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我可是有媳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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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岚一言不发，没过一会，便似有所感一般走向别处。
陈清风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不觉间，只见她面色凝重，一对柳眉微微皱起，不禁担忧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待太阳缓缓地爬向他们的头顶上时。
只见那段青岚忽然双肩一耸，接着便是重重地一叹！
“怎么样，能推出来嘛？”
陈清风抬目问道，却见他摇了摇头，与此同时，口中又是一声叹息：
“踪迹太乱，毫无头绪。”
“那也没办法啊，而且我们也不能找人问话，毕竟在那种场面混乱的情况下，所有人都顾着跑路，哪有时间会顾及这些。”
一时之间，陈清风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口中接着说道：
“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从香囊上下手吧，再不行我们辛苦一点，加强一下巡逻。”
说话间，她抬眸一瞥，却发现那段青岚也同样在看着自己，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望！
仔细一看，只见段青岚嘴角噙笑，面色温和，看着她的眼神时，眼中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陈清风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别处，不知为何，只感到心里升起一种异样。
不知不觉间，只见她双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她的喉咙微微一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朱唇微微张开，一口热气从口中缓缓吐出，只听见她小声问道：
“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你，还真是意外的温柔啊。”
说罢，段青岚忽而一笑，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陈清风面色微微一变，紧接着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口中骂道：
“我看啊，你是又犯病了！”
话音一落，段青岚却不以为然，反而开口大笑道：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不过清风，麻烦你再重新查一下王员外以前的背景以及以前得罪过的人。”
陈清风一时愣住，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可就在这时，只听见段青岚打趣道：
“哈哈哈，像我这样猜来猜去，可是会掉头发的！
我想彻底地搞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为什么凶手会将目标会是王员外，而不是别人。
尽可能快一点，我们必须赶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之前，破解此案。”
“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回衙门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查的了。”
说话间，只见段青岚笑声渐止，两眼朝四周扫了一眼后，便转身离去，陈清风紧随其后。
一回衙门，二人便分道扬镳，陈清风直往大厅上走，似要去安排什么一样。
而段青岚则是刚刚拿到昨晚刚记录下来的口供，以及中午刚刚记录好的，关于王员外的妻妾们的背景资料。
如此之神速，让段青岚感到有些微微诧异，不禁对这帮手下感到有些刮目相看！
他随手翻了几下便收了起来，脑海里不禁再一次回想起昨天的案发现场。
凌乱的摆设、散落满地的白毛，以及那被王员外紧紧抓在手中，却无人知道来历的香囊。
一时之间，段青岚一言不发，没过一会，只见他拿出口供翻看了起来。
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口供上没有任何问题后，段青岚便默默地收了起来。
可当他拿出另外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时，眼神却不由得怔住！
可下一刻，只见他的眼底里忽然闪过几分狐疑之色，似乎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只见上面写道：
王府大夫人张氏，王富贵之正妻，性格软弱温和，知书达理，乃一大户人家之女，至今未育子女。
二夫人王氏，王富贵之妾，性格泼辣，却相貌美艳，婀娜多姿?原是城外一农户的妻子，后来与王富贵相识后，便抛夫弃子，改嫁王富贵，现如今未育子女。
三夫人金氏，与四夫人为同胞姐妹，年少之时被父亲一同卖进青楼，原是青楼之妓，后来被王员外赎身，嫁进王府，至今未育子女。
看到这上面的所有内容，段青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
“好家伙！除了大夫人是明媒正娶外，剩下的女人基本上都是……看来这王员外平时没少沾花惹草啊！
三个女人昨天去给王员外祈福，是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只留三夫人在家，可她却说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从未出来过……很可疑，不能放过。
王夫人说她从来没见过那个香囊，而那些小妾大多数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之所以嫁进王府，也不过是图个安逸罢了，所以这个香囊也不可能是她们做的。
看来想要搞清楚香囊的来历，我得去逛一趟窑子了。”
段青岚心中思虑道，目光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纸张，可就在这时，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十分突兀地传来一句：
“大人。”
那一瞬间，段青岚从脑海里惊醒过来，他回头一看，却见一衙役面色恭敬地站在门外。
“什么事？”
说话间，段青岚将资料一放，只见那衙役双手一拱，口中问道：
“大人，昨日抓进来的那两个女人好像没什么问题，请问现在要怎么处置。”
“审询结果如何？”
段青岚开口询问道，那衙役点了一下头，接着开口说道：
“那个小丫鬟没什么大问题，昨晚她一直在忙活着，直到夜深才开始休息，而且睡不到两个时辰，接着又起来干活，这一点王府的管家可以证明。
