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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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神山
那是一间装置很简单的一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占去的空间，剩余的也没有多大。
在屋里的墙壁上还写有一个大大的“土”字，那想必这便是辟土的房间。
时间已过了好几天，辟土房间里的那张床上还躺着一个黑衣男子，正是龙羽。也不知过了多久，龙羽才慢慢醒来。第一眼便看了看这个房间，确定了一下是否安全，便起身。
他坐在床上，把所有的事连起来想，才有所明白。龙羽下地，走了几步，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有一遍，最终视线还是落在那个“土”上。
“吱呀”
龙羽把门打开，一股清香的空气立即被吸入体内。
整座房屋十多丈长，房屋都是按“一”字形排列的。屋外便是一矩形院子。院子地面要比房屋地面低三尺。所以，每隔两间房间的距离，就会有石梯，以便于下到院里。
那石梯上刻着许许多多图案，如栩如生。
龙羽在屋外站了很久，那院子里有一棵大树，此刻树上的鸟儿正在欢快地歌唱着。
龙羽在屋外独享这优美的节奏，自己的伤已好了多半。不知为何，这么大的院子，居然不见半个人影。
龙羽随即到处走了走，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来到了众生殿。
他看了看这众生殿，最终还是把注意力放在那列字上。“天予己任，岂有不做之理”这句话虽是多么短，却有着深刻的意义。
“你醒了！”
龙羽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
龙羽连忙转过身来，道：“寒冰！”
那女子便是寒冰。
寒冰笑了一下，道：“感觉怎么样？”
龙羽道：“还行，是谁救了我？是圣王吗？”
寒冰道：“不全是！”
龙羽双眉紧皱，他身体里有一股很强的真气，一但有与之相比，较弱的真气入体，他体内的真气就会反弹出去。整个遇神山，除了圣王外，还有谁能把真气输入他体内？
龙羽道：“那是？”
“辟土！”寒冰说道。
龙羽吃了一惊，他什么人都想过，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辟土，这让他好生奇怪。辟土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把真气输入龙羽体内？
龙羽道：“怎么……”
寒冰笑了一下，道：“很惊呀是吧？其实，很多事是你所不能明白的。”
“他在哪里？”龙羽问道。
寒冰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他行踪诡密。你昏迷了好几天，他怎么可能在这呆这么久？”
龙羽笑了一下，这辟土与之前的他很像，总喜欢玩。要是叫他呆在一个地方，那他还不得憋疯啊？
寒冰见龙羽脸上略带一点笑容，便道：“多笑一下，是有好处的！”
只见龙羽的笑容即刻消失，那冷冷的表情有出来了。
龙羽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寒冰道：“不管怎么样，人活着总归是好的。既然馨儿姐姐选择让自己死，她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而不是让你在愧疚之中度过。”
龙羽没再说话，他始终还是过不了这关。无法解开心中的结。
这时，众生殿的大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只见一个白发老人从众生殿中走出来，正是圣王。
寒冰看去，道：“圣王！”
圣王点了点头，便把目光移在龙羽身上，道：“有什么疑问？说吧！”
龙羽道：“为什么我中了蒂莳一剑，却没有死？”
圣王摸摸胡须，道：“除了你身上的龙元护体外，还有一极高的心法《水月圣经》。”
龙羽有些不明白，双目紧视圣王。圣王道：“在你使用《水月圣经》攻击别人时，总掌握不了它的用法。对吧？”
龙羽微微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圣王笑了一声，道：“不仅你，凌风也如此。因为《水月圣经》讲究的是心零手巧，灵活多变。光凭一个‘巧’字，就是我们男人所无法跃过的屏障。”
龙羽道：“怎么听起来，像是女子修行的心法？”
圣王道：“没错，那就是女子修行的心法？”
龙羽更是糊涂，道：“那灵教怎么会有女子修行的心法？”
圣王道：“《水月圣经》不归灵教所有，而是威震天下的水月宫所著。”
寒冰双眉紧皱，道：“水月宫？怎么没听说过？”
圣王道：“你们当然没听说过了。水月宫在很久已前就消失了。”
龙羽道：“那这跟《水月圣经》在灵教出现有何联系？”
圣王负手而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当时，水月宫宫主付彩燕有两个弟子：如水和沁月。如水沁月生性灵利，天资聪明，更是一副绝色美貌。《水月圣经》分心法集和御功集。由于如水沁月二人深受付彩燕的喜爱，付彩燕就将《水月圣经》的心法集传予如水，御功集传予沁月。”
