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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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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办公室，乌间惟臣和伊莉娜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不停敲敲打打着电脑键盘。
杀老师走到乌间惟臣旁边，乌间惟臣竟然从这五官都不怎么分明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纠结。
“什么事？”乌间惟臣思考片刻后，开口询问。
杀老师的触手挠了挠脸：“就是……有关森同学，她真的只是普通转学生吗？”
“就今天来的那个小鬼？她难道不就是个普通小鬼吗？”伊莉娜抬起头，疑惑的问。
乌间惟臣听到这，想起了这所学校分外难搞的理事长。
理事长为了执行定下的所谓的规定，非要让这个转校生去她该去的ENd之班。
“是。森秋鹿的入学考试成绩并没有达到去主校舍的标准，理事长为了贯彻他的理念，将她下放到了E班。”乌间惟臣又皱起了眉。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暗杀成功的机会，高层是这样想的，在调查过她身份无误后，就同意了理事长的安排。
“森同学很优秀，作为杀手而言。和她病弱的外表所表现的不一样，相当凌厉啊，她刚才可是用那种玩具枪击中了我。”
她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杀老师以前最熟悉的，血腥味。
乌间惟臣眉头皱得更深了，信息已经核查过了，没有问题。
“是吗？”巧合？不，不可能，看来还得好好调查一下。
而另一边，在赤羽业的质问之下，教室里出现了片刻死寂。
对于秋鹿的回答，赤羽业并不满意，非要说为什么的话，只能说是直觉。
“哦？那请问这位普通的转校生同学，为什么选中了E班？”赤羽业继续逼问着，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不想这个班被破坏。
“真不友好呢，这么针对一个陌生人啊，这位同学。”秋鹿假笑着与他对视。
“原来普通的森同学来到E班只是巧合？诶~，真是好巧啊。”赤羽业毫不退让。
秋鹿嗤笑一声：“难道你来E班，是因为自己喜欢吗？哇~你真的，好不一样呢。”
明明是主持正义却被停学处理，最后被下放到E班的赤羽业：“……”
两人隔着一条过道假笑对峙着，连其他人都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氛围。
“啊，那个，秋鹿同学，如果可以的话，能尝尝我烤的饼干吗？我想要一些改进的建议，感觉好像太甜了一点。”
大和抚子般的大小姐――神崎有希子，转移着话题，她拿出自己烤的饼干，与周围的同学分享着，试图缓和这尴尬的气氛。
班长矶贝悠马用手肘捅了捅赤羽业，小声的说：“业，新同学看起来不像是bitch老师那样的杀手，你不要太紧张了。”
虽然之前来的老师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新同学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苗头。
应该是个普通人……吧，矶贝悠马想着。
“呵”赤羽业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收回自己的视线。
秋鹿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再和赤羽业继续针锋相对，转而接过神崎有希子递过来的饼干。
可爱的兔子形小饼干，散发着甜气，秋鹿拿了一块：“谢谢，看起来很不错哦。”
旁边的其他人每人也拿了一块，一块小饼干就两口的事，总比继续尴尬下去好。
“很美味呢，就我个人而言，是可以接受的甜度。”秋鹿吃掉了小饼干，品尝着，认真的给出了评价。
“我，我觉得有一点点甜，不过很好吃。”奥田爱美有些害羞的说着。
“神崎在料理方面很有天赋，是大师级的哦。”茅野枫补充着。
“哇，很厉害呢。”秋鹿称赞着，有希子烤的小饼干真的很不错。
