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东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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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随着段青岚话音一落，陈清风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迅速上升！
“你有什么计划？”
她下意识地问道，眼神里是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可不知为何，只见段青岚摇了摇头，口中问道：
“别急！你还记得早上的那块丢失的玉佩吗？”
“记得，而且陆夫人对这块玉佩的来历毫不知情，可见陆游金并非玉佩的真正主人。
我已经让我手底下去调查玉佩的事情了，不过段大人，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吗？”
陈清风有些不解地问道，段青岚不禁嘿嘿一笑，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天空。
段青岚不去回答，反而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你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可怕吗？”
说话间，只见段青岚缓缓起身，话音一落，陈清风的眼神一下子冰冷许多，只听见她轻蔑似的冷哼一声。
“没什么可怕，又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手段，只不过是套路多了点罢了。
想借鬼神之名来吓唬我们，然后利用我们的嘴，让狐妖杀人的谣言再上升到一个层次。
这种低能儿一般的手段，也只有小屁孩才会中招。”
陈清风冷冷说道，眼中满是不屑，一时之间，段青岚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重了几分，口中不禁夸赞道：
“不错！谋财害命两不误，而他们的制造谣言的目的、以及目标，应该是侯风县里的所有富人，而非官吏百姓。
他们一定会严格筛选目标，锁定在某个大多数人都不太清楚，甚至是没接触过的圈子里，要不然，我们早就找到了那个散播谣言的人了。”
段青岚在一旁说道，而此时的陈清风则早已脑洞大开，脑海里不禁开始回想起前几日的一件事情。
“按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到是想起一件事，在王员外还没死之前，我遇见过一个……！”
“是不是遇见过一个道童，又或者是遇见过一个黑袍背剑，自称是逍遥云鹤的道士。”
陈清风在那自言自语道，可话音未落，一旁的段青岚竟突然开口打断道。
“你也听说过？”
一时之间，陈清风惊愕不已，口中下意识地问道，与此同时，心情也莫名地兴奋激动了起来！
“马上就能破案了？”
陈清风心中暗想着，不由得地期待了起来，可下一刻，段青岚的答案让她不禁失望了起来，只见他摇头说道：
“在吴大人那边听到，他说他那个花了三十两的护身符就是在那里买的，可对于这个的人信息，我是一概不知。”
就在这时，只见段青岚忽然停下脚步，他目不转睛看着陈清风，口中嘿嘿一笑，接着说道：
“你应该知道吧？”
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之色，平日里从来不信鬼神的段青岚，竟然试图从陈清风的口中得到满意答复！
陈清风忍不住地别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异样，有些无奈说道：
“这种事别问我啊！我平时都不信这些的，不过嘛，前不久在找我家邻居借酱油的时候，到听过他的一些事儿。
听说此人已在城里晃荡许久，逢人便说血光之灾，还说什么侯风县里即将出现一个千年狐妖！”
陈清风缓缓说道，回忆着当时情境，可不知为何，说着说着，眼神却渐渐阴沉了起来。
而此时的段青岚还沉浸脑海中，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突然间，只见陈清风突然发难！
“不过嘛……比起这个道士，我更想问问，你到底几个意思。”
一声质问，令段青岚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愣在原地。
见这一幕，陈清风更是来气！
只听见啪的一声，陈清风拍地而起，一双美眸仿佛能喷出两道火蛇一般，说道：
“你让我们在一旁白忙活，自己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调查，到底什么意思！”
这一刻，段青岚才慢慢回过味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与此同时，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那个时候还只是想法而已嘛，做事要负责任，总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万一这个云鹤道人没有问题，那我岂不是成了他人笑柄。”
段青岚如实答道，可他的答案却给人一种像是他在狡辩的感觉，陈清风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段青岚本以为她会继续喋喋不休下去，可没想到陈清风却是冷笑一声。
只见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嘴角也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云鹤道人有嫌疑呢。”
陈清风兴致勃勃地问道，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今晚，在我发觉到我们都被误导的时候。”
段青岚缓缓说道，紧接着便开始向她解释这所有的一切：
“我之前让你去调查死者的过去，只是为了多一层保险罢了，为的就是不想让破案的速度太慢，只是没想到，我这一步居然走对了！
这大概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段青岚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语气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可是王富贵、陆游金以及兰芝，这三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任何关联！你为什么要说我们被误导了呢？”
陈清风询问道，眼神里充满着迷惑，完全不知道他说出这番话的意义是什么。
