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埋葬自己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妖妖小说网 www.yaotxt.com，最快更新创圣纪最新章节！
五十亲卫跑的够远了，眼看混沌的身体已经扩大到一个大本营大小，混沌开始动手了。要知道大本营纵横比确实不小超过十公里，混沌身形从一捧手大小变成，百平方公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做到这种程度？
地面开始晃动，就连周围的雪崩也开始频繁的出现，周围数十处雪崩席卷了周围的道路。而此时五十亲卫的身后也出现了雪崩，五十亲卫看见后，给三巨头让出一个位置，他们手中的武器早就迫不及待的了， 刀、三叉戟、斧三股力量开始爆发出来，随着元气出入后，元气化形，三把巨大的武器开始肆意挥动，不出几招的时间这场雪崩就被摆平了。
可其他的人却没人去注意三巨头都干了什么，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另外的东西所关注，那就是混沌。就在三巨头打扫雪崩的间隙中，混沌已经把大本营的土地修复好了，此时的深坑已经没有了，那里也非常干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大本营，也没有没有深坑，就连他们都没有出现在那个地方过，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梦。
傲珏：“队长，这是假的吧？”
“你们不都看见了吗？”
确实看见了，可众人依旧一番怀疑，需要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混沌归来重新融入到了夜羽的身上：“我想去高处看看。”
夜羽只是点头道：“好。”
对五十亲卫吩咐道：“我去高处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是。”
虚空闪开启到十倍，很快就能到山顶，可此时混沌却开口：“慢点。”
原来速度太快混沌居然没有欣赏到乌拉尔诺山脉的风景，把速度降低到两倍，混沌才开始欣赏这个世界，这个神后一直在守护的世界。在风雪交加的山顶，混沌附着在夜羽的身上，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它看着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无数晶莹剔透的灵魂在空中翩翩起舞，为这片荒凉的山川披上了一层神秘而美丽的银白纱衣。
它的心中涌起一股内疚，没有陪伴神后来欣赏这些，在享受这美景的同时，活着真好不是吗？过去的或许已经过去，他要开始其他活着的方式了。
“你叫什么？”
“阿修罗夜羽。”
“妈妈也来看过这么美丽的风景吗？”
“应该看过，我想她还活着肯定也希望你能看见如此美丽的景色。”
混沌他朝着身后的霍天的墓地看去，最后一丝道别：“再见霍天哥哥，我也想去看一次世界了。”
跟随夜羽一路上山，混沌看见了雪地景色。穿过云层到山顶，星空浩瀚无垠，如同一幅辽阔的画卷铺展在眼前。漫天星辰，宛如宝石般闪烁，照亮了寂静的夜空。相隔几千年混沌在一次的看见了这景色，有点泪目，有点舍不得，而更多的是活着真好。
“我看够了，走吧。”
其实夜羽也很少看见这样的景色，这么长的时间这是夜羽第一次近距离的观赏。下了云层回去的路上时，夜羽看见了不远处出现了亚迦族，少许大迦蓝，大陆迦蓝，大阎迦蓝，关键是还有五头迦蓝纳虎，和一头迦蓝撸爷。夜羽加快了脚步，如果只是迦蓝纳虎也就算了，关键是迦蓝撸爷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回合后夜羽开口：“亚迦族来了，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如果你们放弃我们就撤退。”
五十亲卫就感觉天上掉馅饼了，憋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可以动手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三巨头就好奇的问：“队长，有迦蓝纳虎吗？”