至于那金夫人就有些奇怪了，她说她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躲在房间里看小说，而且一看就看到晚上，看累了就去睡觉。
而且她说得好像都是真的！当我们问起管家时，他也是说三夫人一直在房间里，就连用膳也是让下人去给她送饭。”
说话间，只见男人突然上前，给段青递去一本崭新的小册子。
段青岚见状，眉头不禁微微一挑，接到手中，随手翻了几页。
只见里面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每翻过几页，旁边便附着一副小画。
段青岚看了几眼后，便默默地收了起来，放在一旁，只是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他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一般，这时，耳边再一次传来衙役的声音：
“这是在她房间里搜到了，是最近很流行的话本，大人，要不要先把人给放了？”
“都放了吧，但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三夫人，她的嫌疑还是不能洗清。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不太好下手，先将她列入特殊嫌疑人中吧，等过几天再查。”
段青岚吩咐道，那衙役口中应了一声，接着便要转身离开。
可就在下一刻，只听见那段青岚忽然问道：
“慢着，吴大人现在在哪，把他给我叫过来。”
衙役一脸迷茫地转过身来，挠了挠头，口中答道：
“吴大人现在不在衙门里，不知大人找他有什么事？”
段青岚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心想这个吴大人早不在，晚不在，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不在！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啊这……唉罢了！陈清风现在在哪……”
“头儿刚刚也出去了，大人。”
段青岚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那衙役一口打断。
得知陈清风也不在衙门里，段青岚的面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沉吟片刻，只见他缓缓抬头，对着那衙役说道：
“一会你带着几个人，拿着香囊去城里所有的青楼调查一下，问一下这个香囊是谁做出来，或者去王府里问一下，王员外生前最爱去哪一家青楼。”
不知为何，话音一落，只见衙役的脸上竟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他一脸尴尬地说道：
“那个大人，要我去青楼可以，可我……”
“你又咋了？别支支吾吾的！”
见这人还有话说，段青岚的面色渐渐阴冷了起来，只听见那人悻悻然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
“我没钱呀，而且王府那边，小的一个人实在是不敢去啊。”
话还没说完了，见这人在自己面前哭穷，段青岚便二话不说地掏出自己的钱袋子。
打开一看，虽然里面有十几两银子，但这一点也只不过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一次的调查！
段青岚不禁低骂一声，接着抬头说道：
“淦！钱放在家里，这点根本不够！其他人在不在，你去找他们借一下，就说是我跟他们借的。”
“大人，其他人都出去办事了，现在衙门里就剩下咱们两个，而且我也不能进青楼啊……”
不知为何，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那衙役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许多，脸上的尴尬也不禁加重了几分。
段青岚一时愣住，心情有些崩溃了起来，他下意识地问道：
“这又是为什么啊？！”
段青岚无奈地喊道，却见那衙役忽然扭扭捏捏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脸颊也渐渐绯红了起来。
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情一样！
“我是有媳妇儿的人，要是让我媳妇儿知道我偷偷去青楼，我今晚就死定……大人息怒啊！”
那衙役正说得兴起，可不知为何，只见他面色大变，口中忽然求饶，接着便转身就逃！
下一刻，只见那段青岚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屁股上，破口大骂道：
“滚滚滚！！”
……
时光飞快，夜幕降临，不知不觉间，便已到深夜。
但与往日不同，以往那欣欣向荣的侯风县，此时充斥一股死寂！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件事
狐妖杀人一案！
短短一天的时候，狐妖一事就已传遍大街小巷，可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到还没什么。
更可怕的是，狐妖杀人的事情还在传播中，一传十，十传百，而其中的故事也在人们的议论中变得越来越邪乎！
比如什么狐妖吃小孩、狐妖挖人心喝血。
而这些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故事，其中最离谱的故事，就是狐妖会化作一个美丽的少女，勾引男人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杀掉！
而身为富商的王员外就是这样被狐妖杀死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放眼一望，只见大街上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而平日里的万家灯火，此时皆已熄灯，唯有不远处一间古董当铺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间，一股轻风从远处吹来。
一时之间，街上两旁那高挂着的灯笼在风中摇摆不定，光影也随之扭曲了起来，好似张牙舞爪一般！
那古董当铺门窗户紧闭，可里面却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啪哒声，朝内一看，只见一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
只见他一手打着算盘，另一只手则慢慢地记着今日的支出。
自狐妖一事慢慢传开，有人信，也有人不信，而这位自然是不信的。
男人聚精会神地记着帐本，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见一旁的烛火突然闪动，一股凉风从头顶上缓缓吹过。
可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默默地放下毛笔，伸了一个懒腰，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有一道黑影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
段青岚一言不发，没过一会，便似有所感一般走向别处。