可话刚一出口，突然间，只见她面色微微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陈清风轻咬着下唇，满脸迟疑地问道：“他们都曾与青楼女子发生过一层关系？”
说话间，陈清风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段青岚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可偏偏就是这一个动作，让陈清风确信了这个说法。
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陈清风看上去并没有高兴多少，反而脸色愈加凝重了起来。
“真的是这样吗？”
陈清风自问道，隐隐约约间，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个理由听上去好像有些牵强啊，而且不知为什么，这个说法一出来后，本案的疑点似乎变多了起来！
“没错。”
就在她犹豫之际，只听见段青岚的声音缓缓响起。
二人四目相望，那一刻，陈清风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愧疚。
“就是从这个地方起，我们就已经被人家给误导了！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我一个人被误导了。”
段青岚低沉地说道，陈清风下意识反应过来，难不成这还是个套中套！？
还没来得及细想，只听见他自顾自地说道：
“死者兰芝生前喜欢制造香囊，做完了之后便会送给她的相好，已此来达成长期交易。
而在她的众多相好之中，就有王员外和陆掌柜的身影。
那么问题就来了，兰芝姑娘也有别的相好，可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俩人死了，而不是别人呢？”
就在这时，段青岚话音一顿，回头看了陈清风一眼，示意让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可现在的陈清风哪里还答得上来呀。
只见她一脸茫然不解，早已因为他的一句误导，而百思不得其解，深深地险入其中。
突然间，只听见啪哒一声，那茫然不解的目光朝他看去，只见段青岚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口中接着解释道：
“答案就是凶手是故意的，他执意要杀这俩人，而凶手杀死兰芝的真正原因。
就是为了让我误以为这三人之间有很深的关联，且在其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但其实你一开始就是对的，他们之间的那点关系可有可无，根本不值一提，只不过就这样被凶手给带偏了。
假设兰芝与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凶手也会想尽办法，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杀死这两个人。”
“可是为什么非要杀死他们呢？！”
陈清风依旧不解地问道，段青岚却是缓缓抬起手指：
“想一想那块消失不见的玉佩。”
话音刚落，陈清风心中一震，脑海里回想起那一天在当铺里的一幕，尤其是那满地的古董碎片，令她顿时恍然大悟。
段青岚微微一笑，接着分析道：
“这块玉虽然成色极好，但是在世面也是属于很常见的一种，更何况当铺内被它还有珍贵的古董多了去了，不还是被砸了个稀巴烂。
凶手绝不可能是为财，那么杀人动机就很明显。
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预料的话，那么两个死者很有可能认识凶手。
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原因，且能一步步地查到坟墓上。
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也是他的目标。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他想吓倒我们，然后借衙门的嘴，让谣言再上升到一个层次！
而在让所有人都陷入恐慌中的同时，又能让衙门顶住双重压力，而这明显就是凶手算计好的。
这样我们就腾不出手来，也怀疑不到他们的头上，而他们也可以随时溜之大吉！
不得不说，这个凶手还挺有意思的，提前预知到我们的心理想法，并且加以利用，让一个简简单单的案件渐渐变成一件悬案。”
“确实……既然是要制造谣言的话，那随便找两个人杀了不就好了，先前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又是顶替春万三的名号、又是扬言要杀王富贵。”
陈清风接过话岔，此时的她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听着段青岚分析着一切，一时之间，眼前仿佛被他绘画出一副巨大的关系网！
内心震撼之余，她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所以……你留着青楼的那一帮人，是想拿他们当目击证人，因为凶手曾与他们达成交易，很有可能见过凶手的真容。”
“不错，而唯一一个能在这场狐妖风波中牟取利益，且能躲在暗中不被人怀疑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过的云鹤道人！”
段青岚正说着，可突然间，只见他身体猛然一怔，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看向陈清风的身后，陈清风也似有所感一般，一同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可没想到竟在那里发现了自家妹妹的身影。
只见那陈清瑶躲在那个角落里，手里打着一个灯笼，正暗中观察着。
段青岚顿时不爽了起来，只见他挺身而出，口中毫不客气地骂道：
“好你个陈清瑶，我们两个谈案子，你倒是看得过瘾，给老子爬过来！”
突如其来的呵斥，陈清瑶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她赶忙收起笑容，低着头一阵小跑！
她先是对着段青岚弱弱地打了一个招呼，紧接着便朝着陈清风说道：
“姐，你怎么不回家呀。”
话音刚落，陈清风顿时有些无语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一副无辜的样子，才让二人消了一点火气。
段青岚回过头来，对着陈清风说道：
“你跟你妹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一人便可。”
说罢，段青岚便头也不回，朝屋内走去，而陈清风也并没有推辞，点了点头后，便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可就在这时，被人冷落在一旁的陈清瑶突然跳出来，对着段青岚的背影喊道：
