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风波平又起，才知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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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就过来拉两人的手腕。
两个女孩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冯剑从卫生间出来，今天长毛非要请冯剑吃饭，说是陪个“不是”之类。听到那边的喊声，也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听到一个声音似乎有印象，就和长毛慢慢地走过来。
朵朵看到了冯剑，眼睛里流露出求助的目光。
这时候，对面包房里又走出三个人，指挥颐指的样子。
冯剑走过来，问朵朵：“怎么回事？”
听完朵朵的诉说，冯剑就问女服务员：“请问，你给她们换餐，征求过她们的意见吗？”
“……这个……没有，这位先生说她们是他的朋友……”女服务员脸色苍白，她刚刚还为有人点红酒高兴呢，不承想出了这事，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既然不是这两位小姐亲自换的，那这账单你应该去找让你调换的人才对，你说呢？”冯剑说道。
“那先生你……”女服务员冲着胖男人求助。
“你算哪根葱？这里有你什么事！”瘦子恼羞成怒，上来就是一巴掌。
冯剑轻轻一闪：“你是高衙内吧？”
朵朵和小梅吓得往后躲。
长毛往前走了几步，冯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管。
几个打手看到秦兴国没打着人，就上手了。
冯剑摆摆手：“别冲动！给人家损坏了东西算你的吗？”
几个人更是气得脸色发黑，挥拳踢腿就来了。
冯剑一边躲避，啪啪两下，踢到那人的膝关节，趴下俩。
吓得女服务员要哭了，那些吃饭的也都纷纷离开，避免弄一身血，大厅里乱作一团。
朵朵对小梅说：“咱们去前台报警吧。”
长毛只是抱着双臂观战，冯剑既然不让他动，就有他的道理。
看到几个人也没有拿下冯剑，秦兴国不动声色，顺手从餐桌拎起刀子，恶狠狠的就刺向冯剑的腹部。
冯剑一个扭身，秦兴国抡圆了胳膊又刺向冯剑的脸。
冯剑不再躲避，右手一掌打落他手里的刀子，左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
“啪”的一声，周围都静下来……
“都住手！”几个警察冲过来，虎着脸喊。
警察问明情况，就把他们带去派出所去做笔录。
冯剑给长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他盯紧这些手下是什么来路。
冯剑轻轻对朵朵说：“如果我们去派出所我没有出来，你打电话找欧阳青云。”
笔录完成，警察还要给冯剑戴手铐。
“警官，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难道我只能被他捅死？”
“我们所长的意思，还要取证，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后来的事，我就知道了……是你告诉了欧阳，欧阳兵分两路：让南雪采访，让上官找人……”
冯剑笑了：“我也没有想到这个秦兴国竟然和那个秦二代是堂兄弟。”
朵朵和青眉不知道的是，几个月后，派出所的秦所长因为出入风月场所嫖娼被开除，又几个月后，秦兴国先后两次被人打断大腿，这位二世祖，再也不敢出来。
“冲发一怒为红颜啊！”青眉赞叹了一句，“后来你也就认识了欧阳，也就住进了陶然吧？”
“嗯，如果没有遇到秀才，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挣扎呢！”朵朵笑着看看冯剑。
“那我也谢谢秀才，如果不是在招聘会遇到你，我也不知在哪呢！”青眉也是双眸明亮。
“哪有那么些‘如果’啊，那我也得感谢你们呢。或许是你们让我不再一个人躲在壳里吧？”冯剑端起酒杯和他俩碰了一下，“或许你们让我明白我要变成什么样的人吧。”
三个人又说说笑笑的喝了一些酒，喝得挺尽兴的。
几个人又聊了一下公司里的事，商讨了一下未来的发展方向。倒是休息工作两不误了……
清音一曲红尘舞，几番情思伴长灯。
冯剑去了卫生间。
青眉笑笑的问朵朵：“为什么我们都认为秀才挺顺眼呢？”
朵朵看着冯剑回答：“除了年龄是‘大叔’外，还是挺俊朗的，好像一个韩国演员……他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门吧……”