“有五个。”
三巨头互相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的坏笑都快掩饰不住了。傲珏开口：“我要一个，剩下的你们自己选择。”
萧玄骂道：“老大你不行，我单独一个，剩下的还是你们选择吧。”
刑峰道：“谁敢跟我抢，我跟谁翻脸。别以为你们两个是老大，老二我就怕你们，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傲珏下意识的拔出自己背后的武器，插入地上似乎要给另外两巨头一个下马威。萧玄和刑峰也不客气的拿出自己的武器，你有脾气他们也有，别以为就你会发脾气。很快三人就和解了，三巨头马上转身对着其他的人道。
刑峰率先开口：“老大，这次我先来，下次你再来，我保证这次损失的东西下次我加倍补偿给你。”
“呸，我缺你那一次两次，看你长的五大三粗样，你还真以为你有多厉害呀？我告诉你姓刑的，我就不让了，你看着办，有能耐你跟我打一场。”
刑峰也骂街了：“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好歹也是长者，怎么能不关心部下呢，你应该发挥你的优良传统帮助下属，下属都好了，你才能好对不对？”
“放屁，我那把刀打造了那么长的时间，我现在终于有机会能获得了，我傻了我才放弃。别说你是天魁刑峰，你就是代号黑夜来了这迦蓝纳虎也是我的。”
“好好好，一点兄弟情义都不要了是吧？行行行，姓敖的，你可要知道我可是负责指挥的，以后我到处给你挖坑，保证不让你好过。”
“没关系，有了这把刀，你挖坑我都跳。但是想抢走迦蓝纳虎想都别想，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赤罚傲珏绝对不让你先。”
二人如同泼妇一样的在争吵，这也让旁边的萧玄找到了机会。
“队长，我觉得老大老三都不适合参与这场的行动，因为二人现在的状态不太对，这场行动就让我来吧。”
傲珏刑峰下意识看向萧玄，吃人的眼神是拦不住的，为了迦蓝纳虎二人还是忍不住对萧玄动手了。三人在雪地中翻滚，每个人都在开口说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窦红雪问道：“不是有五个吗？不够分吗？”
此时三巨头才冷静下来，三人同时站起来。萧玄整理着装道：“对对是五个，我们三巨头一个人一个，剩下的你们看着办。”
这话一出差点其他四十七人要和三巨头打起来了，还好夜羽张嘴阻止。
“好了好了，人都到了，还吵呢，丢人的玩意。”
一句人都到了，三巨头瞬间拔出武器，就冲了出去，生怕自己落下了。见三巨头冲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跟上，可别小看现在的五十亲卫，以前就有了能单挑一个团的实力，现在更加不在话下，每一个人都显得训练有素，大迦蓝，大陆迦蓝，大阎迦蓝，来的本来就不是很多，就是为迦蓝纳虎护航的，被五十亲卫顶上，五十个呼吸内被全部搞定。有空闲的人割下雪狼大腿作为晚上的食物，而剩下的人已经开始对剩下的两个迦蓝纳虎动手了，和三巨头不一样，四十几个人对付两个迦蓝纳虎，简直就是碾压。
此时混沌却忽然开口问道：“妈妈的国家是怎么被消灭的？”
夜羽无奈摇头：“不知道，时间太久了，很久以前的消息现在已经没有了。”
“现在的人类世界强大吗？”
“不强大，应该算是弱小。”
“嗯，感受到了，你的这些部下确实一般。”
夜羽只能笑笑不说，他们已经很优秀了，起码现在对夜羽来说是的。
在四十多人的围殴下，两个迦蓝纳虎瞬间交代，而他们也都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同，原来使用同样的招式，不足现在的一半，也不知道是实力强大了，还是身体改变了。
最后一击射杀迦蓝纳虎的是催眠师窦红雪和夜隼蒋羽彤，他们两个就等着等一下找队长拿装备了。可距离结束还差三巨头，三巨头的实力强大，现在要单挑迦蓝纳虎确实不是问题，可不知为何，每一次的攻击伤口都会特别浅。
