吗？”老妪眼中紧张之色一松，面露自信之色道。
“愿意！”陈欣听到老妪可以让她找到杨凡，甚至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答应道。
“很好，那我们走吧。”老妪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精芒夺目，下一刻就抓着陈欣的手，消失在了酒楼之中。
“人呢？！”一旁的店小二哭丧个脸，看着空无一人的木桌，桌上菜肴也被尽数吃完，心中痛呼道:“他个杀千刀的，我才刚离开一会儿，人怎么就没了，那我找谁要钱去啊！”
侯府中。
陈文渊在大厅之中不停地走来走去，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他心中悔啊，悔他自己当初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重，如今他派人出去寻找陈欣找了半天，什么消息都没有，这叫他怎能不急啊。
就在陈文渊急不可耐的时候，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传到了陈文渊的耳中。
“练气小辈，你的女儿身具先天灵体，今日我将她收作弟子，你若想见她，就到真仙界的中天宗来吧！”
陈文渊听到此音，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身体一震，直接瘫坐在木椅之上，面露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真仙界，那可是几千个修真界的中心啊，他就是穷尽一生，也未必到得了啊！
陈文渊心中满是苦涩，他没想到他刚送走一个杨凡，自己的女儿也离他而去。
“哎！”陈文渊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两眼无神黯淡，毫无精神可言。
与此同时，杨凡也重新出现在了另一座石台之上，刚一踏实地，杨凡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周围除了詹俊，郑南与昏迷的薛元，还有一剑门和古拳宗两名长老面若常色之外，其余之人不是大口呼吸就是剧烈呕吐，更有甚者直接晕倒在了石台之上。
杨凡大口呼吸了几下之后，调整好以后，杨凡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眼中一亮，用力吸了一口空气后，整个人都随之一震。
这是灵气！
察觉到四周都是灵气之后，杨凡心中的激动可以想象，他已经很久没有生活在蕴含着灵气的世界中了。
纵然他只在凡界待了一个月，但曾经不能修炼的苦楚折磨地他好像过了几十年一样。
詹俊望了望四周后，也舒了口气，终于回来了。
接着詹俊目光扫了下他带回来的人经过传送会是什么表情的时候，他发现，除了杨凡面色恢复了平常，其余人不是呕吐就是大喘气，显得狼狈不堪。
这也使得詹俊不禁深深看了一眼杨凡，眼中一抹精光悄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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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渊在出幻阵之后，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坐进马车之中，直至第二天中午。
突然，闭眼休憩的陈文渊好似感受到了什么，睁开了双眼，拉开了马车的车窗帘，眼神深邃，望向风云巨变的天空，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终于送走了！”
“车夫，回侯府吧！”陈文渊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将身子靠在马车后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十岁。
车夫听到陈文渊的话，手中缰绳一荡，轻喝了一声，驱使着马车缓缓离开。
接着又过了一天，陈文渊才算抵达了侯府，此时的他身心俱轻，心情极好，看着还在蔚蓝的天空，转头对开门的下人说道:“去给我备两壶佳酿和一些下酒菜，送到后院去！”
下人听到陈文渊吩咐，自然不敢耽误，连忙下去准备。
陈文渊在侯府中四处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平日里常来休闲的后院中。
后院中坐立着一个凉亭，陈文渊看着石桌上已经备好的酒菜，脸上露出了笑容，挥手挥退了下人后，就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爹，你回来啦！”就在陈文渊喝的兴起的时候，一道轻灵生脆的声音从凉亭在传来。
“是欣儿啊！”陈文渊看着来人正是自己的女儿陈欣，眼中露出了慈祥之色，他千方百计弄走杨凡，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