龙羽道：“灵教那份便是心法集了？”
“没错！”圣王说道。
寒冰问道：“水月宫与灵教有何关系？为什么如水的心法集会在灵教呢？”
圣王道：“据说，水月宫宫主付彩燕与薛衡子有恩怨，至于是何恩怨，我也无从知晓。只有付彩燕为了报复薛衡子，便让如水沁月去去诱引薛衡子的两个徒弟：尊玄道人和无寻老人。好让他们自相残杀。至于后来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龙羽道：“也就是说，无寻老人与如水相识时，灵教还没建立。”
圣王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龙羽道：“想不到圣王知道这么多事！”
“哈哈……”
圣王笑道：“我还知道你把《炫灵圣经》练得一塌糊涂。”
龙羽道：“我只是不明白它的主体是什么！”
圣王道：“你按照正常的修练方法当然不对了。《炫灵圣经》的主体在于一个字：‘影’。”
龙羽奇道：“影？”
“没错！”
圣王说道：“所谓‘影’，就是要化实为虚、化真为假，给对方一个错觉。这只是基础。而最高境界，就是要似真似假，若隐若现，若有若无。以达到亦幻亦真的境界。也就是幻真境界。”
“幻真境界！”龙羽惊道。
圣王道：“如果按化影境界、悟定境界、如虚境界、幻速境界、无位境界及最高境界：幻真境界等六个境界来分，你最多算是到化影境界。不过这也算不错了。资质稍差的人，就算十年的时间，怕是连《炫灵圣经》中的内容也未必能看懂。”
寒冰道：“啊，这《炫灵圣经》真的那么难学啊？”
圣王道：“不然无寻老人所创的灵教怎么会为三大魔教之首呢？”
龙羽想了一想，道：“圣王，你对三大魔教了解有多少？”
圣王道：“灵教、天教及浣忧派中，灵教，这里就是你知道的最多。至于天教和浣忧派，我一概不知。因为这两大魔教从未出现过，倒底是否存在，我也不知。至无寻老人死后，灵教日益衰退。如果天教和浣忧派真的存在的话，那有一点我敢肯定，现天教最为强大。”
原来，龙羽是想知道当年无寻老人创建灵教的原因。究竟是他沦入魔道，还是另有原因？
龙泉峰上，龙停居
现在的龙停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话语。在龙停居的大堂之上，坐着一个男子，正是龙易。
面如死灰的他仿佛失去了灵魂，傻傻的坐在那里。这时，听见有脚步声。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正是何宴居的龙卸父女俩。
龙薇看见龙易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便跑到他身边，道：“易哥哥，你怎么了？”
看他脸色发白，双唇干裂，想必是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龙易摇摇头，道：“没事！”
龙薇撇嘴说道：“你看你，连说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没事。走，去吃点东西！”说着，便伸手拉龙易。“别闹了，薇儿！”
龙薇道：“我这是闹吗？不把你照顾好，羽哥哥又该说我了！”
龙易道：“他不会认我这个大哥了！”
龙薇道：“羽哥哥那是气话，他怎么会不认你呀？”
龙易苦笑一声，没在说话。
龙卸上前道：“龙易，你就打算这样吗？”
龙薇随即也说道：“是啊，易哥哥，你要振作起来啊！”
龙易摇了摇头，道：“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大家！”
“你说什么呀？”
龙薇说道：“龙泉山庄不能没有你啊！”
龙易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龙卸道：“你打算死，一了白了？”
听龙卸一说，龙薇心中一急，连忙摇着龙易的身体，说道：“易哥哥，爹说的是不是真的？”
龙易没有回答，而是道：“卸叔叔，带薇儿走吧！”
龙卸道：“要我临阵脱逃？”
龙易道：“我绝非那个意思。薇儿还小，她需要人照顾，不能没有你！”
龙薇看了看龙卸，有看看龙易，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你，我要等羽哥哥！”
龙易道：“龙泉峰已不如以前了。龙斥已经为魔，卸叔叔不走，龙斥会对他不利。”
龙薇道：“那我也不能看着你去死啊。你死了，瑜姐姐怎么办？”
龙易道：“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你见到小七，就告诉他，大哥对不起他。”
“可……”
龙薇刚想说话，就被龙易打断，道：“听话！”
龙薇只好不再说。龙易看向龙卸。
只见龙卸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要多保重！”
