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科技再发达，也需要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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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被紧急召回，休假时间缩短了两天的卓一毛，正在天马星系的一处星联军港中，耐心的等着微笑乌贼号路过这里接他上船。
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的他，脸上正挂着微笑，对着个人终端弹出的虚拟光屏戳来戳去。如果靠近看的话，会发现他正在使用圆圆的白色棋子，在棋盘上与黑棋杀的难解难分。
“我赢了！哈哈！”卓一毛的通讯器里传出莫娜的声音，“三比二绝杀！等你下次回来我们去爬山！”
“噢——”卓一毛苦着脸，“然后第二天去海底世界。”
“嗯，好啦好啦。”莫娜清澈的笑声传过来，“告诉你五子棋我很厉害了，服不服？”
“服……是不可能的。”刚想继续说什么，卓一毛的个人终端突然黄光闪烁几次，然后传来一个机械女声：“十秒钟后传送，请做好准备。”
“噢，我单位到了。”卓一毛快速说道，“先挂了，下班给你发信息。”
“好的，我也要出门了，工作顺利哟！拜！”
……
一道白光闪过，卓一毛就听到乌贼号智脑说：“注意个人卫生及防疫啥啥啥，巴拉巴拉……”那些听了几十遍，都能背过的词。
回到个人舱室，刚换上制服的卓一毛，就听到门铃响了。
“请进。”他答道，门应声而开。
他的队友们，杨医生，布莱特，茉莉三人鱼贯而入。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布莱特牌机枪首先开火，“快说说，快说说，啥情况？”
“什么啥情况？”卓一毛一脸懵逼。
“你的女朋友啊！”杨医生迈着四方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好，摆出一副准备吃瓜的动作。
“啊？啥就女朋友了，我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呢。”
“害！都天天见面了还不是女朋友？这几天约你玩游戏都没时间，天天约会约会约会。”布莱特哒哒哒的说着，一副被卓一毛始乱终弃了的感觉。
“这不是正好我们俩这几天都放假嘛。”卓一毛小声反驳道。
“她做什么工作的呀？”茉莉也坐好了，双手撑着头问道。
“幼儿园老师。”
“那很好噢。”杨医生点点头，“应该很有爱心，也很活泼吧。”
“哎哎哎，问这些不重要的问题干啥。”布莱特没给卓一毛留时间说话，“身高，身材，到哪一步了？身体接触了没有？”
“我也没问身高。”卓一毛眨眨眼，用手在自己耳垂旁边比了比，“大概到我这儿吧。身材……不是，我跟你说些干啥？”
卓一毛反应过来了，开始往外轰人。“没正事儿就赶紧走啊，我还没读任务简报呢。”
“等一下等一下！”一边被往外赶，布莱特还一边回头说着，“最少给看一下照片吧！”
“没拍！”卓一毛说着，把门关上了。
门外，临时吃瓜三人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两位女士一致眼神不善的盯着布莱特，盯得他身上泛起了淡淡的橘黄色光芒。
“那啥，我还有新装备没有调试完。”布莱特嗖的一下钻到地板里面不见，只剩下一只手穿过地板抓着自己的制服跑了。
……
二十五分钟后，微笑乌贼号舰桥——右后方休息室。
纳达锤进屋，对捉鬼小队的四人点点头，说道：“很抱歉把各位的休假时间缩短。你们可以放松一点，这不是正式会议。”
卓一毛最实诚，听老纳这么说，立刻从腰带上的格纳库里掏出了一盒无糖酸奶，然后开始用芒果干蘸着吃，边吃边听。
“你们都看过任务简报了，具体内容我就不多细说。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提前跟你们交代一下，这次任务的当地人——天鹅人的一些……习俗。”
“天鹅人？是星联第一大民用产品供应商吗？”布莱特插嘴道。
“是的，所以作为我们的重要支持者，我们需要尽量尊重他们的社会特色。”这时纳舰长在布置任务时，第一次不清不楚的，让卓一毛感觉很新奇。
“让我来解释一下吧，毕竟我和他们也算是近亲。”杨医生摘下眼镜，慢慢的擦着。“与星联的绝大部分成员文明不同，天鹅人虽然科技非常发达，但他们依然遵循着非常古老的宗教信仰。或者说，他们原始宗教中的一条非常具体的教条。”