陈清风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不觉间，只见她面色凝重，一对柳眉微微皱起，不禁担忧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待太阳缓缓地爬向他们的头顶上时。
只见那段青岚忽然双肩一耸，接着便是重重地一叹！
“怎么样，能推出来嘛？”
陈清风抬目问道，却见他摇了摇头，与此同时，口中又是一声叹息：
“踪迹太乱，毫无头绪。”
“那也没办法啊，而且我们也不能找人问话，毕竟在那种场面混乱的情况下，所有人都顾着跑路，哪有时间会顾及这些。”
一时之间，陈清风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口中接着说道：
“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从香囊上下手吧，再不行我们辛苦一点，加强一下巡逻。”
说话间，她抬眸一瞥，却发现那段青岚也同样在看着自己，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望！
仔细一看，只见段青岚嘴角噙笑，面色温和，看着她的眼神时，眼中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陈清风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别处，不知为何，只感到心里升起一种异样。
不知不觉间，只见她双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她的喉咙微微一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朱唇微微张开，一口热气从口中缓缓吐出，只听见她小声问道：
“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你，还真是意外的温柔啊。”
说罢，段青岚忽而一笑，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陈清风面色微微一变，紧接着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口中骂道：
“我看啊，你是又犯病了！”
话音一落，段青岚却不以为然，反而开口大笑道：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不过清风，麻烦你再重新查一下王员外以前的背景以及以前得罪过的人。”
陈清风一时愣住，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可就在这时，只听见段青岚打趣道：
“哈哈哈，像我这样猜来猜去，可是会掉头发的！
我想彻底地搞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为什么凶手会将目标会是王员外，而不是别人。
尽可能快一点，我们必须赶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之前，破解此案。”
“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回衙门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查的了。”
说话间，只见段青岚笑声渐止，两眼朝四周扫了一眼后，便转身离去，陈清风紧随其后。
一回衙门，二人便分道扬镳，陈清风直往大厅上走，似要去安排什么一样。
而段青岚则是刚刚拿到昨晚刚记录下来的口供，以及中午刚刚记录好的，关于王员外的妻妾们的背景资料。
如此之神速，让段青岚感到有些微微诧异，不禁对这帮手下感到有些刮目相看！
他随手翻了几下便收了起来，脑海里不禁再一次回想起昨天的案发现场。
凌乱的摆设、散落满地的白毛，以及那被王员外紧紧抓在手中，却无人知道来历的香囊。
一时之间，段青岚一言不发，没过一会，只见他拿出口供翻看了起来。
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口供上没有任何问题后，段青岚便默默地收了起来。
可当他拿出另外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时，眼神却不由得怔住！
可下一刻，只见他的眼底里忽然闪过几分狐疑之色，似乎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只见上面写道：
王府大夫人张氏，王富贵之正妻，性格软弱温和，知书达理，乃一大户人家之女，至今未育子女。
二夫人王氏，王富贵之妾，性格泼辣，却相貌美艳，婀娜多姿?原是城外一农户的妻子，后来与王富贵相识后，便抛夫弃子，改嫁王富贵，现如今未育子女。
三夫人金氏，与四夫人为同胞姐妹，年少之时被父亲一同卖进青楼，原是青楼之妓，后来被王员外赎身，嫁进王府，至今未育子女。
看到这上面的所有内容，段青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
“好家伙！除了大夫人是明媒正娶外，剩下的女人基本上都是……看来这王员外平时没少沾花惹草啊！
三个女人昨天去给王员外祈福，是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只留三夫人在家，可她却说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从未出来过……很可疑，不能放过。
王夫人说她从来没见过那个香囊，而那些小妾大多数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之所以嫁进王府，也不过是图个安逸罢了，所以这个香囊也不可能是她们做的。
看来想要搞清楚香囊的来历，我得去逛一趟窑子了。”
段青岚心中思虑道，目光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纸张，可就在这时，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十分突兀地传来一句：
“大人。”
那一瞬间，段青岚从脑海里惊醒过来，他回头一看，却见一衙役面色恭敬地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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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段青岚将资料一放，只见那衙役双手一拱，口中问道：
“大人，昨日抓进来的那两个女人好像没什么问题，请问现在要怎么处置。”
“审询结果如何？”
段青岚开口询问道，那衙役点了一下头，接着开口说道：
“那个小丫鬟没什么大问题，昨晚她一直在忙活着，直到夜深才开始休息，而且睡不到两个时辰，接着又起来干活，这一点王府的管家可以证明。
至于那金夫人就有些奇怪了，她说她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躲在房间里看小说，而且一看就看到晚上，看累了就去睡觉。
而且她说得好像都是真的！当我们问起管家时，他也是说三夫人一直在房间里，就连用膳也是让下人去给她送饭。”
