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有了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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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有了新身份
凤飞知道如果墨子非做了太子幕布宾必死无疑，史书上说了秦驷也是一代明君，最后寿终正寝，因此未加思索，脱口而出：“不行。”
两人同时惊讶地看向她，不约而同地在心底画了个问号？但谁也没开口。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唐突，转而笑嘻嘻地说：“我看墨子非挺适合当老鸨的，多招姑娘喜欢啊，再说了他也喜欢漂亮姑娘，挺适合经营月影楼的。做什么幕宾啊，一点自由也没有。”
墨子非笑嘻嘻地说：“漂亮姑娘看惯了，就想看丑姑娘，不如你留在我身边，给我做贴身侍婢，我就不去当什么幕宾了。”
他又转头看向公孙宇，笑着说：“凤飞说了她可不想做你的贴身侍婢，开个价，我买了。”
“你们当我是什么？是物品，还是牲口，说买就买，说卖就卖。”凤飞白了墨子非一眼。
墨子非倒不在意，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晃在凤飞眼前，笑嘻嘻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身份牌，你有吗？没有的就可以被视为奴婢，无论谁抓了你都可以将你随意买卖。”凤飞仔细看向墨子非手中的牌子，上面写着“月影楼”。牌子最下边还有一些蝇头小字，大意是月影楼的主人就是墨子非。
凤飞想起在秦邑被两个坏人抓了要将她卖掉，不由得身体抖动了一下。公孙宇看向她，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丝恐惧与后怕。公孙宇心跟着颤了一下，握着她的那只手更用力了。
凤飞虽说也明白这是表明身份的牌子，但看起来极为普通，不由得说道：“一块破牌子招摇过市，给我几块木头，找人给你做十个。”
墨子非面露惊色，有些紧张地说：“你是秦国人吗？你以前到底是不是公子宇的侍婢？
凤飞看着他，目露疑问：“我又没直呼君上的名字，也没污蔑，诅咒君上，也没说城头变换大王旗，你那么紧张干嘛？”
墨子非瞪着那双大大的桃花眼，惊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什么都敢说，不要命了。李凤飞还是头一次看他这么不淡定。
开口安慰他说：“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用不着瞪那么大的眼睛，好像谁不知道你有双小眼睛似的。”
墨子非被她的话逗乐了，看向公孙宇，开口道：“我看她真的不像是你的侍婢，现在新法可是实行连坐。”
公孙宇也没想到李凤飞这么大胆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想到她那天呢喃之语，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也不足为怪了，淡淡开口：“以前她一直都跟我住在山谷中，对世事不甚了解，她的身份牌子在我这里。”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递给她，上写着“行商”，底下写有一行小字，公孙宇之贴身侍婢李凤飞，还有出生年月，他怎么知道她的出生年月？
李凤飞惊疑地看着那块标明自己身份的牌子，反转看过来背面写有秦国两个大字，牌子周边有雕花，相当精致，还有其它隐约可见的一些鸟类的图案。
春秋战略时代就各国就开始进行人口普查，为战争做准备。
凤飞一惊，看向墨子非，不解地问：“那天出城为什么那么顺利？”
墨子非眼含笑意：“你没有身份牌，跟我在一起，自然是我的侍女啊。”说着面露遗憾之色，又坏坏地笑着：“早知你这个丑丫头没有身份牌，我就直接报官说你是我的人了。”
“你说是就是啊？”凤飞反驳道。
墨子非也不生气，依然笑意盈盈，说：“那你说说你的身份，如果你不是公孙宇的侍婢你又是谁？”
凤飞接着说：“即使我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凭什么官差就信你的话，说我是你的人。”
哈哈哈，墨子非大笑：“看来你不仅是个丑丫头，还是个傻丫头，你都说不出自己身份来，官差会信你的话吗？只当你是逃跑的侍婢。”
完了，完了，岂不是要给当公孙宇当一辈子侍婢？凤飞暗暗叫苦。
墨子非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坏坏地笑着：“你也不必一辈子给公子宇当侍婢，像叶儿一样嫁人了，就不是公子宇的人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我就委曲求全一下啦！”
公孙宇表情淡冰寒，双眸起了火，多年的训练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愤怒，语气淡淡：“她嫁不嫁给你，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看着他俩的样子，李凤飞想起了那晚公孙宇的话，这才意识到这是个男权社会的时代，女人就是附属品，每个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了，道理明白，可是接受不了。
她努力抚平不高兴的情绪，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是物品，被人送来买去的，我是个人。”
墨子非笑对公孙宇说：“你的这个侍婢有个性，我喜欢。给公子驷做幕宾的事，容我再考虑一天。”说完哈哈哈大笑将船划向岸边。
公孙宇看向凤飞，语气柔和：“我不喜欢你跟他有往来。回到都城我们就成亲。”
成亲？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凤飞没有言语，低头不语，内心失落到了极点。
