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所&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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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我看见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猜你肯定会告诉我你现在才睡醒”女子一进门便大声说道，面带恼色。
男子抓了抓头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会不晓得的”女子一听男子这么问马上沉下脸来，“请你上课来了，旷课两天，手机关机，所有人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为你捏了把汗，结果你在家优哉游哉地做了两天的美梦。”
“什么，班长你说什么？！”男子惊诧地看着女子，“你说我两天没去上课？”
“要不然呢？！”女子没好气地说，“我会亲自前来请你这尊大神去上课？”
女子墓地捂住嘴巴，“敢情你还真窝在家里睡了两天两夜？”
女子说话时，男子漠滞的眼神告诉我，他完全被自己睡了整整两天这个事实惊呆了。我没能告诉他，我同样被自己睡了两天两夜这个事实所骇到。我没办法跟男子说明，有可能是我的巫术施得重了才促使他睡了这么久，害得他把课程给耽误了，心中内疚不安。
“也许吧，现在头仍旧晕晕沉沉的。”男子耸了耸肩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
女子撇撇嘴，“估计是了”突然她提高了嗓子，“昊宸尧，你可倒会享受，班主任高老师和我们一帮子班干看来是瞎担忧了，你不得不负责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最后一句女子的语气说得挺是俏皮。
昊宸尧挠挠头，“对不起，那么——随你们怎么惩罚。”（直至目前，我总算晓得他叫什么名儿了）
“钱是必须用到的，嗯——让我想想——”女子手捏下巴，歪着闹到做思考状，“这样好了，你请我们吃一顿大餐，这对你来说小Kiss。”
“好，什么时候？”
“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是周末，正好。”女子拿眼打量了一番昊宸尧，脸色微微泛红，“话说，你都做了些什么美梦，醉生梦死到不愿回到现实中来了？”
昊宸尧走到软椅上坐下，给女子倒了杯水，然后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头枕着一只胳膊，眼睛正好看向我这边。
心蓦地大幅度跳动了一下，我匆匆避开到他的视野范围之外。
“美梦没有，怪梦倒有，长而真。”昊宸尧的神情似乎没有之前迷惘了。
“怎么个怪且真法？好奇得很咧。”女子凑近昊宸尧，满心期待分享从他嘴里说出那个属于他自己的既怪且真的梦。
昊宸尧下意识移动了一下位置，“其实也没什么，在梦里看到超自然的现象是很正常的。”
“什么超自然现象？倒是说出来呀？”女子催促道。
昊宸尧给自己倒了杯说，抿了一口，“关着的电脑自己开了，鼠标自己会移动、敲击，耳机悬挂在半空，没有人操纵。”
昊宸尧说到这里，我掩嘴而笑。
“这一点也不奇怪”女子摊开手说，“梦境总是稀奇古怪的，做这种梦很正常。”听语气，女子似乎对男子所说的怪梦大失所望。
“怪是怪在这梦令人搞到特别真实”昊宸尧皱眉。
“好吧，怪在真实，那么长在哪里？”女子不甘心昊宸尧就此打住。
“说来听听？”女子再次凑近昊宸尧。
昊宸尧挪离了一些位置，我看见女子的腮帮子又开始泛红，猜不透她是尴尬、羞涩、不好意思呢，抑或是与我一样，靠近男子会让自己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家里藏着个女贼，我一直不知道，直到有一次我发现她在沙发上睡觉。我报了警，她被警车带走了，后来她又回来了。”
我木立在一旁，震惊于自己的梦境竟尔跟昊宸尧的一模一样，我想我和他都解释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照我说，后面的内容比前面的精彩多了。”女子坏笑着说，“那女贼长的什么样？”