“算不上……我只是喜欢料理而已。”神崎有希子不好意思的回答。
聊起来后，气氛终于好了起来。
赤羽业没再表现出自己对秋鹿的针对，虽然还是时不时用怀疑的眼神看她一眼。
一天下来，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插曲，普通的上了一天的课之后，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学。
在这里，除了正常的上课安排，就只剩各种训练了。
E班没有资格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所以下午的社团活动时间就是E班训练的时候。
基于新同学看起来身体不好，乌间惟臣没有让她跟着大家的进度，而是让她先做些基础训练，之后再决定她的训练方案，以便她早日跟上进度。
秋鹿当然不会有意见，换好统一的蓝色训练服后，跟着大家在旧校舍外的空地上做着基本的体能训练和暗杀训练。
学生们拿着特制的橡胶匕首练习着劈刺，动作再简单重复多了也会感到疲劳的。
这时，作为体育老师兼教官的乌间惟臣终于发现了，新同学根本和他想象中的柔弱沾不上边，甚至她的综合素质可能要远远高于E班原来的学生们。
训练了一个多小时，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了疲倦，只有新同学，呼吸频率都没有变一点。
别人要怎么想，秋鹿才不管，她只想感叹公费度假的感觉真好，真想发展为长期任务啊。
训练的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秋鹿走在放学的路上，路边除了她和偶尔经过的车，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这个身份的住所安排在了别墅区的边缘，本来就不是什么人多的地方。
更何况因为种种原因，港黑选择的住所大都隐蔽性极高。
秋鹿走过马路转角，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森同学。”伪装了也跟没伪装一样的杀老师突然出现：“介意谈谈吗？”
秋鹿点点头：“可以呢，杀老师。”虽然她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谈的。
还真是冷静，果然，她不是普通学生吧。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
“森同学和同学们相处得还好吗？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可以和老师说。”
“还好呢。”相处不好也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是来跟他们做朋友的。
简洁又冷淡的回答，杀老师也不能从中看出什么，他试着询问：
“森同学有什么想问的吗？”关于这个暗杀教室。
“没有。”秋鹿依旧是这种挑不出错的回答。
为了显得不是那么冷淡，她还补充了一句：“大家都很友好呢，而且十分努力。”
格格不入啊，她与这个班级。没有好奇，没有自卑，没有害怕，更没有杀意，正因如此才显得奇怪。
“……森同学不好奇吗？突然要暗杀未知生物这种事。”
“嗯……还好吧。”
根据之前得到的情报和她之后进一步的调查，再通过接触观察分析。
依据个体性格合理推测后，大概都能想明白了吧，很好猜呢。
秋鹿突然朝他伸出右手：“杀老师，可以把手给我吗？”
“诶？”杀老师不明所以，搞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就要和他握手。
上次赤羽业要握手，就在手掌贴了针对他的橡胶碎片，难道她也要用这招？
“什么也没有哦，快点啦，杀老师。”秋鹿向他正反展示了自己干干净净的手，以表明没有陷阱。
杀老师还是将自己的触手搭了上去：“好吧，那以后一起好好学习，森同学。”
然后杀老师就感觉到了触手被牢牢拽住，有枪口抵住他的胸口。
这么简单粗暴的暗杀方式，她还是太天真了。杀老师正准备挣脱，然后指导她一下，就听见她说：
“我不会放手的哦，要是杀老师用力挣扎的话也可以，只不过是我被甩出去然后死掉呢。”
秋鹿咳了几声，脸色苍白到一点血色都没有，充分印证着她很容易死的话。
杀老师被突发情况搞得有点懵，他不擅长处理突发事件，竟然真的愣在原地没有反抗。
“砰~”秋鹿模拟着开枪的声音，然后松开了手。