说到这，杨医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了两声，然后继续说：“虽然他们想了一些办法，让这个教条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的……原始。”
“唉，直接点说吧。”纳舰长选择开门见山，“他们都是一帮重度的种族主义者和外貌协会成员。坚信只有鸟类进化而成的智慧生命，以及其他外型同样美观的生命才是高等生命，其他物种进化而成的智慧种族，都是……你们懂吧？”
“那这个东西怎么算？”卓一毛放下手里的吃食，举起右手，同时左手指向旁边鬼鬼祟祟，正拿着一根杨医生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准备丢到卓一毛的酸奶里面的布莱特。
“呃——”纳舰长眨眨眼，低头查看了一下个人终端上的信息，然后抬头说：“布莱特的种族，好像没有和天鹅人有过直接的接触吧？”
布莱特耸耸肩。
“无论如何，作为星联的正式员工和军官。你们需要展示星联的包容性，对不同种族的习俗不要有歧视，更不要试图去改变什么，这是星联文化与外交部门的工作。你们只需要去他们的矿业星，把鬼抓到或者消灭就可以了。去准备吧，我们两小时后到达天鹅人星域。”
从休息室往外走，卓一毛注意到茉莉皱起的眉头。从小生活在红旗下，从来没接触过什么叫种族歧视的卓一毛，有些不解，更有些天真的问道：“茉莉？这会对我们有影响吗？我们毕竟代表了星联啊。”
“我也不清楚，没和他们打过交道。”茉莉叹口气，“希望吧。”
“对了，”茉莉的语气突然一变，转过头眨眨眼问道，“说说呗，那个女孩叫啥名字？”
卓一毛：“这就是最近唯一的话题了是吗？”
茉莉和杨医生同频率点头。
“好吧好吧好吧，我说。”卓一毛清清嗓子，准备一次性终结这个话题：“她叫莫娜，和我一样喜欢零食，喜欢饮料，喜欢火锅，喜欢爆米花烂片，喜欢瓦格纳，喜欢运动……”
“等等！”身后的布莱特插嘴，“喜欢运动？就你？”
“啊！咋了！”卓一毛迅速回过头，语速很快的怼着，“哥们儿我现在这个身体素质，回地球上参加奥运会分分钟拿几十个金牌好吧。”
“那也是。”布莱特点点头，“不过那也不是因为你喜欢运动，那是杨医生技术好。”
“哎你别打断他。”杨医生丝毫不领情布莱特的马屁，“卓一毛你继续说，你们很多共同爱好，然后呢？现在到什么阶段了？”
“呃——”卓一毛挠挠头，“我们也没聊过是什么阶段啊。倒是谈起过，下次休假回去如果她也可以休假，就考虑一起去旅行什么的。”
“噢！一起旅行啊，那可是里程碑式的事件！”茉莉的绿色眼睛里面闪过小星星。
“不是，别跑题。什么阶段？像我们看的地球电影一样，牵手了吗？接吻了吗？”布莱特贼兮兮的抻着个头追问着。
“无可奉告。”卓一毛闭上嘴，把手从嘴唇上划过，然后扭了一下，表示已经锁上了。
“切，那肯定就是啥都没有呗，真差劲。”
“行行行，你走开吧！”茉莉飞起一脚，把布莱特踹到了走廊房顶上。然后继续秒变花季少女，“说说，你们约会都去干啥了？”
……
两小时后，天鹅族星域边境空港。
“嘿，你在干嘛呢？”趁着在排队等待过安检的功夫，卓一毛抽空给莫娜发了条信息。
她很快便回复了：“刚上完一节课。你这么早就下班了吗？”
“没，我排队等着过安检呢。”
“噢？你出国了吗？”紧接着又是一条，“噢，对不起，忘记不能问你的工作了。保密，嘘！”
“没关系，只是不能说具体地点或者工作内容罢了。”卓一毛打字的时候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上课辛苦吗？”
“完全不会！小班的学生真的太可爱了！只是，要控制自己不去咬他们的脸蛋有点难！【撇嘴表情】”
“趁他们午睡的时候悄悄地来一口呢？”
“不要诱惑我犯错误！卓一毛同志！【右哼哼表情】”
卓一毛刚准备回信息，身后的茉莉戳了戳他，一脸期待的问，“是她吗？”
前者尴尬的点点头，“我是看咱们在排队，也没事什么事情……”
“没事没事。”茉莉摆摆手，“还不算任务时段，你聊你的。”
前面的布莱特也回过头，“视频一下呗，让我们看看。”
“你疯了！”卓一毛抬头看了一圈，周围正在排队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外星种族；穿着笔挺制服，平均身高一米五左右，羽毛洁白光鲜的天鹅人安检人员；噢，还有头顶上透明穹顶之外，群星璀璨的深空宇宙。
这要是一个视频打过去，估计莫娜会觉得他……是个正在拍科幻片的电影行业从业人员。