两丈的身高比三个人加起来还要高，刑峰元气化形的巨斧砍伤后，原本的伤口会快速修复三分之二，这也就导致刑峰还以为自己每一次的袭击都出意外了。被火焰洗礼后的身体，不但反应速度快了，使用的招式也增强了很多。三巨头也不着急，一边打一边消耗。
一直到夜羽看着山尖的迦蓝撸爷离开后，三人的攻击才开始出现了一点反应，见自己的攻击方式出现了反应后，三巨头也展开了猛烈的进攻，生怕迦蓝纳虎不死，十个呼吸后，三巨头获得胜利，笑嘻嘻的走到夜羽的面前，夜羽脸上无话，朝着大本营原来的位置走去，现在的大本营已经是平地，走到这里不是为了多看一眼，而是有另外的打算。
夜羽开口：“拿出你们所有的好酒，今天就在这个地方，我要和你们喝一个，今天就是你们的毕业礼。”
欢呼声响起，五十亲卫都疯狂了。夜羽把所有武器抛洒入空中，五十亲卫看见自己的武器都第一时间瞬身上前，如宝贝一样的抚摸着自己的武器。
好酒好肉好菜都拿出来，五十亲卫和夜羽随意品尝。他们都忘记这段时间所吃的苦了，不知不觉中所有的汗水和内心的委屈全部都消失不见。
“队长我要跟你喝一个，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们对你的敬仰都在酒中。”
“队长先喝我的，我的酒比他们的好喝。”
在银装素裹的雪地上，五十个人围坐成一圈，肆意地畅饮着美酒。寒风呼啸，却无法抵挡他们的热情。酒瓶在手中传递，琥珀色的液体在白雪的映衬下更加诱人。
现在的他们更像自己，不需要再训练了，也不需要学习队长所交代的任何东西了，更不需要去警戒了。喝完酒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也完全的释放了那个自己。
肆意的欢笑与歌声在雪地上回荡，每个人都被这份豪迈所感染。酒香与雪地的清新相融合，形成一种独特的韵味。这一刻，他们抛开了世俗的束缚，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这片纯净的雪景。他们的心灵在这肆意的畅饮中得到了释放，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这雪地中的五十个人，用他们的热情与豪放，书写了一幅充满活力的画面，成为了这冰天雪地中最动人的风景。
喝好了，喝高兴了，也就要谈正事了。
夜羽轻轻放下酒杯，微笑的看着众人欢快的嬉笑声。喝下了最后一杯酒后：“各位兄弟姐妹，接下来我们要聊聊正事了。”
五十亲卫手中的酒杯顿时停住，全场安静的可怕。
“其实我知道他们三个人是来杀我的，我还知道你们中一部分人的身份，我还知道你们中有人带着其他的任务到来。有的人是为了潜伏，有的人是为了其他的，总之你们中有二心的人比比皆是。”
五十亲卫脸色难看，他们都下意识的看着彼此，他们都在猜测谁是有二心的人。
“即便是如此，我依然把我会的东西交给你们，因为你们是人类的一部分，我教你们多一点，人类世界就会强一点。至于黑夜小队亲卫兵这个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就是黑夜小队赋予的另外一个保障而已。”
众人交头接耳楞是没人明白夜羽要说什么。
“告诉大家几件事，亲卫兵小队就算是我也不会见到代号黑夜，第二件事，黑色小队亲卫兵就意味着你们要放弃身份，名字，和一切。如果你们是带着见到代号黑夜这个任务来的就离开吧，我们是见不到的。如果你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东西，也离开吧，以后再南城会有人知道亲卫兵小队，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亲卫兵小队中到底有谁，你们的身份都会成为一个谜。”
众人这才明白，这是夜羽在给他们最后一次放弃的机会。
柳纤纤估计是喝多了，酒醉中起身，空间口袋中拿出锄头在不远处开始刨地，晃悠悠的刨地有时候还差点摔倒，拿着坛子一边喝一边抛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形象。
挖出一个深坑，柳纤纤已经面色通红，把自己常用的拳套丢入其中，和一套以前穿的衣服。然后开始填土，一直到鼓出一个土坑才结束，拿出一个木板但是切不开，因为太厚了。
赤红色的脸呆愣的看着众人：“谁帮个忙，切不开。”
傲珏辉刀切开木头，木板插入地面就成了一个坟，柳纤纤在上面刻写。“柳纤纤之墓。”