龙易点了点头。龙薇只好好与龙卸一起出去，途中还多次回头看一下龙易，终究还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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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神山
那是一间装置很简单的一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占去的空间，剩余的也没有多大。
在屋里的墙壁上还写有一个大大的“土”字，那想必这便是辟土的房间。
时间已过了好几天，辟土房间里的那张床上还躺着一个黑衣男子，正是龙羽。也不知过了多久，龙羽才慢慢醒来。第一眼便看了看这个房间，确定了一下是否安全，便起身。
他坐在床上，把所有的事连起来想，才有所明白。龙羽下地，走了几步，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有一遍，最终视线还是落在那个“土”上。
“吱呀”
龙羽把门打开，一股清香的空气立即被吸入体内。
整座房屋十多丈长，房屋都是按“一”字形排列的。屋外便是一矩形院子。院子地面要比房屋地面低三尺。所以，每隔两间房间的距离，就会有石梯，以便于下到院里。
那石梯上刻着许许多多图案，如栩如生。
龙羽在屋外站了很久，那院子里有一棵大树，此刻树上的鸟儿正在欢快地歌唱着。
龙羽在屋外独享这优美的节奏，自己的伤已好了多半。不知为何，这么大的院子，居然不见半个人影。
龙羽随即到处走了走，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来到了众生殿。
他看了看这众生殿，最终还是把注意力放在那列字上。“天予己任，岂有不做之理”这句话虽是多么短，却有着深刻的意义。
“你醒了！”
龙羽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
龙羽连忙转过身来，道：“寒冰！”
那女子便是寒冰。
寒冰笑了一下，道：“感觉怎么样？”
龙羽道：“还行，是谁救了我？是圣王吗？”
寒冰道：“不全是！”
龙羽双眉紧皱，他身体里有一股很强的真气，一但有与之相比，较弱的真气入体，他体内的真气就会反弹出去。整个遇神山，除了圣王外，还有谁能把真气输入他体内？
龙羽道：“那是？”
“辟土！”寒冰说道。
龙羽吃了一惊，他什么人都想过，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辟土，这让他好生奇怪。辟土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把真气输入龙羽体内？
龙羽道：“怎么……”
寒冰笑了一下，道：“很惊呀是吧？其实，很多事是你所不能明白的。”
“他在哪里？”龙羽问道。
寒冰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他行踪诡密。你昏迷了好几天，他怎么可能在这呆这么久？”
龙羽笑了一下，这辟土与之前的他很像，总喜欢玩。要是叫他呆在一个地方，那他还不得憋疯啊？
寒冰见龙羽脸上略带一点笑容，便道：“多笑一下，是有好处的！”
只见龙羽的笑容即刻消失，那冷冷的表情有出来了。
龙羽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寒冰道：“不管怎么样，人活着总归是好的。既然馨儿姐姐选择让自己死，她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而不是让你在愧疚之中度过。”
龙羽没再说话，他始终还是过不了这关。无法解开心中的结。
这时，众生殿的大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只见一个白发老人从众生殿中走出来，正是圣王。
寒冰看去，道：“圣王！”
圣王点了点头，便把目光移在龙羽身上，道：“有什么疑问？说吧！”
龙羽道：“为什么我中了蒂莳一剑，却没有死？”
圣王摸摸胡须，道：“除了你身上的龙元护体外，还有一极高的心法《水月圣经》。”
龙羽有些不明白，双目紧视圣王。圣王道：“在你使用《水月圣经》攻击别人时，总掌握不了它的用法。对吧？”
龙羽微微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圣王笑了一声，道：“不仅你，凌风也如此。因为《水月圣经》讲究的是心零手巧，灵活多变。光凭一个‘巧’字，就是我们男人所无法跃过的屏障。”
龙羽道：“怎么听起来，像是女子修行的心法？”
圣王道：“没错，那就是女子修行的心法？”
龙羽更是糊涂，道：“那灵教怎么会有女子修行的心法？”
圣王道：“《水月圣经》不归灵教所有，而是威震天下的水月宫所著。”
寒冰双眉紧皱，道：“水月宫？怎么没听说过？”
圣王道：“你们当然没听说过了。水月宫在很久已前就消失了。”
龙羽道：“那这跟《水月圣经》在灵教出现有何联系？”
圣王负手而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当时，水月宫宫主付彩燕有两个弟子：如水和沁月。如水沁月生性灵利，天资聪明，更是一副绝色美貌。《水月圣经》分心法集和御功集。由于如水沁月二人深受付彩燕的喜爱，付彩燕就将《水月圣经》的心法集传予如水，御功集传予沁月。”
