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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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被JD和两名游击队员押送着走到门外，然后被推搡着面对墙壁并排站好。
在转身的时候张哲看见JD对着他朝着两名游击队的方向偏了偏脑袋。
两把幻影剑出现，一把将他手上的绳索割断，第二把穿过了身后的一名游击队员手中的步枪，将其打在了地上，同时右手摸向腰间，一把蝙蝠镖钉上了剩下一名游击队员的步枪。
趁着两人还在惊愕之中，张哲一跃而起，膝盖顶上了自己背后的游击队员的胸口，将他肺部的空气完全挤空，失去了知觉；里昂一脚踢飞了另一名游击队员朝张哲举起的匕首，而后张哲按着他的头朝墙上撞去，在最后稍稍收敛了力道，只让他昏迷，而非头破血流的死亡。
“别杀他！”JD的呐喊声姗姗来迟，朝张哲举起枪。
张哲如同条件反射般躬下身体，贴到了JD的身前一把推开枪口，左手搭上了枪栓。
在张哲准备对枪做些额外工作之前，里昂连忙出声制止了他，让他的手离开了枪械。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爱枪被变成一堆零件然后被张哲一脚踩的粉碎。张哲有些惋惜的看着加了各种各样的挂件看起来非常实用的突击步枪，没能亲手了解它的结构真是遗憾。看到张哲脸上的表情，里昂顿时觉得自己的决定英明无比。
从储存空间中取出了自己的长刀，张哲走到艾琳和里昂的身前帮他们割断了绳。获得自由的里昂朝JD伸出了手，JD乖乖的解下步枪递给了他。
“如果是电影的话现在应该抵死不从才对吧？”里昂摸了摸枪身，朝JD打趣道。JD出乎意料的没有接话。
张哲将刀悬挂在身体左侧，操着双手等待着JD说话。
“他去一个地方拿东西了。”JD的低着头说道。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防弹背心。
“拿什么？普拉加寄生虫？”里昂扬了扬眉毛，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询问道。
“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JD抱着脑袋怒低吼道，“我只知道一开始是长老们把那东西交给了酋长，然后酋长告诉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足以反攻的力量！”
“你们把寄生虫注射到身体里，好控制那些舔食者前去攻击敌人？”里昂面带愤怒，按着JD的肩膀讽刺道，“啊哈，真是一群有同情心的长老大人们。”
JD一把排开了里昂的右手，反驳道：“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明不明白整个世界都在无视我们！如今我们都快要被那些军队完全消灭了！如果不做些什么我们就真的要灭绝了！”
“省省吧，我们在这件事情上永远无法达成一致。”张哲拍了拍里昂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朝着JD说道，“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东西，那么请让开道，不要妨碍我们，我们还有其他任务在身。”
“帮帮我们！”见张哲转身，JD连忙冲到他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我不想让巴迪变成怪物，那样的话他的妻子得知以后会很难过的！”
“妻子？”里昂回忆了一下，巴迪那个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结了婚的人。
JD解释道：“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一个老师，本来巴迪也是，信不信由你。在上一次停战之前，那些混蛋以为他们的学校是独立派成员的藏匿处，并派遣军队进行攻击……她和孩子们死在了那次袭击中……这是他加入独立派，投身于战斗的理由。在这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摸过枪……”
“我会假装你们逃跑了……”JD解下身上的防弹背心，交到了里昂的手上，“作为回报，请你们一定要在他变成怪物之前将他带回来。”
“你就这么信任我们？”张哲笑了笑，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你们明显不是政府那方的人，也不可能是那些怪物的同伴，而且你们救过我的命。”JD郑重地回答道，“你们一定要阻止巴迪！”
