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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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曜继续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染上扒皮习惯的？”
“很早以前，我一开始扒一些小动物，后来发现没什么挑战性，于是我开始对人下手。我的第一个猎物是五岁的小姑娘，皮肤特别稚嫩，我想持续保存，于是就活生生的扒下皮。”
夜羽转身问沐烟灵薇：“夫人请问这样的人该死吗？”
沐烟灵薇全身都在颤抖，刚才所说的几件事是排险大厅永远无法知道的，更是不可能触碰到的。
“我还想在听听。”
夜羽微微点头：“千手阎魔，继续。”
“是。”
“我在南城开设了一个卖肉的地方给有名的富二代交换十六岁以下的一次二十万金币，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十万金币一次。……我找到了南城最变态的那群个人，负责给每一个人提供单独的服务，收费高昂，但是只能使用一次。因为用完人必死。……我用我父亲的钱做投资借给他们，让他们还钱的时候是原来的几倍到几十倍，最后他们不得不变卖自己的倾家荡产还钱。到了最后还不上，我就会想办法，切除内脏去贩卖，一直到他们没有一点价值为止。……我跟其他几个城池的人做交易，把他们的犯罪物品拿到南城来卖，南城昂贵的东西便宜卖出去，就为还人情。……我切开他们的肉……我让他们临死前看着我的双眼。……我让他们互相杀死对方我在旁边画下来。……我……我……。”
四个字触目惊心，那可都是一条条的生命，为什么他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杀害。门被打开，刑峰带着其他的人上来，这个房间很大，够五十人待着。
夜羽问道：“天魁，下面有多少人？”
“被控制住的有二百多人，逃的估计也有七八百人吧？队长追吗？”
“不用了，今天我来教你们新的东西，教你们就需要把自己以前所学的东西全部忘记。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社会的稳定需要什么？”
萧玄开口：“爱。”
“一边玩泥巴去，下一个。”
刑峰道：“制度。”
“答对了，能说的具体一点吗？”
刑峰继续说道：“刚才老二说的爱，确实是社会所需要的元素之一，但是这并不包括社会的稳定。稳定需要好几个元素去体现，第一强大的实力不惧他人来袭，第二生存得到保障，要同时制衡两个条件的要素就是制度。”
“很好，如果我的生存得不到保证？请问是哪里出了问题？”
“制度出了问题，这就好比是一加二等于三一样，结果出了问题，不是一就是二，或者是加号，三方都没有问题结果不会错。”
夜羽举手鼓掌：“很好，这个答案是比较正确的。现在南城出现了一个问题，有一个人杀了成百上千少女，请问他是该死还是该活？”
傲珏说：“队长这个问题很矛盾，你的条件已经很明确了，他杀了成百上千少女，怎么还会给出该活的答案？”
“这就需要回到第一个问题，一加二等于三，三没有问题，不是一出了问题，那就是二，或者是加号出了问题。”
催眠师窦红雪大概理解了夜羽的意思，袁弘斌死十次都不够，可他活下来了，到现在才被发现，如果不是队长在的话，估计还会有更多的人受伤。答案“三”出问题了，问题“一”他犯了杀人罪，问题“二”被判死刑。结果等于他没死，所以是关键的加号出了问题。那加号代表什么？难道夜羽的意思是说加号代表的就是制度？制度本身出现了问题，才导致袁弘斌没死。
刚想张嘴，夜羽的眼神就看来，窦红雪明白夜羽在让她闭嘴，因为他要让其他的人理解问题的答案。
五十亲卫都在沉默，就连沐烟灵薇也都在沉思哪里出了问题。在排险大厅出生的她，对世界都有自己的理解，可是她的位置太高了，看不到人间疾苦。
三巨头也在审视这个问题。傲珏问：“队长，你的意思是加号出了问题，而队长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重铸这个加号？”
“差不多，司法部，检察院都是这个加号构成的一部分，加号出了问题，一加二就不等于三。社会就会混乱，而现在你们要负责重铸社会的混乱，这个秩序你们打算怎么开始？”
萧玄差异：“队长你问我们？”
“当然，我教你们独立思考，不是让你们成为杀人冷血的怪物，而是让你们独立思考如何解决问题，这些基本的问题以后都是要你们解决的，现在就琢磨出来吧？”
刑峰开口：“按照现在的南城法律该死，直接处死刑，几个月后这件事淡下去后，他就回改变成无期，当世人遗忘就换一个罪名放出来。这就是队长说的加号出了问题，加号其实没有问题，直是执行加号的人出了问题，也就等于是加号出了问题。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是重铸加号，袁弘斌必死，关键是怎么死，怎么死才能产生价值。如果这件事封闭处理，南城的丑事就没人知道，那其他的人就还会再犯，如果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告诉众人，把丑事公开，甚至是公开他的处刑方式，那效果立竿见影。”