公孙宇只道凤飞害羞了，眸中充满期盼，轻声说：“后天，叶儿就和公子色成亲。他们成亲后，我们就回都城。”
“唉。凤飞叹了气，又低语道：“叶儿到底要嫁给公子色了！”语气中没有欢喜没有忧，有的只是惋惜，毕竟公子色太花了。
公孙宇看向远方和天空道：“这对叶儿来说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好归宿？”凤飞不解，嫁给一个那么好色的人还是好归宿，她不懂那年代，叶儿做出了对不起公子的事，如果公子色或者没人愿意娶她，她就可能沦为官妓或是青楼女子。
公孙宇解释道：“叶儿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总不能送她去当官妓或去林风楼。”
“你是不是舍不得叶儿了？”凤飞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自己都闻到了一股酸味，又补充道：“叶儿说了我很多坏话应受到处罚。”
“你不是也说了她很多坏话吗？”公孙宇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叶儿的坏话？”凤飞不解地问。
公孙宇没有言语，从袖中拿出那张纸递给凤飞。凤飞一看那张纸就明白了，没有接，说道：“公孙宇，你看清楚了，那张纸可写有叶儿的名字？”声音带着愠怒。
“这张纸上没写，可是城中传着有关叶儿来自青楼的谣言不是你故意和若蝶谈论然后让路人听见吗？或者是你收买了两个路人，让他们故意在街上传播的？”公孙宇语气清冷，说完便有些后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他看见凤飞和墨子非在一同条船上时，又是那样的亲近，又听凤飞直呼他的名字，居然跟他保持着距离，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
“你的想像力可真够丰富的，你平时经常采取这种方式传播谣言的吧，是不是经验之谈？”凤飞也很生气，用力甩开他的手。
“难道不是你？”公孙宇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有关叶儿的谣言就是同飞传的，只是自己的猜测，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语气尽量平和。
便这样的反问在凤飞看来就是对她的不信任，跳上旁边的小船道：“你是日堂堂主，专门收集情报的，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我只是问问而已，难道你传播关于叶儿的谣言不就是想报复她吗？”公孙宇也很不高兴，凤飞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呵呵，凤飞双眉一扬，冷笑两声道：“你是不是后悔认识了我，我就是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心眼小得像针眼的女子。”说完将船划向岸边，边划船边自言自语：“疯狗咬了你，你还咬他一口，真是让人分不清谁是疯狗。”
公孙宇一听居然将他比做疯狗，不由得大声喊道：“真是不可理喻。”说完，兀自坐在小船上发呆，他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火，可凤飞也不像平时那么讲道理。
凤飞刚走，一个青色的影子踩着荷叶窜到公孙宇的船上，不解地问：“这个李凤飞值得你这么做吗？要冒那么大风险为她弄个身份牌子，如果将来她也什么问题，根据大秦例律连坐法你可要受牵连的。”
公孙宇淡然地笑道：“梦里飞，你的武功是越来越高，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梦里飞一笑道：“我来的比你早，我觉得这个墨子非可疑，就悄悄跟着他。”
公孙宇侧过头看向他，没有说话。
梦里飞忙解释道：“你放心，太子那边我又加强了人手，保证万无一失，我跟踪墨子非，他也不知道，他的轻功没我好，我先于他一步隐藏在这茂密的荷叶中。”梦里飞说完耸了耸肩笑笑道：“没办法，谁让你们说话那么大声，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公孙宇倒没感到惊诧，淡淡地问：“我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墨子非差一点就要亲到李凤飞了。”梦里飞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又规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以你公子宇的条件找个达官贵人的千金不成问题，何必非得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身上浪费感情呢？”
公孙宇冷漠地看着梦里飞，两道寒光射向他，看得梦里飞不由得将头扭向别处，耳边传来公孙宇透彻心肺的冰冷的声音：“他们说了什么？”
梦里飞听到了似乎来自地狱地声音，心里不由得痛了一下，看来公孙宇是动了真情，不忍看他的难过的样子，转过头来道：“好了，别伤心了，凤飞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梦里飞把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凤飞到底知道什么？”公孙宇不由得问道。
“你这个做主子的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梦里飞回应道，“你好像心神不宁的，这么傻的问题都问得出来，原来你可不是这样的，女人麻烦啊！”
墨子非话题一转又道：“我们派去的人看见寒月正在烧毁一件衣服，天太黑没看太清是什么样的衣服。”
“继续跟踪！换个人跟着。”公孙宇心情静了许多，说完索性躺在小船中，发呆地看向空中的白云，他需要静一静。
