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醉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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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瑾，狭着眼，看着上官嬛的背影，眼中尽是失落，有颇感无奈。
“郡主，公子！”
温寒？好一个东方瑾，原来把自己叫走，就安排人在这里盯着，这就算是自己不回来，他也会知道今晚，这李府会如何。
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带她看萤火虫？娇美的面容不由自主的浅浅一笑，犹如春风拂面。
上官嬛正色，瞟了眼身边的东方瑾，狡猾之徒。
又将目光定格道，说不出哪里阴森的李府，问道：“怎么样了？”
温寒回道：“那个小丫鬟回来之后，拿了些元宝蜡烛香，向这他们的后花园去了。”
那这些东西干嘛？上官嬛注视着视野里的矮墙，对两人谁了个眼色示意，越上墙头。三人掠身上墙，俯着身子盯着李府的动向，上官嬛低声问道：“有什么异常吗？”
温寒，摇摇头：“那院子里荒废很久的样子，她具体要干嘛不太清楚。”
眼前的是一座老房子，只有正堂燃着一盏幽幽烛火，后面还有一个简单的花园，仅此而已。
周围的树上的知了，和夜间活动的生物在角落里发出渗人的小声。
在墙头远远瞧着在火焰后面女子，拜佛求神的模样。
东方瑾，望向上官嬛，知道她的好奇心尤为重要，道：“去看看！”
上官嬛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这话说道了上官嬛心力。
三人动作轻如飞叶，落在树枝之间。
就看那个身影，果然在这里祭拜，可是在祭拜谁？祭拜自己的父母，但是嘴里不念叨爹娘！祭拜家中人？
“这小丫鬟拜了半天，怎么就光磕头，没别的动静？”
这头感觉都要磕破了，上官嬛不是心急，是感觉她应该在此说些什么，而她有是为了什么人在这里这样磕头？
按理说，要是父母，亲友被杀都埋在了荒山野岭，不能把人在埋在院子里！除非……
“你说他会不会有情人？”上官嬛，一脸迷惘，东方瑾解释道：“万一是把情人杀了，又不舍得情人，被阳光暴晒，被雨淋，被风刮，被饿狼撕咬。所有埋在这里，挺合理的。”
上官嬛望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人家就是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东方瑾道：“还是那句话，看人不能看表面。”
风搅动地上香烛元宝，接下来一幕让人吃惊。那女子，竟然抱住空气道：“公子，你受委屈了，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也不知道怎么，这女子表情平常，语气也是云淡风轻，但是那话说出来，就是站在山谷中，受尽阴风侵骨。
“死丫头，你有去哪里！”
听了这个声音，女子停在空中的手停滞住。木讷的回过头轻声道：“你娘，什么时候能接受我那？”
“死丫头，你死了？”
房内苍老的声音，越发的急促，女子深谈一口气，起身拍拍衣角尘土，连忙跑回正厅。
三人对脚下的空地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上官嬛，三人也就出了这座小房子。东方瑾草率的打发走了温寒。
东方瑾凝望着心事重重的她道：“怎么了？他们家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嬛道：“这个小丫鬟首先就很可疑，好端端的抱着口气干嘛？而且听她的意思，他似乎是对自己的少爷有着什么情感。”
会不会是少爷忠心与这个丫鬟，但是少爷的母亲不同意，硬生生拆散他们？
“哎！”
腰间，手臂突然突然被人搂住，不然一个丑态的摔倒姿势，必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东方瑾道：“那户家人，并没有出现什么失踪，人员死亡的案件。但如果有，他们和邻居都没报案，自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那个丫头古怪的动作，应该是用什么隐藏的秘密。”
