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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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并沉默着来到窗边。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他俯瞰着这座城市。
“我费了这么多心血才终于回到了这里...韦斯利，你觉得我们该离开吗？”
韦斯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金并其实是在自问。
果然，金并紧跟着回答自己：“我不甘心啊！我还没有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帝国，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夙愿！”
话说的声嘶力竭，可内心的压抑和绝望也暴露无遗。
韦斯利看着金并忽然塌了的背影，心里一阵不忍。思考片刻，他说：“菲斯克，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借刀杀人！”
金并猛然回头，眼神锋利如刀，阴狠无比：“怎么说？”
韦斯利阴阴笑着：“他不是不让别人进入他的公寓吗？那我们就送人进去！”
金并眼神一动：“你准备送谁进去？”
在第一次被打的时候韦斯利就通过各方了解了尼德霍格的动向，尤其是他在皇后区和吉米·金的冲突。
再结合今日他的一些表现，韦斯利大致能够给尼德霍格安上一个好心人的身份。
“还记得法拉盛的那次事故吗？他救了一群妓女。”韦斯利仔细梳理自己掌握的信息，出了一个毒计：“我们可以找高夫人要一些残疾的亚裔送过去，再让手合会的人混在里面，等尼德霍格接受了这些人以后在他的公寓里杀掉这些人。”
金并没有明白韦斯利计策的深意，问：“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韦斯利摇头：“但如果被记者拍下来那就有意义了。”
金并笑了：“拍下这些照片的人应该就是他的那个记者朋友了吧？”
“非他莫属！”
金并转头重回落地窗前，塌下去的脊梁又挺起来了。
没了绝望的影响，他的智慧也跟着回来了，回头问韦斯莱道：“俄罗斯人的地盘是不是就在那栋公寓附近？”
韦斯莱眼神一动，点头道：“离得不远，两条街区。”
金并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那就让原本会在那里燃起的焰火更绚丽一些！”
与韦斯莱商榷之后，金并又来找高老太太了。
活了几百年的高老太太别的本事可能不太强，但对于人心的把握还是很有一些心得的。
“看来你遇到你处理不了的麻烦了？”
高老太太坐在长椅上，金并就坐在她的身边，韦斯利站在两人身后充当翻译。
其实金并听得懂中文，也会说，韦斯利纯粹就是个掩人耳目的摆设。
韦斯利翻译过后，菲斯克点头说：“不止是我，我们所有人都遇到麻烦了。”
高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闪亮一瞬，笑了，埋怨道：“把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上升到集体之上，你可不是个乖孩子。要知道...”
高老太太也是个老谜语人了，整天讲一些谚语故事。
金并耐着性子听完，将自己遭遇的事情告诉了高老太太，还夸大了尼德霍格的能力，引起她的紧迫感。
高老太太一开始就准备帮金并擦屁股，听到尼德霍格可能对自己产生的威胁后直接同意下来。
达到目的之后，金并与高老太太告别，走了一半，高老太太突然说：“你知道吗？每当一个聪明人尝试着想把别人当傻瓜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更聪明的人站在其他处眺望着他。”
韦斯利还没有翻译，金并的脚步就已经乱了。
察觉到自己暴露了情绪，金并直接停下脚步，等韦斯利翻译过后，回头说：“那真可惜，我不觉得我是个聪明人。”
“哈哈哈哈哈哈，慢走啊。”
————
公寓一楼的招待室里又支起了小桌子，埃迪两口子、保罗还有尼德霍格围着桌子落座。
在埃迪的安慰下，安妮这个大心脏也逐渐平静下来，此时正围观三人打牌。
尼德霍格脸色很差，埃迪也是一样，只有保罗笑嘻嘻的。
“老板，还要不？”
三人在玩二十一点，保罗给尼德霍格发了一张牌后贱嗖嗖地问着，气得尼德霍格牙根发痒。
看着手里一张八一张九，尼德霍格陷入了沉思。
埃迪揣着一张K，敲桌子催促道：“你搞快点行不行啊？每次都磨蹭每次还都输。”
尼德霍格剜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赢了似的，闭嘴！”
说着，他也敲了下桌子，说：“再来一张。”
啪，一张十。
“我真是吐了！”
尼德霍格把牌一丢表示不玩了。
玩了快俩小时，一把都没赢过，他这运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无敌了。
埃迪哈哈大笑：“又爆了？”然后朝保罗勾手：“来来来，给我也来一张。”
啪，一张三。
埃迪又一次勾手：“这什么臭手，再来一张。”
啪，一张九。
“我也吐了！”
埃迪把牌一丢，跟着尼德霍格走了出去。
保罗在后面笑开了花，从面前的一沓钱里数出十块送给安妮，然后对着尼德霍格二人说：“谢谢两位老板！老板大气！老板身体健康！”
尼德霍格蹲在墙边沉思，埃迪蹲在他身旁问：“你输了多少？”
尼德霍格不好意思回答，反问：“你呢？”
埃迪说：“四十二块。”
尼德霍格扶额：“我输了八十...”