坛中酒浇在木头上，酒水随着上面的字流下，柳纤纤开口：“今天起柳纤纤死了，就剩下赤色玛丽了。”
五十亲卫跑的够远了，眼看混沌的身体已经扩大到一个大本营大小，混沌开始动手了。要知道大本营纵横比确实不小超过十公里，混沌身形从一捧手大小变成，百平方公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做到这种程度？
地面开始晃动，就连周围的雪崩也开始频繁的出现，周围数十处雪崩席卷了周围的道路。而此时五十亲卫的身后也出现了雪崩，五十亲卫看见后，给三巨头让出一个位置，他们手中的武器早就迫不及待的了， 刀、三叉戟、斧三股力量开始爆发出来，随着元气出入后，元气化形，三把巨大的武器开始肆意挥动，不出几招的时间这场雪崩就被摆平了。
可其他的人却没人去注意三巨头都干了什么，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另外的东西所关注，那就是混沌。就在三巨头打扫雪崩的间隙中，混沌已经把大本营的土地修复好了，此时的深坑已经没有了，那里也非常干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大本营，也没有没有深坑，就连他们都没有出现在那个地方过，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梦。
傲珏：“队长，这是假的吧？”
“你们不都看见了吗？”
确实看见了，可众人依旧一番怀疑，需要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混沌归来重新融入到了夜羽的身上：“我想去高处看看。”
夜羽只是点头道：“好。”
对五十亲卫吩咐道：“我去高处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是。”
虚空闪开启到十倍，很快就能到山顶，可此时混沌却开口：“慢点。”
原来速度太快混沌居然没有欣赏到乌拉尔诺山脉的风景，把速度降低到两倍，混沌才开始欣赏这个世界，这个神后一直在守护的世界。在风雪交加的山顶，混沌附着在夜羽的身上，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它看着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无数晶莹剔透的灵魂在空中翩翩起舞，为这片荒凉的山川披上了一层神秘而美丽的银白纱衣。
它的心中涌起一股内疚，没有陪伴神后来欣赏这些，在享受这美景的同时，活着真好不是吗？过去的或许已经过去，他要开始其他活着的方式了。
“你叫什么？”
“阿修罗夜羽。”
“妈妈也来看过这么美丽的风景吗？”
“应该看过，我想她还活着肯定也希望你能看见如此美丽的景色。”
混沌他朝着身后的霍天的墓地看去，最后一丝道别：“再见霍天哥哥，我也想去看一次世界了。”
跟随夜羽一路上山，混沌看见了雪地景色。穿过云层到山顶，星空浩瀚无垠，如同一幅辽阔的画卷铺展在眼前。漫天星辰，宛如宝石般闪烁，照亮了寂静的夜空。相隔几千年混沌在一次的看见了这景色，有点泪目，有点舍不得，而更多的是活着真好。
“我看够了，走吧。”
其实夜羽也很少看见这样的景色，这么长的时间这是夜羽第一次近距离的观赏。下了云层回去的路上时，夜羽看见了不远处出现了亚迦族，少许大迦蓝，大陆迦蓝，大阎迦蓝，关键是还有五头迦蓝纳虎，和一头迦蓝撸爷。夜羽加快了脚步，如果只是迦蓝纳虎也就算了，关键是迦蓝撸爷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回合后夜羽开口：“亚迦族来了，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如果你们放弃我们就撤退。”
五十亲卫就感觉天上掉馅饼了，憋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可以动手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三巨头就好奇的问：“队长，有迦蓝纳虎吗？”
“有五个。”