夜羽微微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处刑呢？”
这是在考刑峰：“我的回答很多人接受不了，我会制作一棵铁树放在南城最显眼的地方，就叫残天狂骨，凡是在南城十恶不赦之人，先让千手阎魔折磨个十几天后，在将他的身体硬生生的刺入残天狂骨上，用滚烫的铁水烫死，死前的狰狞永远的定格在那一画面，凡是南城来去之人，每天都要看着这张脸，警示他们永远别走到这里一步。”
沐烟灵薇就觉得恐怖，可夜羽却反问：“理由是什么？”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大臣羡慕国王的生活，国王让大臣来做自己的位置。结果坐上去后，在位置的上方放了一把剑，大臣被吓坏即便在位置上也害怕不已，故事称之为国王的圣剑。残天狂骨就是立在每个人身上的圣剑，不要制服你们，要吓唬你们。犯事被抓，必残死。死亡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该死之人给其他的人敲响了死亡的警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能犯事，犯事后那把剑就会插我身上。”
夜羽点点头：“大家都听懂了吗？这才是真正的解决问题，”
萧玄点头：“明白，我去制作残天狂骨，天魁我们商量一下图纸。”
“好。”
夜羽继续开口：“天罚为司法部部长，三叉戟为检察院院长。”
刑峰问到：“队长我呢？”
“你去税务局，当个局长。只不过税务局，现在还在上任，你必须把他拿下你才能上去。”
“这个好办交给我。”
“关键的一点我可要警告各位，你们上任后会有很多的人找你们的麻烦，甚至是举报你们，你们的屁股可要干净，不然我这个队长不好办。”
五十亲卫都微微点头：“是，队长。”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我代替南城感谢各位了。”
拉着沐烟灵薇的手离开，接下来南城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南城内的所有人都会心惊胆战。这场雨会淋湿每一个中层的人，会让所有湿透的人胆怯畏惧。
离开房间后沐烟灵薇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要上诉，报告排险大厅。”
“你要告状？”
“这不是告状，这是审核你的行为方式，我觉得你的行为太危险了，会让南城万劫不复，我的义务就是把这样的危险方式上报排险大厅，让他们审核通过后在执行。”
开玩笑要是让排险者知道后，这行为肯定会被制止，那就别想执行了。夜羽打死不同意。一把拉住沐烟灵薇的手，而且制止她的行走。
“你不能这样做？”
双眼微微眯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
“那还不放手？”
“我放了你就报告上级了，我不能放呀。”
“你阻止我有两个办法，第一，想办法把我控制在你身边，当我有机会离开，我就去排险大厅揭发你。第二，让我承认你的行为确实有效果。”
“可以，但是你只能看不能过多的纠正，也不能干涉我的任何选择。”
“看心情。”
看来沐烟灵薇也稍微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才勉强的同意了夜羽的做法，不上报不是因为不想上报是因为想看看结果是什么，如果结果不行，沐烟灵薇肯定会上报。
这也表示沐烟灵薇想见识夜羽这样做的结果。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夜羽的约会要提前结束，一个男子带着自己的十几个部下，气势汹汹的朝着夜羽走来。
“夜羽，我们谈谈。”
项问天的气势根本没打算给夜羽解释的机会，夜羽只能微微点头：“好。”
对着沐烟灵薇说：“你先回去，我可能要在外面待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项问天见夜羽做好了准备：“来人拿下。”
沐烟灵薇快速站在夜羽面前阻拦：“你们什么意思？”
夜羽搂着沐烟灵薇的细腰道：“好啦，你先回去，我这里有事呢。”
“把你手放开，不然我现在就剁了。”
夜羽没有理会沐烟灵薇，跟着项问天离开，离开之时依旧让沐烟灵薇快点回去。
“快回去。”
沐烟灵薇本想跟上，可是被人阻拦了，就这么看着夜羽被人带走。项问天的办公室内，夜羽被压制着，很简单的一点，夜羽越级执法，现在的南城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很分散，可现在的项问天毕竟是南城的长官。你夜羽要动手可以，起码要跟项问天商量一下，而你现在是背着项问天单独开始的，你把项问天当什么。项问天的人被处理，他能开心吗？既然不开心肯定要想办法收拾夜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接下来等待夜羽的就是各种酷刑。
“说你是不是亚迦族的间谍，为什么我派人去后和你说的不一样，那里没有大本营。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可就要动手了。”