埃迪此时都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了，看着尼德霍格问道：“你说咱俩得有多倒霉？一块封顶的都能输这么多？”
尼德霍格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脸：“我这几天输了快有两千多了...”
埃迪差点窒息，将手搭在他肩上说：“兄弟，咱俩戒赌吧。”
尼德霍格正色道：“以后叫我戒赌吧铁大哥。”
“那我就是戒赌吧铁二哥！”
两人聊着，门外的路上闹出了一阵动静。
行人仓皇逃窜，好像是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逐着。
尼德霍格和埃迪只是看了一眼，便没再关注，继续聊着天。
这是一群拄着拐杖的盲人路过，带有侮辱性质的种族歧视话语也从门外传来。
尼德霍格瞬间抬头，一股杀意以他为圆心朝外散发。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二次对人有杀意，第一次是吉米·金。
就在他身边的埃迪首当其冲，刻在DNA里的特性让他下意识想远离尼德霍格这个危险源头。
可他并不是被天性驱使的动物，他有理智，而且也听到了外面的叫骂。
埃迪一把抱住尼德霍格大叫：“霍格，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屁！”
......
金并沉默着来到窗边。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他俯瞰着这座城市。
“我费了这么多心血才终于回到了这里...韦斯利，你觉得我们该离开吗？”
韦斯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金并其实是在自问。
果然，金并紧跟着回答自己：“我不甘心啊！我还没有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帝国，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夙愿！”
话说的声嘶力竭，可内心的压抑和绝望也暴露无遗。
韦斯利看着金并忽然塌了的背影，心里一阵不忍。思考片刻，他说：“菲斯克，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借刀杀人！”
金并猛然回头，眼神锋利如刀，阴狠无比：“怎么说？”
韦斯利阴阴笑着：“他不是不让别人进入他的公寓吗？那我们就送人进去！”
金并眼神一动：“你准备送谁进去？”
在第一次被打的时候韦斯利就通过各方了解了尼德霍格的动向，尤其是他在皇后区和吉米·金的冲突。
再结合今日他的一些表现，韦斯利大致能够给尼德霍格安上一个好心人的身份。
“还记得法拉盛的那次事故吗？他救了一群妓女。”韦斯利仔细梳理自己掌握的信息，出了一个毒计：“我们可以找高夫人要一些残疾的亚裔送过去，再让手合会的人混在里面，等尼德霍格接受了这些人以后在他的公寓里杀掉这些人。”
金并没有明白韦斯利计策的深意，问：“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韦斯利摇头：“但如果被记者拍下来那就有意义了。”
金并笑了：“拍下这些照片的人应该就是他的那个记者朋友了吧？”
“非他莫属！”
金并转头重回落地窗前，塌下去的脊梁又挺起来了。
没了绝望的影响，他的智慧也跟着回来了，回头问韦斯莱道：“俄罗斯人的地盘是不是就在那栋公寓附近？”
韦斯莱眼神一动，点头道：“离得不远，两条街区。”
金并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那就让原本会在那里燃起的焰火更绚丽一些！”
与韦斯莱商榷之后，金并又来找高老太太了。
活了几百年的高老太太别的本事可能不太强，但对于人心的把握还是很有一些心得的。
“看来你遇到你处理不了的麻烦了？”
高老太太坐在长椅上，金并就坐在她的身边，韦斯利站在两人身后充当翻译。
其实金并听得懂中文，也会说，韦斯利纯粹就是个掩人耳目的摆设。
韦斯利翻译过后，菲斯克点头说：“不止是我，我们所有人都遇到麻烦了。”
高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闪亮一瞬，笑了，埋怨道：“把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上升到集体之上，你可不是个乖孩子。要知道...”