三巨头互相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的坏笑都快掩饰不住了。傲珏开口：“我要一个，剩下的你们自己选择。”
萧玄骂道：“老大你不行，我单独一个，剩下的还是你们选择吧。”
刑峰道：“谁敢跟我抢，我跟谁翻脸。别以为你们两个是老大，老二我就怕你们，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傲珏下意识的拔出自己背后的武器，插入地上似乎要给另外两巨头一个下马威。萧玄和刑峰也不客气的拿出自己的武器，你有脾气他们也有，别以为就你会发脾气。很快三人就和解了，三巨头马上转身对着其他的人道。
刑峰率先开口：“老大，这次我先来，下次你再来，我保证这次损失的东西下次我加倍补偿给你。”
“呸，我缺你那一次两次，看你长的五大三粗样，你还真以为你有多厉害呀？我告诉你姓刑的，我就不让了，你看着办，有能耐你跟我打一场。”
刑峰也骂街了：“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好歹也是长者，怎么能不关心部下呢，你应该发挥你的优良传统帮助下属，下属都好了，你才能好对不对？”
“放屁，我那把刀打造了那么长的时间，我现在终于有机会能获得了，我傻了我才放弃。别说你是天魁刑峰，你就是代号黑夜来了这迦蓝纳虎也是我的。”
“好好好，一点兄弟情义都不要了是吧？行行行，姓敖的，你可要知道我可是负责指挥的，以后我到处给你挖坑，保证不让你好过。”
“没关系，有了这把刀，你挖坑我都跳。但是想抢走迦蓝纳虎想都别想，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赤罚傲珏绝对不让你先。”
二人如同泼妇一样的在争吵，这也让旁边的萧玄找到了机会。
“队长，我觉得老大老三都不适合参与这场的行动，因为二人现在的状态不太对，这场行动就让我来吧。”
傲珏刑峰下意识看向萧玄，吃人的眼神是拦不住的，为了迦蓝纳虎二人还是忍不住对萧玄动手了。三人在雪地中翻滚，每个人都在开口说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窦红雪问道：“不是有五个吗？不够分吗？”
此时三巨头才冷静下来，三人同时站起来。萧玄整理着装道：“对对是五个，我们三巨头一个人一个，剩下的你们看着办。”
这话一出差点其他四十七人要和三巨头打起来了，还好夜羽张嘴阻止。
“好了好了，人都到了，还吵呢，丢人的玩意。”
一句人都到了，三巨头瞬间拔出武器，就冲了出去，生怕自己落下了。见三巨头冲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跟上，可别小看现在的五十亲卫，以前就有了能单挑一个团的实力，现在更加不在话下，每一个人都显得训练有素，大迦蓝，大陆迦蓝，大阎迦蓝，来的本来就不是很多，就是为迦蓝纳虎护航的，被五十亲卫顶上，五十个呼吸内被全部搞定。有空闲的人割下雪狼大腿作为晚上的食物，而剩下的人已经开始对剩下的两个迦蓝纳虎动手了，和三巨头不一样，四十几个人对付两个迦蓝纳虎，简直就是碾压。
此时混沌却忽然开口问道：“妈妈的国家是怎么被消灭的？”
夜羽无奈摇头：“不知道，时间太久了，很久以前的消息现在已经没有了。”
“现在的人类世界强大吗？”
“不强大，应该算是弱小。”
“嗯，感受到了，你的这些部下确实一般。”
夜羽只能笑笑不说，他们已经很优秀了，起码现在对夜羽来说是的。
在四十多人的围殴下，两个迦蓝纳虎瞬间交代，而他们也都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同，原来使用同样的招式，不足现在的一半，也不知道是实力强大了，还是身体改变了。
最后一击射杀迦蓝纳虎的是催眠师窦红雪和夜隼蒋羽彤，他们两个就等着等一下找队长拿装备了。可距离结束还差三巨头，三巨头的实力强大，现在要单挑迦蓝纳虎确实不是问题，可不知为何，每一次的攻击伤口都会特别浅。
两丈的身高比三个人加起来还要高，刑峰元气化形的巨斧砍伤后，原本的伤口会快速修复三分之二，这也就导致刑峰还以为自己每一次的袭击都出意外了。被火焰洗礼后的身体，不但反应速度快了，使用的招式也增强了很多。三巨头也不着急，一边打一边消耗。
