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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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早就猜到了。
“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更改，不要逆天而行。”还没等有鱼说完，年年就立刻接过话茬：“行了行了，这些桥段在电视剧里已经播了很多次啦！刚才一听她们那些对话，我就明白要糟了。越是在狗血的剧情里，flag越是不能立的！”年年撇了撇嘴，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福勒格？”有鱼费解的皱了一下眉，小声嘀咕着。
年年将脸凑过去盯着有鱼，想听清对方再说什么。
“嗯？”
突然出现的人脸让跑神的小道士回过了神，干咳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直接快进吧。”
有鱼默默想到：听见了吗女人？“快进”，这是有网络电视的人家才会用的词语。师兄说了，城里人都是这么说话的，这叫潮！
“小道士！？”
有鱼正准备抬手施法，却被年年一把抓住，她似乎才刚明白什么：“她…她是陈娇啊？”
受伤的小女孩正面朝上的躺在担架上，额头因受伤流出来大量的鲜血。虽看的不大清楚，但年年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小女孩就是长大后的陈娇——在年年公司投资的电影里，饰演女一号的陈娇！
虽然五官还未完全张开，但此时才发现女孩与长大之后的模样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额头的伤处，陈娇那里也有一块不甚明显的伤疤，隐藏在发际线里。
年年趴跪在半空中，努力的向下伸着头仔细的瞧着，喃喃自语：“不会吧…竟然是原装的，真不是整的？啧啧啧…”
突然眼前金光一闪，画面已变成了陈娇十二三岁的模样。少女留了下来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出落得亭亭玉立。
又是一个周末，女孩像往日一样来到了山上的公墓，倚靠着父母的石碑沉沉的睡了过去。
自从那次车祸，陈娇醒来以后得知了父母的离去，她几次三番的深夜溜到父母的坟前，渴望能再见至亲的一面。
“爸爸，妈妈。人人都说这个世上有鬼，但倘若真的有鬼，为什么你们不出来见见我？阿娇真的很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她每日每刻都盼望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从强烈的祈求，再到失望。
天色逐渐昏沉，女孩醒来之后连呼糟糕，匆匆离去。夜里的山路太危险，没有灯光，若是她再出个什么意外，外公外婆又要承受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
可事情往往就是越急越乱。
“啊！”
陈娇被浓重的暮色阻挡了视线，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直接滚了下去。
“抓住！”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陈娇。
后来的日子陈娇每当想起这个时刻，都会怀念少年如珠落玉盘的温润嗓音。
“得…救了。”少女被人慢慢扶起，堪堪站稳了脚跟。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真的太谢谢你了！”这一滚，天上的云也离开了月亮，月色的照映下二人的身形也变得可视。
只是这月色实在朦胧，在树林的掩映下陈娇没办法看清少年的长相，只能大概打量出他削瘦的身形，手下的皮肤温度温热，触感细腻…
阿娇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紧抓着对方的双手，连忙松开背在身后。
“我…恰好来山上找些东西，这才刚巧遇救了你。快些回去吧，山上危险，女孩子一个人就不要常来了！”少年有些不高兴。
突然被陌生人教训了，陈娇一时有些尴尬，低头用手搓着衣角不知说什么好。
少年没有再言语，一句沉默的带着陈娇下山，原本难走的夜路在少年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
二人来到了宽敞的大路上，少年没有再继续向前的意思。陈娇估摸着现下也有八九点了，外公外婆一定很着急了，便匆忙道谢，没有再回头地一路小跑赶回家中。