“爹，你就少喝点酒吧，要是让娘看到了，又该说爹你了！”陈欣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粉丝勾边裙，脸上娇美的面容也少了许多平日的顽皮，多了几分文静。
“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娘啊，你说了的话，爹爹我可就惨了！”陈文渊露出了后怕的神色，脸上笑容依旧不减道。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啊，陈文渊心中不禁感叹道。
只要家人安在，一切都是浮云罢了。
“对了爹，杨凡去哪儿了，我听下人说他跟你出去了，他现在在哪儿呢？”陈欣疑惑地向陈文渊询问道。
“杨凡？你找他做什么？”陈文渊原本慈祥的面孔眉头突然一皱，看了一眼陈欣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啦，那个……他不是侯府的贵客吗，我就随便问问他去哪儿了，想找他说说话而已。”陈欣脸颊微红，略微吞吐道。
“他走了！”陈文渊听后也没多想，直接说道。
“走了？去哪儿了？”陈欣听后，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连忙追问道。
“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很远！”陈文渊想起了他曾经在修真界中苦苦闯荡的生活，面露缅怀之色说道。
“那他有没有说多久回来？”陈欣面上的笑容愈加僵硬，心中涌出了一丝恐惧。
“回来？不会的，他不可能再回来了！”陈文渊笃定地说道，他巴不得杨凡横尸荒野呢。
“不回来了……永远……不回来……”陈欣脸上笑容再无，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一样，裂开了一个口子，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又空又痛！
“我要找他，我要去找他，他说过他会回来的，他不会骗我的！”陈欣双眼无神地站了起来，抬脚就要离开凉亭。
“你不能去找他，你也找不到他的！”陈文渊听到自己女儿要去找杨凡，心中火气一冒，大喝道。
“我就要去找他，纵是天涯海角，我都要去找到他！”陈欣眼眶中被泪水遮掩，两行清泪瞬间夺眶而出，疯狂地吼道。
“你敢，你要敢去找杨凡，你以后就不是我女儿了！”陈文渊愤怒之极，猛地一拍石桌，大声怒道。
陈文渊一怒，连陈欣也被吓了一跳，她已经很少看到自己爹爹生气了，而且还是对她生气！
可陈欣忘不了，忘不了杨凡陪她过的这一个月，她怎么也忘不掉，所有的事都依稀在目，清晰可见，难以忘怀。
其实那日杨凡抱她到床榻之上时，她就醒了，只是她没敢睁眼，她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她怕梦醒了，杨凡就不在了。
这时陈欣才恍然发觉，杨凡虽然只来了一个月，但是她的心已经烙印上了杨凡的身影，杨凡的不苟言笑，杨凡的关心呵护，这些种种的一切她都没法忘记！
“爹，对不起！”陈欣眼中露出了坚定之色，深深地给陈文渊鞠了一个躬后，便跑着离开了凉亭，跑出了后院。
“气煞我也！！”陈文渊看到陈欣最终居然还是要去找杨凡，原先将杨凡送走的开心瞬间荡然无存，有得只有愤怒！
“杨凡……”陈文渊眼中厉色一闪，手一用力，直接将手中空空的酒杯抓为了齑粉，化为了尘灰，落在石桌之上。
……
陈欣此时早已离开了侯府，在龙轩城的大街上奋力奔跑着，跑着跑着，陈欣突然停了下来。
自己只有一个人，只有一双腿，自己能去哪儿找？陈欣心中满是苦涩和伤心，无力地想着。
“小姑娘，行行好吧，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一名老妪穿着破破的麻衣，到处都是补丁，头发蓬松杂乱，活脱脱就是一个乞丐。
“啊？”陈欣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也给吓了一跳，再看到是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婆婆时，心中柔软一动，连忙回道:“老婆婆，你如果肚子饿的话，那让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可以吗？”老妪面露迟疑，不确定的问道。
“没事的！”陈欣抹了抹眼角残余的泪水，玉手搀着老妪拄着石棍的手，脸上努力挤出了笑容，柔声说道:“婆婆，我扶着你吧。”
“这怎么可以，我那么脏的，万一脏了姑娘你的手，那可不好了！”老妪连忙想摆脱陈欣搀着的手说道。
“婆婆，没事的，你是老人嘛，我扶着你也是应该的！”陈欣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将老妪向附近的酒楼搀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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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忙碌的店小二看到又有客人来了，连忙走过来，笑容可掬地朝着陈欣二人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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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客官稍等片刻，菜马上就来！”店小二听到陈欣这句话，再看了看陈欣如同大家闺秀的装扮，心中也是一喜，暗道今天来大顾客了。
