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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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胡庄镇车站，两个蓬头乱发的青年蹲在一起抽烟。
“真走啊？”大河眯着眼问道。
飞机点了点头道：“你说呢？人都死了？要是警察来抓，你能跑掉啊？”
大河沉了一会说道：“我觉得不会，要是人家报案了早过来抓人了，再说了，就那两棍充其量打断两根肋骨，咋会死人？”
飞机皱眉道：“那谁他妈的知道，反正人死了，他家的小子连学都不上了混社会，啥意思，要知道是你我弄的，他还不得拼命，去外地躲躲！”
大河叹了一口气：“我是不能走！”
飞机拍了拍大河的肩膀，递了一个纸袋说道：“我知道！这钱我拿一万，剩下的给你！”
大河一愣，眼睛一红，但是没有拒绝：“恩，我拿！”
“妥了！走了！”飞机丢下烟屁股，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准备离开。
“叮叮叮——”
大河裤兜里抢冯英杰的手机响了，大河看了一眼飞机，然后接通了电话。
“草，你死了啊？上回你给我拿的货还有没有啊？再拿点！”对面是一个小年轻声音。
大河一皱眉，挂了电话。
“叮叮叮——”
半分钟后，电话再次响了。
大河接通没有说话，对方又开始说了：“草泥马，干啥啊？至于这么小气嘛，不就是上回没给钱吗？这一次一块给！还和上次一样，三万！”
大河皱眉再次挂断了电话，然后快速的回了一条短信。
“现在不方便说话，货有，但是得多加一万！”
对方很快也回了一条短信：“太多，最多五千！下午三点元阳饭店交易！”
大河想了想回道：“妥了！”
刚要走的飞机被大河拉了回来，看了看短信，飞机皱眉没说话。
“干不干？”大河问道。
飞机想了想说道：“你确定不是冯英杰这小子的套？”
大河看了看手机说道：“这上面不是备注白面男吗？铁定是要白粉的，再说冯英杰总不会先想到咱要劫他才把备注改的吧！”
飞机沉默了半天还是觉得不靠谱。
大河拍了拍飞机的肩膀说道：“你走吧，这事我自己来！”
飞机一愣：“草，说啥呢。我知道你家缺钱，但是这太不靠谱了，冯英杰那小子可是冯家的公子，叫几个人收拾我们还不跟玩似得。”
“他敢吗？”大河问道。
飞机想了想说道：“算了，就算是坑，我也陪你再跳一次，反正都他妈一条人命了，还在乎这一点？”
黑贝负一层地下室，左凯抽着烟望着陈潮升。
“签吧，我不难为你！”左凯说道。
陈潮升呵呵一笑：“你觉得你要是个战士，咱俩出去练练，这么弄是不是有点下作了？”
左凯哈哈一笑道：“有时候下作的方式却是达到目的最快的方式。”
陈潮升沉默了片刻：“签不了！”
左凯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杨家的升哥能这么容易屈服，那也不叫升哥了！”
“哥，我来！”突然鲁明往前一步，张嘴说道。
鱼哥眉头一皱，但是没有说话。
左凯一愣，望着鲁明，然后点了点头。
鲁明得到左凯的首肯，拿着那张打好的签字协议书，放在了陈潮升的面前，然后拿出一把弹簧刀对陈潮升笑道：“三个数，只要你不签，我就切一根拐子的手指头！”
陈潮升一皱眉，没说话。
鲁明觉得脸上有点过不去，鱼哥不就这么干的！初入社会的第一次，鲁明学会了残忍。
“一、二、三！”鲁明直接数了三个数，见到陈潮升似乎根本没注意他，心里一怒，直接一刀扎在了拐子的大腿上。
“啊，草泥马，有本事弄死我！”拐子吃痛叫道。
“草，捋直喽！”鲁明粗鲁的扯过拐子的手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刀将拐子左手的小拇指切去了半个！
“啊——草！”十指连心，拐子叫声都有些嘶哑：“草泥马，不是说过没我事了吗？为什么还弄我？”
“签不签？”鲁明咬牙问道。
陈潮升额头出汗，张了张嘴对左凯道：“啥意思？”
“一二三！”
鲁明没管陈潮升直接又一刀下去！拐子的手指又少了一根！