少年依旧站在山路的尽头，始终没有踏出一步，看着女孩的身影渐行渐远，转身重新回到了山里。
……
此时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了二人之间必有纠葛，何况男女主都是章年年接触过的人。那个少年，正是本文开篇的那位雾灵。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还真是玄幻小说。”
看着年年又在瞎叨叨，有鱼终于按耐不住了：“你能不能不要总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你在家看电视也这样吗？”
“嘎？怎么你和朋友看剧都不讨论吗？弹幕从来不开？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有鱼沉默了，他根本听不懂，但是不希望被年年发现自己听不懂。
“对了小道士，你们道观有电视吗？之前听你说‘快进’，你们那里通wife了？”
“……”
“嗯？”
“……”
“好吧，我换个问题。陈娇和他是什么关系。和发布会的案子是不是也有关？”
有鱼叹气：“早知道你这么心急，还是得我来说，就不浪费符了，当初求师兄画一张，我挑了一个月的水。”
年年拍了拍身旁的空气，像是邀请有鱼坐下。小道士直接一掀长袍，盘腿坐在了年年身边：“他叫小澈。”
“是山中的雾灵，”有鱼伸手指了指树林深处：“那里，有一座道观，我和我师傅还有师兄就住在那里。以前山里道路闭塞，常常停水停电，我们师兄弟就去山上的溪泉挑水。我常常偷懒，一个人溜去玩，有一次差点栽进了山窟里。是小澈救了我。”
年年难得安静的听着，有鱼润了润喉接着说：“我原以为，只有我知道小澈的存在。回观里说了此事，才发现师傅早就知道了。师傅说…说小澈是犯了罪，尚未还清，只得流连于山中。山中没有山神，日子长了，他就成了山神一般的存在，守护着我们。”
年年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阿娇和他所犯之罪，脱不了干系吧？”
“嗯…”
……
二人停止了交谈，因眼前的画面又有了新的变化。
大略是个俗套的故事，少女自从偶遇少年以后，便更加频繁的上山，二人逐渐日久深情。
可没有永不流逝的时光，也没有永远不会长大的人。女孩考取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即将离开这里。
“阿澈…你跟我一起去好吗？我们在那里租个房子，你每天接我放学，我们一起去买菜，我们…结婚，好吗？”
少年被说服了，不顾一切的舍弃了他的未来，和女孩来到了繁华又危险的大城市。
…
“可这里太大了，比深山还要空寂，这里的欲望比山里的繁花还要炫目。”年年的声音有些难过，陈娇的八卦新闻她平日里也吃了不少，自然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再看了。”
有鱼觉得自从自己下了山，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随着再次闪现的光芒，他们重新坐在了家中的沙发之上。
年年摩擦着手里的吊坠，二人笑的就像所有的爱情故事开始一样美好，雾灵死前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究竟欠了什么债，需要用一生的念而不得来还？”
“小澈…小澈…阿娇”，年年猛的抬起头，一头扎向了房间打开电脑，看着面前的文档…
刘彻…陈娇…文陶…陈堂邑…
是了，没错。
馆陶公主、堂邑侯，正是汉武帝刘彻的岳父母，阿娇是他的陈皇后！可是这一切…和发布会现场的杀人案究竟有什么关系？
年年怒了，她真的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倘若这一切是正在追的小说，在作者如此故弄玄虚之下她真的要弃文了！
年年大步回到客厅，将有鱼按在沙发上，双腿分开跪在有鱼的左右两侧，一把薅住了有鱼的衣领：“老子看剧都是倍速的，我现在就要知道所有的答案！懂？”
攥进的小拳头被轻轻揉开：“你该换药了。”
有鱼反手就年年轻松的扣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将药箱拎了过来，一边给年年换着额头的纱布重新上药，一边耐心解答：“我也是再发现小澈离开后不久，从师傅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会那么轻易的跟着离开，想必也是早就发现了。”
“师傅说，劫数，都要靠自己。可这是死劫啊！”
“有鱼，可是小说里一般帮人的配角，下场都会比较惨的…你师傅也说了，劫数还是得靠自己……”