不过多时，十几样菜色全部摆在桌上，香飘四溢，让人光看都忍不住留口水。
老妪看着满桌的好肉好菜，再看了一眼陈欣后，也不客气地东抓西夹，大吃起来。
片刻功夫，桌上的所有食物都全部被老妪吃下了肚，都连陈欣也有些吃惊。
“好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老妪剔着沾着菜的牙齿，面上露出了满足之色。
“那就好。”陈欣也点了点头，然后就要起身喊结账的时候，老妪枯瘦的手直接抓在陈欣的手腕上，眼中精光微露，然后收回了抓着陈欣的手，说道:“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嗯……”陈欣听到老妪的话，先前挤出的笑容瞬间暗了下去，默默地点了点头。
“姑娘如果不嫌弃我这糟老婆子的话，你可以给我说说吗？”老妪眼中露出了喜色说道。
“嗯，其实我在找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我爹说他已经走了，但我知道，他肯定还没走。我曾偶然听到我爹说过，他要把那人送去一个什么界，所以他肯定就在那里，但我不知道怎么去找他。”陈欣脸上露出了无助之色，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泪水开始在眼眶内打转，好似随时都会落下。
“如果我说，你只要跟着我，你总有一天可以见到他，你愿意吗？”老妪眼中紧张之色一松，面露自信之色道。
“愿意！”陈欣听到老妪可以让她找到杨凡，甚至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答应道。
“很好，那我们走吧。”老妪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精芒夺目，下一刻就抓着陈欣的手，消失在了酒楼之中。
“人呢？！”一旁的店小二哭丧个脸，看着空无一人的木桌，桌上菜肴也被尽数吃完，心中痛呼道:“他个杀千刀的，我才刚离开一会儿，人怎么就没了，那我找谁要钱去啊！”
侯府中。
陈文渊在大厅之中不停地走来走去，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他心中悔啊，悔他自己当初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重，如今他派人出去寻找陈欣找了半天，什么消息都没有，这叫他怎能不急啊。
就在陈文渊急不可耐的时候，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传到了陈文渊的耳中。
“练气小辈，你的女儿身具先天灵体，今日我将她收作弟子，你若想见她，就到真仙界的中天宗来吧！”
陈文渊听到此音，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身体一震，直接瘫坐在木椅之上，面露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真仙界，那可是几千个修真界的中心啊，他就是穷尽一生，也未必到得了啊！
陈文渊心中满是苦涩，他没想到他刚送走一个杨凡，自己的女儿也离他而去。
“哎！”陈文渊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两眼无神黯淡，毫无精神可言。
与此同时，杨凡也重新出现在了另一座石台之上，刚一踏实地，杨凡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周围除了詹俊，郑南与昏迷的薛元，还有一剑门和古拳宗两名长老面若常色之外，其余之人不是大口呼吸就是剧烈呕吐，更有甚者直接晕倒在了石台之上。
杨凡大口呼吸了几下之后，调整好以后，杨凡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眼中一亮，用力吸了一口空气后，整个人都随之一震。
这是灵气！
察觉到四周都是灵气之后，杨凡心中的激动可以想象，他已经很久没有生活在蕴含着灵气的世界中了。
纵然他只在凡界待了一个月，但曾经不能修炼的苦楚折磨地他好像过了几十年一样。
詹俊望了望四周后，也舒了口气，终于回来了。
接着詹俊目光扫了下他带回来的人经过传送会是什么表情的时候，他发现，除了杨凡面色恢复了平常，其余人不是呕吐就是大喘气，显得狼狈不堪。
这也使得詹俊不禁深深看了一眼杨凡，眼中一抹精光悄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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