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心中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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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心中的伤痛
墨子非见凤飞不说话，想起她也有可能被人……不由得心疼地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语：“一切都过去了！”
一路无言，两人静默相拥。
到了墨子非在郢都的别院，凤飞下了马车，忽见赶车的车夫还是陈城随她而来的，好奇地问：“你怎么没有回陈城。”
那人阳光地一笑：我家只我一人，在哪里赶车都一样，我愿意做姑娘的专职车夫，我叫展飞云。”
“展飞云，很好听的名字。”凤飞这才仔细看了看车夫，方方正正的脸，梭角分明，浓浓的眉毛透着浓烈的男人气息，那双活泼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墨子非笑着说：“我来救你时，在打斗过程中，我见他寸步不离地在马车护着你，见他好像还会些功夫，就把他留了下来。”
展飞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拿了姑娘的钱，这么做是应该的。”
凤飞感激说一声谢谢，转身进了院子。她很奇怪自己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沉，居然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一闪而过的疑惑。
“将军，凤飞姐！”暗香和寒星已跑了过来。
凤飞很开心地看着他们安然无事，夜天坤果然说话算数，并没有为难他们，想想夜天坤也算条汉子，只是各为其主。
翌日清晨，凤飞在墨子非的陪伴下去看千纤姑娘。
他们刚进斗府，就见斗令尹正在斥责几个小丫鬟：“千纤要是再不吃饭，你们几个也不用吃了。”
凤飞走上前礼貌性的拜了一下，轻声说：“斗大人，让我去劝劝千纤姑娘吧！”
斗大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墨子非，眼中尽是惋惜与无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墨子非一脸诚恳，双手抱拳作揖，正色道：“斗大人，千纤姑娘以后就是我的妹妹，我会竭尽全力帮助她，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斗大人感激地望了望墨子非，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言语走开了，他能说什么，自己的女儿在家中做出这样的事，他也觉得事情蹊跷，不管什么原因，女儿和色昨如做了那样的事情。
凤飞惊诧地看着墨子非，突然对他有种陌生感，她从来没有见过墨子非这一面，也许在官场上的人都身不由己，久而久之，学也学会了。
他们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千纤姑娘的房间，墨子非站在门口等候着，凤飞进去。
刚推开门，一物迎面飞来，还好之前丫鬟提醒过她，她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轻轻带上房门。
千纤见她一愣，随即冷笑道：“你是来看我热闹的？”
凤飞坐在榻边，拉着她的手说：“我怎么会看你热闹呢？我们是同命相怜，你忘了我可是楚王不要的女人，我是一个被楚王送给他手下臣子做婢的女人，只不过上天怜我，让我遇见了表哥。”
千纤双眼有些迷茫：“是啊，我听父亲说过，楚王不要的女人会被送给大臣。”
凤飞倒不介意这些，爽朗地说：“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挺开心吗，我有那么多疼我的人，你的父亲那样疼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就不爱你了。”
千纤姑娘听到这儿，呜呜地哭了起来：“凤飞姐，我没有拉着色昨如进我的房间，我，我，我以为是屈将军，可当时不知道怎的……”又是一阵呜咽之声。
“我信你！”凤飞为千纤擦着眼泪。
千纤睁大眼睛，显得无辜又无奈：“他们谁都不信我，就连我父亲和屈将军都不信我。我当时，我也不知怎么了，自己事后，有些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只是听到丫鬟的惊叫，我才发现我和色昨如在睡榻上。”
凤飞心里更加确定千纤是被人下了□□之类的毒，会是色昨如吗？他应是最大的嫌疑，心里对他更加厌恶，可现在千纤要嫁给他，也不好说什么。
她只好安慰道：“人生的路还长着，难免有一些沟沟坎坎要过，别想不开，便宜了那些坏人。”