“我们会尽力的。”毫无波动的声音从艾琳的口中响起。张哲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JD举起手指向一个方向，道：“巴迪应该在中央市场附近，大概是在这个方向，长老的人和我们以往的见面地点都在地下，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张哲点了点头，扬起拳头对JD说道：“咬紧牙，忍着点。”然后在JD一脸错愕的表情中一拳打在他脸上。JD的眼眶变成了黑紫色。
“这样子差不多了。”按着JD的脑袋左右看了看，张哲满意地道，“里面的人问起你的话就说你是被我们打成这样的。”
“还真是多谢了……”JD揉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道。
里昂将防弹背心穿在了身上，率先走在了前面。
张哲朝JD挥了挥手，带着艾琳沿着里昂的路线一起前进。
JD一直看着他们消失在街角才用力砸了砸教堂的后门，帮着里面的人一起将地上两个昏迷的同伴抬了进去。
……
……
军队的推进速度越来越快了。
在仅仅距离教堂不到三个街区的地方，张哲他们就看见了大量的运兵车从公路上驶过。旁边的人行道上躺着不少有着人类外表的尸体，但它们断裂的颈部所露出的触手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已经扩散到这种程度了吗……
张哲看着满街的尸体，沉默无语。渺小的寄生虫居然可以造成这么恐怖的破坏力。
“这边。”里昂对街边躺满的尸体仅仅看了一眼就不再去关注，脸上表现出的只有麻木。
“你以前见过这样的？”张哲加快了步伐，对着街边扬了扬头朝里昂问道。
“比这更惨。”里昂淡淡地道，带领着他走进一个坍塌了一半的建筑物，“那时候的生化兵器还没这么先进。”
“是吗……”淡蓝色的幻影剑在空气中成型，子弹一般穿过了想要偷袭里昂的寄生体的脑袋，“我倒是觉得死人比活人好对付多了。”寄生体的头部爆裂开来，取而代之的是蜘蛛一样的节肢动物躯体。
“前一刻的战友忽然变成了敌人。”里昂退开了几步，几个蜘蛛的爪子刺在了空处，“在数小时前还把酒言欢的朋友在眼前变成了生不如死的怪物……我现在都快记不得当时是怎么开的枪了……”
“杀一个活人，你需要聆听他们临终前的惨叫，目睹他们面对死亡的挣扎，饱受夺走他人生命的罪恶感和自我折磨的愧疚感的折磨。至于死人……”张哲说着，前进几步拔出长刀，淡然地将朝他刺过来的蜘蛛肢体一一斩断，“死掉的人就该在坟墓里好好呆着，无论他们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都改变不了他们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实。”长刀穿过蜘蛛的腹部，向上一带，蜘蛛形状的寄生虫被一分为二，暗色的体液顺着刀锋滴下。寄生体又伸出手朝着张哲前进了两步，才瘫倒在地上。
里昂没有对张哲的一席话做出什么反应，而是指了指建筑的出口道：“我们快到了。”
张哲看了看长刀上沾着的暗红色液体，黏糊糊的很难甩掉，只得作罢，从储存空间里找出一块布将长刀擦拭干净，纳入鞘中。如果这些东西留在刀身上的话会使刀刃变得越来越钝。
走出了建筑物，他们再次躲过了军车的灯光，跑进了街对面的地下停车场。里面满目狼藉，从地面到下方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看来是来迟了……地上只剩下一个空的金属箱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看着原本安放这些东西的形状应该是一个注射器。
里昂蹲在地上，看起来有些失望。张哲已经走向了停车场的出口，准备返回。
“在找人吗？”一个柔媚的女声从里昂的身后响起，强光手电又一次照在了正好回头的张哲脸上，在夜视墨镜的影响下眼前顿时失去了视野。
里昂想都没想就端起枪托向背后砸去，但背后的人无比灵活，躲开了他的迅猛攻击，在他又一次用步枪攻击之前架住了他的双手。在挣脱了两下无果后，里昂腰一扭，抬起右脚向来者的头部踢去。
女人的腰柔若无骨，向后仰去令里昂的攻击无功而返，然后顺势向后翻滚着与里昂拉开了距离。
“艾达？”在枪上的手电筒照到对方的脸之后，里昂发出了一声夹杂的惊喜和苦涩的呼喊。
“好久不见，里昂。”被称作艾达的女人扭动着娇好的腰肢朝里昂走了两步，微笑着道。黑色的铅笔裙很好的衬托出了她完美的曲线。恢复了视觉的张哲注意到她手中的枪是一个钩爪枪，说明她根本没有打算把里昂怎么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里昂没有对眼前的女人放下枪的意思，逼问道。