“他救了我一命，知恩就得报。”
“所以你才下山，又误打误撞救了我。”药已经全部换好，年年捂着脸向后倒去：“看来为了还你的恩情，我也迟早得丢半条命。”
一个拳头轻轻的敲了一下年年的头顶：“胡思乱想什么。”
“那发布会的凶杀案呢？你不是去查这个事了吗？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年年又一次问到。
“不清楚，陈娇的身边似乎有高人指点，派去的小鬼根本无法近她的身。你们公司也都把她像仙女一样供着，我根本接近不了她。我本来想夜里偷偷潜进她家，却发现你这里又出了事，就赶紧回来了。”
“哎呀！我的小道士呀，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我的小道士”一出，让有鱼感到两颊发烫，难道山外的女孩子都是如此大胆！？
“女孩子说话要有分寸！”
年年吐了吐舌头，“哎呀好道士，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你可知那日死的是谁？”
“这我可不知道，青空白日的出现这种命案，吓都吓死了，谁还眼巴巴凑上去看？再说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这件事和陈娇也脱不了干系吧？”
……
市郊的豪华别墅区可不是人人都能修得起的，普通人的小区里是栽种了绿化，这里简直像绿化里装了栋房子。
“嗯…啊…轻点…啊”
陈娇沉重的呼吸着、大汗淋漓的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床里。
男人满意的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陈娇厌恶的用手打散了这一团雾气。
赵总伸手滑过了一片滑腻的肌肤，用力一顶，引来一阵娇嗔：“讨厌～这个片子怕是上映不了吧？”
“哼，还不都是你。我身边女人这么多，你哪个醋都吃？女一号还不都是你的，至于下手把人整死吗！这下做的这么大，你让我怎么收场！”唤做赵总的男人顿时生气的下床就要离开。
陈娇从身后搂着男子细声哄着：“我只是交代山居那个臭道士，可以让他好好玩玩～你也知道，他看上卫青很久了。谁知道他会直接把人整死！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嘛～”
女人的身姿来到赵总面前，双手挂住他的左右摇摆着撒娇：“你真的要为了这个死女人生我的气嘛？”
看来她早就猜到了。
“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更改，不要逆天而行。”还没等有鱼说完，年年就立刻接过话茬：“行了行了，这些桥段在电视剧里已经播了很多次啦！刚才一听她们那些对话，我就明白要糟了。越是在狗血的剧情里，flag越是不能立的！”年年撇了撇嘴，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福勒格？”有鱼费解的皱了一下眉，小声嘀咕着。
年年将脸凑过去盯着有鱼，想听清对方再说什么。
“嗯？”
突然出现的人脸让跑神的小道士回过了神，干咳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直接快进吧。”
有鱼默默想到：听见了吗女人？“快进”，这是有网络电视的人家才会用的词语。师兄说了，城里人都是这么说话的，这叫潮！
“小道士！？”
有鱼正准备抬手施法，却被年年一把抓住，她似乎才刚明白什么：“她…她是陈娇啊？”
受伤的小女孩正面朝上的躺在担架上，额头因受伤流出来大量的鲜血。虽看的不大清楚，但年年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小女孩就是长大后的陈娇——在年年公司投资的电影里，饰演女一号的陈娇！
虽然五官还未完全张开，但此时才发现女孩与长大之后的模样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额头的伤处，陈娇那里也有一块不甚明显的伤疤，隐藏在发际线里。
年年趴跪在半空中，努力的向下伸着头仔细的瞧着，喃喃自语：“不会吧…竟然是原装的，真不是整的？啧啧啧…”
突然眼前金光一闪，画面已变成了陈娇十二三岁的模样。少女留了下来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出落得亭亭玉立。
又是一个周末，女孩像往日一样来到了山上的公墓，倚靠着父母的石碑沉沉的睡了过去。
自从那次车祸，陈娇醒来以后得知了父母的离去，她几次三番的深夜溜到父母的坟前，渴望能再见至亲的一面。