“坏人？”千纤迷茫不解地看着凤飞，她突然停止了哭泣，抓住凤飞的手说：“你知道吗？小翠死了。是被坏人害死的，他们路上遇到袭击，为什么死的偏偏是小翠，她跟了我十年，我们就如同亲姐妹。”
凤飞一惊，没有人跟她提过，可她又能说什么呢，只好痛惜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小翠活着的话，也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不开心，她一定希望你开心快乐！”
又接着说：“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末到，那些坏人一定会受到上天的处罚，还有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坏人，那些说你坏话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已发生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现在，你就应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想一想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梦想，努力去实现，就像我一样，当初我的梦想就是走遍中原，慢慢会实现的。”
千纤的眼睛逐渐光亮起来，自言自语：“我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想嫁给屈将军，可，可现在他，他不会要我的。”
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凤飞有点手足无措，可她又不能让墨子非违了心愿娶她，自己也不愿违了自己的心愿，一生只会嫁给肯娶她一个女人的人。
凤飞轻言软语地安慰千纤：“嫁人只是其中的一个梦想，这个梦实现不了并不代表一生就没有希望了，你看看我，我在陈城开了小药铺，一天忙起来也挺乐的。”
凤飞将饭菜端到她面前，接着说：“你可以去尝试去做没有做过的事情，比如说骑马，射箭，也可以学学裁剪，世界太精彩，不如一会儿和我出去走一走，听说郢城外有个大大的天然温泉，我们去那里泡个澡，一定很舒服。”
千纤像是突然想开了，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起饭来。
千纤吃完后，凤飞知道墨子非就在门口，想让他在劝劝千纤，于是小心翼翼地试问道：“千纤，今天屈将军也来见斗大人了。”
提起屈将军，千纤身体为之一震，半晌才颓然地说：“他一定嫌弃我。”
凤飞轻轻一笑：“屈将军不是那样的人，我刚才还听说他会把你成亲妹妹，他在斗大人面前已保证他会像爱护妹妹那样爱护你的，如果将来色昨如对你不好，他不会轻饶色昨如的。”
凤飞实在不知如何来安慰千纤那颗受伤的心，只好擅作主张加了最后一句话，扣在了墨子非的头上。
千纤苦笑了：“那是安慰我父亲的话，但我相信他，我还是不见他了。谢谢你，凤飞姐，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我会安安心心嫁给色昨如的，这是我的命。”
“命运给了我们一副坏牌，我们要通过自己的努力选择打好它。”凤飞紧握着千纤手，给她加油，又像是给自己加油：“有些事情努力了不一定有希望，不努力就一定没有希望，我们要努力快乐幸福！”
千纤重复着凤飞的话，门外墨子非也在心中默默念着最后一句话，眸光中渐渐浮出了秦驷的身影，双拳紧握，指甲已陷进肉中。
凤飞接连几天陪着千纤说说话，逛逛街，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也接受了嫁给色昨如的事实，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就在这几天，在楚国的一些商人被抓，罪名就是叛国。
没过几天楚王就宣布屈重为丹阳城守将，陈招为陈城守将，色昨如改名为陈招。
斗令尹为避免夜长梦多，和陈招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他去陈城上任前把千纤和他的婚礼办了。
“那色昨如在秦国的家怎么办？”凤飞问正在仔细擦着那口闪亮亮宝剑的墨子非。
墨子非冷笑一声：“对于色昨如这种人，女人如衣服，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他早在前几年就开始给楚王物色过人才，当时就为自己选好了后路，有几个他喜欢的女人早来楚国了，还有他的儿子，在秦国的都是他喜欢的，也有没来楚国的，留在了秦国，那是他不喜欢的，所以秦驷就算杀光他所有在秦国的家人，他也没什么顾，毕竟现在楚国的实力要强于秦国，在楚国做官总比秦国好。”
“就算女人如衣服，有些女人也是他一辈子穿不起的衣服。”凤飞不屑地说。