“草泥马，孙子，有种你弄我！”陈潮升瞪着双眼，怒斥道。
鲁明有点变态的没说话，又一切了一刀！
“草泥马，你还没数一二三呢？”拐子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使命的挣扎，脚趾头都从鞋里窜出来了！
“我签！草泥马！别动手了！”
陈潮升咬着牙，拿起地上的笔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好！”
左凯笑了笑说了一个字，不知道是说这件事完成的好，还是说鲁明。
“解开绳子！”陈潮升签完字红着眼说道。
“解开吧！”左凯拿起协议摆了摆手。
陈潮升赶紧抱住了乱滚的拐子问道：“叔，你咋样？”
“潮升，叔没用啊！叔，害了你！”拐子泪流满面。
陈潮升有些哽咽说道：“叔，是我的错！我不该踏上这条路啊！连累你了！”
拐子呵呵一笑，吸了口冷气说道：“潮升，人这辈子得信命！这都是命！我造孽太多了，是时候还了！”
“叔！”陈潮升擦了擦眼泪望着左凯说道：“求你给我叔包扎包扎！”
左凯点了点头对着鱼哥说道：“一会叫老史过来给他弄！”
“恩。”鱼哥脸色不大好，所以也没多说话。
左凯起身准备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鲁明，对着鱼哥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的人还是有不错的嘛！”
鱼哥尴尬的笑了笑，没接话。
鲁明一看左凯要走，但是根本没提自己的事，有点急了说道：“凯哥，我想跟着你混！”
左凯拍了怕鱼哥笑了笑说道：“我只认得鱼哥！”
鲁明脸上一白，颓然退了两步！
但是不巧的是，刚好踩到了拐子掉落的一根手指。
“滚开！”陈潮升推了一下鲁明，想要捡起拐子断掉的手指。
鲁明被推得一愣，然后一脚踹在陈潮升的腰间！绑了许久的陈潮升身体有些僵硬，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啪！”
陈潮升的裤兜里掉出了一个诺基亚手机。刚踏上阶梯的左凯目光一愣，有些错愕！
早上七点，胡庄镇车站，两个蓬头乱发的青年蹲在一起抽烟。
“真走啊？”大河眯着眼问道。
飞机点了点头道：“你说呢？人都死了？要是警察来抓，你能跑掉啊？”
大河沉了一会说道：“我觉得不会，要是人家报案了早过来抓人了，再说了，就那两棍充其量打断两根肋骨，咋会死人？”
飞机皱眉道：“那谁他妈的知道，反正人死了，他家的小子连学都不上了混社会，啥意思，要知道是你我弄的，他还不得拼命，去外地躲躲！”
大河叹了一口气：“我是不能走！”
飞机拍了拍大河的肩膀，递了一个纸袋说道：“我知道！这钱我拿一万，剩下的给你！”
大河一愣，眼睛一红，但是没有拒绝：“恩，我拿！”
“妥了！走了！”飞机丢下烟屁股，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准备离开。
“叮叮叮——”
大河裤兜里抢冯英杰的手机响了，大河看了一眼飞机，然后接通了电话。
“草，你死了啊？上回你给我拿的货还有没有啊？再拿点！”对面是一个小年轻声音。
大河一皱眉，挂了电话。
“叮叮叮——”
半分钟后，电话再次响了。
大河接通没有说话，对方又开始说了：“草泥马，干啥啊？至于这么小气嘛，不就是上回没给钱吗？这一次一块给！还和上次一样，三万！”
大河皱眉再次挂断了电话，然后快速的回了一条短信。
“现在不方便说话，货有，但是得多加一万！”
对方很快也回了一条短信：“太多，最多五千！下午三点元阳饭店交易！”
大河想了想回道：“妥了！”
刚要走的飞机被大河拉了回来，看了看短信，飞机皱眉没说话。
“干不干？”大河问道。
飞机想了想说道：“你确定不是冯英杰这小子的套？”
大河看了看手机说道：“这上面不是备注白面男吗？铁定是要白粉的，再说冯英杰总不会先想到咱要劫他才把备注改的吧！”
飞机沉默了半天还是觉得不靠谱。
大河拍了拍飞机的肩膀说道：“你走吧，这事我自己来！”