“我的报告上已经写明一切，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项问天对着自己的两个部下使了一下眼色，在夜羽做好的心里准备中，身后二人的鞭子快速抽打在夜羽的身上，鞭影如蛇，无情地抽打着，每一次鞭子破空的声音，都像极了痛苦的哀嚎，回荡在空气中。被抽打的夜羽蜷缩在地，衣物破碎，皮肤上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渗出的鲜血与肉混合，描绘出一幅凄惨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恐惧，鞭子的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质问着人性的底线。周围的人沉默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复杂，这场面，已经超越了惨烈，成为了对生命尊严的践踏。
很快几十下抽打结束，项问天道：“我在问一遍？说还是不说？”
全身血淋淋的身体，夜羽抽动着自己的手指道：“无可奉告。”
“继续。”
这次换成棍子，棍棒无情地落下，每一次都重重地击打在伤口上，血肉模糊。被抽打的人痛苦地呻吟着，却无力反抗。十几下以后，夜羽都已经叫不出来了。
“将军，人好像昏过去了？”
“哼，昏过去想什么呢？人家就是懒得动了，给我继续打。别以为你是五个候选人之一我就惯着你，就算你是黑夜小队见习成员我依旧敢打你。”
大门被推开，黑夜小队副队长王平出现，进门的第一时间就看见地上血淋淋的夜羽还在被棍棒击打。
“住手，项问天你动我的人，问我了吗？”
“他动我的人不也没问我吗？你们两个怎么停手了？你们是跟谁的呀？”
身后的二人继续捶打，可夜羽确实没有醒来的迹象。
王平提醒道：“下手可要注意点，他在边境受伤了，现在还没恢复呢。还有一点人家背后的五十亲卫，个个都不是吃素的，你不想见到他们反抗吧？”
项问天抬手，二人停止了：“我现在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亚迦族的间谍，所以我需要再审问审问，等什么时候我觉得他不是了，我再放出来。”
“我不介意，我相信我们队长也不会介意的。”
“少拿他来吓唬我，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如果没本事，这人我可就继续审问了，别来打扰我，我可没时间接见你。”
王平带着自己的黑色披风转身离开，夜羽不会死，可这一顿皮肉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了。
赵文曜继续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染上扒皮习惯的？”
“很早以前，我一开始扒一些小动物，后来发现没什么挑战性，于是我开始对人下手。我的第一个猎物是五岁的小姑娘，皮肤特别稚嫩，我想持续保存，于是就活生生的扒下皮。”
夜羽转身问沐烟灵薇：“夫人请问这样的人该死吗？”
沐烟灵薇全身都在颤抖，刚才所说的几件事是排险大厅永远无法知道的，更是不可能触碰到的。
“我还想在听听。”
夜羽微微点头：“千手阎魔，继续。”
“是。”
“我在南城开设了一个卖肉的地方给有名的富二代交换十六岁以下的一次二十万金币，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十万金币一次。……我找到了南城最变态的那群个人，负责给每一个人提供单独的服务，收费高昂，但是只能使用一次。因为用完人必死。……我用我父亲的钱做投资借给他们，让他们还钱的时候是原来的几倍到几十倍，最后他们不得不变卖自己的倾家荡产还钱。到了最后还不上，我就会想办法，切除内脏去贩卖，一直到他们没有一点价值为止。……我跟其他几个城池的人做交易，把他们的犯罪物品拿到南城来卖，南城昂贵的东西便宜卖出去，就为还人情。……我切开他们的肉……我让他们临死前看着我的双眼。……我让他们互相杀死对方我在旁边画下来。……我……我……。”
四个字触目惊心，那可都是一条条的生命，为什么他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杀害。门被打开，刑峰带着其他的人上来，这个房间很大，够五十人待着。
夜羽问道：“天魁，下面有多少人？”
“被控制住的有二百多人，逃的估计也有七八百人吧？队长追吗？”
“不用了，今天我来教你们新的东西，教你们就需要把自己以前所学的东西全部忘记。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社会的稳定需要什么？”
萧玄开口：“爱。”
“一边玩泥巴去，下一个。”
刑峰道：“制度。”
“答对了，能说的具体一点吗？”
刑峰继续说道：“刚才老二说的爱，确实是社会所需要的元素之一，但是这并不包括社会的稳定。稳定需要好几个元素去体现，第一强大的实力不惧他人来袭，第二生存得到保障，要同时制衡两个条件的要素就是制度。”
“很好，如果我的生存得不到保证？请问是哪里出了问题？”