昊宸尧拧眉，竭力在脑海里搜寻我在他梦里的长相。
基于昊宸尧的拧眉，我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女子一样，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身上，竖锐耳朵，期待着即将从他口中描述出来的那女贼的长相。
“记不清楚了”昊宸尧无所谓地说道。
“噢，沉默了这么久，还以为能从你口中得到惊喜，结果……”女子苦着脸，“看来你艳福浅薄。”
昊宸尧冲女子笑笑，没说什么。
昊宸尧的笑令女子怔了好一大会儿，她悠悠站起身来说道：“我得走了，你最好赶快打电话与高老师说明情况，嗯，就说你这两天身子不大舒服。”
“会的”
“我爸妈他们知道这事？”昊宸尧送女子到门口时问。
“还不晓得吧”女子走了。
晚上，昊宸尧用开水泡了两盒方便面，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两天没进食把他饿坏了。我还好，就是几个月不吃不喝也是饿不着的，身为魂魄倒是有这么点好处。
盒面散发出来的香气满屋子打转，熏得体内馋虫蠢蠢欲动，我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哄得它们保持睡眠状态。我从来没见过他吃方便面，这是第一次。
吃完面，昊宸尧打了个电话给女子说的那个高老师，简明扼要解释了两天没去上课的原因又附带聊了几句，一通不短不长的通话就结束了。
等昊宸尧收拾好桌面的残羹剩面回到寝室时，我才飘回到还存留着他体温的沙发上，在这之前，我离昊宸尧几米远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站着。
夜深了，昊宸尧寝室亮着灯，他和我一样，被两天里的酣睡消磨了睡意，在精神亢奋精力充沛饱满的状态下，目朗神明神清气爽。
他现在在做些什么呢？是躺在床上和我一样翻来覆去辗转不眠？还是在看书温习功课？抑或是在上网？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两件事就是上网和看书，有时候会聊上一阵子电话，我可以百分百地肯定，电话另一端就是神仙姐姐，他们全是用我听不懂的英语对话，每次和神仙姐姐聊天，昊宸尧总是显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语气温和，与平时我所见到的的那个严峻得一本正经，令人可望而不敢亲近的昊宸尧截然不同。
从昊宸尧寝室里泄漏出来的灯光照映着厅堂，厅堂犹如晨曦一般朦胧，这为我的好奇心创造了条件，想要知道寝室里的人在做着什么事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蹭到了虚掩着的房门前，穿透房门探头向里边张望，看到昊宸尧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看书。我有一种飘进去坐在他旁边与他一起看书，一起寄去书本里丰富多彩的知识的冲动，然而我必须压抑住想想则已的冲动，不能真这么做，那会把人吓坏的。
我回到沙发上，周遭万籁俱寂，仿佛又回到了冰天雪地里的那个山洞——许多个夜晚，我曾经在那里坐等天亮，失眠的夜总是十分难熬的，无论在这里或者在南极。
天亮了，窗台上倾泻进来的阳光显得刺眼，揉了揉眼睛向寝室望去，里头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灭的，大概也是刚灭不久，因为前一刻我还瞅见亮着。
房门响了一下，昊宸尧走了出来，面容略显疲惫，定是通宵看书用功的缘故。我看见他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精神明显好得多了。
昊宸尧向我这边行来，我离开了沙发站到靠近窗台那一边，看着他从桌子下方的暗屉拿出一袋子灰色的东西，那东西我常见他用开水泡开来喝。我也曾打开那个暗屉来瞧过，晓得那东西叫做咖啡，味道迷人，但没有偷来喝过，虽然抵住这种诱惑非常困难。
昊宸尧沿裂口撕开袋子，将里头的粉状咖啡倒进杯子里，再往里头灌进热气腾腾的沸水缓缓搅拌，咖啡的香味一下子便溢满了整个屋子，我闻着更是焦渴难忍。
昊宸尧拿起杯子刚要试试味道，一串悦耳的铃声把他吸引到了卧室。我听不到打电话过来的人的声音，不过听昊宸尧回答的内容及语气可以判断和他讲电话的应该是他母亲，意思大概是唤他回家去，催得挺是着急的。