“哈，开个玩笑，只是普通枪啦，特制枪我留在课桌里了。”
“诶？”杀老师都准备挨一枪然后装死脱身了，没想到居然是对方在和他开玩笑。
“我还以为杀老师会断一只触手脱身呢，怎么说呢，作为前任‘死神’，太放松了吧，呐，杀老师。”
出生于贫民窟的杀手，精通各种暗杀技巧，在一周杀掉上千个目标之后，被同行赋予了“死神”的称号。
可惜被徒弟背叛，以至于沦为了人体实验的实验体，经过改造之后，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秋鹿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朝愣在原地杀老师挥挥手：“好了，就是这样呢，明天见。”
人体实验的结果，人造的超自然生物。杀手界的死神，也会因为爱情改变呢。
为了心上人，自愿用沾满鲜血的手去拯救那些被放弃的学生吗？
杀老师回过神，看了一下街道上，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啊啊啊！”杀老师懊恼的用触手敲着头：“刚才我明明可以把被抓住的触手断掉的！被学生嘲笑了，呜呜呜呜呜……”
“诶？”杀老师反应过来：“普通枪？！”那不是比特制枪危险多了吗！ ！ ！
“不对……”他的身份被她发现了啊！ ！ ！
正如潮田渚的观察笔记记录的，杀老师也不擅长应对多重意外，这会让他短路片刻。
――
天气越来越热了，室外的太阳肆意的发散着它的热量。
而今天是椚丘中学一月一次的集会，e班的学生也要去主校舍参加。
不仅必须参加，还要提前去主校舍，毕竟旧校舍在山上，十分偏僻，众人花了好一些功夫才赶到主校舍。
集会才刚开始，秋鹿就明显感觉到了主校舍的师生对e班的鄙夷。
那种不屑、嘲讽、高高在上的歧视目光，压得e班的学生低下了头。
哇哦，被排挤了呢。秋鹿都不禁对e班的地位感到同情，这是上学还是上刑呀？
不过在乌间惟臣和伊莉娜出现之后，情况好了一点，俊男美女的老师组合引起了一些主校舍师生的羡慕。
似乎在e班也没有很差，有人小声的议论着。
可是这种情况在这个学校并不是被允许的，于是集会结束后，山上的旧校舍迎来了稀客。
教师办公室里，这所学校的理事长敲打着乌间惟臣和伊莉娜。
简而言之，就是理事长不允许e班的学生反抗主校舍的学生。
在成绩上、待遇上以至于人格上，e班必须低主校舍一等。
e班要继续成为被鄙夷、唾弃的地方，这样主校舍的学生才会为了避免自己也沦落到e班而更加努力。
95％的精英加5％的废人，这就是最完美的教学模式。
理事长的观点让乌间惟臣有点头疼，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而在教室那边，杀老师刚下课，感觉到秋鹿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还没走的杀老师僵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了教室。
秋鹿本来想请个假的，可是从上次谈谈过后，杀老师一直在躲她呢。
就这么在意吗？可她也没有做什么呀。
看到杀老师头也不回的跑得飞快，秋鹿只好跟了上去。
秋鹿到教师办公室的时候，理事长正在里面继续敲打着杀老师，潮田渚靠在门外偷听着。
秋鹿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秋鹿就和他一起听起了墙角。
理事长还是那套说辞，他的要求也很明确，在期中考试的时候，他要看e班恢复原状。
杀老师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理事长突然丢出的九连环玩具打乱了阵脚。
他手忙脚乱的接住九连环，然后就手忙脚乱的开始解，最后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触手打了结。
啧啧啧，可怜的杀老师被理事长玩弄在股掌之间呢。秋鹿唏嘘不已。
理事长打开门准备离开，就看见了门口的潮田渚和秋鹿。
“下午好哦，理事长。”秋鹿丝毫没有偷听被发现的窘迫，反而和他打起了招呼。
“下午好，两位同学。”理事长有点意外她会和自己打招呼，但还是回了话。
然后他假笑着：“我很期待你们的期中成绩，加油啊。”
等理事长走后，秋鹿站在门口，一脸同情的看着还在解触手的杀老师：“啧啧啧。”
被嘲笑了，第二次！杀老师觉得自己的教师生涯遇到了低谷。
“唉。”秋鹿叹了口气，深深看了杀老师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请假的事还是期中之后再说吧。