“爸爸，妈妈。人人都说这个世上有鬼，但倘若真的有鬼，为什么你们不出来见见我？阿娇真的很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她每日每刻都盼望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从强烈的祈求，再到失望。
天色逐渐昏沉，女孩醒来之后连呼糟糕，匆匆离去。夜里的山路太危险，没有灯光，若是她再出个什么意外，外公外婆又要承受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
可事情往往就是越急越乱。
“啊！”
陈娇被浓重的暮色阻挡了视线，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直接滚了下去。
“抓住！”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陈娇。
后来的日子陈娇每当想起这个时刻，都会怀念少年如珠落玉盘的温润嗓音。
“得…救了。”少女被人慢慢扶起，堪堪站稳了脚跟。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真的太谢谢你了！”这一滚，天上的云也离开了月亮，月色的照映下二人的身形也变得可视。
只是这月色实在朦胧，在树林的掩映下陈娇没办法看清少年的长相，只能大概打量出他削瘦的身形，手下的皮肤温度温热，触感细腻…
阿娇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紧抓着对方的双手，连忙松开背在身后。
“我…恰好来山上找些东西，这才刚巧遇救了你。快些回去吧，山上危险，女孩子一个人就不要常来了！”少年有些不高兴。
突然被陌生人教训了，陈娇一时有些尴尬，低头用手搓着衣角不知说什么好。
少年没有再言语，一句沉默的带着陈娇下山，原本难走的夜路在少年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
二人来到了宽敞的大路上，少年没有再继续向前的意思。陈娇估摸着现下也有八九点了，外公外婆一定很着急了，便匆忙道谢，没有再回头地一路小跑赶回家中。
少年依旧站在山路的尽头，始终没有踏出一步，看着女孩的身影渐行渐远，转身重新回到了山里。
……
此时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了二人之间必有纠葛，何况男女主都是章年年接触过的人。那个少年，正是本文开篇的那位雾灵。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还真是玄幻小说。”
看着年年又在瞎叨叨，有鱼终于按耐不住了：“你能不能不要总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你在家看电视也这样吗？”
“嘎？怎么你和朋友看剧都不讨论吗？弹幕从来不开？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有鱼沉默了，他根本听不懂，但是不希望被年年发现自己听不懂。
“对了小道士，你们道观有电视吗？之前听你说‘快进’，你们那里通wife了？”
“……”
“嗯？”
“……”
“好吧，我换个问题。陈娇和他是什么关系。和发布会的案子是不是也有关？”
有鱼叹气：“早知道你这么心急，还是得我来说，就不浪费符了，当初求师兄画一张，我挑了一个月的水。”
年年拍了拍身旁的空气，像是邀请有鱼坐下。小道士直接一掀长袍，盘腿坐在了年年身边：“他叫小澈。”
“是山中的雾灵，”有鱼伸手指了指树林深处：“那里，有一座道观，我和我师傅还有师兄就住在那里。以前山里道路闭塞，常常停水停电，我们师兄弟就去山上的溪泉挑水。我常常偷懒，一个人溜去玩，有一次差点栽进了山窟里。是小澈救了我。”
年年难得安静的听着，有鱼润了润喉接着说：“我原以为，只有我知道小澈的存在。回观里说了此事，才发现师傅早就知道了。师傅说…说小澈是犯了罪，尚未还清，只得流连于山中。山中没有山神，日子长了，他就成了山神一般的存在，守护着我们。”
年年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阿娇和他所犯之罪，脱不了干系吧？”
“嗯…”
……
二人停止了交谈，因眼前的画面又有了新的变化。
大略是个俗套的故事，少女自从偶遇少年以后，便更加频繁的上山，二人逐渐日久深情。
可没有永不流逝的时光，也没有永远不会长大的人。女孩考取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即将离开这里。
“阿澈…你跟我一起去好吗？我们在那里租个房子，你每天接我放学，我们一起去买菜，我们…结婚，好吗？”