上官嬛正要挣脱，怎料他收紧手臂，单薄的衣衫传来她手掌的温暖，尤其是借着月光下那双深情眼眸，无法躲避，也突然无法自拔。
他身上淡雅的香气，随着他拥抱将她裹挟其中。这个拥抱，和这个味道，带着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将她紧紧包裹起来，而她看在这么久以来，他给她的惊喜，守护，和安全。她也放弃了抵抗。
渐渐的搭在她在腰间的手刚开始的不安分起来，上官嬛抬眼，发现对面人影甚是熟悉道：“你看，”
“啊？”
上官嬛抽身出来，跑上链接对岸的石桥，对面艺馆中的男子十分眼熟。
东方瑾追来，看着楼上的男子道：“没想到，白天的君子，晚上的情场浪子呀！”
上官嬛看着楼上，椅窗喝酒，美人环绕的男子道：“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东方瑾宠溺的望着她道：“那我就可要做头排，看个清楚。”
两人在闹市中，四目相对的，情意绵绵的笑着，游玩。
--------
翌日，在马车里的上官嬛，问在马车旁的欧阳道：“信送到了？”
“郡主，就像你说的，这家伙早早就打算出门来墨府接你，属下就将信交给他，没想到立马就过来了。”
没想到这，李子旭如此心急。不知道昨晚的他来到这么熟悉的地方，会不会显得局促。
“郡主，他就在门口等着那！”
一听这，李公子，早早就在醉仙楼门口等候，掀开帘子一角，就瞧见街对面男子，满脸堆笑，上官嬛心中很是没底。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人？没有一脸的凶相，看着文文弱弱，怎么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也是殷勤的很，看着上官嬛，远远走来，立马迎上前去，笑道：“不知墨小姐，为什么，”他抬头，略微带着一丝嫌弃的问道：“为什么来这个地方，这不是女子不能来的地方呀。”
醉仙楼其实也是个吃饭的地方，虽然不像玉琼楼，吃饭，唱曲，说书那么齐全，别具一格。
但这里也不差，有变戏法，跳凉域异舞。只是因为异国风情迥异，多是男子入内，喝酒，放松。那女很少踏入，这片土地。
上官嬛道：“今日这里，也有一场诗词会，不知李公子，可愿意去看看。”
李子旭笑道：“那……”
上官嬛道：“这画改日欣赏也不是不可，但今日这百诗可是不能错过的。”
李子旭甚有不解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从凉域来的女子，舞技神妙，能在没有任何绳索的保护下，在空中飞舞并且，花洒漫天，而且这花瓣中暗藏玄机。”
李子旭一听兴趣也上来了，问道：“什么玄机？”
上官嬛道：“这花瓣中暗藏诗句，但是没什么人能对的上来。但是对上了的，这老板就会付赏金，白银千两，来资助考生。”
李子旭，冷冷一笑道：“这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上官嬛道：“这天下什么样的事没有？而且这样的好事，不就摆在李公子眼前了吗？”
李子旭点点头道：“墨姑娘，我们家不算是什么官员，只是有些银子，家母一直期盼我考个状元。如果这次得了这些银两，在下一定能取得头筹，加倍努力。”
上官嬛道：“那就恭贺李公子，早日拔得头筹。”
李公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傻的笑道：“多谢墨姑娘的抬爱。”
抬爱？这不就是正常不过的鼓励话吗？
上官嬛被老板娘迎进屋子，和李子旭坐在二楼看着空中没有绳索保护飞舞的女子。一脸钦佩。
上官嬛扫过同层是，无意间发现一人，东方瑾？正正好好坐在对面，吃着茶，花生，看着眼前的热闹。
果然是坐在第一排，看热闹。
看着眼前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不由得想起最开始回来的时候，那时候见他还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但是现在，真的感觉两人，彼此都不在分离，而且他现在都该成狗皮膏药了。
