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 章 乱成一锅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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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在干什么呀？”李玉秀和李献艺从门外走进来，一脸诧异。
“姐，快救我，妈要打我！”小凤见又来两个救星，忙大声求救，不断使眼色让她姐帮忙劝母亲。
“妈，小凤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嘛，没必要劳动您的大驾。来，把事情说给我听听，如果她真的欠打，我来帮您打，千万别闪了您的腰。”李玉凤采取迂回手法说道。
“小秀，这事你别管，我看她皮越来越厚了，真是三天不打起灰尘了。”王祖英还是不依。
“婶，来，先喝口水。”李献艺递上一个装满水的水勺，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塞进王祖英手里，王祖英神色稍缓，看向李献艺，李献艺温和地朝她点点头，“婶，别不小心伤到杜老师了，你看她细皮嫩肉的。”
王祖英迟疑了一下，李献艺顺势要扶她坐下。王祖英长叹了口气，摇摇头坐下了。
屋里的几个年轻人都松了口气，但气氛还是有点紧张。
雷玉秀趁王祖英低头喝水之际，偷偷朝小凤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悄悄离开。小凤和莲花会意，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在莲花的掩护下，小凤悄悄往门外移动，眼看就要接近大门。
“站住！再不站住小心我砍断你的狗腿！”王祖英威严的声音响起，小凤的腿不禁一软，不敢再挪动分毫。莲花心中一叹，小凤今晚多少要吃点苦头了。
“去，拿块搓衣板跪着去！”王祖英冷声吩咐。
小凤乖乖地但又慢吞吞地找起搓衣板来。
“快点，别磨磨蹭蹭！”
“哦。”小凤无奈地加快动作，很快找到搓衣板，咬咬牙跪下去，故意做出呲牙咧嘴的痛苦状。
“先跪一个时辰，想想你错在哪里！”
莲花忙劝道：“王队长，婶子，小凤已经知道错了，你看她跪得多直啊。我们都教育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也给她个机会，让她先承认了错误，达到教育目的就行了，没必要跪那么久。”
“是呀，杜老师说得对，让她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就行了。”雷玉秀也趁机求情，向小凤使了个眼色，“小凤，快向妈承认错误！”
“妈，我错了。”小凤赶快认错。
“哼！说，错在哪？”王祖英还是板着脸。莲花、雷玉秀和李献艺都盯着小凤，他们都不知事情发生的具体情况，还真的好奇是什么事情让王祖英如此生气。
“我，我不该自作主张，去找牛眼哥。”
小凤偷看了王祖英一样，见她仍板着脸，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忙怯怯地继续承认错误：“我不该乱嚼舌头，添油加醋，给牛眼哥火上浇油。”
“我不该不看时机，带牛眼哥去你们商谈的地方，让他听到你们谈的话，引得他大发怒火。”
“还有吗？”王祖英见小凤好一阵子不做声，就冷声问道。
小凤摇头。
“就没了？看来你还没完全认清错误啊！”
小凤疑惑地看向王祖英：“我认清了啊，这些错误我保证以后不再犯了。”
“错都错了，人都差点被你害死了，幸亏我们人多手快，拦住他们，不然……唉！你现在承认这些不是太晚了吗？”
“妈，难道我不告诉牛眼哥，牛眼哥明天就不会知道这事吗？他知道了不是还会发脾气吗？”
“你不这么快就告诉他，说不定我们会先想出个能够缓解的好办法，能够让他和雷恽不碰在一起，事情可能就好办多了。”
“那也是可能啊！妈，您能保证他们明天再说，他们就不打起来吗？妈，你们不能把这事全怪在我身上啊！我觉得还是应该怪大伯，他明明知道牛眼哥喜欢莲英，不愿意跟那个公社书记的侄女成亲，还硬是要压着他答应。罪魁祸首就是大伯！”
“死丫头，你反了！竟然不思悔改，还在说三道四！你哪有一点悔改的样子，刚才都是装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莲花、雷玉秀和李献艺听了小凤后面几句话，都是一阵震动，原来还有更复杂的内情！还没理清头绪，眼见王祖英蒲扇般的大手又要朝小凤扇区，赶紧把她拉住。
“快让开，让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王祖英气急败坏。