高老太太也是个老谜语人了，整天讲一些谚语故事。
金并耐着性子听完，将自己遭遇的事情告诉了高老太太，还夸大了尼德霍格的能力，引起她的紧迫感。
高老太太一开始就准备帮金并擦屁股，听到尼德霍格可能对自己产生的威胁后直接同意下来。
达到目的之后，金并与高老太太告别，走了一半，高老太太突然说：“你知道吗？每当一个聪明人尝试着想把别人当傻瓜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更聪明的人站在其他处眺望着他。”
韦斯利还没有翻译，金并的脚步就已经乱了。
察觉到自己暴露了情绪，金并直接停下脚步，等韦斯利翻译过后，回头说：“那真可惜，我不觉得我是个聪明人。”
“哈哈哈哈哈哈，慢走啊。”
————
公寓一楼的招待室里又支起了小桌子，埃迪两口子、保罗还有尼德霍格围着桌子落座。
在埃迪的安慰下，安妮这个大心脏也逐渐平静下来，此时正围观三人打牌。
尼德霍格脸色很差，埃迪也是一样，只有保罗笑嘻嘻的。
“老板，还要不？”
三人在玩二十一点，保罗给尼德霍格发了一张牌后贱嗖嗖地问着，气得尼德霍格牙根发痒。
看着手里一张八一张九，尼德霍格陷入了沉思。
埃迪揣着一张K，敲桌子催促道：“你搞快点行不行啊？每次都磨蹭每次还都输。”
尼德霍格剜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赢了似的，闭嘴！”
说着，他也敲了下桌子，说：“再来一张。”
啪，一张十。
“我真是吐了！”
尼德霍格把牌一丢表示不玩了。
玩了快俩小时，一把都没赢过，他这运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无敌了。
埃迪哈哈大笑：“又爆了？”然后朝保罗勾手：“来来来，给我也来一张。”
啪，一张三。
埃迪又一次勾手：“这什么臭手，再来一张。”
啪，一张九。
“我也吐了！”
埃迪把牌一丢，跟着尼德霍格走了出去。
保罗在后面笑开了花，从面前的一沓钱里数出十块送给安妮，然后对着尼德霍格二人说：“谢谢两位老板！老板大气！老板身体健康！”
尼德霍格蹲在墙边沉思，埃迪蹲在他身旁问：“你输了多少？”
尼德霍格不好意思回答，反问：“你呢？”
埃迪说：“四十二块。”
尼德霍格扶额：“我输了八十...”
埃迪此时都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了，看着尼德霍格问道：“你说咱俩得有多倒霉？一块封顶的都能输这么多？”
尼德霍格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脸：“我这几天输了快有两千多了...”
埃迪差点窒息，将手搭在他肩上说：“兄弟，咱俩戒赌吧。”
尼德霍格正色道：“以后叫我戒赌吧铁大哥。”
“那我就是戒赌吧铁二哥！”
两人聊着，门外的路上闹出了一阵动静。
行人仓皇逃窜，好像是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逐着。
尼德霍格和埃迪只是看了一眼，便没再关注，继续聊着天。
这是一群拄着拐杖的盲人路过，带有侮辱性质的种族歧视话语也从门外传来。
尼德霍格瞬间抬头，一股杀意以他为圆心朝外散发。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二次对人有杀意，第一次是吉米·金。
就在他身边的埃迪首当其冲，刻在DNA里的特性让他下意识想远离尼德霍格这个危险源头。
可他并不是被天性驱使的动物，他有理智，而且也听到了外面的叫骂。
埃迪一把抱住尼德霍格大叫：“霍格，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