说话间，只见男人突然上前，给段青递去一本崭新的小册子。
段青岚见状，眉头不禁微微一挑，接到手中，随手翻了几页。
只见里面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每翻过几页，旁边便附着一副小画。
段青岚看了几眼后，便默默地收了起来，放在一旁，只是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他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一般，这时，耳边再一次传来衙役的声音：
“这是在她房间里搜到了，是最近很流行的话本，大人，要不要先把人给放了？”
“都放了吧，但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三夫人，她的嫌疑还是不能洗清。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不太好下手，先将她列入特殊嫌疑人中吧，等过几天再查。”
段青岚吩咐道，那衙役口中应了一声，接着便要转身离开。
可就在下一刻，只听见那段青岚忽然问道：
“慢着，吴大人现在在哪，把他给我叫过来。”
衙役一脸迷茫地转过身来，挠了挠头，口中答道：
“吴大人现在不在衙门里，不知大人找他有什么事？”
段青岚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心想这个吴大人早不在，晚不在，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不在！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啊这……唉罢了！陈清风现在在哪……”
“头儿刚刚也出去了，大人。”
段青岚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那衙役一口打断。
得知陈清风也不在衙门里，段青岚的面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沉吟片刻，只见他缓缓抬头，对着那衙役说道：
“一会你带着几个人，拿着香囊去城里所有的青楼调查一下，问一下这个香囊是谁做出来，或者去王府里问一下，王员外生前最爱去哪一家青楼。”
不知为何，话音一落，只见衙役的脸上竟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他一脸尴尬地说道：
“那个大人，要我去青楼可以，可我……”
“你又咋了？别支支吾吾的！”
见这人还有话说，段青岚的面色渐渐阴冷了起来，只听见那人悻悻然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
“我没钱呀，而且王府那边，小的一个人实在是不敢去啊。”
话还没说完了，见这人在自己面前哭穷，段青岚便二话不说地掏出自己的钱袋子。
打开一看，虽然里面有十几两银子，但这一点也只不过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一次的调查！
段青岚不禁低骂一声，接着抬头说道：
“淦！钱放在家里，这点根本不够！其他人在不在，你去找他们借一下，就说是我跟他们借的。”
“大人，其他人都出去办事了，现在衙门里就剩下咱们两个，而且我也不能进青楼啊……”
不知为何，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那衙役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许多，脸上的尴尬也不禁加重了几分。
段青岚一时愣住，心情有些崩溃了起来，他下意识地问道：
“这又是为什么啊？！”
段青岚无奈地喊道，却见那衙役忽然扭扭捏捏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脸颊也渐渐绯红了起来。
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情一样！
“我是有媳妇儿的人，要是让我媳妇儿知道我偷偷去青楼，我今晚就死定……大人息怒啊！”
那衙役正说得兴起，可不知为何，只见他面色大变，口中忽然求饶，接着便转身就逃！
下一刻，只见那段青岚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屁股上，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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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快，夜幕降临，不知不觉间，便已到深夜。
但与往日不同，以往那欣欣向荣的侯风县，此时充斥一股死寂！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件事
狐妖杀人一案！
短短一天的时候，狐妖一事就已传遍大街小巷，可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到还没什么。
更可怕的是，狐妖杀人的事情还在传播中，一传十，十传百，而其中的故事也在人们的议论中变得越来越邪乎！
比如什么狐妖吃小孩、狐妖挖人心喝血。
而这些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故事，其中最离谱的故事，就是狐妖会化作一个美丽的少女，勾引男人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杀掉！
而身为富商的王员外就是这样被狐妖杀死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放眼一望，只见大街上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而平日里的万家灯火，此时皆已熄灯，唯有不远处一间古董当铺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间，一股轻风从远处吹来。
一时之间，街上两旁那高挂着的灯笼在风中摇摆不定，光影也随之扭曲了起来，好似张牙舞爪一般！
那古董当铺门窗户紧闭，可里面却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啪哒声，朝内一看，只见一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
只见他一手打着算盘，另一只手则慢慢地记着今日的支出。
自狐妖一事慢慢传开，有人信，也有人不信，而这位自然是不信的。
男人聚精会神地记着帐本，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见一旁的烛火突然闪动，一股凉风从头顶上缓缓吹过。
可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默默地放下毛笔，伸了一个懒腰，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有一道黑影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