正在莲花几人手忙脚乱劝阻王祖英时，忽然门外忽的蹿进一个人来，喘着粗气叫道：“献艺，快跟我走。”
说着，他拉着李献艺就往门外走。
“什么事啊，这么急？”李献艺边走边问。
那人附在李献艺的耳边悄悄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李献艺脸色大变，颤抖着回过身对屋内几个傻站着看他往外走的女人说道：“今晚我得回趟城。”
雷玉秀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事这么急？我开拖拉机，可以送你们。”
李献艺愣住，仿佛不知怎么回答，眼睛求助似的望着那个来送信的人。
那个来送信的人赶忙提李献艺回答：“我是李献艺的同学叫胡山城，是长青农场的知青，我们有个以前很要好的同学出了点事，在福满的同学们准备一起去看望。我们人多，有车，你们放心吧。”
雷玉秀松了口气，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胡山城说：“不确定，要看那边的情况，可能需要你们给献艺请几天假。”
“好的，我去村边送送你们，小凤帮我去作伴。”雷玉秀朝小凤使了个眼色，小凤会意，知道姐姐给她找了个开溜的机会，赶快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回……”王祖英也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刚要大喝一声，叫小凤回来。
“妈~等下回村我没伴，让小凤跟我去做个伴。”雷玉秀说道，声音闷闷的，脸上带着些疑惑和担忧，看来李献艺的事情让她很不放心。
“唉~”王祖英看了看雷玉秀，朝她和小凤挥了挥手。
小凤如逢大赦，轻松开溜。莲花也抱着在凳子上睡得香喷喷的杜鹃告别了王祖英回学校去了。临走时，王祖英神情严肃地说：“雷鸣和雷恽的事很难办，让他们自己慢慢解决吧。你没必要去操心。”
莲花却心里沉甸甸的，不知如何是好，很为妹妹莲英担心。
第二天中午，莲花吃过饭，正一口一口嚼了饭喂杜鹃吃，雷鸣竟然一瘸一拐来了，莲花仔细一看，他的脸上身上都有淤青伤痕，暗暗吃惊，昨晚他和胖子雷恽看来打得还真不含糊！
“杜老师，姐~”雷鸣刚跨进学校大门就声如洪钟叫道，完全没有受伤的萎靡神色，也没张口闭口就是那句骂娘的口头禅。
莲花皱眉，不喜欢他喊自己姐，于是冷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雷鸣大大咧咧在莲花面前站住，高大魁梧的身材让莲花很有压迫感。
“姐，我要娶英子！你一定要帮我！”
“……”莲花被他那霸气侧漏的话给吓住了。竟然不请媒人，这也太直接了吧？他什么时候开始叫莲英为英子的，他们当真这样亲密了？我们一家人也没用过这样亲密的称呼！
“姐，你听明白了吗？我要娶英子！你一定要帮我！”
“额，为什么要我帮你？”
“因为我喜欢英子，英子也喜欢我！”
“可是前天你大哥已经派人来给雷恽说媒了，我听说昨晚你们打了一架。”
“x你妈妈x你娘，雷恽那个死胖子，英子根本就不理他，他却还想跟我争，门都没有。”
“那你跟你大哥说清楚呀，只要他同意你和莲英的婚事，胖子也没辙。”
“x你妈妈x你娘，坏就坏在我大哥身上，要不是他从中作怪，胖子怎敢跟我抢？”
“那你还有其他兄弟啊，让他们劝劝你大哥和胖子，人多力量大啊。”
“呸！靠他们有屁用！他们还不是跟我大哥穿一条裤子的！姐，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和英子了，英子的心思你一定知道了。只要你一口咬定，要我和英子在一起，一定能成。”
“哼哼，我可没那本事！我听说，公社书记的侄女看上你了，你们一家大大小小都支持你和公社书记的侄女谈婚论嫁，我可不敢拆散你的好姻缘。”
“x你妈妈x你娘，我根本不喜欢那个蠢女人！我绝不跟她成亲!我只想娶英子！”
“今天你几个哥哥嫂嫂都来找过我了，说他们坚决不同意你和莲英在一起。他们说，如果你和公社胡书记的侄女结婚，会给你和你们家族都带来巨大的好处，要我多劝劝你和莲英，答应莲英和胖子的婚事。”
“x你妈妈x你娘，我就知道，他们都太无耻了。哼！我才不听他们安排！他们要和那个鬼书记攀亲，让他们攀去！谁爱娶那个鬼侄女谁娶去，最好叫胖子去娶！”
“可是人家胡书记的侄女就只是看上了你，听说那个胡书记的侄女也不是什么鬼，大家都说她长得很不错哟。”
“管她长得像鬼还是像天仙，反正我只想娶英子！”
“喂喂，你别这样一根筋好不好？你跟莲英认识才几天？”
“我跟英子见面的次数比你跟姐夫结婚前见面次数多到哪里去了！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有时候我去找她，有时候她来找我。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不信，你问小凤就行，她对我的事最清楚，也最支持我和英子在一起。”