墨子非放下手中的剑，笑盈盈地说：“这样就生气了，我的凤飞就是他一辈子也穿不起的衣服。”说着走了过来，抱起她在地上转了个圈，揽着她的腰站定，那双桃花眼深情似水：“我一辈子就只穿你这一件衣服。”
“你们……”不知何时千纤走了进来，一脸吃惊带着愤怒：“不要脸。”说完转头要走。
“千纤！”凤飞欲辩无言，她该怎么解释她与墨子现在的情况。
墨子非一把拉住千纤，眸光中的寒冷比冬天的冰还要凉，射在千纤的身上，她没来由的身体一震，只听墨子非冷冷地说：“千纤姑娘，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凤飞，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娶你的话，是你自己误会了。”
“可是，你，你曾答应父亲要娶我的。”千纤的眼泪流了下来，仿佛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墨子非放下手，淡然地说：“你的父亲是令尹，在那么多人面前向我提亲，我怕当场回绝他面子不好看，所以等私下我再跟令尹大人说清楚，谁知还没等我说出口，你就和陈将军……”
千纤踉跄了几步，泪眼涟涟，心痛如刀割，声音哽咽：“其实我早应该想到，那天在庙中看见你们两个，只是我自已不愿意去相信，我真傻。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你一直喜欢的人都是你表妹凤飞，是不是？”
凤飞赶紧拉了拉墨子非的衣袖，墨子非语气缓和下来，拿出手帕递给千纤：“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妹妹，千纤姑娘，陈将军会对你好的。”
千纤苦笑着：“对我好？你不也是一直对我很好吗？我会好好地嫁给陈将军的，我们明天就成婚。”
千纤走了。
她爱他，而他却爱着她，孤独一人默默承受折磨，茫茫人海中苦苦挣扎。
凤飞凝望着千纤瘦弱的背影，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好像成了第三者，破坏了墨了非和千纤的感情，到底是不是色昨如给千纤下的毒？色昨如虽说好色，但还不是那么饥不择食，他多年来阅人无数，又曾是星堂堂主，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再者说了色昨如刚刚在楚国立足，需要令大人的帮助，难道是因为这才给千纤下毒，好让千纤嫁给她？凤飞不由得抬眸看向墨子非，他说他会处理和千纤的婚事，难道是他？
凤飞此刻在想什么？
第八十六章心中的伤痛
墨子非见凤飞不说话，想起她也有可能被人……不由得心疼地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语：“一切都过去了！”
一路无言，两人静默相拥。
到了墨子非在郢都的别院，凤飞下了马车，忽见赶车的车夫还是陈城随她而来的，好奇地问：“你怎么没有回陈城。”
那人阳光地一笑：我家只我一人，在哪里赶车都一样，我愿意做姑娘的专职车夫，我叫展飞云。”
“展飞云，很好听的名字。”凤飞这才仔细看了看车夫，方方正正的脸，梭角分明，浓浓的眉毛透着浓烈的男人气息，那双活泼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墨子非笑着说：“我来救你时，在打斗过程中，我见他寸步不离地在马车护着你，见他好像还会些功夫，就把他留了下来。”
展飞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拿了姑娘的钱，这么做是应该的。”
凤飞感激说一声谢谢，转身进了院子。她很奇怪自己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沉，居然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一闪而过的疑惑。
“将军，凤飞姐！”暗香和寒星已跑了过来。
凤飞很开心地看着他们安然无事，夜天坤果然说话算数，并没有为难他们，想想夜天坤也算条汉子，只是各为其主。
翌日清晨，凤飞在墨子非的陪伴下去看千纤姑娘。
他们刚进斗府，就见斗令尹正在斥责几个小丫鬟：“千纤要是再不吃饭，你们几个也不用吃了。”
凤飞走上前礼貌性的拜了一下，轻声说：“斗大人，让我去劝劝千纤姑娘吧！”
斗大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墨子非，眼中尽是惋惜与无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墨子非一脸诚恳，双手抱拳作揖，正色道：“斗大人，千纤姑娘以后就是我的妹妹，我会竭尽全力帮助她，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斗大人感激地望了望墨子非，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言语走开了，他能说什么，自己的女儿在家中做出这样的事，他也觉得事情蹊跷，不管什么原因，女儿和色昨如做了那样的事情。