昊宸尧对母亲的催促无动于衷，他慢吞吞地回到沙发上，倚着沙发背慢慢悠悠地品尝着咖啡，优雅的姿势以及其十分享受的模样，在人看起来是说不清的赏心悦目、悠闲自在。
昊宸尧穿戴好出门去了，我被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公寓里。无聊的我飘进了昊宸尧的寝室，坐在电脑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它，心里瘙痒难安。经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贸然打开电脑，不晓得昊宸尧这次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出人意料地跑回来，总之他定是会回来的，任何时候段皆有可能，因为今晚他答应了女子要请他们吃大餐。吃一垫长一智，我不能这么鲁莽地打开电脑。
我逼迫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别处，我看见桌面上摆放着几本我没见过的书籍，昨晚昊宸尧看的应该就是这里本书了，它们摆在桌面右手边的位置，使得整个桌面看起来井井有条。这几本可爱的书籍攫住我眼球的一霎，我就知道我得救了，我有了可以抵制诱惑的东西，我可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享受书本中许多未知的快乐。
时间在一一扫过的字里行间悄悄流逝，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树梢末，收敛了一部分金灿灿的光芒，把最柔和的一抹光辉奉献给了晚霞。当我感觉到这份柔和时，我已经阅完了最后一本书的最后一页。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置着的一架精致的小闹钟，分针和时针正好指着十二和六，已经傍晚六点整了，昊宸尧还没回来，扳手指算算，他出去了整整十一个钟头。
也许今晚他不回来了，有可能他母亲把他挽留在家，可是，他今天晚上不是有任务在身么，他答应要请女子他们吃大餐的。或许昊宸尧打算在自己家里，说不定他和他的同学们现在已经在某个地方用着餐了，又或许他只是稍微迟回来了一些，再等会儿就回到了。我竟自儿在那里胡思乱想，忘了将看完的书本按原来的顺序叠放回原来的位置上。
门开了，我看见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猜你肯定会告诉我你现在才睡醒”女子一进门便大声说道，面带恼色。
男子抓了抓头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会不晓得的”女子一听男子这么问马上沉下脸来，“请你上课来了，旷课两天，手机关机，所有人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为你捏了把汗，结果你在家优哉游哉地做了两天的美梦。”
“什么，班长你说什么？！”男子惊诧地看着女子，“你说我两天没去上课？”
“要不然呢？！”女子没好气地说，“我会亲自前来请你这尊大神去上课？”
女子墓地捂住嘴巴，“敢情你还真窝在家里睡了两天两夜？”
女子说话时，男子漠滞的眼神告诉我，他完全被自己睡了整整两天这个事实惊呆了。我没能告诉他，我同样被自己睡了两天两夜这个事实所骇到。我没办法跟男子说明，有可能是我的巫术施得重了才促使他睡了这么久，害得他把课程给耽误了，心中内疚不安。
“也许吧，现在头仍旧晕晕沉沉的。”男子耸了耸肩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
女子撇撇嘴，“估计是了”突然她提高了嗓子，“昊宸尧，你可倒会享受，班主任高老师和我们一帮子班干看来是瞎担忧了，你不得不负责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最后一句女子的语气说得挺是俏皮。
昊宸尧挠挠头，“对不起，那么——随你们怎么惩罚。”（直至目前，我总算晓得他叫什么名儿了）
“钱是必须用到的，嗯——让我想想——”女子手捏下巴，歪着闹到做思考状，“这样好了，你请我们吃一顿大餐，这对你来说小Kiss。”
“好，什么时候？”
“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是周末，正好。”女子拿眼打量了一番昊宸尧，脸色微微泛红，“话说，你都做了些什么美梦，醉生梦死到不愿回到现实中来了？”