飞机一愣：“草，说啥呢。我知道你家缺钱，但是这太不靠谱了，冯英杰那小子可是冯家的公子，叫几个人收拾我们还不跟玩似得。”
“他敢吗？”大河问道。
飞机想了想说道：“算了，就算是坑，我也陪你再跳一次，反正都他妈一条人命了，还在乎这一点？”
黑贝负一层地下室，左凯抽着烟望着陈潮升。
“签吧，我不难为你！”左凯说道。
陈潮升呵呵一笑：“你觉得你要是个战士，咱俩出去练练，这么弄是不是有点下作了？”
左凯哈哈一笑道：“有时候下作的方式却是达到目的最快的方式。”
陈潮升沉默了片刻：“签不了！”
左凯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杨家的升哥能这么容易屈服，那也不叫升哥了！”
“哥，我来！”突然鲁明往前一步，张嘴说道。
鱼哥眉头一皱，但是没有说话。
左凯一愣，望着鲁明，然后点了点头。
鲁明得到左凯的首肯，拿着那张打好的签字协议书，放在了陈潮升的面前，然后拿出一把弹簧刀对陈潮升笑道：“三个数，只要你不签，我就切一根拐子的手指头！”
陈潮升一皱眉，没说话。
鲁明觉得脸上有点过不去，鱼哥不就这么干的！初入社会的第一次，鲁明学会了残忍。
“一、二、三！”鲁明直接数了三个数，见到陈潮升似乎根本没注意他，心里一怒，直接一刀扎在了拐子的大腿上。
“啊，草泥马，有本事弄死我！”拐子吃痛叫道。
“草，捋直喽！”鲁明粗鲁的扯过拐子的手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刀将拐子左手的小拇指切去了半个！
“啊——草！”十指连心，拐子叫声都有些嘶哑：“草泥马，不是说过没我事了吗？为什么还弄我？”
“签不签？”鲁明咬牙问道。
陈潮升额头出汗，张了张嘴对左凯道：“啥意思？”
“一二三！”
鲁明没管陈潮升直接又一刀下去！拐子的手指又少了一根！
“草泥马，孙子，有种你弄我！”陈潮升瞪着双眼，怒斥道。
鲁明有点变态的没说话，又一切了一刀！
“草泥马，你还没数一二三呢？”拐子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使命的挣扎，脚趾头都从鞋里窜出来了！
“我签！草泥马！别动手了！”
陈潮升咬着牙，拿起地上的笔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好！”
左凯笑了笑说了一个字，不知道是说这件事完成的好，还是说鲁明。
“解开绳子！”陈潮升签完字红着眼说道。
“解开吧！”左凯拿起协议摆了摆手。
陈潮升赶紧抱住了乱滚的拐子问道：“叔，你咋样？”
“潮升，叔没用啊！叔，害了你！”拐子泪流满面。
陈潮升有些哽咽说道：“叔，是我的错！我不该踏上这条路啊！连累你了！”
拐子呵呵一笑，吸了口冷气说道：“潮升，人这辈子得信命！这都是命！我造孽太多了，是时候还了！”
“叔！”陈潮升擦了擦眼泪望着左凯说道：“求你给我叔包扎包扎！”
左凯点了点头对着鱼哥说道：“一会叫老史过来给他弄！”
“恩。”鱼哥脸色不大好，所以也没多说话。
左凯起身准备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鲁明，对着鱼哥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的人还是有不错的嘛！”
鱼哥尴尬的笑了笑，没接话。
鲁明一看左凯要走，但是根本没提自己的事，有点急了说道：“凯哥，我想跟着你混！”
左凯拍了怕鱼哥笑了笑说道：“我只认得鱼哥！”
鲁明脸上一白，颓然退了两步！
但是不巧的是，刚好踩到了拐子掉落的一根手指。
“滚开！”陈潮升推了一下鲁明，想要捡起拐子断掉的手指。
鲁明被推得一愣，然后一脚踹在陈潮升的腰间！绑了许久的陈潮升身体有些僵硬，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啪！”
陈潮升的裤兜里掉出了一个诺基亚手机。刚踏上阶梯的左凯目光一愣，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