飞舞的女子在空中似仙女，翻动手花，天空的花瓣漫天飘荡，上官嬛，东方瑾这就这样，在花海后，凝望这彼此，只能容下彼此的眼中，甜腻腻的笑着。
“哎！”身旁的李子旭，轻哎了一声。
“公子，可是拾到带有诗词的花瓣了？”舞女看着他手上的花瓣轻声问道，甜而不腻的声音，清爽的穿过他的耳中，进入心中，不用的多看了她两眼。
看着花瓣上的诗词，他左思右想的对出了下半句，厅堂掌声一片，女子道：“既然如此，请公子，明日过来兑奖就好。”
女子浅施一礼，缓缓退了下去。
上官嬛道：“既然都退了，咱们就走吧！”
李子旭连忙道：“墨姑娘，不如，”怯怯的问道：“不如我送你吧！”
上官嬛摇摇头道：“不了，好不容易回到圣都，我与朋友约好要去湖上泛舟！”
“那……，不知道姑娘能否带着我去，让我也开开眼不是！”李子旭，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但凡要是不认识他，可能还真是不好拒绝。
见上官嬛没有回话，认为是默认道：“那，那不如，去我家里拿些画吧！到时候一起观赏下。”
上官嬛心里打个转，这究竟是什么画，非要现在看？
上官嬛点点头道：“也不是不行，去拿吧！”
眼看走到门口，李公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姑娘对我印象如何，可愿等在下拔得头筹，上门提亲？”
上官嬛知道，哪里不对，这个人对自己的关心也好，问询也好，有些僭越。毕竟才见两次面，就问自己对她的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你今天不是说，有诗画让我来看吗？”此时的墨嫣，岔开话题。
“啊，是。诗画要看，但是我觉得这个更为重要。”
李子旭敲响房门，门分左右，丫鬟笑盈盈的迎上前来，可看见墨嫣的下一秒，脸上笑开始僵硬。
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墨嫣，擦身而过之际，细细打量了一下丫鬟。
鹅蛋脸，柳叶弯眉，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嘴。明明是一个小巧可爱的模样，低着脑袋，满脸挂着恐惧？
李子旭笑着说道：“这个小丫鬟，也会些诗词，我书房里有的诗词，是她写的。比不了姑娘，但是风采不错。”
“有你这样的主子，有上进心的仆人应该也差不了。”
小丫鬟突然在门口，高声喊道：“少爷老夫人到了！”
两鬓花白的妇人，一步步走进屋内，
老妇人，眼中不知为何，带着敌意，眼中对墨嫣的不屑，都写在脸上。
像是没有见到，施礼的墨嫣，一脸笑意的对儿子说道：“子旭，你回来了？这今日都上哪里去了？”
“回母亲，我带了一个朋友回来，来看看我书房里拿些诗画，一起泛舟。”说完，李子旭就快速的跑去，书房，抱着画卷出来。
李母不悦，皱着眉头道：“媛儿，你和少爷一起去吧！一路上好生伺候。”
“母亲，这不太合适！”
墨嫣想的是，防止这路上，李公子说些别的话，不如让他带着，他也会顾忌些，开口说道：“伯母说的是，李公子就带上丫鬟吧！”
李子旭，眼中流露出的一丝不悦，但也只能无奈同意：“好！”
“嫣儿姐姐……，”刚跨出李府的大门，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巷子另一头，停了辆车马，细看里面生面的女子，是婉儿吗？看了眼身旁的侍卫，看来是娍儿也给易容了。
心中连连称赞，娍儿做事谨慎了些。
“李公子，去湖边，路途遥远，一同座我妹妹的马车去吧！”
“好，多谢！”
墨嫣，掀开骄帘，只见一男子，投来的闪动的目光，流露着像繁星般耀眼闪烁的光芒，用孩童的语气说道：“墨姐姐，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的京？昨日在醉仙楼的女子可是你？”
这司空影，易容之后，话说的更快了些。也不知道是，刻意安排的，还是无意的。
看来这个人，是有人特意安排在她身边，做探子的。
墨嫣笑笑，道：“我前天回来的，昨天去了醉仙楼。”又介绍，身后的人道：“这位，是昨日在对诗的时候认识的，李子旭，李公子。”