太可怜了呢，被玩弄的e班。
秋鹿同情的眼神，在杀老师脆弱的心灵上又补了一刀。
教师办公室，乌间惟臣和伊莉娜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不停敲敲打打着电脑键盘。
杀老师走到乌间惟臣旁边，乌间惟臣竟然从这五官都不怎么分明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纠结。
“什么事？”乌间惟臣思考片刻后，开口询问。
杀老师的触手挠了挠脸：“就是……有关森同学，她真的只是普通转学生吗？”
“就今天来的那个小鬼？她难道不就是个普通小鬼吗？”伊莉娜抬起头，疑惑的问。
乌间惟臣听到这，想起了这所学校分外难搞的理事长。
理事长为了执行定下的所谓的规定，非要让这个转校生去她该去的ENd之班。
“是。森秋鹿的入学考试成绩并没有达到去主校舍的标准，理事长为了贯彻他的理念，将她下放到了E班。”乌间惟臣又皱起了眉。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暗杀成功的机会，高层是这样想的，在调查过她身份无误后，就同意了理事长的安排。
“森同学很优秀，作为杀手而言。和她病弱的外表所表现的不一样，相当凌厉啊，她刚才可是用那种玩具枪击中了我。”
她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杀老师以前最熟悉的，血腥味。
乌间惟臣眉头皱得更深了，信息已经核查过了，没有问题。
“是吗？”巧合？不，不可能，看来还得好好调查一下。
而另一边，在赤羽业的质问之下，教室里出现了片刻死寂。
对于秋鹿的回答，赤羽业并不满意，非要说为什么的话，只能说是直觉。
“哦？那请问这位普通的转校生同学，为什么选中了E班？”赤羽业继续逼问着，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不想这个班被破坏。
“真不友好呢，这么针对一个陌生人啊，这位同学。”秋鹿假笑着与他对视。
“原来普通的森同学来到E班只是巧合？诶~，真是好巧啊。”赤羽业毫不退让。
秋鹿嗤笑一声：“难道你来E班，是因为自己喜欢吗？哇~你真的，好不一样呢。”
明明是主持正义却被停学处理，最后被下放到E班的赤羽业：“……”
两人隔着一条过道假笑对峙着，连其他人都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氛围。
“啊，那个，秋鹿同学，如果可以的话，能尝尝我烤的饼干吗？我想要一些改进的建议，感觉好像太甜了一点。”
大和抚子般的大小姐――神崎有希子，转移着话题，她拿出自己烤的饼干，与周围的同学分享着，试图缓和这尴尬的气氛。
班长矶贝悠马用手肘捅了捅赤羽业，小声的说：“业，新同学看起来不像是bitch老师那样的杀手，你不要太紧张了。”
虽然之前来的老师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新同学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苗头。
应该是个普通人……吧，矶贝悠马想着。
“呵”赤羽业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收回自己的视线。
秋鹿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再和赤羽业继续针锋相对，转而接过神崎有希子递过来的饼干。
可爱的兔子形小饼干，散发着甜气，秋鹿拿了一块：“谢谢，看起来很不错哦。”
旁边的其他人每人也拿了一块，一块小饼干就两口的事，总比继续尴尬下去好。
“很美味呢，就我个人而言，是可以接受的甜度。”秋鹿吃掉了小饼干，品尝着，认真的给出了评价。
“我，我觉得有一点点甜，不过很好吃。”奥田爱美有些害羞的说着。
“神崎在料理方面很有天赋，是大师级的哦。”茅野枫补充着。
“哇，很厉害呢。”秋鹿称赞着，有希子烤的小饼干真的很不错。
“算不上……我只是喜欢料理而已。”神崎有希子不好意思的回答。
聊起来后，气氛终于好了起来。
赤羽业没再表现出自己对秋鹿的针对，虽然还是时不时用怀疑的眼神看她一眼。