“啊？！”莲花呆住了，如果这是真的，恐怕妹妹那边也会讲不通了，估计他们两个死也要在一起了。这可怎么办啊？
“喂，你们在干什么呀？”李玉秀和李献艺从门外走进来，一脸诧异。
“姐，快救我，妈要打我！”小凤见又来两个救星，忙大声求救，不断使眼色让她姐帮忙劝母亲。
“妈，小凤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嘛，没必要劳动您的大驾。来，把事情说给我听听，如果她真的欠打，我来帮您打，千万别闪了您的腰。”李玉凤采取迂回手法说道。
“小秀，这事你别管，我看她皮越来越厚了，真是三天不打起灰尘了。”王祖英还是不依。
“婶，来，先喝口水。”李献艺递上一个装满水的水勺，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塞进王祖英手里，王祖英神色稍缓，看向李献艺，李献艺温和地朝她点点头，“婶，别不小心伤到杜老师了，你看她细皮嫩肉的。”
王祖英迟疑了一下，李献艺顺势要扶她坐下。王祖英长叹了口气，摇摇头坐下了。
屋里的几个年轻人都松了口气，但气氛还是有点紧张。
雷玉秀趁王祖英低头喝水之际，偷偷朝小凤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悄悄离开。小凤和莲花会意，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在莲花的掩护下，小凤悄悄往门外移动，眼看就要接近大门。
“站住！再不站住小心我砍断你的狗腿！”王祖英威严的声音响起，小凤的腿不禁一软，不敢再挪动分毫。莲花心中一叹，小凤今晚多少要吃点苦头了。
“去，拿块搓衣板跪着去！”王祖英冷声吩咐。
小凤乖乖地但又慢吞吞地找起搓衣板来。
“快点，别磨磨蹭蹭！”
“哦。”小凤无奈地加快动作，很快找到搓衣板，咬咬牙跪下去，故意做出呲牙咧嘴的痛苦状。
“先跪一个时辰，想想你错在哪里！”
莲花忙劝道：“王队长，婶子，小凤已经知道错了，你看她跪得多直啊。我们都教育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也给她个机会，让她先承认了错误，达到教育目的就行了，没必要跪那么久。”
“是呀，杜老师说得对，让她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就行了。”雷玉秀也趁机求情，向小凤使了个眼色，“小凤，快向妈承认错误！”
“妈，我错了。”小凤赶快认错。
“哼！说，错在哪？”王祖英还是板着脸。莲花、雷玉秀和李献艺都盯着小凤，他们都不知事情发生的具体情况，还真的好奇是什么事情让王祖英如此生气。
“我，我不该自作主张，去找牛眼哥。”
小凤偷看了王祖英一样，见她仍板着脸，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忙怯怯地继续承认错误：“我不该乱嚼舌头，添油加醋，给牛眼哥火上浇油。”
“我不该不看时机，带牛眼哥去你们商谈的地方，让他听到你们谈的话，引得他大发怒火。”
“还有吗？”王祖英见小凤好一阵子不做声，就冷声问道。
小凤摇头。
“就没了？看来你还没完全认清错误啊！”
小凤疑惑地看向王祖英：“我认清了啊，这些错误我保证以后不再犯了。”
“错都错了，人都差点被你害死了，幸亏我们人多手快，拦住他们，不然……唉！你现在承认这些不是太晚了吗？”
“妈，难道我不告诉牛眼哥，牛眼哥明天就不会知道这事吗？他知道了不是还会发脾气吗？”
“你不这么快就告诉他，说不定我们会先想出个能够缓解的好办法，能够让他和雷恽不碰在一起，事情可能就好办多了。”
“那也是可能啊！妈，您能保证他们明天再说，他们就不打起来吗？妈，你们不能把这事全怪在我身上啊！我觉得还是应该怪大伯，他明明知道牛眼哥喜欢莲英，不愿意跟那个公社书记的侄女成亲，还硬是要压着他答应。罪魁祸首就是大伯！”
“死丫头，你反了！竟然不思悔改，还在说三道四！你哪有一点悔改的样子，刚才都是装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莲花、雷玉秀和李献艺听了小凤后面几句话，都是一阵震动，原来还有更复杂的内情！还没理清头绪，眼见王祖英蒲扇般的大手又要朝小凤扇区，赶紧把她拉住。
“快让开，让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王祖英气急败坏。
正在莲花几人手忙脚乱劝阻王祖英时，忽然门外忽的蹿进一个人来，喘着粗气叫道：“献艺，快跟我走。”
说着，他拉着李献艺就往门外走。
“什么事啊，这么急？”李献艺边走边问。
那人附在李献艺的耳边悄悄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李献艺脸色大变，颤抖着回过身对屋内几个傻站着看他往外走的女人说道：“今晚我得回趟城。”