“制度出了问题，这就好比是一加二等于三一样，结果出了问题，不是一就是二，或者是加号，三方都没有问题结果不会错。”
夜羽举手鼓掌：“很好，这个答案是比较正确的。现在南城出现了一个问题，有一个人杀了成百上千少女，请问他是该死还是该活？”
傲珏说：“队长这个问题很矛盾，你的条件已经很明确了，他杀了成百上千少女，怎么还会给出该活的答案？”
“这就需要回到第一个问题，一加二等于三，三没有问题，不是一出了问题，那就是二，或者是加号出了问题。”
催眠师窦红雪大概理解了夜羽的意思，袁弘斌死十次都不够，可他活下来了，到现在才被发现，如果不是队长在的话，估计还会有更多的人受伤。答案“三”出问题了，问题“一”他犯了杀人罪，问题“二”被判死刑。结果等于他没死，所以是关键的加号出了问题。那加号代表什么？难道夜羽的意思是说加号代表的就是制度？制度本身出现了问题，才导致袁弘斌没死。
刚想张嘴，夜羽的眼神就看来，窦红雪明白夜羽在让她闭嘴，因为他要让其他的人理解问题的答案。
五十亲卫都在沉默，就连沐烟灵薇也都在沉思哪里出了问题。在排险大厅出生的她，对世界都有自己的理解，可是她的位置太高了，看不到人间疾苦。
三巨头也在审视这个问题。傲珏问：“队长，你的意思是加号出了问题，而队长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重铸这个加号？”
“差不多，司法部，检察院都是这个加号构成的一部分，加号出了问题，一加二就不等于三。社会就会混乱，而现在你们要负责重铸社会的混乱，这个秩序你们打算怎么开始？”
萧玄差异：“队长你问我们？”
“当然，我教你们独立思考，不是让你们成为杀人冷血的怪物，而是让你们独立思考如何解决问题，这些基本的问题以后都是要你们解决的，现在就琢磨出来吧？”
刑峰开口：“按照现在的南城法律该死，直接处死刑，几个月后这件事淡下去后，他就回改变成无期，当世人遗忘就换一个罪名放出来。这就是队长说的加号出了问题，加号其实没有问题，直是执行加号的人出了问题，也就等于是加号出了问题。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是重铸加号，袁弘斌必死，关键是怎么死，怎么死才能产生价值。如果这件事封闭处理，南城的丑事就没人知道，那其他的人就还会再犯，如果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告诉众人，把丑事公开，甚至是公开他的处刑方式，那效果立竿见影。”
夜羽微微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处刑呢？”
这是在考刑峰：“我的回答很多人接受不了，我会制作一棵铁树放在南城最显眼的地方，就叫残天狂骨，凡是在南城十恶不赦之人，先让千手阎魔折磨个十几天后，在将他的身体硬生生的刺入残天狂骨上，用滚烫的铁水烫死，死前的狰狞永远的定格在那一画面，凡是南城来去之人，每天都要看着这张脸，警示他们永远别走到这里一步。”
沐烟灵薇就觉得恐怖，可夜羽却反问：“理由是什么？”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大臣羡慕国王的生活，国王让大臣来做自己的位置。结果坐上去后，在位置的上方放了一把剑，大臣被吓坏即便在位置上也害怕不已，故事称之为国王的圣剑。残天狂骨就是立在每个人身上的圣剑，不要制服你们，要吓唬你们。犯事被抓，必残死。死亡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该死之人给其他的人敲响了死亡的警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能犯事，犯事后那把剑就会插我身上。”
夜羽点点头：“大家都听懂了吗？这才是真正的解决问题，”
萧玄点头：“明白，我去制作残天狂骨，天魁我们商量一下图纸。”
“好。”
夜羽继续开口：“天罚为司法部部长，三叉戟为检察院院长。”
刑峰问到：“队长我呢？”
“你去税务局，当个局长。只不过税务局，现在还在上任，你必须把他拿下你才能上去。”
“这个好办交给我。”
“关键的一点我可要警告各位，你们上任后会有很多的人找你们的麻烦，甚至是举报你们，你们的屁股可要干净，不然我这个队长不好办。”
五十亲卫都微微点头：“是，队长。”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我代替南城感谢各位了。”
拉着沐烟灵薇的手离开，接下来南城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南城内的所有人都会心惊胆战。这场雨会淋湿每一个中层的人，会让所有湿透的人胆怯畏惧。
离开房间后沐烟灵薇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要上诉，报告排险大厅。”
“你要告状？”
“这不是告状，这是审核你的行为方式，我觉得你的行为太危险了，会让南城万劫不复，我的义务就是把这样的危险方式上报排险大厅，让他们审核通过后在执行。”
开玩笑要是让排险者知道后，这行为肯定会被制止，那就别想执行了。夜羽打死不同意。一把拉住沐烟灵薇的手，而且制止她的行走。