梦里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双足一用力，踩着荷叶飞走了。
凤飞底知道了什么？墨子非是刺杀太子的刺客吗？
第六十五章有了新身份
凤飞知道如果墨子非做了太子幕布宾必死无疑，史书上说了秦驷也是一代明君，最后寿终正寝，因此未加思索，脱口而出：“不行。”
两人同时惊讶地看向她，不约而同地在心底画了个问号？但谁也没开口。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唐突，转而笑嘻嘻地说：“我看墨子非挺适合当老鸨的，多招姑娘喜欢啊，再说了他也喜欢漂亮姑娘，挺适合经营月影楼的。做什么幕宾啊，一点自由也没有。”
墨子非笑嘻嘻地说：“漂亮姑娘看惯了，就想看丑姑娘，不如你留在我身边，给我做贴身侍婢，我就不去当什么幕宾了。”
他又转头看向公孙宇，笑着说：“凤飞说了她可不想做你的贴身侍婢，开个价，我买了。”
“你们当我是什么？是物品，还是牲口，说买就买，说卖就卖。”凤飞白了墨子非一眼。
墨子非倒不在意，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晃在凤飞眼前，笑嘻嘻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身份牌，你有吗？没有的就可以被视为奴婢，无论谁抓了你都可以将你随意买卖。”凤飞仔细看向墨子非手中的牌子，上面写着“月影楼”。牌子最下边还有一些蝇头小字，大意是月影楼的主人就是墨子非。
凤飞想起在秦邑被两个坏人抓了要将她卖掉，不由得身体抖动了一下。公孙宇看向她，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丝恐惧与后怕。公孙宇心跟着颤了一下，握着她的那只手更用力了。
凤飞虽说也明白这是表明身份的牌子，但看起来极为普通，不由得说道：“一块破牌子招摇过市，给我几块木头，找人给你做十个。”
墨子非面露惊色，有些紧张地说：“你是秦国人吗？你以前到底是不是公子宇的侍婢？
凤飞看着他，目露疑问：“我又没直呼君上的名字，也没污蔑，诅咒君上，也没说城头变换大王旗，你那么紧张干嘛？”
墨子非瞪着那双大大的桃花眼，惊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什么都敢说，不要命了。李凤飞还是头一次看他这么不淡定。
开口安慰他说：“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用不着瞪那么大的眼睛，好像谁不知道你有双小眼睛似的。”
墨子非被她的话逗乐了，看向公孙宇，开口道：“我看她真的不像是你的侍婢，现在新法可是实行连坐。”
公孙宇也没想到李凤飞这么大胆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想到她那天呢喃之语，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也不足为怪了，淡淡开口：“以前她一直都跟我住在山谷中，对世事不甚了解，她的身份牌子在我这里。”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递给她，上写着“行商”，底下写有一行小字，公孙宇之贴身侍婢李凤飞，还有出生年月，他怎么知道她的出生年月？
李凤飞惊疑地看着那块标明自己身份的牌子，反转看过来背面写有秦国两个大字，牌子周边有雕花，相当精致，还有其它隐约可见的一些鸟类的图案。
春秋战略时代就各国就开始进行人口普查，为战争做准备。
凤飞一惊，看向墨子非，不解地问：“那天出城为什么那么顺利？”
墨子非眼含笑意：“你没有身份牌，跟我在一起，自然是我的侍女啊。”说着面露遗憾之色，又坏坏地笑着：“早知你这个丑丫头没有身份牌，我就直接报官说你是我的人了。”
“你说是就是啊？”凤飞反驳道。
墨子非也不生气，依然笑意盈盈，说：“那你说说你的身份，如果你不是公孙宇的侍婢你又是谁？”
凤飞接着说：“即使我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凭什么官差就信你的话，说我是你的人。”
哈哈哈，墨子非大笑：“看来你不仅是个丑丫头，还是个傻丫头，你都说不出自己身份来，官差会信你的话吗？只当你是逃跑的侍婢。”
完了，完了，岂不是要给当公孙宇当一辈子侍婢？凤飞暗暗叫苦。
墨子非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坏坏地笑着：“你也不必一辈子给公子宇当侍婢，像叶儿一样嫁人了，就不是公子宇的人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我就委曲求全一下啦！”
公孙宇表情淡冰寒，双眸起了火，多年的训练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愤怒，语气淡淡：“她嫁不嫁给你，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看着他俩的样子，李凤飞想起了那晚公孙宇的话，这才意识到这是个男权社会的时代，女人就是附属品，每个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了，道理明白，可是接受不了。
她努力抚平不高兴的情绪，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是物品，被人送来买去的，我是个人。”
墨子非笑对公孙宇说：“你的这个侍婢有个性，我喜欢。给公子驷做幕宾的事，容我再考虑一天。”说完哈哈哈大笑将船划向岸边。
公孙宇看向凤飞，语气柔和：“我不喜欢你跟他有往来。回到都城我们就成亲。”
成亲？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凤飞没有言语，低头不语，内心失落到了极点。
公孙宇只道凤飞害羞了，眸中充满期盼，轻声说：“后天，叶儿就和公子色成亲。他们成亲后，我们就回都城。”
“唉。凤飞叹了气，又低语道：“叶儿到底要嫁给公子色了！”语气中没有欢喜没有忧，有的只是惋惜，毕竟公子色太花了。