“哈哈，还有就是我们可以欺负他……他让我有一种安全感吧？怎么显得其它小男人那么幼稚呢？”青眉仰着脸似乎在思考。
“看来，冯剑有毒啊，哈哈。”朵朵眯着眼睛，“他给你生日礼物了？”
“不是给了鲜花，请我们吃饭了？”
“哦，这个好像不太符合他的风格吧？”
“谁知道呢，他老是不按常规出牌，哈哈。”
“你们笑什么呢，说来听听呗。”
冯剑从卫生间回来。
“说你英俊倜傥呢，嘻嘻。”朵朵说。
“哦？这让我想到了一个词‘巴霖效应’。”
“这是个啥词？”朵朵好奇的问。
“就是一种心理暗示吧，你越相信什么，事情就越容易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比如说，如果你打心底相信你男朋友爱你，那么你就会从各种地方寻找到他爱你的证据，从而越发的认定这个结局，并且给予回馈，感情自然也就会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经营下，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幸福。相反，如果你身边的朋友总说你男朋友对你不好，然后你潜意识也认定这个结局的话，自然也会鸡蛋里挑骨头似得看你男朋友，并且因为一些本没有其他意义的动作多加解释，然后频繁的闹矛盾吵架，感情也自然不可能好——可最悲的是，你并不会认为这是你自己作的，而是会坚定自己的观点，从而认定本就是你男朋友对你不好……”
“道理我明白了，不过……你有占我们俩便宜的嫌疑啊。”青眉眉眼如丝。朵朵则杏眼含笑。
几个人喝完酒，冯剑开着车一起回陶然别墅。
停好车后，冯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青眉，忘了给你礼物了啊，你咋不要呢？”
“我是小孩子吗，还要？呵呵。”青眉停住了脚步。
“要是我，我就要，不要白不要，为啥不能要！”朵朵起哄。
冯剑递给青眉一个紫色小盒子：“希望你喜欢！再次祝你生日快乐，做一个快乐的小天使！”
“谢谢了！”青眉接过盒子，和朵朵去了楼里。
冯剑则去了东厢房。
“真想我的生日时，秀才也能给我一件什么礼物！”朵朵对青眉说。
“你不是说给他要吗，那就好好难为难为他呗！”青眉拉着朵朵的手说。
“也是，我回去好好想想；你呢，好好欣赏你的礼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朵朵当然不会轻薄地去打开那个小盒子满足一下好奇心。
而有些小秘密会让一个人沉迷其中，比如青眉手里的这个小盒子。
青眉回到自己房子里，很想打开看看，又有些舍不得。如同一个女孩子久已盼望的一个故事的结局，不想一下子就知道谜底。
青眉去慢慢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任凭温暖的水滑过光洁细腻的皮肤，那种舒适感，伴着脑海里冯剑的笑脸，她不觉自己红了脸。
如果只是她和他两个人一起，他也是那样“道貌岸然、谈笑自若”吗？他要吃自己豆腐自己怎么办？呵呵，自己真不嫌臊啊。
青眉清清爽爽地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她慢慢的打开那个盒子。
“真美！”青眉感叹道。
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冯剑到别墅才给她礼物。
她不知道在料理店看了礼物，自己会“心情沦陷”了会怎么办？
盒子里，是一块玉，一块斑斓的玉，一只九色鹿流光溢彩，那鹿神圣而安详，眼神让你亲切而心安。难得的是这鹿身上的色彩都是天然的，雕刻师的想象真是妙不可言啊。
青眉知道冯剑多么的用心了，九色鹿是双鱼座的神兽啊。
她端详着九色鹿，感觉它也在端详着自己，青眉眼睛就湿润了。
“谢谢你！”青眉急急地给冯剑一个短信，却没有发出，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费心了，我很喜欢，喜欢你！”才咬咬牙，发了出去。
然后就红着脸看着手机显示屏。
过了一会儿，冯剑的回信来了，一看：“喜欢就好，开心就好，是不是想单独请我吃饭？”
“嗯……”
“你不怕我占你便宜？”
“不怕！”
“我怕你拧我，哈哈。”
“你会不会聊天啊，你？”
“我不能‘乘人之危’吧？”
“挺君子啊，那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啊？”
“哦，知道了，好梦吧！”
真是情商干瘪啊，青眉恨恨地嘀咕，有你好看的时候。
看看那九色鹿也在笑她，她也就笑吟吟的上床了。
第二天，冯剑到学院上班。
第三天，肖鹏飞笑着打招呼：“来了，那天我喝你的茶不错，还有没？”
