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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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放屁！”陈总上前用力推了一下阿肆，阿肆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撞倒了身旁的几盏补光灯，碎玻璃片划伤了他的手掌。陈总怒目圆睁，盯着阿肆，下巴高高地抬起，像一只高亢的斗鸡。
“你把手机拿出来！”包凯大声地说，宝琴呆呆地站在一旁，她被现在的场面吓住了。
“凭什么！啊？你们有证据吗？”陈总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里。
“证据就在你手机里呀！”二人互不相让，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们……你们当着我女儿，当着我妻子的面，如此污蔑我，我要告你们诽谤！”陈总的双眼因为愤怒而通红，我回头看，他的妻女已经被吵架声吸引了过来，妻子正用双手捂住女儿的耳朵，眼里噙满了泪水。
“包凯，不要吵了。”我掏出手机按下了110，“我现在报警，一切等警察来了再说。”
“好！报啊！现在就报！”陈总大声喊道。
在等待警察的过程中，工作室的两位女孩陪着陈总的妻子和女儿带去了另一个房间，阿肆手上的伤口也简单包扎了一下。
不一会儿警察赶到了，警察先让我们出示证件，我看了眼陈总的身份证，他叫陈德祐。在我们说清事情原委后，警察示意陈德祐交出手机，陈德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交给了警察，是一部黑色的华为手机。
警察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密码解锁画面。
“密码多少？”
“657231。”
警察输入密码，手机解锁成功。陈德祐看上去很坦诚，我有些紧张。难道真的是阿肆看错了？包凯似乎和我有同样的想法，豆大的汗珠正从他额头上滴落。
警察点开了相册，开始一张张翻阅。陈德祐手机里大部分都是女儿的照片，另外就是一些和工作有关的图片。并没有任何与宝琴有关的照片。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他在偷拍……”阿肆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伤口的血透过纱布渗透出来。
“看过了，什么也没有。”警察说。
“你们诽谤我！我要告你们！”证明自己清白后的陈德祐情绪非常激动。
“嗨，这都是一场误会啊。”前一秒还在暴走的包凯，现在已满面春风，这变脸能力真人佩服。“警察同志，问题解决了，就是一场误会。陈总啊，这新来的小孩眼神不好，您多担待啊。”包凯想拍陈德祐的肩膀，被后者一下甩开。
“老子今天跟你们没完！”
“不不不，您别激动！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的，我跟您道歉了。”
“道歉？没那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样？”
“赔钱！还有，道歉的活该他来。”陈总看着一旁的阿肆说。
阿肆嘴唇发白，他低着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阿肆，过来。”包凯朝阿肆努了努嘴。
“我……”
突然，丽莎从一旁蹿了出来，她后脚着地站立起来，用两只前爪对着陈德祐腿上一阵扒拉。
“唉，干什么，哪来的狗。”陈德祐试图躲开。
我刚要把丽莎抱走，只听“啪嗒”一声，一部手机从陈德祐裤管掉落下来，和陈德祐手中的手机一模一样。
陈德祐连忙弯腰去捡，包凯眼疾手快，一把将地上的手机捡起，“这是什么？”
“你……你还给我……”陈德祐朝包凯扑过去，包凯往旁边一躲，将手机递给了警察。
“这是你的手机吗？”警察问。
“不……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从你身上掉出来？”警察的嗓门突然提高。
“我……我不知道……”陈德祐紧张得直哆嗦。
“密码。”警察已经将手机打开了。
“我真不知道……”
“警察同志，用面部解锁。”包凯在一旁提醒，警察将手机屏幕对准陈德祐的脸，陈德祐将头扭向一边。
“再不配合，就请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
“是……”陈德祐将脸回正，手机锁解开了。他双手捂着脸蹲下，痛哭起来，“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们，千万别告诉我老婆孩子。”
警察点开相册，宝琴发出一声惊呼，最近一张照片就是她在更衣室的照片。警察滑动手机，一张张照片将陈德祐偷拍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里面有在扶梯偷拍女生裙底照片，有在地铁里偷拍女生大腿的照片。还有几张照片拍的是一些漂亮女生在喝咖啡或在买东西，虽然没什么露骨的画面，但是这偷偷拍摄的行为真令人恶心。
我回想起来那天晚上，我和丽莎吃完火锅往家走的路上撞到了陈德祐，当时他带着鸭舌帽行色匆匆，应该也是刚刚偷拍了谁，所以看上去那么鬼鬼祟祟，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突然，我的怒气一下子冲破头顶，整个人失去了理智，我冲上去一手拽着陈德祐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另一手用力朝他脸上砸去，将他整个人揍翻在地！再将他从地上拽起，再揍，如此往复，直到被人拉开。
“徐尧，你疯啦！”包凯一边拉我一边喊道。