昊宸尧走到软椅上坐下，给女子倒了杯水，然后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头枕着一只胳膊，眼睛正好看向我这边。
心蓦地大幅度跳动了一下，我匆匆避开到他的视野范围之外。
“美梦没有，怪梦倒有，长而真。”昊宸尧的神情似乎没有之前迷惘了。
“怎么个怪且真法？好奇得很咧。”女子凑近昊宸尧，满心期待分享从他嘴里说出那个属于他自己的既怪且真的梦。
昊宸尧下意识移动了一下位置，“其实也没什么，在梦里看到超自然的现象是很正常的。”
“什么超自然现象？倒是说出来呀？”女子催促道。
昊宸尧给自己倒了杯说，抿了一口，“关着的电脑自己开了，鼠标自己会移动、敲击，耳机悬挂在半空，没有人操纵。”
昊宸尧说到这里，我掩嘴而笑。
“这一点也不奇怪”女子摊开手说，“梦境总是稀奇古怪的，做这种梦很正常。”听语气，女子似乎对男子所说的怪梦大失所望。
“怪是怪在这梦令人搞到特别真实”昊宸尧皱眉。
“好吧，怪在真实，那么长在哪里？”女子不甘心昊宸尧就此打住。
“说来听听？”女子再次凑近昊宸尧。
昊宸尧挪离了一些位置，我看见女子的腮帮子又开始泛红，猜不透她是尴尬、羞涩、不好意思呢，抑或是与我一样，靠近男子会让自己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家里藏着个女贼，我一直不知道，直到有一次我发现她在沙发上睡觉。我报了警，她被警车带走了，后来她又回来了。”
我木立在一旁，震惊于自己的梦境竟尔跟昊宸尧的一模一样，我想我和他都解释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照我说，后面的内容比前面的精彩多了。”女子坏笑着说，“那女贼长的什么样？”
昊宸尧拧眉，竭力在脑海里搜寻我在他梦里的长相。
基于昊宸尧的拧眉，我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女子一样，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身上，竖锐耳朵，期待着即将从他口中描述出来的那女贼的长相。
“记不清楚了”昊宸尧无所谓地说道。
“噢，沉默了这么久，还以为能从你口中得到惊喜，结果……”女子苦着脸，“看来你艳福浅薄。”
昊宸尧冲女子笑笑，没说什么。
昊宸尧的笑令女子怔了好一大会儿，她悠悠站起身来说道：“我得走了，你最好赶快打电话与高老师说明情况，嗯，就说你这两天身子不大舒服。”
“会的”
“我爸妈他们知道这事？”昊宸尧送女子到门口时问。
“还不晓得吧”女子走了。
晚上，昊宸尧用开水泡了两盒方便面，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两天没进食把他饿坏了。我还好，就是几个月不吃不喝也是饿不着的，身为魂魄倒是有这么点好处。
盒面散发出来的香气满屋子打转，熏得体内馋虫蠢蠢欲动，我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哄得它们保持睡眠状态。我从来没见过他吃方便面，这是第一次。
吃完面，昊宸尧打了个电话给女子说的那个高老师，简明扼要解释了两天没去上课的原因又附带聊了几句，一通不短不长的通话就结束了。
等昊宸尧收拾好桌面的残羹剩面回到寝室时，我才飘回到还存留着他体温的沙发上，在这之前，我离昊宸尧几米远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站着。
夜深了，昊宸尧寝室亮着灯，他和我一样，被两天里的酣睡消磨了睡意，在精神亢奋精力充沛饱满的状态下，目朗神明神清气爽。
他现在在做些什么呢？是躺在床上和我一样翻来覆去辗转不眠？还是在看书温习功课？抑或是在上网？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两件事就是上网和看书，有时候会聊上一阵子电话，我可以百分百地肯定，电话另一端就是神仙姐姐，他们全是用我听不懂的英语对话，每次和神仙姐姐聊天，昊宸尧总是显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语气温和，与平时我所见到的的那个严峻得一本正经，令人可望而不敢亲近的昊宸尧截然不同。