“等一下大人！我刚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已经找到地址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随着段青岚话音一落，陈清风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迅速上升！
“你有什么计划？”
她下意识地问道，眼神里是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可不知为何，只见段青岚摇了摇头，口中问道：
“别急！你还记得早上的那块丢失的玉佩吗？”
“记得，而且陆夫人对这块玉佩的来历毫不知情，可见陆游金并非玉佩的真正主人。
我已经让我手底下去调查玉佩的事情了，不过段大人，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吗？”
陈清风有些不解地问道，段青岚不禁嘿嘿一笑，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天空。
段青岚不去回答，反而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你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可怕吗？”
说话间，只见段青岚缓缓起身，话音一落，陈清风的眼神一下子冰冷许多，只听见她轻蔑似的冷哼一声。
“没什么可怕，又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手段，只不过是套路多了点罢了。
想借鬼神之名来吓唬我们，然后利用我们的嘴，让狐妖杀人的谣言再上升到一个层次。
这种低能儿一般的手段，也只有小屁孩才会中招。”
陈清风冷冷说道，眼中满是不屑，一时之间，段青岚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重了几分，口中不禁夸赞道：
“不错！谋财害命两不误，而他们的制造谣言的目的、以及目标，应该是侯风县里的所有富人，而非官吏百姓。
他们一定会严格筛选目标，锁定在某个大多数人都不太清楚，甚至是没接触过的圈子里，要不然，我们早就找到了那个散播谣言的人了。”
段青岚在一旁说道，而此时的陈清风则早已脑洞大开，脑海里不禁开始回想起前几日的一件事情。
“按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到是想起一件事，在王员外还没死之前，我遇见过一个……！”
“是不是遇见过一个道童，又或者是遇见过一个黑袍背剑，自称是逍遥云鹤的道士。”
陈清风在那自言自语道，可话音未落，一旁的段青岚竟突然开口打断道。
“你也听说过？”
一时之间，陈清风惊愕不已，口中下意识地问道，与此同时，心情也莫名地兴奋激动了起来！
“马上就能破案了？”
陈清风心中暗想着，不由得地期待了起来，可下一刻，段青岚的答案让她不禁失望了起来，只见他摇头说道：
“在吴大人那边听到，他说他那个花了三十两的护身符就是在那里买的，可对于这个的人信息，我是一概不知。”
就在这时，只见段青岚忽然停下脚步，他目不转睛看着陈清风，口中嘿嘿一笑，接着说道：
“你应该知道吧？”
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之色，平日里从来不信鬼神的段青岚，竟然试图从陈清风的口中得到满意答复！
陈清风忍不住地别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异样，有些无奈说道：
“这种事别问我啊！我平时都不信这些的，不过嘛，前不久在找我家邻居借酱油的时候，到听过他的一些事儿。
听说此人已在城里晃荡许久，逢人便说血光之灾，还说什么侯风县里即将出现一个千年狐妖！”
陈清风缓缓说道，回忆着当时情境，可不知为何，说着说着，眼神却渐渐阴沉了起来。
而此时的段青岚还沉浸脑海中，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突然间，只见陈清风突然发难！
“不过嘛……比起这个道士，我更想问问，你到底几个意思。”
一声质问，令段青岚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愣在原地。
见这一幕，陈清风更是来气！
只听见啪的一声，陈清风拍地而起，一双美眸仿佛能喷出两道火蛇一般，说道：
“你让我们在一旁白忙活，自己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调查，到底什么意思！”
这一刻，段青岚才慢慢回过味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与此同时，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那个时候还只是想法而已嘛，做事要负责任，总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万一这个云鹤道人没有问题，那我岂不是成了他人笑柄。”
段青岚如实答道，可他的答案却给人一种像是他在狡辩的感觉，陈清风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段青岚本以为她会继续喋喋不休下去，可没想到陈清风却是冷笑一声。
只见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嘴角也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云鹤道人有嫌疑呢。”
陈清风兴致勃勃地问道，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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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岚缓缓说道，紧接着便开始向她解释这所有的一切：
“我之前让你去调查死者的过去，只是为了多一层保险罢了，为的就是不想让破案的速度太慢，只是没想到，我这一步居然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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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岚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语气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可是王富贵、陆游金以及兰芝，这三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任何关联！你为什么要说我们被误导了呢？”
陈清风询问道，眼神里充满着迷惑，完全不知道他说出这番话的意义是什么。