一直到夜羽看着山尖的迦蓝撸爷离开后，三人的攻击才开始出现了一点反应，见自己的攻击方式出现了反应后，三巨头也展开了猛烈的进攻，生怕迦蓝纳虎不死，十个呼吸后，三巨头获得胜利，笑嘻嘻的走到夜羽的面前，夜羽脸上无话，朝着大本营原来的位置走去，现在的大本营已经是平地，走到这里不是为了多看一眼，而是有另外的打算。
夜羽开口：“拿出你们所有的好酒，今天就在这个地方，我要和你们喝一个，今天就是你们的毕业礼。”
欢呼声响起，五十亲卫都疯狂了。夜羽把所有武器抛洒入空中，五十亲卫看见自己的武器都第一时间瞬身上前，如宝贝一样的抚摸着自己的武器。
好酒好肉好菜都拿出来，五十亲卫和夜羽随意品尝。他们都忘记这段时间所吃的苦了，不知不觉中所有的汗水和内心的委屈全部都消失不见。
“队长我要跟你喝一个，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们对你的敬仰都在酒中。”
“队长先喝我的，我的酒比他们的好喝。”
在银装素裹的雪地上，五十个人围坐成一圈，肆意地畅饮着美酒。寒风呼啸，却无法抵挡他们的热情。酒瓶在手中传递，琥珀色的液体在白雪的映衬下更加诱人。
现在的他们更像自己，不需要再训练了，也不需要学习队长所交代的任何东西了，更不需要去警戒了。喝完酒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也完全的释放了那个自己。
肆意的欢笑与歌声在雪地上回荡，每个人都被这份豪迈所感染。酒香与雪地的清新相融合，形成一种独特的韵味。这一刻，他们抛开了世俗的束缚，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这片纯净的雪景。他们的心灵在这肆意的畅饮中得到了释放，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这雪地中的五十个人，用他们的热情与豪放，书写了一幅充满活力的画面，成为了这冰天雪地中最动人的风景。
喝好了，喝高兴了，也就要谈正事了。
夜羽轻轻放下酒杯，微笑的看着众人欢快的嬉笑声。喝下了最后一杯酒后：“各位兄弟姐妹，接下来我们要聊聊正事了。”
五十亲卫手中的酒杯顿时停住，全场安静的可怕。
“其实我知道他们三个人是来杀我的，我还知道你们中一部分人的身份，我还知道你们中有人带着其他的任务到来。有的人是为了潜伏，有的人是为了其他的，总之你们中有二心的人比比皆是。”
五十亲卫脸色难看，他们都下意识的看着彼此，他们都在猜测谁是有二心的人。
“即便是如此，我依然把我会的东西交给你们，因为你们是人类的一部分，我教你们多一点，人类世界就会强一点。至于黑夜小队亲卫兵这个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就是黑夜小队赋予的另外一个保障而已。”
众人交头接耳楞是没人明白夜羽要说什么。
“告诉大家几件事，亲卫兵小队就算是我也不会见到代号黑夜，第二件事，黑色小队亲卫兵就意味着你们要放弃身份，名字，和一切。如果你们是带着见到代号黑夜这个任务来的就离开吧，我们是见不到的。如果你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东西，也离开吧，以后再南城会有人知道亲卫兵小队，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亲卫兵小队中到底有谁，你们的身份都会成为一个谜。”
众人这才明白，这是夜羽在给他们最后一次放弃的机会。
柳纤纤估计是喝多了，酒醉中起身，空间口袋中拿出锄头在不远处开始刨地，晃悠悠的刨地有时候还差点摔倒，拿着坛子一边喝一边抛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形象。
挖出一个深坑，柳纤纤已经面色通红，把自己常用的拳套丢入其中，和一套以前穿的衣服。然后开始填土，一直到鼓出一个土坑才结束，拿出一个木板但是切不开，因为太厚了。
赤红色的脸呆愣的看着众人：“谁帮个忙，切不开。”
傲珏辉刀切开木头，木板插入地面就成了一个坟，柳纤纤在上面刻写。“柳纤纤之墓。”
坛中酒浇在木头上，酒水随着上面的字流下，柳纤纤开口：“今天起柳纤纤死了，就剩下赤色玛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