“给你吧，我一下也喝不了，陈了就不好喝了！”冯剑递给他一罐子。
“齐博士，你需要不？”冯剑问。
“不用，谢谢！” 齐小乐还是爱理不理的，眼睛里是一丝丝的忧郁。
齐小乐冷着脸上课去了。
老肖就讪笑着说：“这个女人啊，整天像我们都欠她多少钱似的，听说啊……”
他压低了声音：“听说他们家有家暴呢，很吃惊吧？”
“哦，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吧！你没有这个倾向吧？”
“我啊，现在是一个人逍遥自在……”
中午放学，叽叽喳喳进来几个女生。
“冯老师，听了你的课，我们想去酒店实践实践，你能不能请我们啊？”那个好像叫盖心仪的女生大方的问。
“哦，这个理由好啊，只是我约人了呢……这样吧，你们和肖老师去实践，我请客，回来写一篇考察报告给我，如何？”冯剑和颜悦色。
“真的？好啊！”她又大方的问肖鹏飞，“肖老师那你能屈身带我们去吗？”
“这……”肖鹏飞一时没有主意。
“去嘛，肖老师，我们爱你！”几个女生跟着喊。
那边齐小乐直皱眉，好像要爆发。
“好好好，我就做一次‘护花使者’，哈哈。”肖鹏飞领着她们出去了。
“冯老师，请您警告一下你的学生，没事不要来办公室好吗？”齐小乐还是说了出来，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冯剑没有含糊。
欧阳上午给他电话，说刘大勇又打电话了，说要请欧阳委员吃个饭。
欧阳就笑着说有个条件，就是带上一个人，她才敢面对大领导。
刘大勇也同意了。
冯剑想想，该来的还是来，去了也好，免得以后有更大的误会。
用他的老爷车接上欧阳。
今天的欧阳白色的V领毛衣，一件藏蓝色羊绒大衣，中高黑色小靴子。两个耳钉，整个人魅力四射。
“唉，美不仅是一种威慑，也是一种诱惑啊。”冯剑笑着说。
“你没有信心？”欧阳笑着问，如春风三月。
“哈哈，你有信心就行，哈哈。”冯剑开车直奔望江楼而去。
刘大勇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伸出结实的手。
“刘市长，我来蹭饭了，我想请你，可你不赏脸呢。”
刘大勇没理他，笑着和欧阳轻轻握了一下手：“欧阳小姐，请。”
“能得到刘市长的邀请，我受宠若惊啊。”欧阳大大方方地坐下。
一会儿，望江楼的特色菜就上齐了。
大刘看看欧阳说：“到了渤海，我就知道了麒麟公司，欧阳董事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刘市长言重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罢了。”欧阳欠身说道。
“冯教授，怎么哪里都有你呢？哈。”大刘放下酒杯问冯剑。
“刘市长才来多久，我都多少年了啊。”冯剑笑了，“嫂子没有调过来？”
“我就挂着两年，再说吧……记得你不是和那位上官小姐很熟吗？”大刘又问。
“我是‘自由身’呗，她们都是我的房客呢……”冯剑起身为刘大勇斟满了酒，“我是在‘修行’呢，呵呵。”
“修行？你脸皮真薄啊。”大刘点着冯剑笑。
“爱因斯坦、霍金、尼采都说女人永远都是个迷，所以认识她们就是修行，特别是美丽的女人，她们是书，是音乐，是艺术吧？”冯剑的奇谈怪论，目的只是告诉刘大勇，你是一个有妻子的人。
“你这是谬论，欧阳你说是不是？”大刘笑着问。
胖子就过来拉两人的手腕。
两个女孩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冯剑从卫生间出来，今天长毛非要请冯剑吃饭，说是陪个“不是”之类。听到那边的喊声，也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听到一个声音似乎有印象，就和长毛慢慢地走过来。
朵朵看到了冯剑，眼睛里流露出求助的目光。
这时候，对面包房里又走出三个人，指挥颐指的样子。
冯剑走过来，问朵朵：“怎么回事？”
听完朵朵的诉说，冯剑就问女服务员：“请问，你给她们换餐，征求过她们的意见吗？”
“……这个……没有，这位先生说她们是他的朋友……”女服务员脸色苍白，她刚刚还为有人点红酒高兴呢，不承想出了这事，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既然不是这两位小姐亲自换的，那这账单你应该去找让你调换的人才对，你说呢？”冯剑说道。
“那先生你……”女服务员冲着胖男人求助。
“你算哪根葱？这里有你什么事！”瘦子恼羞成怒，上来就是一巴掌。
冯剑轻轻一闪：“你是高衙内吧？”
朵朵和小梅吓得往后躲。
长毛往前走了几步，冯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管。