一路上说笑，很快就到了湖边，花船上早就有人，在船舱里作画吟诗。从岸边，到江宁侯府岸边，一路上的欢声笑语，缓缓升起。
东方瑾，狭着眼，看着上官嬛的背影，眼中尽是失落，有颇感无奈。
“郡主，公子！”
温寒？好一个东方瑾，原来把自己叫走，就安排人在这里盯着，这就算是自己不回来，他也会知道今晚，这李府会如何。
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带她看萤火虫？娇美的面容不由自主的浅浅一笑，犹如春风拂面。
上官嬛正色，瞟了眼身边的东方瑾，狡猾之徒。
又将目光定格道，说不出哪里阴森的李府，问道：“怎么样了？”
温寒回道：“那个小丫鬟回来之后，拿了些元宝蜡烛香，向这他们的后花园去了。”
那这些东西干嘛？上官嬛注视着视野里的矮墙，对两人谁了个眼色示意，越上墙头。三人掠身上墙，俯着身子盯着李府的动向，上官嬛低声问道：“有什么异常吗？”
温寒，摇摇头：“那院子里荒废很久的样子，她具体要干嘛不太清楚。”
眼前的是一座老房子，只有正堂燃着一盏幽幽烛火，后面还有一个简单的花园，仅此而已。
周围的树上的知了，和夜间活动的生物在角落里发出渗人的小声。
在墙头远远瞧着在火焰后面女子，拜佛求神的模样。
东方瑾，望向上官嬛，知道她的好奇心尤为重要，道：“去看看！”
上官嬛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这话说道了上官嬛心力。
三人动作轻如飞叶，落在树枝之间。
就看那个身影，果然在这里祭拜，可是在祭拜谁？祭拜自己的父母，但是嘴里不念叨爹娘！祭拜家中人？
“这小丫鬟拜了半天，怎么就光磕头，没别的动静？”
这头感觉都要磕破了，上官嬛不是心急，是感觉她应该在此说些什么，而她有是为了什么人在这里这样磕头？
按理说，要是父母，亲友被杀都埋在了荒山野岭，不能把人在埋在院子里！除非……
“你说他会不会有情人？”上官嬛，一脸迷惘，东方瑾解释道：“万一是把情人杀了，又不舍得情人，被阳光暴晒，被雨淋，被风刮，被饿狼撕咬。所有埋在这里，挺合理的。”
上官嬛望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人家就是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东方瑾道：“还是那句话，看人不能看表面。”
风搅动地上香烛元宝，接下来一幕让人吃惊。那女子，竟然抱住空气道：“公子，你受委屈了，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也不知道怎么，这女子表情平常，语气也是云淡风轻，但是那话说出来，就是站在山谷中，受尽阴风侵骨。
“死丫头，你有去哪里！”
听了这个声音，女子停在空中的手停滞住。木讷的回过头轻声道：“你娘，什么时候能接受我那？”
“死丫头，你死了？”
房内苍老的声音，越发的急促，女子深谈一口气，起身拍拍衣角尘土，连忙跑回正厅。
三人对脚下的空地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上官嬛，三人也就出了这座小房子。东方瑾草率的打发走了温寒。
东方瑾凝望着心事重重的她道：“怎么了？他们家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嬛道：“这个小丫鬟首先就很可疑，好端端的抱着口气干嘛？而且听她的意思，他似乎是对自己的少爷有着什么情感。”
会不会是少爷忠心与这个丫鬟，但是少爷的母亲不同意，硬生生拆散他们？
“哎！”
腰间，手臂突然突然被人搂住，不然一个丑态的摔倒姿势，必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东方瑾道：“那户家人，并没有出现什么失踪，人员死亡的案件。但如果有，他们和邻居都没报案，自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那个丫头古怪的动作，应该是用什么隐藏的秘密。”
上官嬛正要挣脱，怎料他收紧手臂，单薄的衣衫传来她手掌的温暖，尤其是借着月光下那双深情眼眸，无法躲避，也突然无法自拔。