“视频是不行的，卓一毛还没替她申请知情者身份。”茉莉正色道。
这时，终于通过了预排队通道，正式进入边检大厅的捉鬼小队成员们，看到了让他们很无语的一幕。
一周后。被紧急召回，休假时间缩短了两天的卓一毛，正在天马星系的一处星联军港中，耐心的等着微笑乌贼号路过这里接他上船。
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的他，脸上正挂着微笑，对着个人终端弹出的虚拟光屏戳来戳去。如果靠近看的话，会发现他正在使用圆圆的白色棋子，在棋盘上与黑棋杀的难解难分。
“我赢了！哈哈！”卓一毛的通讯器里传出莫娜的声音，“三比二绝杀！等你下次回来我们去爬山！”
“噢——”卓一毛苦着脸，“然后第二天去海底世界。”
“嗯，好啦好啦。”莫娜清澈的笑声传过来，“告诉你五子棋我很厉害了，服不服？”
“服……是不可能的。”刚想继续说什么，卓一毛的个人终端突然黄光闪烁几次，然后传来一个机械女声：“十秒钟后传送，请做好准备。”
“噢，我单位到了。”卓一毛快速说道，“先挂了，下班给你发信息。”
“好的，我也要出门了，工作顺利哟！拜！”
……
一道白光闪过，卓一毛就听到乌贼号智脑说：“注意个人卫生及防疫啥啥啥，巴拉巴拉……”那些听了几十遍，都能背过的词。
回到个人舱室，刚换上制服的卓一毛，就听到门铃响了。
“请进。”他答道，门应声而开。
他的队友们，杨医生，布莱特，茉莉三人鱼贯而入。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布莱特牌机枪首先开火，“快说说，快说说，啥情况？”
“什么啥情况？”卓一毛一脸懵逼。
“你的女朋友啊！”杨医生迈着四方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好，摆出一副准备吃瓜的动作。
“啊？啥就女朋友了，我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呢。”
“害！都天天见面了还不是女朋友？这几天约你玩游戏都没时间，天天约会约会约会。”布莱特哒哒哒的说着，一副被卓一毛始乱终弃了的感觉。
“这不是正好我们俩这几天都放假嘛。”卓一毛小声反驳道。
“她做什么工作的呀？”茉莉也坐好了，双手撑着头问道。
“幼儿园老师。”
“那很好噢。”杨医生点点头，“应该很有爱心，也很活泼吧。”
“哎哎哎，问这些不重要的问题干啥。”布莱特没给卓一毛留时间说话，“身高，身材，到哪一步了？身体接触了没有？”
“我也没问身高。”卓一毛眨眨眼，用手在自己耳垂旁边比了比，“大概到我这儿吧。身材……不是，我跟你说些干啥？”
卓一毛反应过来了，开始往外轰人。“没正事儿就赶紧走啊，我还没读任务简报呢。”
“等一下等一下！”一边被往外赶，布莱特还一边回头说着，“最少给看一下照片吧！”
“没拍！”卓一毛说着，把门关上了。
门外，临时吃瓜三人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两位女士一致眼神不善的盯着布莱特，盯得他身上泛起了淡淡的橘黄色光芒。
“那啥，我还有新装备没有调试完。”布莱特嗖的一下钻到地板里面不见，只剩下一只手穿过地板抓着自己的制服跑了。
……
二十五分钟后，微笑乌贼号舰桥——右后方休息室。
纳达锤进屋，对捉鬼小队的四人点点头，说道：“很抱歉把各位的休假时间缩短。你们可以放松一点，这不是正式会议。”
卓一毛最实诚，听老纳这么说，立刻从腰带上的格纳库里掏出了一盒无糖酸奶，然后开始用芒果干蘸着吃，边吃边听。
“你们都看过任务简报了，具体内容我就不多细说。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提前跟你们交代一下，这次任务的当地人——天鹅人的一些……习俗。”
“天鹅人？是星联第一大民用产品供应商吗？”布莱特插嘴道。
“是的，所以作为我们的重要支持者，我们需要尽量尊重他们的社会特色。”这时纳舰长在布置任务时，第一次不清不楚的，让卓一毛感觉很新奇。
“让我来解释一下吧，毕竟我和他们也算是近亲。”杨医生摘下眼镜，慢慢的擦着。“与星联的绝大部分成员文明不同，天鹅人虽然科技非常发达，但他们依然遵循着非常古老的宗教信仰。或者说，他们原始宗教中的一条非常具体的教条。”
说到这，杨医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了两声，然后继续说：“虽然他们想了一些办法，让这个教条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的……原始。”