雷玉秀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事这么急？我开拖拉机，可以送你们。”
李献艺愣住，仿佛不知怎么回答，眼睛求助似的望着那个来送信的人。
那个来送信的人赶忙提李献艺回答：“我是李献艺的同学叫胡山城，是长青农场的知青，我们有个以前很要好的同学出了点事，在福满的同学们准备一起去看望。我们人多，有车，你们放心吧。”
雷玉秀松了口气，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胡山城说：“不确定，要看那边的情况，可能需要你们给献艺请几天假。”
“好的，我去村边送送你们，小凤帮我去作伴。”雷玉秀朝小凤使了个眼色，小凤会意，知道姐姐给她找了个开溜的机会，赶快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回……”王祖英也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刚要大喝一声，叫小凤回来。
“妈~等下回村我没伴，让小凤跟我去做个伴。”雷玉秀说道，声音闷闷的，脸上带着些疑惑和担忧，看来李献艺的事情让她很不放心。
“唉~”王祖英看了看雷玉秀，朝她和小凤挥了挥手。
小凤如逢大赦，轻松开溜。莲花也抱着在凳子上睡得香喷喷的杜鹃告别了王祖英回学校去了。临走时，王祖英神情严肃地说：“雷鸣和雷恽的事很难办，让他们自己慢慢解决吧。你没必要去操心。”
莲花却心里沉甸甸的，不知如何是好，很为妹妹莲英担心。
第二天中午，莲花吃过饭，正一口一口嚼了饭喂杜鹃吃，雷鸣竟然一瘸一拐来了，莲花仔细一看，他的脸上身上都有淤青伤痕，暗暗吃惊，昨晚他和胖子雷恽看来打得还真不含糊！
“杜老师，姐~”雷鸣刚跨进学校大门就声如洪钟叫道，完全没有受伤的萎靡神色，也没张口闭口就是那句骂娘的口头禅。
莲花皱眉，不喜欢他喊自己姐，于是冷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雷鸣大大咧咧在莲花面前站住，高大魁梧的身材让莲花很有压迫感。
“姐，我要娶英子！你一定要帮我！”
“……”莲花被他那霸气侧漏的话给吓住了。竟然不请媒人，这也太直接了吧？他什么时候开始叫莲英为英子的，他们当真这样亲密了？我们一家人也没用过这样亲密的称呼！
“姐，你听明白了吗？我要娶英子！你一定要帮我！”
“额，为什么要我帮你？”
“因为我喜欢英子，英子也喜欢我！”
“可是前天你大哥已经派人来给雷恽说媒了，我听说昨晚你们打了一架。”
“x你妈妈x你娘，雷恽那个死胖子，英子根本就不理他，他却还想跟我争，门都没有。”
“那你跟你大哥说清楚呀，只要他同意你和莲英的婚事，胖子也没辙。”
“x你妈妈x你娘，坏就坏在我大哥身上，要不是他从中作怪，胖子怎敢跟我抢？”
“那你还有其他兄弟啊，让他们劝劝你大哥和胖子，人多力量大啊。”
“呸！靠他们有屁用！他们还不是跟我大哥穿一条裤子的！姐，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和英子了，英子的心思你一定知道了。只要你一口咬定，要我和英子在一起，一定能成。”
“哼哼，我可没那本事！我听说，公社书记的侄女看上你了，你们一家大大小小都支持你和公社书记的侄女谈婚论嫁，我可不敢拆散你的好姻缘。”
“x你妈妈x你娘，我根本不喜欢那个蠢女人！我绝不跟她成亲!我只想娶英子！”
“今天你几个哥哥嫂嫂都来找过我了，说他们坚决不同意你和莲英在一起。他们说，如果你和公社胡书记的侄女结婚，会给你和你们家族都带来巨大的好处，要我多劝劝你和莲英，答应莲英和胖子的婚事。”
“x你妈妈x你娘，我就知道，他们都太无耻了。哼！我才不听他们安排！他们要和那个鬼书记攀亲，让他们攀去！谁爱娶那个鬼侄女谁娶去，最好叫胖子去娶！”
“可是人家胡书记的侄女就只是看上了你，听说那个胡书记的侄女也不是什么鬼，大家都说她长得很不错哟。”
“管她长得像鬼还是像天仙，反正我只想娶英子！”
“喂喂，你别这样一根筋好不好？你跟莲英认识才几天？”
“我跟英子见面的次数比你跟姐夫结婚前见面次数多到哪里去了！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有时候我去找她，有时候她来找我。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不信，你问小凤就行，她对我的事最清楚，也最支持我和英子在一起。”
“啊？！”莲花呆住了，如果这是真的，恐怕妹妹那边也会讲不通了，估计他们两个死也要在一起了。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