他身上淡雅的香气，随着他拥抱将她裹挟其中。这个拥抱，和这个味道，带着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将她紧紧包裹起来，而她看在这么久以来，他给她的惊喜，守护，和安全。她也放弃了抵抗。
渐渐的搭在她在腰间的手刚开始的不安分起来，上官嬛抬眼，发现对面人影甚是熟悉道：“你看，”
“啊？”
上官嬛抽身出来，跑上链接对岸的石桥，对面艺馆中的男子十分眼熟。
东方瑾追来，看着楼上的男子道：“没想到，白天的君子，晚上的情场浪子呀！”
上官嬛看着楼上，椅窗喝酒，美人环绕的男子道：“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东方瑾宠溺的望着她道：“那我就可要做头排，看个清楚。”
两人在闹市中，四目相对的，情意绵绵的笑着，游玩。
--------
翌日，在马车里的上官嬛，问在马车旁的欧阳道：“信送到了？”
“郡主，就像你说的，这家伙早早就打算出门来墨府接你，属下就将信交给他，没想到立马就过来了。”
没想到这，李子旭如此心急。不知道昨晚的他来到这么熟悉的地方，会不会显得局促。
“郡主，他就在门口等着那！”
一听这，李公子，早早就在醉仙楼门口等候，掀开帘子一角，就瞧见街对面男子，满脸堆笑，上官嬛心中很是没底。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人？没有一脸的凶相，看着文文弱弱，怎么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也是殷勤的很，看着上官嬛，远远走来，立马迎上前去，笑道：“不知墨小姐，为什么，”他抬头，略微带着一丝嫌弃的问道：“为什么来这个地方，这不是女子不能来的地方呀。”
醉仙楼其实也是个吃饭的地方，虽然不像玉琼楼，吃饭，唱曲，说书那么齐全，别具一格。
但这里也不差，有变戏法，跳凉域异舞。只是因为异国风情迥异，多是男子入内，喝酒，放松。那女很少踏入，这片土地。
上官嬛道：“今日这里，也有一场诗词会，不知李公子，可愿意去看看。”
李子旭笑道：“那……”
上官嬛道：“这画改日欣赏也不是不可，但今日这百诗可是不能错过的。”
李子旭甚有不解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从凉域来的女子，舞技神妙，能在没有任何绳索的保护下，在空中飞舞并且，花洒漫天，而且这花瓣中暗藏玄机。”
李子旭一听兴趣也上来了，问道：“什么玄机？”
上官嬛道：“这花瓣中暗藏诗句，但是没什么人能对的上来。但是对上了的，这老板就会付赏金，白银千两，来资助考生。”
李子旭，冷冷一笑道：“这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上官嬛道：“这天下什么样的事没有？而且这样的好事，不就摆在李公子眼前了吗？”
李子旭点点头道：“墨姑娘，我们家不算是什么官员，只是有些银子，家母一直期盼我考个状元。如果这次得了这些银两，在下一定能取得头筹，加倍努力。”
上官嬛道：“那就恭贺李公子，早日拔得头筹。”
李公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傻的笑道：“多谢墨姑娘的抬爱。”
抬爱？这不就是正常不过的鼓励话吗？
上官嬛被老板娘迎进屋子，和李子旭坐在二楼看着空中没有绳索保护飞舞的女子。一脸钦佩。
上官嬛扫过同层是，无意间发现一人，东方瑾？正正好好坐在对面，吃着茶，花生，看着眼前的热闹。
果然是坐在第一排，看热闹。
看着眼前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不由得想起最开始回来的时候，那时候见他还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但是现在，真的感觉两人，彼此都不在分离，而且他现在都该成狗皮膏药了。
飞舞的女子在空中似仙女，翻动手花，天空的花瓣漫天飘荡，上官嬛，东方瑾这就这样，在花海后，凝望这彼此，只能容下彼此的眼中，甜腻腻的笑着。