一天下来，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插曲，普通的上了一天的课之后，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学。
在这里，除了正常的上课安排，就只剩各种训练了。
E班没有资格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所以下午的社团活动时间就是E班训练的时候。
基于新同学看起来身体不好，乌间惟臣没有让她跟着大家的进度，而是让她先做些基础训练，之后再决定她的训练方案，以便她早日跟上进度。
秋鹿当然不会有意见，换好统一的蓝色训练服后，跟着大家在旧校舍外的空地上做着基本的体能训练和暗杀训练。
学生们拿着特制的橡胶匕首练习着劈刺，动作再简单重复多了也会感到疲劳的。
这时，作为体育老师兼教官的乌间惟臣终于发现了，新同学根本和他想象中的柔弱沾不上边，甚至她的综合素质可能要远远高于E班原来的学生们。
训练了一个多小时，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了疲倦，只有新同学，呼吸频率都没有变一点。
别人要怎么想，秋鹿才不管，她只想感叹公费度假的感觉真好，真想发展为长期任务啊。
训练的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秋鹿走在放学的路上，路边除了她和偶尔经过的车，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这个身份的住所安排在了别墅区的边缘，本来就不是什么人多的地方。
更何况因为种种原因，港黑选择的住所大都隐蔽性极高。
秋鹿走过马路转角，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森同学。”伪装了也跟没伪装一样的杀老师突然出现：“介意谈谈吗？”
秋鹿点点头：“可以呢，杀老师。”虽然她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谈的。
还真是冷静，果然，她不是普通学生吧。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
“森同学和同学们相处得还好吗？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可以和老师说。”
“还好呢。”相处不好也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是来跟他们做朋友的。
简洁又冷淡的回答，杀老师也不能从中看出什么，他试着询问：
“森同学有什么想问的吗？”关于这个暗杀教室。
“没有。”秋鹿依旧是这种挑不出错的回答。
为了显得不是那么冷淡，她还补充了一句：“大家都很友好呢，而且十分努力。”
格格不入啊，她与这个班级。没有好奇，没有自卑，没有害怕，更没有杀意，正因如此才显得奇怪。
“……森同学不好奇吗？突然要暗杀未知生物这种事。”
“嗯……还好吧。”
根据之前得到的情报和她之后进一步的调查，再通过接触观察分析。
依据个体性格合理推测后，大概都能想明白了吧，很好猜呢。
秋鹿突然朝他伸出右手：“杀老师，可以把手给我吗？”
“诶？”杀老师不明所以，搞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就要和他握手。
上次赤羽业要握手，就在手掌贴了针对他的橡胶碎片，难道她也要用这招？
“什么也没有哦，快点啦，杀老师。”秋鹿向他正反展示了自己干干净净的手，以表明没有陷阱。
杀老师还是将自己的触手搭了上去：“好吧，那以后一起好好学习，森同学。”
然后杀老师就感觉到了触手被牢牢拽住，有枪口抵住他的胸口。
这么简单粗暴的暗杀方式，她还是太天真了。杀老师正准备挣脱，然后指导她一下，就听见她说：
“我不会放手的哦，要是杀老师用力挣扎的话也可以，只不过是我被甩出去然后死掉呢。”
秋鹿咳了几声，脸色苍白到一点血色都没有，充分印证着她很容易死的话。
杀老师被突发情况搞得有点懵，他不擅长处理突发事件，竟然真的愣在原地没有反抗。
“砰~”秋鹿模拟着开枪的声音，然后松开了手。
“哈，开个玩笑，只是普通枪啦，特制枪我留在课桌里了。”
“诶？”杀老师都准备挨一枪然后装死脱身了，没想到居然是对方在和他开玩笑。
“我还以为杀老师会断一只触手脱身呢，怎么说呢，作为前任‘死神’，太放松了吧，呐，杀老师。”
出生于贫民窟的杀手，精通各种暗杀技巧，在一周杀掉上千个目标之后，被同行赋予了“死神”的称号。