少年被说服了，不顾一切的舍弃了他的未来，和女孩来到了繁华又危险的大城市。
…
“可这里太大了，比深山还要空寂，这里的欲望比山里的繁花还要炫目。”年年的声音有些难过，陈娇的八卦新闻她平日里也吃了不少，自然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再看了。”
有鱼觉得自从自己下了山，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随着再次闪现的光芒，他们重新坐在了家中的沙发之上。
年年摩擦着手里的吊坠，二人笑的就像所有的爱情故事开始一样美好，雾灵死前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究竟欠了什么债，需要用一生的念而不得来还？”
“小澈…小澈…阿娇”，年年猛的抬起头，一头扎向了房间打开电脑，看着面前的文档…
刘彻…陈娇…文陶…陈堂邑…
是了，没错。
馆陶公主、堂邑侯，正是汉武帝刘彻的岳父母，阿娇是他的陈皇后！可是这一切…和发布会现场的杀人案究竟有什么关系？
年年怒了，她真的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倘若这一切是正在追的小说，在作者如此故弄玄虚之下她真的要弃文了！
年年大步回到客厅，将有鱼按在沙发上，双腿分开跪在有鱼的左右两侧，一把薅住了有鱼的衣领：“老子看剧都是倍速的，我现在就要知道所有的答案！懂？”
攥进的小拳头被轻轻揉开：“你该换药了。”
有鱼反手就年年轻松的扣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将药箱拎了过来，一边给年年换着额头的纱布重新上药，一边耐心解答：“我也是再发现小澈离开后不久，从师傅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会那么轻易的跟着离开，想必也是早就发现了。”
“师傅说，劫数，都要靠自己。可这是死劫啊！”
“有鱼，可是小说里一般帮人的配角，下场都会比较惨的…你师傅也说了，劫数还是得靠自己……”
“他救了我一命，知恩就得报。”
“所以你才下山，又误打误撞救了我。”药已经全部换好，年年捂着脸向后倒去：“看来为了还你的恩情，我也迟早得丢半条命。”
一个拳头轻轻的敲了一下年年的头顶：“胡思乱想什么。”
“那发布会的凶杀案呢？你不是去查这个事了吗？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年年又一次问到。
“不清楚，陈娇的身边似乎有高人指点，派去的小鬼根本无法近她的身。你们公司也都把她像仙女一样供着，我根本接近不了她。我本来想夜里偷偷潜进她家，却发现你这里又出了事，就赶紧回来了。”
“哎呀！我的小道士呀，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我的小道士”一出，让有鱼感到两颊发烫，难道山外的女孩子都是如此大胆！？
“女孩子说话要有分寸！”
年年吐了吐舌头，“哎呀好道士，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你可知那日死的是谁？”
“这我可不知道，青空白日的出现这种命案，吓都吓死了，谁还眼巴巴凑上去看？再说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这件事和陈娇也脱不了干系吧？”
……
市郊的豪华别墅区可不是人人都能修得起的，普通人的小区里是栽种了绿化，这里简直像绿化里装了栋房子。
“嗯…啊…轻点…啊”
陈娇沉重的呼吸着、大汗淋漓的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床里。
男人满意的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陈娇厌恶的用手打散了这一团雾气。
赵总伸手滑过了一片滑腻的肌肤，用力一顶，引来一阵娇嗔：“讨厌～这个片子怕是上映不了吧？”
“哼，还不都是你。我身边女人这么多，你哪个醋都吃？女一号还不都是你的，至于下手把人整死吗！这下做的这么大，你让我怎么收场！”唤做赵总的男人顿时生气的下床就要离开。
陈娇从身后搂着男子细声哄着：“我只是交代山居那个臭道士，可以让他好好玩玩～你也知道，他看上卫青很久了。谁知道他会直接把人整死！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嘛～”
女人的身姿来到赵总面前，双手挂住他的左右摇摆着撒娇：“你真的要为了这个死女人生我的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