“哎！”身旁的李子旭，轻哎了一声。
“公子，可是拾到带有诗词的花瓣了？”舞女看着他手上的花瓣轻声问道，甜而不腻的声音，清爽的穿过他的耳中，进入心中，不用的多看了她两眼。
看着花瓣上的诗词，他左思右想的对出了下半句，厅堂掌声一片，女子道：“既然如此，请公子，明日过来兑奖就好。”
女子浅施一礼，缓缓退了下去。
上官嬛道：“既然都退了，咱们就走吧！”
李子旭连忙道：“墨姑娘，不如，”怯怯的问道：“不如我送你吧！”
上官嬛摇摇头道：“不了，好不容易回到圣都，我与朋友约好要去湖上泛舟！”
“那……，不知道姑娘能否带着我去，让我也开开眼不是！”李子旭，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但凡要是不认识他，可能还真是不好拒绝。
见上官嬛没有回话，认为是默认道：“那，那不如，去我家里拿些画吧！到时候一起观赏下。”
上官嬛心里打个转，这究竟是什么画，非要现在看？
上官嬛点点头道：“也不是不行，去拿吧！”
眼看走到门口，李公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姑娘对我印象如何，可愿等在下拔得头筹，上门提亲？”
上官嬛知道，哪里不对，这个人对自己的关心也好，问询也好，有些僭越。毕竟才见两次面，就问自己对她的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你今天不是说，有诗画让我来看吗？”此时的墨嫣，岔开话题。
“啊，是。诗画要看，但是我觉得这个更为重要。”
李子旭敲响房门，门分左右，丫鬟笑盈盈的迎上前来，可看见墨嫣的下一秒，脸上笑开始僵硬。
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墨嫣，擦身而过之际，细细打量了一下丫鬟。
鹅蛋脸，柳叶弯眉，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嘴。明明是一个小巧可爱的模样，低着脑袋，满脸挂着恐惧？
李子旭笑着说道：“这个小丫鬟，也会些诗词，我书房里有的诗词，是她写的。比不了姑娘，但是风采不错。”
“有你这样的主子，有上进心的仆人应该也差不了。”
小丫鬟突然在门口，高声喊道：“少爷老夫人到了！”
两鬓花白的妇人，一步步走进屋内，
老妇人，眼中不知为何，带着敌意，眼中对墨嫣的不屑，都写在脸上。
像是没有见到，施礼的墨嫣，一脸笑意的对儿子说道：“子旭，你回来了？这今日都上哪里去了？”
“回母亲，我带了一个朋友回来，来看看我书房里拿些诗画，一起泛舟。”说完，李子旭就快速的跑去，书房，抱着画卷出来。
李母不悦，皱着眉头道：“媛儿，你和少爷一起去吧！一路上好生伺候。”
“母亲，这不太合适！”
墨嫣想的是，防止这路上，李公子说些别的话，不如让他带着，他也会顾忌些，开口说道：“伯母说的是，李公子就带上丫鬟吧！”
李子旭，眼中流露出的一丝不悦，但也只能无奈同意：“好！”
“嫣儿姐姐……，”刚跨出李府的大门，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巷子另一头，停了辆车马，细看里面生面的女子，是婉儿吗？看了眼身旁的侍卫，看来是娍儿也给易容了。
心中连连称赞，娍儿做事谨慎了些。
“李公子，去湖边，路途遥远，一同座我妹妹的马车去吧！”
“好，多谢！”
墨嫣，掀开骄帘，只见一男子，投来的闪动的目光，流露着像繁星般耀眼闪烁的光芒，用孩童的语气说道：“墨姐姐，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的京？昨日在醉仙楼的女子可是你？”
这司空影，易容之后，话说的更快了些。也不知道是，刻意安排的，还是无意的。
看来这个人，是有人特意安排在她身边，做探子的。
墨嫣笑笑，道：“我前天回来的，昨天去了醉仙楼。”又介绍，身后的人道：“这位，是昨日在对诗的时候认识的，李子旭，李公子。”
一路上说笑，很快就到了湖边，花船上早就有人，在船舱里作画吟诗。从岸边，到江宁侯府岸边，一路上的欢声笑语，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