艾达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我正准备问你同样的问题。”
“是你释放出的普拉加寄生虫？”没有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任何怜悯，里昂再一次加重了语气。
“别逗我笑了。”艾达立即摆正了脸色，回答道，“我对这些残次品可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来帮他们一把。”
“他们？”张哲嘀咕了一句。
艾达看了站在里昂身后的两人一眼，手中的钩爪枪依然指着里昂，向左边一步一步的挪动。
“虽然看起来他们不怎么需要我的帮助。”艾达停下了脚步，嘴角带上了一丝讽刺的笑容，“在如何使用生化兵器这方面人人都能无师自通。”
“你在这里做什么？”里昂又一次以低沉的音调问道，同时扬了扬手中的步枪。
“如果他们攻击总统府，我的工作就会轻松很多，仅此而已。”艾达歪了歪头，又换上了柔媚的声线，“话说回来……里昂，我们何时再继续……那一晚未完成之事？”
“只要不是现在，随时恭候。”里昂轻笑了一声，说道。
张哲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两人还真是奔放。
“在生我的气？对吧？”看到里昂终于稍稍放下了戒备，艾达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很符合你的个性。”钩爪枪举起，向着上方裸露出的钢筋弹出了钩爪。
“友情提示你们一声。”在钩爪带着她上升的途中，艾达飞快的说道，“旧城区很快就要被‘清理’了。”
“女人啊……”里昂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咂了咂嘴，表情略带遗憾。
“我猜你一定会阻止我去追她的。”张哲取出了自己的钩爪枪，瞄准了头顶的钢筋朝里昂道。
“是的。”里昂看了看张哲手中韦恩科技定制的道具，已经对他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免疫了，“而且我赌1000美元你会在被她耍的团团转之后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个威胁足够致命，张哲悻悻地收起了钩爪枪。;
三人被JD和两名游击队员押送着走到门外，然后被推搡着面对墙壁并排站好。
在转身的时候张哲看见JD对着他朝着两名游击队的方向偏了偏脑袋。
两把幻影剑出现，一把将他手上的绳索割断，第二把穿过了身后的一名游击队员手中的步枪，将其打在了地上，同时右手摸向腰间，一把蝙蝠镖钉上了剩下一名游击队员的步枪。
趁着两人还在惊愕之中，张哲一跃而起，膝盖顶上了自己背后的游击队员的胸口，将他肺部的空气完全挤空，失去了知觉；里昂一脚踢飞了另一名游击队员朝张哲举起的匕首，而后张哲按着他的头朝墙上撞去，在最后稍稍收敛了力道，只让他昏迷，而非头破血流的死亡。
“别杀他！”JD的呐喊声姗姗来迟，朝张哲举起枪。
张哲如同条件反射般躬下身体，贴到了JD的身前一把推开枪口，左手搭上了枪栓。
在张哲准备对枪做些额外工作之前，里昂连忙出声制止了他，让他的手离开了枪械。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爱枪被变成一堆零件然后被张哲一脚踩的粉碎。张哲有些惋惜的看着加了各种各样的挂件看起来非常实用的突击步枪，没能亲手了解它的结构真是遗憾。看到张哲脸上的表情，里昂顿时觉得自己的决定英明无比。
从储存空间中取出了自己的长刀，张哲走到艾琳和里昂的身前帮他们割断了绳。获得自由的里昂朝JD伸出了手，JD乖乖的解下步枪递给了他。
“如果是电影的话现在应该抵死不从才对吧？”里昂摸了摸枪身，朝JD打趣道。JD出乎意料的没有接话。
张哲将刀悬挂在身体左侧，操着双手等待着JD说话。
“他去一个地方拿东西了。”JD的低着头说道。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防弹背心。
“拿什么？普拉加寄生虫？”里昂扬了扬眉毛，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询问道。
“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JD抱着脑袋怒低吼道，“我只知道一开始是长老们把那东西交给了酋长，然后酋长告诉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足以反攻的力量！”