几个打手看到秦兴国没打着人，就上手了。
冯剑摆摆手：“别冲动！给人家损坏了东西算你的吗？”
几个人更是气得脸色发黑，挥拳踢腿就来了。
冯剑一边躲避，啪啪两下，踢到那人的膝关节，趴下俩。
吓得女服务员要哭了，那些吃饭的也都纷纷离开，避免弄一身血，大厅里乱作一团。
朵朵对小梅说：“咱们去前台报警吧。”
长毛只是抱着双臂观战，冯剑既然不让他动，就有他的道理。
看到几个人也没有拿下冯剑，秦兴国不动声色，顺手从餐桌拎起刀子，恶狠狠的就刺向冯剑的腹部。
冯剑一个扭身，秦兴国抡圆了胳膊又刺向冯剑的脸。
冯剑不再躲避，右手一掌打落他手里的刀子，左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
“啪”的一声，周围都静下来……
“都住手！”几个警察冲过来，虎着脸喊。
警察问明情况，就把他们带去派出所去做笔录。
冯剑给长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他盯紧这些手下是什么来路。
冯剑轻轻对朵朵说：“如果我们去派出所我没有出来，你打电话找欧阳青云。”
笔录完成，警察还要给冯剑戴手铐。
“警官，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难道我只能被他捅死？”
“我们所长的意思，还要取证，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后来的事，我就知道了……是你告诉了欧阳，欧阳兵分两路：让南雪采访，让上官找人……”
冯剑笑了：“我也没有想到这个秦兴国竟然和那个秦二代是堂兄弟。”
朵朵和青眉不知道的是，几个月后，派出所的秦所长因为出入风月场所嫖娼被开除，又几个月后，秦兴国先后两次被人打断大腿，这位二世祖，再也不敢出来。
“冲发一怒为红颜啊！”青眉赞叹了一句，“后来你也就认识了欧阳，也就住进了陶然吧？”
“嗯，如果没有遇到秀才，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挣扎呢！”朵朵笑着看看冯剑。
“那我也谢谢秀才，如果不是在招聘会遇到你，我也不知在哪呢！”青眉也是双眸明亮。
“哪有那么些‘如果’啊，那我也得感谢你们呢。或许是你们让我不再一个人躲在壳里吧？”冯剑端起酒杯和他俩碰了一下，“或许你们让我明白我要变成什么样的人吧。”
三个人又说说笑笑的喝了一些酒，喝得挺尽兴的。
几个人又聊了一下公司里的事，商讨了一下未来的发展方向。倒是休息工作两不误了……
清音一曲红尘舞，几番情思伴长灯。
冯剑去了卫生间。
青眉笑笑的问朵朵：“为什么我们都认为秀才挺顺眼呢？”
朵朵看着冯剑回答：“除了年龄是‘大叔’外，还是挺俊朗的，好像一个韩国演员……他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门吧……”
“哈哈，还有就是我们可以欺负他……他让我有一种安全感吧？怎么显得其它小男人那么幼稚呢？”青眉仰着脸似乎在思考。
“看来，冯剑有毒啊，哈哈。”朵朵眯着眼睛，“他给你生日礼物了？”
“不是给了鲜花，请我们吃饭了？”
“哦，这个好像不太符合他的风格吧？”
“谁知道呢，他老是不按常规出牌，哈哈。”
“你们笑什么呢，说来听听呗。”
冯剑从卫生间回来。
“说你英俊倜傥呢，嘻嘻。”朵朵说。
“哦？这让我想到了一个词‘巴霖效应’。”
“这是个啥词？”朵朵好奇的问。
“就是一种心理暗示吧，你越相信什么，事情就越容易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比如说，如果你打心底相信你男朋友爱你，那么你就会从各种地方寻找到他爱你的证据，从而越发的认定这个结局，并且给予回馈，感情自然也就会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经营下，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幸福。相反，如果你身边的朋友总说你男朋友对你不好，然后你潜意识也认定这个结局的话，自然也会鸡蛋里挑骨头似得看你男朋友，并且因为一些本没有其他意义的动作多加解释，然后频繁的闹矛盾吵架，感情也自然不可能好——可最悲的是，你并不会认为这是你自己作的，而是会坚定自己的观点，从而认定本就是你男朋友对你不好……”
“道理我明白了，不过……你有占我们俩便宜的嫌疑啊。”青眉眉眼如丝。朵朵则杏眼含笑。
几个人喝完酒，冯剑开着车一起回陶然别墅。
停好车后，冯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青眉，忘了给你礼物了啊，你咋不要呢？”