公孙宇看向远方和天空道：“这对叶儿来说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好归宿？”凤飞不解，嫁给一个那么好色的人还是好归宿，她不懂那年代，叶儿做出了对不起公子的事，如果公子色或者没人愿意娶她，她就可能沦为官妓或是青楼女子。
公孙宇解释道：“叶儿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总不能送她去当官妓或去林风楼。”
“你是不是舍不得叶儿了？”凤飞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自己都闻到了一股酸味，又补充道：“叶儿说了我很多坏话应受到处罚。”
“你不是也说了她很多坏话吗？”公孙宇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叶儿的坏话？”凤飞不解地问。
公孙宇没有言语，从袖中拿出那张纸递给凤飞。凤飞一看那张纸就明白了，没有接，说道：“公孙宇，你看清楚了，那张纸可写有叶儿的名字？”声音带着愠怒。
“这张纸上没写，可是城中传着有关叶儿来自青楼的谣言不是你故意和若蝶谈论然后让路人听见吗？或者是你收买了两个路人，让他们故意在街上传播的？”公孙宇语气清冷，说完便有些后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他看见凤飞和墨子非在一同条船上时，又是那样的亲近，又听凤飞直呼他的名字，居然跟他保持着距离，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
“你的想像力可真够丰富的，你平时经常采取这种方式传播谣言的吧，是不是经验之谈？”凤飞也很生气，用力甩开他的手。
“难道不是你？”公孙宇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有关叶儿的谣言就是同飞传的，只是自己的猜测，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语气尽量平和。
便这样的反问在凤飞看来就是对她的不信任，跳上旁边的小船道：“你是日堂堂主，专门收集情报的，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我只是问问而已，难道你传播关于叶儿的谣言不就是想报复她吗？”公孙宇也很不高兴，凤飞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呵呵，凤飞双眉一扬，冷笑两声道：“你是不是后悔认识了我，我就是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心眼小得像针眼的女子。”说完将船划向岸边，边划船边自言自语：“疯狗咬了你，你还咬他一口，真是让人分不清谁是疯狗。”
公孙宇一听居然将他比做疯狗，不由得大声喊道：“真是不可理喻。”说完，兀自坐在小船上发呆，他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火，可凤飞也不像平时那么讲道理。
凤飞刚走，一个青色的影子踩着荷叶窜到公孙宇的船上，不解地问：“这个李凤飞值得你这么做吗？要冒那么大风险为她弄个身份牌子，如果将来她也什么问题，根据大秦例律连坐法你可要受牵连的。”
公孙宇淡然地笑道：“梦里飞，你的武功是越来越高，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梦里飞一笑道：“我来的比你早，我觉得这个墨子非可疑，就悄悄跟着他。”
公孙宇侧过头看向他，没有说话。
梦里飞忙解释道：“你放心，太子那边我又加强了人手，保证万无一失，我跟踪墨子非，他也不知道，他的轻功没我好，我先于他一步隐藏在这茂密的荷叶中。”梦里飞说完耸了耸肩笑笑道：“没办法，谁让你们说话那么大声，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公孙宇倒没感到惊诧，淡淡地问：“我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墨子非差一点就要亲到李凤飞了。”梦里飞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又规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以你公子宇的条件找个达官贵人的千金不成问题，何必非得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身上浪费感情呢？”
公孙宇冷漠地看着梦里飞，两道寒光射向他，看得梦里飞不由得将头扭向别处，耳边传来公孙宇透彻心肺的冰冷的声音：“他们说了什么？”
梦里飞听到了似乎来自地狱地声音，心里不由得痛了一下，看来公孙宇是动了真情，不忍看他的难过的样子，转过头来道：“好了，别伤心了，凤飞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梦里飞把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凤飞到底知道什么？”公孙宇不由得问道。
“你这个做主子的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梦里飞回应道，“你好像心神不宁的，这么傻的问题都问得出来，原来你可不是这样的，女人麻烦啊！”
墨子非话题一转又道：“我们派去的人看见寒月正在烧毁一件衣服，天太黑没看太清是什么样的衣服。”
“继续跟踪！换个人跟着。”公孙宇心情静了许多，说完索性躺在小船中，发呆地看向空中的白云，他需要静一静。
梦里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双足一用力，踩着荷叶飞走了。
凤飞底知道了什么？墨子非是刺杀太子的刺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