凤飞惊诧地看着墨子非，突然对他有种陌生感，她从来没有见过墨子非这一面，也许在官场上的人都身不由己，久而久之，学也学会了。
他们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千纤姑娘的房间，墨子非站在门口等候着，凤飞进去。
刚推开门，一物迎面飞来，还好之前丫鬟提醒过她，她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轻轻带上房门。
千纤见她一愣，随即冷笑道：“你是来看我热闹的？”
凤飞坐在榻边，拉着她的手说：“我怎么会看你热闹呢？我们是同命相怜，你忘了我可是楚王不要的女人，我是一个被楚王送给他手下臣子做婢的女人，只不过上天怜我，让我遇见了表哥。”
千纤双眼有些迷茫：“是啊，我听父亲说过，楚王不要的女人会被送给大臣。”
凤飞倒不介意这些，爽朗地说：“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挺开心吗，我有那么多疼我的人，你的父亲那样疼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就不爱你了。”
千纤姑娘听到这儿，呜呜地哭了起来：“凤飞姐，我没有拉着色昨如进我的房间，我，我，我以为是屈将军，可当时不知道怎的……”又是一阵呜咽之声。
“我信你！”凤飞为千纤擦着眼泪。
千纤睁大眼睛，显得无辜又无奈：“他们谁都不信我，就连我父亲和屈将军都不信我。我当时，我也不知怎么了，自己事后，有些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只是听到丫鬟的惊叫，我才发现我和色昨如在睡榻上。”
凤飞心里更加确定千纤是被人下了□□之类的毒，会是色昨如吗？他应是最大的嫌疑，心里对他更加厌恶，可现在千纤要嫁给他，也不好说什么。
她只好安慰道：“人生的路还长着，难免有一些沟沟坎坎要过，别想不开，便宜了那些坏人。”
“坏人？”千纤迷茫不解地看着凤飞，她突然停止了哭泣，抓住凤飞的手说：“你知道吗？小翠死了。是被坏人害死的，他们路上遇到袭击，为什么死的偏偏是小翠，她跟了我十年，我们就如同亲姐妹。”
凤飞一惊，没有人跟她提过，可她又能说什么呢，只好痛惜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小翠活着的话，也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不开心，她一定希望你开心快乐！”
又接着说：“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末到，那些坏人一定会受到上天的处罚，还有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坏人，那些说你坏话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已发生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现在，你就应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想一想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梦想，努力去实现，就像我一样，当初我的梦想就是走遍中原，慢慢会实现的。”
千纤的眼睛逐渐光亮起来，自言自语：“我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想嫁给屈将军，可，可现在他，他不会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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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有点手足无措，可她又不能让墨子非违了心愿娶她，自己也不愿违了自己的心愿，一生只会嫁给肯娶她一个女人的人。
凤飞轻言软语地安慰千纤：“嫁人只是其中的一个梦想，这个梦实现不了并不代表一生就没有希望了，你看看我，我在陈城开了小药铺，一天忙起来也挺乐的。”
凤飞将饭菜端到她面前，接着说：“你可以去尝试去做没有做过的事情，比如说骑马，射箭，也可以学学裁剪，世界太精彩，不如一会儿和我出去走一走，听说郢城外有个大大的天然温泉，我们去那里泡个澡，一定很舒服。”
千纤像是突然想开了，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起饭来。
千纤吃完后，凤飞知道墨子非就在门口，想让他在劝劝千纤，于是小心翼翼地试问道：“千纤，今天屈将军也来见斗大人了。”