“唉，直接点说吧。”纳舰长选择开门见山，“他们都是一帮重度的种族主义者和外貌协会成员。坚信只有鸟类进化而成的智慧生命，以及其他外型同样美观的生命才是高等生命，其他物种进化而成的智慧种族，都是……你们懂吧？”
“那这个东西怎么算？”卓一毛放下手里的吃食，举起右手，同时左手指向旁边鬼鬼祟祟，正拿着一根杨医生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准备丢到卓一毛的酸奶里面的布莱特。
“呃——”纳舰长眨眨眼，低头查看了一下个人终端上的信息，然后抬头说：“布莱特的种族，好像没有和天鹅人有过直接的接触吧？”
布莱特耸耸肩。
“无论如何，作为星联的正式员工和军官。你们需要展示星联的包容性，对不同种族的习俗不要有歧视，更不要试图去改变什么，这是星联文化与外交部门的工作。你们只需要去他们的矿业星，把鬼抓到或者消灭就可以了。去准备吧，我们两小时后到达天鹅人星域。”
从休息室往外走，卓一毛注意到茉莉皱起的眉头。从小生活在红旗下，从来没接触过什么叫种族歧视的卓一毛，有些不解，更有些天真的问道：“茉莉？这会对我们有影响吗？我们毕竟代表了星联啊。”
“我也不清楚，没和他们打过交道。”茉莉叹口气，“希望吧。”
“对了，”茉莉的语气突然一变，转过头眨眨眼问道，“说说呗，那个女孩叫啥名字？”
卓一毛：“这就是最近唯一的话题了是吗？”
茉莉和杨医生同频率点头。
“好吧好吧好吧，我说。”卓一毛清清嗓子，准备一次性终结这个话题：“她叫莫娜，和我一样喜欢零食，喜欢饮料，喜欢火锅，喜欢爆米花烂片，喜欢瓦格纳，喜欢运动……”
“等等！”身后的布莱特插嘴，“喜欢运动？就你？”
“啊！咋了！”卓一毛迅速回过头，语速很快的怼着，“哥们儿我现在这个身体素质，回地球上参加奥运会分分钟拿几十个金牌好吧。”
“那也是。”布莱特点点头，“不过那也不是因为你喜欢运动，那是杨医生技术好。”
“哎你别打断他。”杨医生丝毫不领情布莱特的马屁，“卓一毛你继续说，你们很多共同爱好，然后呢？现在到什么阶段了？”
“呃——”卓一毛挠挠头，“我们也没聊过是什么阶段啊。倒是谈起过，下次休假回去如果她也可以休假，就考虑一起去旅行什么的。”
“噢！一起旅行啊，那可是里程碑式的事件！”茉莉的绿色眼睛里面闪过小星星。
“不是，别跑题。什么阶段？像我们看的地球电影一样，牵手了吗？接吻了吗？”布莱特贼兮兮的抻着个头追问着。
“无可奉告。”卓一毛闭上嘴，把手从嘴唇上划过，然后扭了一下，表示已经锁上了。
“切，那肯定就是啥都没有呗，真差劲。”
“行行行，你走开吧！”茉莉飞起一脚，把布莱特踹到了走廊房顶上。然后继续秒变花季少女，“说说，你们约会都去干啥了？”
……
两小时后，天鹅族星域边境空港。
“嘿，你在干嘛呢？”趁着在排队等待过安检的功夫，卓一毛抽空给莫娜发了条信息。
她很快便回复了：“刚上完一节课。你这么早就下班了吗？”
“没，我排队等着过安检呢。”
“噢？你出国了吗？”紧接着又是一条，“噢，对不起，忘记不能问你的工作了。保密，嘘！”
“没关系，只是不能说具体地点或者工作内容罢了。”卓一毛打字的时候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上课辛苦吗？”
“完全不会！小班的学生真的太可爱了！只是，要控制自己不去咬他们的脸蛋有点难！【撇嘴表情】”
“趁他们午睡的时候悄悄地来一口呢？”
“不要诱惑我犯错误！卓一毛同志！【右哼哼表情】”
卓一毛刚准备回信息，身后的茉莉戳了戳他，一脸期待的问，“是她吗？”
前者尴尬的点点头，“我是看咱们在排队，也没事什么事情……”
“没事没事。”茉莉摆摆手，“还不算任务时段，你聊你的。”
前面的布莱特也回过头，“视频一下呗，让我们看看。”
“你疯了！”卓一毛抬头看了一圈，周围正在排队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外星种族；穿着笔挺制服，平均身高一米五左右，羽毛洁白光鲜的天鹅人安检人员；噢，还有头顶上透明穹顶之外，群星璀璨的深空宇宙。
这要是一个视频打过去，估计莫娜会觉得他……是个正在拍科幻片的电影行业从业人员。
“视频是不行的，卓一毛还没替她申请知情者身份。”茉莉正色道。
这时，终于通过了预排队通道，正式进入边检大厅的捉鬼小队成员们，看到了让他们很无语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