龙羽道：“灵教那份便是心法集了？”
“没错！”圣王说道。
寒冰问道：“水月宫与灵教有何关系？为什么如水的心法集会在灵教呢？”
圣王道：“据说，水月宫宫主付彩燕与薛衡子有恩怨，至于是何恩怨，我也无从知晓。只有付彩燕为了报复薛衡子，便让如水沁月去去诱引薛衡子的两个徒弟：尊玄道人和无寻老人。好让他们自相残杀。至于后来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龙羽道：“也就是说，无寻老人与如水相识时，灵教还没建立。”
圣王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龙羽道：“想不到圣王知道这么多事！”
“哈哈……”
圣王笑道：“我还知道你把《炫灵圣经》练得一塌糊涂。”
龙羽道：“我只是不明白它的主体是什么！”
圣王道：“你按照正常的修练方法当然不对了。《炫灵圣经》的主体在于一个字：‘影’。”
龙羽奇道：“影？”
“没错！”
圣王说道：“所谓‘影’，就是要化实为虚、化真为假，给对方一个错觉。这只是基础。而最高境界，就是要似真似假，若隐若现，若有若无。以达到亦幻亦真的境界。也就是幻真境界。”
“幻真境界！”龙羽惊道。
圣王道：“如果按化影境界、悟定境界、如虚境界、幻速境界、无位境界及最高境界：幻真境界等六个境界来分，你最多算是到化影境界。不过这也算不错了。资质稍差的人，就算十年的时间，怕是连《炫灵圣经》中的内容也未必能看懂。”
寒冰道：“啊，这《炫灵圣经》真的那么难学啊？”
圣王道：“不然无寻老人所创的灵教怎么会为三大魔教之首呢？”
龙羽想了一想，道：“圣王，你对三大魔教了解有多少？”
圣王道：“灵教、天教及浣忧派中，灵教，这里就是你知道的最多。至于天教和浣忧派，我一概不知。因为这两大魔教从未出现过，倒底是否存在，我也不知。至无寻老人死后，灵教日益衰退。如果天教和浣忧派真的存在的话，那有一点我敢肯定，现天教最为强大。”
原来，龙羽是想知道当年无寻老人创建灵教的原因。究竟是他沦入魔道，还是另有原因？
龙泉峰上，龙停居
现在的龙停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话语。在龙停居的大堂之上，坐着一个男子，正是龙易。
面如死灰的他仿佛失去了灵魂，傻傻的坐在那里。这时，听见有脚步声。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正是何宴居的龙卸父女俩。
龙薇看见龙易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便跑到他身边，道：“易哥哥，你怎么了？”
看他脸色发白，双唇干裂，想必是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龙易摇摇头，道：“没事！”
龙薇撇嘴说道：“你看你，连说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没事。走，去吃点东西！”说着，便伸手拉龙易。“别闹了，薇儿！”
龙薇道：“我这是闹吗？不把你照顾好，羽哥哥又该说我了！”
龙易道：“他不会认我这个大哥了！”
龙薇道：“羽哥哥那是气话，他怎么会不认你呀？”
龙易苦笑一声，没在说话。
龙卸上前道：“龙易，你就打算这样吗？”
龙薇随即也说道：“是啊，易哥哥，你要振作起来啊！”
龙易摇了摇头，道：“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大家！”
“你说什么呀？”
龙薇说道：“龙泉山庄不能没有你啊！”
龙易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龙卸道：“你打算死，一了白了？”
听龙卸一说，龙薇心中一急，连忙摇着龙易的身体，说道：“易哥哥，爹说的是不是真的？”
龙易没有回答，而是道：“卸叔叔，带薇儿走吧！”
龙卸道：“要我临阵脱逃？”
龙易道：“我绝非那个意思。薇儿还小，她需要人照顾，不能没有你！”
龙薇看了看龙卸，有看看龙易，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你，我要等羽哥哥！”
龙易道：“龙泉峰已不如以前了。龙斥已经为魔，卸叔叔不走，龙斥会对他不利。”
龙薇道：“那我也不能看着你去死啊。你死了，瑜姐姐怎么办？”
龙易道：“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你见到小七，就告诉他，大哥对不起他。”
“可……”
龙薇刚想说话，就被龙易打断，道：“听话！”
龙薇只好不再说。龙易看向龙卸。
只见龙卸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要多保重！”
龙易点了点头。龙薇只好好与龙卸一起出去，途中还多次回头看一下龙易，终究还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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