“你们把寄生虫注射到身体里，好控制那些舔食者前去攻击敌人？”里昂面带愤怒，按着JD的肩膀讽刺道，“啊哈，真是一群有同情心的长老大人们。”
JD一把排开了里昂的右手，反驳道：“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明不明白整个世界都在无视我们！如今我们都快要被那些军队完全消灭了！如果不做些什么我们就真的要灭绝了！”
“省省吧，我们在这件事情上永远无法达成一致。”张哲拍了拍里昂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朝着JD说道，“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东西，那么请让开道，不要妨碍我们，我们还有其他任务在身。”
“帮帮我们！”见张哲转身，JD连忙冲到他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我不想让巴迪变成怪物，那样的话他的妻子得知以后会很难过的！”
“妻子？”里昂回忆了一下，巴迪那个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结了婚的人。
JD解释道：“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一个老师，本来巴迪也是，信不信由你。在上一次停战之前，那些混蛋以为他们的学校是独立派成员的藏匿处，并派遣军队进行攻击……她和孩子们死在了那次袭击中……这是他加入独立派，投身于战斗的理由。在这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摸过枪……”
“我会假装你们逃跑了……”JD解下身上的防弹背心，交到了里昂的手上，“作为回报，请你们一定要在他变成怪物之前将他带回来。”
“你就这么信任我们？”张哲笑了笑，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你们明显不是政府那方的人，也不可能是那些怪物的同伴，而且你们救过我的命。”JD郑重地回答道，“你们一定要阻止巴迪！”
“我们会尽力的。”毫无波动的声音从艾琳的口中响起。张哲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JD举起手指向一个方向，道：“巴迪应该在中央市场附近，大概是在这个方向，长老的人和我们以往的见面地点都在地下，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张哲点了点头，扬起拳头对JD说道：“咬紧牙，忍着点。”然后在JD一脸错愕的表情中一拳打在他脸上。JD的眼眶变成了黑紫色。
“这样子差不多了。”按着JD的脑袋左右看了看，张哲满意地道，“里面的人问起你的话就说你是被我们打成这样的。”
“还真是多谢了……”JD揉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道。
里昂将防弹背心穿在了身上，率先走在了前面。
张哲朝JD挥了挥手，带着艾琳沿着里昂的路线一起前进。
JD一直看着他们消失在街角才用力砸了砸教堂的后门，帮着里面的人一起将地上两个昏迷的同伴抬了进去。
……
……
军队的推进速度越来越快了。
在仅仅距离教堂不到三个街区的地方，张哲他们就看见了大量的运兵车从公路上驶过。旁边的人行道上躺着不少有着人类外表的尸体，但它们断裂的颈部所露出的触手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已经扩散到这种程度了吗……
张哲看着满街的尸体，沉默无语。渺小的寄生虫居然可以造成这么恐怖的破坏力。
“这边。”里昂对街边躺满的尸体仅仅看了一眼就不再去关注，脸上表现出的只有麻木。
“你以前见过这样的？”张哲加快了步伐，对着街边扬了扬头朝里昂问道。
“比这更惨。”里昂淡淡地道，带领着他走进一个坍塌了一半的建筑物，“那时候的生化兵器还没这么先进。”
“是吗……”淡蓝色的幻影剑在空气中成型，子弹一般穿过了想要偷袭里昂的寄生体的脑袋，“我倒是觉得死人比活人好对付多了。”寄生体的头部爆裂开来，取而代之的是蜘蛛一样的节肢动物躯体。
“前一刻的战友忽然变成了敌人。”里昂退开了几步，几个蜘蛛的爪子刺在了空处，“在数小时前还把酒言欢的朋友在眼前变成了生不如死的怪物……我现在都快记不得当时是怎么开的枪了……”