“你不能这样做？”
双眼微微眯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
“那还不放手？”
“我放了你就报告上级了，我不能放呀。”
“你阻止我有两个办法，第一，想办法把我控制在你身边，当我有机会离开，我就去排险大厅揭发你。第二，让我承认你的行为确实有效果。”
“可以，但是你只能看不能过多的纠正，也不能干涉我的任何选择。”
“看心情。”
看来沐烟灵薇也稍微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才勉强的同意了夜羽的做法，不上报不是因为不想上报是因为想看看结果是什么，如果结果不行，沐烟灵薇肯定会上报。
这也表示沐烟灵薇想见识夜羽这样做的结果。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夜羽的约会要提前结束，一个男子带着自己的十几个部下，气势汹汹的朝着夜羽走来。
“夜羽，我们谈谈。”
项问天的气势根本没打算给夜羽解释的机会，夜羽只能微微点头：“好。”
对着沐烟灵薇说：“你先回去，我可能要在外面待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项问天见夜羽做好了准备：“来人拿下。”
沐烟灵薇快速站在夜羽面前阻拦：“你们什么意思？”
夜羽搂着沐烟灵薇的细腰道：“好啦，你先回去，我这里有事呢。”
“把你手放开，不然我现在就剁了。”
夜羽没有理会沐烟灵薇，跟着项问天离开，离开之时依旧让沐烟灵薇快点回去。
“快回去。”
沐烟灵薇本想跟上，可是被人阻拦了，就这么看着夜羽被人带走。项问天的办公室内，夜羽被压制着，很简单的一点，夜羽越级执法，现在的南城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很分散，可现在的项问天毕竟是南城的长官。你夜羽要动手可以，起码要跟项问天商量一下，而你现在是背着项问天单独开始的，你把项问天当什么。项问天的人被处理，他能开心吗？既然不开心肯定要想办法收拾夜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接下来等待夜羽的就是各种酷刑。
“说你是不是亚迦族的间谍，为什么我派人去后和你说的不一样，那里没有大本营。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可就要动手了。”
“我的报告上已经写明一切，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项问天对着自己的两个部下使了一下眼色，在夜羽做好的心里准备中，身后二人的鞭子快速抽打在夜羽的身上，鞭影如蛇，无情地抽打着，每一次鞭子破空的声音，都像极了痛苦的哀嚎，回荡在空气中。被抽打的夜羽蜷缩在地，衣物破碎，皮肤上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渗出的鲜血与肉混合，描绘出一幅凄惨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恐惧，鞭子的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质问着人性的底线。周围的人沉默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复杂，这场面，已经超越了惨烈，成为了对生命尊严的践踏。
很快几十下抽打结束，项问天道：“我在问一遍？说还是不说？”
全身血淋淋的身体，夜羽抽动着自己的手指道：“无可奉告。”
“继续。”
这次换成棍子，棍棒无情地落下，每一次都重重地击打在伤口上，血肉模糊。被抽打的人痛苦地呻吟着，却无力反抗。十几下以后，夜羽都已经叫不出来了。
“将军，人好像昏过去了？”
“哼，昏过去想什么呢？人家就是懒得动了，给我继续打。别以为你是五个候选人之一我就惯着你，就算你是黑夜小队见习成员我依旧敢打你。”
大门被推开，黑夜小队副队长王平出现，进门的第一时间就看见地上血淋淋的夜羽还在被棍棒击打。
“住手，项问天你动我的人，问我了吗？”
“他动我的人不也没问我吗？你们两个怎么停手了？你们是跟谁的呀？”
身后的二人继续捶打，可夜羽确实没有醒来的迹象。
王平提醒道：“下手可要注意点，他在边境受伤了，现在还没恢复呢。还有一点人家背后的五十亲卫，个个都不是吃素的，你不想见到他们反抗吧？”
项问天抬手，二人停止了：“我现在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亚迦族的间谍，所以我需要再审问审问，等什么时候我觉得他不是了，我再放出来。”
“我不介意，我相信我们队长也不会介意的。”
“少拿他来吓唬我，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如果没本事，这人我可就继续审问了，别来打扰我，我可没时间接见你。”
王平带着自己的黑色披风转身离开，夜羽不会死，可这一顿皮肉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