从昊宸尧寝室里泄漏出来的灯光照映着厅堂，厅堂犹如晨曦一般朦胧，这为我的好奇心创造了条件，想要知道寝室里的人在做着什么事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蹭到了虚掩着的房门前，穿透房门探头向里边张望，看到昊宸尧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看书。我有一种飘进去坐在他旁边与他一起看书，一起寄去书本里丰富多彩的知识的冲动，然而我必须压抑住想想则已的冲动，不能真这么做，那会把人吓坏的。
我回到沙发上，周遭万籁俱寂，仿佛又回到了冰天雪地里的那个山洞——许多个夜晚，我曾经在那里坐等天亮，失眠的夜总是十分难熬的，无论在这里或者在南极。
天亮了，窗台上倾泻进来的阳光显得刺眼，揉了揉眼睛向寝室望去，里头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灭的，大概也是刚灭不久，因为前一刻我还瞅见亮着。
房门响了一下，昊宸尧走了出来，面容略显疲惫，定是通宵看书用功的缘故。我看见他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精神明显好得多了。
昊宸尧向我这边行来，我离开了沙发站到靠近窗台那一边，看着他从桌子下方的暗屉拿出一袋子灰色的东西，那东西我常见他用开水泡开来喝。我也曾打开那个暗屉来瞧过，晓得那东西叫做咖啡，味道迷人，但没有偷来喝过，虽然抵住这种诱惑非常困难。
昊宸尧沿裂口撕开袋子，将里头的粉状咖啡倒进杯子里，再往里头灌进热气腾腾的沸水缓缓搅拌，咖啡的香味一下子便溢满了整个屋子，我闻着更是焦渴难忍。
昊宸尧拿起杯子刚要试试味道，一串悦耳的铃声把他吸引到了卧室。我听不到打电话过来的人的声音，不过听昊宸尧回答的内容及语气可以判断和他讲电话的应该是他母亲，意思大概是唤他回家去，催得挺是着急的。
昊宸尧对母亲的催促无动于衷，他慢吞吞地回到沙发上，倚着沙发背慢慢悠悠地品尝着咖啡，优雅的姿势以及其十分享受的模样，在人看起来是说不清的赏心悦目、悠闲自在。
昊宸尧穿戴好出门去了，我被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公寓里。无聊的我飘进了昊宸尧的寝室，坐在电脑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它，心里瘙痒难安。经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贸然打开电脑，不晓得昊宸尧这次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出人意料地跑回来，总之他定是会回来的，任何时候段皆有可能，因为今晚他答应了女子要请他们吃大餐。吃一垫长一智，我不能这么鲁莽地打开电脑。
我逼迫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别处，我看见桌面上摆放着几本我没见过的书籍，昨晚昊宸尧看的应该就是这里本书了，它们摆在桌面右手边的位置，使得整个桌面看起来井井有条。这几本可爱的书籍攫住我眼球的一霎，我就知道我得救了，我有了可以抵制诱惑的东西，我可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享受书本中许多未知的快乐。
时间在一一扫过的字里行间悄悄流逝，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树梢末，收敛了一部分金灿灿的光芒，把最柔和的一抹光辉奉献给了晚霞。当我感觉到这份柔和时，我已经阅完了最后一本书的最后一页。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置着的一架精致的小闹钟，分针和时针正好指着十二和六，已经傍晚六点整了，昊宸尧还没回来，扳手指算算，他出去了整整十一个钟头。
也许今晚他不回来了，有可能他母亲把他挽留在家，可是，他今天晚上不是有任务在身么，他答应要请女子他们吃大餐的。或许昊宸尧打算在自己家里，说不定他和他的同学们现在已经在某个地方用着餐了，又或许他只是稍微迟回来了一些，再等会儿就回到了。我竟自儿在那里胡思乱想，忘了将看完的书本按原来的顺序叠放回原来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