“不许动！”警察将我按倒在地。
对，我疯了，因为我在陈德祐的手机里，看到了丽莎的照片。
“你他妈放屁！”陈总上前用力推了一下阿肆，阿肆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撞倒了身旁的几盏补光灯，碎玻璃片划伤了他的手掌。陈总怒目圆睁，盯着阿肆，下巴高高地抬起，像一只高亢的斗鸡。
“你把手机拿出来！”包凯大声地说，宝琴呆呆地站在一旁，她被现在的场面吓住了。
“凭什么！啊？你们有证据吗？”陈总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里。
“证据就在你手机里呀！”二人互不相让，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们……你们当着我女儿，当着我妻子的面，如此污蔑我，我要告你们诽谤！”陈总的双眼因为愤怒而通红，我回头看，他的妻女已经被吵架声吸引了过来，妻子正用双手捂住女儿的耳朵，眼里噙满了泪水。
“包凯，不要吵了。”我掏出手机按下了110，“我现在报警，一切等警察来了再说。”
“好！报啊！现在就报！”陈总大声喊道。
在等待警察的过程中，工作室的两位女孩陪着陈总的妻子和女儿带去了另一个房间，阿肆手上的伤口也简单包扎了一下。
不一会儿警察赶到了，警察先让我们出示证件，我看了眼陈总的身份证，他叫陈德祐。在我们说清事情原委后，警察示意陈德祐交出手机，陈德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交给了警察，是一部黑色的华为手机。
警察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密码解锁画面。
“密码多少？”
“657231。”
警察输入密码，手机解锁成功。陈德祐看上去很坦诚，我有些紧张。难道真的是阿肆看错了？包凯似乎和我有同样的想法，豆大的汗珠正从他额头上滴落。
警察点开了相册，开始一张张翻阅。陈德祐手机里大部分都是女儿的照片，另外就是一些和工作有关的图片。并没有任何与宝琴有关的照片。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他在偷拍……”阿肆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伤口的血透过纱布渗透出来。
“看过了，什么也没有。”警察说。
“你们诽谤我！我要告你们！”证明自己清白后的陈德祐情绪非常激动。
“嗨，这都是一场误会啊。”前一秒还在暴走的包凯，现在已满面春风，这变脸能力真人佩服。“警察同志，问题解决了，就是一场误会。陈总啊，这新来的小孩眼神不好，您多担待啊。”包凯想拍陈德祐的肩膀，被后者一下甩开。
“老子今天跟你们没完！”
“不不不，您别激动！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的，我跟您道歉了。”
“道歉？没那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样？”
“赔钱！还有，道歉的活该他来。”陈总看着一旁的阿肆说。
阿肆嘴唇发白，他低着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阿肆，过来。”包凯朝阿肆努了努嘴。
“我……”
突然，丽莎从一旁蹿了出来，她后脚着地站立起来，用两只前爪对着陈德祐腿上一阵扒拉。
“唉，干什么，哪来的狗。”陈德祐试图躲开。
我刚要把丽莎抱走，只听“啪嗒”一声，一部手机从陈德祐裤管掉落下来，和陈德祐手中的手机一模一样。
陈德祐连忙弯腰去捡，包凯眼疾手快，一把将地上的手机捡起，“这是什么？”
“你……你还给我……”陈德祐朝包凯扑过去，包凯往旁边一躲，将手机递给了警察。
“这是你的手机吗？”警察问。
“不……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从你身上掉出来？”警察的嗓门突然提高。
“我……我不知道……”陈德祐紧张得直哆嗦。
“密码。”警察已经将手机打开了。
“我真不知道……”
“警察同志，用面部解锁。”包凯在一旁提醒，警察将手机屏幕对准陈德祐的脸，陈德祐将头扭向一边。
“再不配合，就请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
“是……”陈德祐将脸回正，手机锁解开了。他双手捂着脸蹲下，痛哭起来，“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们，千万别告诉我老婆孩子。”
警察点开相册，宝琴发出一声惊呼，最近一张照片就是她在更衣室的照片。警察滑动手机，一张张照片将陈德祐偷拍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里面有在扶梯偷拍女生裙底照片，有在地铁里偷拍女生大腿的照片。还有几张照片拍的是一些漂亮女生在喝咖啡或在买东西，虽然没什么露骨的画面，但是这偷偷拍摄的行为真令人恶心。
我回想起来那天晚上，我和丽莎吃完火锅往家走的路上撞到了陈德祐，当时他带着鸭舌帽行色匆匆，应该也是刚刚偷拍了谁，所以看上去那么鬼鬼祟祟，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突然，我的怒气一下子冲破头顶，整个人失去了理智，我冲上去一手拽着陈德祐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另一手用力朝他脸上砸去，将他整个人揍翻在地！再将他从地上拽起，再揍，如此往复，直到被人拉开。
“徐尧，你疯啦！”包凯一边拉我一边喊道。
“不许动！”警察将我按倒在地。
对，我疯了，因为我在陈德祐的手机里，看到了丽莎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