“杀一个活人，你需要聆听他们临终前的惨叫，目睹他们面对死亡的挣扎，饱受夺走他人生命的罪恶感和自我折磨的愧疚感的折磨。至于死人……”张哲说着，前进几步拔出长刀，淡然地将朝他刺过来的蜘蛛肢体一一斩断，“死掉的人就该在坟墓里好好呆着，无论他们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都改变不了他们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实。”长刀穿过蜘蛛的腹部，向上一带，蜘蛛形状的寄生虫被一分为二，暗色的体液顺着刀锋滴下。寄生体又伸出手朝着张哲前进了两步，才瘫倒在地上。
里昂没有对张哲的一席话做出什么反应，而是指了指建筑的出口道：“我们快到了。”
张哲看了看长刀上沾着的暗红色液体，黏糊糊的很难甩掉，只得作罢，从储存空间里找出一块布将长刀擦拭干净，纳入鞘中。如果这些东西留在刀身上的话会使刀刃变得越来越钝。
走出了建筑物，他们再次躲过了军车的灯光，跑进了街对面的地下停车场。里面满目狼藉，从地面到下方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看来是来迟了……地上只剩下一个空的金属箱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看着原本安放这些东西的形状应该是一个注射器。
里昂蹲在地上，看起来有些失望。张哲已经走向了停车场的出口，准备返回。
“在找人吗？”一个柔媚的女声从里昂的身后响起，强光手电又一次照在了正好回头的张哲脸上，在夜视墨镜的影响下眼前顿时失去了视野。
里昂想都没想就端起枪托向背后砸去，但背后的人无比灵活，躲开了他的迅猛攻击，在他又一次用步枪攻击之前架住了他的双手。在挣脱了两下无果后，里昂腰一扭，抬起右脚向来者的头部踢去。
女人的腰柔若无骨，向后仰去令里昂的攻击无功而返，然后顺势向后翻滚着与里昂拉开了距离。
“艾达？”在枪上的手电筒照到对方的脸之后，里昂发出了一声夹杂的惊喜和苦涩的呼喊。
“好久不见，里昂。”被称作艾达的女人扭动着娇好的腰肢朝里昂走了两步，微笑着道。黑色的铅笔裙很好的衬托出了她完美的曲线。恢复了视觉的张哲注意到她手中的枪是一个钩爪枪，说明她根本没有打算把里昂怎么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里昂没有对眼前的女人放下枪的意思，逼问道。
艾达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我正准备问你同样的问题。”
“是你释放出的普拉加寄生虫？”没有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任何怜悯，里昂再一次加重了语气。
“别逗我笑了。”艾达立即摆正了脸色，回答道，“我对这些残次品可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来帮他们一把。”
“他们？”张哲嘀咕了一句。
艾达看了站在里昂身后的两人一眼，手中的钩爪枪依然指着里昂，向左边一步一步的挪动。
“虽然看起来他们不怎么需要我的帮助。”艾达停下了脚步，嘴角带上了一丝讽刺的笑容，“在如何使用生化兵器这方面人人都能无师自通。”
“你在这里做什么？”里昂又一次以低沉的音调问道，同时扬了扬手中的步枪。
“如果他们攻击总统府，我的工作就会轻松很多，仅此而已。”艾达歪了歪头，又换上了柔媚的声线，“话说回来……里昂，我们何时再继续……那一晚未完成之事？”
“只要不是现在，随时恭候。”里昂轻笑了一声，说道。
张哲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两人还真是奔放。
“在生我的气？对吧？”看到里昂终于稍稍放下了戒备，艾达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很符合你的个性。”钩爪枪举起，向着上方裸露出的钢筋弹出了钩爪。
“友情提示你们一声。”在钩爪带着她上升的途中，艾达飞快的说道，“旧城区很快就要被‘清理’了。”
“女人啊……”里昂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咂了咂嘴，表情略带遗憾。
“我猜你一定会阻止我去追她的。”张哲取出了自己的钩爪枪，瞄准了头顶的钢筋朝里昂道。
“是的。”里昂看了看张哲手中韦恩科技定制的道具，已经对他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免疫了，“而且我赌1000美元你会在被她耍的团团转之后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个威胁足够致命，张哲悻悻地收起了钩爪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