可惜被徒弟背叛，以至于沦为了人体实验的实验体，经过改造之后，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秋鹿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朝愣在原地杀老师挥挥手：“好了，就是这样呢，明天见。”
人体实验的结果，人造的超自然生物。杀手界的死神，也会因为爱情改变呢。
为了心上人，自愿用沾满鲜血的手去拯救那些被放弃的学生吗？
杀老师回过神，看了一下街道上，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啊啊啊！”杀老师懊恼的用触手敲着头：“刚才我明明可以把被抓住的触手断掉的！被学生嘲笑了，呜呜呜呜呜……”
“诶？”杀老师反应过来：“普通枪？！”那不是比特制枪危险多了吗！ ！ ！
“不对……”他的身份被她发现了啊！ ！ ！
正如潮田渚的观察笔记记录的，杀老师也不擅长应对多重意外，这会让他短路片刻。
――
天气越来越热了，室外的太阳肆意的发散着它的热量。
而今天是椚丘中学一月一次的集会，e班的学生也要去主校舍参加。
不仅必须参加，还要提前去主校舍，毕竟旧校舍在山上，十分偏僻，众人花了好一些功夫才赶到主校舍。
集会才刚开始，秋鹿就明显感觉到了主校舍的师生对e班的鄙夷。
那种不屑、嘲讽、高高在上的歧视目光，压得e班的学生低下了头。
哇哦，被排挤了呢。秋鹿都不禁对e班的地位感到同情，这是上学还是上刑呀？
不过在乌间惟臣和伊莉娜出现之后，情况好了一点，俊男美女的老师组合引起了一些主校舍师生的羡慕。
似乎在e班也没有很差，有人小声的议论着。
可是这种情况在这个学校并不是被允许的，于是集会结束后，山上的旧校舍迎来了稀客。
教师办公室里，这所学校的理事长敲打着乌间惟臣和伊莉娜。
简而言之，就是理事长不允许e班的学生反抗主校舍的学生。
在成绩上、待遇上以至于人格上，e班必须低主校舍一等。
e班要继续成为被鄙夷、唾弃的地方，这样主校舍的学生才会为了避免自己也沦落到e班而更加努力。
95％的精英加5％的废人，这就是最完美的教学模式。
理事长的观点让乌间惟臣有点头疼，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而在教室那边，杀老师刚下课，感觉到秋鹿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还没走的杀老师僵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了教室。
秋鹿本来想请个假的，可是从上次谈谈过后，杀老师一直在躲她呢。
就这么在意吗？可她也没有做什么呀。
看到杀老师头也不回的跑得飞快，秋鹿只好跟了上去。
秋鹿到教师办公室的时候，理事长正在里面继续敲打着杀老师，潮田渚靠在门外偷听着。
秋鹿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秋鹿就和他一起听起了墙角。
理事长还是那套说辞，他的要求也很明确，在期中考试的时候，他要看e班恢复原状。
杀老师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理事长突然丢出的九连环玩具打乱了阵脚。
他手忙脚乱的接住九连环，然后就手忙脚乱的开始解，最后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触手打了结。
啧啧啧，可怜的杀老师被理事长玩弄在股掌之间呢。秋鹿唏嘘不已。
理事长打开门准备离开，就看见了门口的潮田渚和秋鹿。
“下午好哦，理事长。”秋鹿丝毫没有偷听被发现的窘迫，反而和他打起了招呼。
“下午好，两位同学。”理事长有点意外她会和自己打招呼，但还是回了话。
然后他假笑着：“我很期待你们的期中成绩，加油啊。”
等理事长走后，秋鹿站在门口，一脸同情的看着还在解触手的杀老师：“啧啧啧。”
被嘲笑了，第二次！杀老师觉得自己的教师生涯遇到了低谷。
“唉。”秋鹿叹了口气，深深看了杀老师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请假的事还是期中之后再说吧。
太可怜了呢，被玩弄的e班。
秋鹿同情的眼神，在杀老师脆弱的心灵上又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