可话刚一出口，突然间，只见她面色微微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陈清风轻咬着下唇，满脸迟疑地问道：“他们都曾与青楼女子发生过一层关系？”
说话间，陈清风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段青岚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可偏偏就是这一个动作，让陈清风确信了这个说法。
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陈清风看上去并没有高兴多少，反而脸色愈加凝重了起来。
“真的是这样吗？”
陈清风自问道，隐隐约约间，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个理由听上去好像有些牵强啊，而且不知为什么，这个说法一出来后，本案的疑点似乎变多了起来！
“没错。”
就在她犹豫之际，只听见段青岚的声音缓缓响起。
二人四目相望，那一刻，陈清风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愧疚。
“就是从这个地方起，我们就已经被人家给误导了！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我一个人被误导了。”
段青岚低沉地说道，陈清风下意识反应过来，难不成这还是个套中套！？
还没来得及细想，只听见他自顾自地说道：
“死者兰芝生前喜欢制造香囊，做完了之后便会送给她的相好，已此来达成长期交易。
而在她的众多相好之中，就有王员外和陆掌柜的身影。
那么问题就来了，兰芝姑娘也有别的相好，可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俩人死了，而不是别人呢？”
就在这时，段青岚话音一顿，回头看了陈清风一眼，示意让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可现在的陈清风哪里还答得上来呀。
只见她一脸茫然不解，早已因为他的一句误导，而百思不得其解，深深地险入其中。
突然间，只听见啪哒一声，那茫然不解的目光朝他看去，只见段青岚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口中接着解释道：
“答案就是凶手是故意的，他执意要杀这俩人，而凶手杀死兰芝的真正原因。
就是为了让我误以为这三人之间有很深的关联，且在其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但其实你一开始就是对的，他们之间的那点关系可有可无，根本不值一提，只不过就这样被凶手给带偏了。
假设兰芝与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凶手也会想尽办法，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杀死这两个人。”
“可是为什么非要杀死他们呢？！”
陈清风依旧不解地问道，段青岚却是缓缓抬起手指：
“想一想那块消失不见的玉佩。”
话音刚落，陈清风心中一震，脑海里回想起那一天在当铺里的一幕，尤其是那满地的古董碎片，令她顿时恍然大悟。
段青岚微微一笑，接着分析道：
“这块玉虽然成色极好，但是在世面也是属于很常见的一种，更何况当铺内被它还有珍贵的古董多了去了，不还是被砸了个稀巴烂。
凶手绝不可能是为财，那么杀人动机就很明显。
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预料的话，那么两个死者很有可能认识凶手。
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原因，且能一步步地查到坟墓上。
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也是他的目标。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他想吓倒我们，然后借衙门的嘴，让谣言再上升到一个层次！
而在让所有人都陷入恐慌中的同时，又能让衙门顶住双重压力，而这明显就是凶手算计好的。
这样我们就腾不出手来，也怀疑不到他们的头上，而他们也可以随时溜之大吉！
不得不说，这个凶手还挺有意思的，提前预知到我们的心理想法，并且加以利用，让一个简简单单的案件渐渐变成一件悬案。”
“确实……既然是要制造谣言的话，那随便找两个人杀了不就好了，先前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又是顶替春万三的名号、又是扬言要杀王富贵。”
陈清风接过话岔，此时的她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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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而唯一一个能在这场狐妖风波中牟取利益，且能躲在暗中不被人怀疑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过的云鹤道人！”
段青岚正说着，可突然间，只见他身体猛然一怔，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看向陈清风的身后，陈清风也似有所感一般，一同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可没想到竟在那里发现了自家妹妹的身影。
只见那陈清瑶躲在那个角落里，手里打着一个灯笼，正暗中观察着。
段青岚顿时不爽了起来，只见他挺身而出，口中毫不客气地骂道：
“好你个陈清瑶，我们两个谈案子，你倒是看得过瘾，给老子爬过来！”
突如其来的呵斥，陈清瑶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她赶忙收起笑容，低着头一阵小跑！
她先是对着段青岚弱弱地打了一个招呼，紧接着便朝着陈清风说道：
“姐，你怎么不回家呀。”
话音刚落，陈清风顿时有些无语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一副无辜的样子，才让二人消了一点火气。
段青岚回过头来，对着陈清风说道：
“你跟你妹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一人便可。”
说罢，段青岚便头也不回，朝屋内走去，而陈清风也并没有推辞，点了点头后，便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可就在这时，被人冷落在一旁的陈清瑶突然跳出来，对着段青岚的背影喊道：
“等一下大人！我刚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已经找到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