提起屈将军，千纤身体为之一震，半晌才颓然地说：“他一定嫌弃我。”
凤飞轻轻一笑：“屈将军不是那样的人，我刚才还听说他会把你成亲妹妹，他在斗大人面前已保证他会像爱护妹妹那样爱护你的，如果将来色昨如对你不好，他不会轻饶色昨如的。”
凤飞实在不知如何来安慰千纤那颗受伤的心，只好擅作主张加了最后一句话，扣在了墨子非的头上。
千纤苦笑了：“那是安慰我父亲的话，但我相信他，我还是不见他了。谢谢你，凤飞姐，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我会安安心心嫁给色昨如的，这是我的命。”
“命运给了我们一副坏牌，我们要通过自己的努力选择打好它。”凤飞紧握着千纤手，给她加油，又像是给自己加油：“有些事情努力了不一定有希望，不努力就一定没有希望，我们要努力快乐幸福！”
千纤重复着凤飞的话，门外墨子非也在心中默默念着最后一句话，眸光中渐渐浮出了秦驷的身影，双拳紧握，指甲已陷进肉中。
凤飞接连几天陪着千纤说说话，逛逛街，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也接受了嫁给色昨如的事实，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就在这几天，在楚国的一些商人被抓，罪名就是叛国。
没过几天楚王就宣布屈重为丹阳城守将，陈招为陈城守将，色昨如改名为陈招。
斗令尹为避免夜长梦多，和陈招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他去陈城上任前把千纤和他的婚礼办了。
“那色昨如在秦国的家怎么办？”凤飞问正在仔细擦着那口闪亮亮宝剑的墨子非。
墨子非冷笑一声：“对于色昨如这种人，女人如衣服，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他早在前几年就开始给楚王物色过人才，当时就为自己选好了后路，有几个他喜欢的女人早来楚国了，还有他的儿子，在秦国的都是他喜欢的，也有没来楚国的，留在了秦国，那是他不喜欢的，所以秦驷就算杀光他所有在秦国的家人，他也没什么顾，毕竟现在楚国的实力要强于秦国，在楚国做官总比秦国好。”
“就算女人如衣服，有些女人也是他一辈子穿不起的衣服。”凤飞不屑地说。
墨子非放下手中的剑，笑盈盈地说：“这样就生气了，我的凤飞就是他一辈子也穿不起的衣服。”说着走了过来，抱起她在地上转了个圈，揽着她的腰站定，那双桃花眼深情似水：“我一辈子就只穿你这一件衣服。”
“你们……”不知何时千纤走了进来，一脸吃惊带着愤怒：“不要脸。”说完转头要走。
“千纤！”凤飞欲辩无言，她该怎么解释她与墨子现在的情况。
墨子非一把拉住千纤，眸光中的寒冷比冬天的冰还要凉，射在千纤的身上，她没来由的身体一震，只听墨子非冷冷地说：“千纤姑娘，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凤飞，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娶你的话，是你自己误会了。”
“可是，你，你曾答应父亲要娶我的。”千纤的眼泪流了下来，仿佛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墨子非放下手，淡然地说：“你的父亲是令尹，在那么多人面前向我提亲，我怕当场回绝他面子不好看，所以等私下我再跟令尹大人说清楚，谁知还没等我说出口，你就和陈将军……”
千纤踉跄了几步，泪眼涟涟，心痛如刀割，声音哽咽：“其实我早应该想到，那天在庙中看见你们两个，只是我自已不愿意去相信，我真傻。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你一直喜欢的人都是你表妹凤飞，是不是？”
凤飞赶紧拉了拉墨子非的衣袖，墨子非语气缓和下来，拿出手帕递给千纤：“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妹妹，千纤姑娘，陈将军会对你好的。”
千纤苦笑着：“对我好？你不也是一直对我很好吗？我会好好地嫁给陈将军的，我们明天就成婚。”
千纤走了。
她爱他，而他却爱着她，孤独一人默默承受折磨，茫茫人海中苦苦挣扎。
凤飞凝望着千纤瘦弱的背影，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好像成了第三者，破坏了墨了非和千纤的感情，到底是不是色昨如给千纤下的毒？色昨如虽说好色，但还不是那么饥不择食，他多年来阅人无数，又曾是星堂堂主，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再者说了色昨如刚刚在楚国立足，需要令大人的帮助，难道是因为这才给千纤下毒，好让千纤嫁给她？凤飞不由得抬眸看向墨子非，他说他会处理和千纤的婚事，难道是他？
凤飞此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