“我是小孩子吗，还要？呵呵。”青眉停住了脚步。
“要是我，我就要，不要白不要，为啥不能要！”朵朵起哄。
冯剑递给青眉一个紫色小盒子：“希望你喜欢！再次祝你生日快乐，做一个快乐的小天使！”
“谢谢了！”青眉接过盒子，和朵朵去了楼里。
冯剑则去了东厢房。
“真想我的生日时，秀才也能给我一件什么礼物！”朵朵对青眉说。
“你不是说给他要吗，那就好好难为难为他呗！”青眉拉着朵朵的手说。
“也是，我回去好好想想；你呢，好好欣赏你的礼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朵朵当然不会轻薄地去打开那个小盒子满足一下好奇心。
而有些小秘密会让一个人沉迷其中，比如青眉手里的这个小盒子。
青眉回到自己房子里，很想打开看看，又有些舍不得。如同一个女孩子久已盼望的一个故事的结局，不想一下子就知道谜底。
青眉去慢慢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任凭温暖的水滑过光洁细腻的皮肤，那种舒适感，伴着脑海里冯剑的笑脸，她不觉自己红了脸。
如果只是她和他两个人一起，他也是那样“道貌岸然、谈笑自若”吗？他要吃自己豆腐自己怎么办？呵呵，自己真不嫌臊啊。
青眉清清爽爽地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她慢慢的打开那个盒子。
“真美！”青眉感叹道。
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冯剑到别墅才给她礼物。
她不知道在料理店看了礼物，自己会“心情沦陷”了会怎么办？
盒子里，是一块玉，一块斑斓的玉，一只九色鹿流光溢彩，那鹿神圣而安详，眼神让你亲切而心安。难得的是这鹿身上的色彩都是天然的，雕刻师的想象真是妙不可言啊。
青眉知道冯剑多么的用心了，九色鹿是双鱼座的神兽啊。
她端详着九色鹿，感觉它也在端详着自己，青眉眼睛就湿润了。
“谢谢你！”青眉急急地给冯剑一个短信，却没有发出，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费心了，我很喜欢，喜欢你！”才咬咬牙，发了出去。
然后就红着脸看着手机显示屏。
过了一会儿，冯剑的回信来了，一看：“喜欢就好，开心就好，是不是想单独请我吃饭？”
“嗯……”
“你不怕我占你便宜？”
“不怕！”
“我怕你拧我，哈哈。”
“你会不会聊天啊，你？”
“我不能‘乘人之危’吧？”
“挺君子啊，那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啊？”
“哦，知道了，好梦吧！”
真是情商干瘪啊，青眉恨恨地嘀咕，有你好看的时候。
看看那九色鹿也在笑她，她也就笑吟吟的上床了。
第二天，冯剑到学院上班。
第三天，肖鹏飞笑着打招呼：“来了，那天我喝你的茶不错，还有没？”
“给你吧，我一下也喝不了，陈了就不好喝了！”冯剑递给他一罐子。
“齐博士，你需要不？”冯剑问。
“不用，谢谢！” 齐小乐还是爱理不理的，眼睛里是一丝丝的忧郁。
齐小乐冷着脸上课去了。
老肖就讪笑着说：“这个女人啊，整天像我们都欠她多少钱似的，听说啊……”
他压低了声音：“听说他们家有家暴呢，很吃惊吧？”
“哦，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吧！你没有这个倾向吧？”
“我啊，现在是一个人逍遥自在……”
中午放学，叽叽喳喳进来几个女生。
“冯老师，听了你的课，我们想去酒店实践实践，你能不能请我们啊？”那个好像叫盖心仪的女生大方的问。
“哦，这个理由好啊，只是我约人了呢……这样吧，你们和肖老师去实践，我请客，回来写一篇考察报告给我，如何？”冯剑和颜悦色。
“真的？好啊！”她又大方的问肖鹏飞，“肖老师那你能屈身带我们去吗？”
“这……”肖鹏飞一时没有主意。
“去嘛，肖老师，我们爱你！”几个女生跟着喊。
那边齐小乐直皱眉，好像要爆发。
“好好好，我就做一次‘护花使者’，哈哈。”肖鹏飞领着她们出去了。
“冯老师，请您警告一下你的学生，没事不要来办公室好吗？”齐小乐还是说了出来，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冯剑没有含糊。
欧阳上午给他电话，说刘大勇又打电话了，说要请欧阳委员吃个饭。
欧阳就笑着说有个条件，就是带上一个人，她才敢面对大领导。
刘大勇也同意了。
冯剑想想，该来的还是来，去了也好，免得以后有更大的误会。
用他的老爷车接上欧阳。
今天的欧阳白色的V领毛衣，一件藏蓝色羊绒大衣，中高黑色小靴子。两个耳钉，整个人魅力四射。
“唉，美不仅是一种威慑，也是一种诱惑啊。”冯剑笑着说。
“你没有信心？”欧阳笑着问，如春风三月。
“哈哈，你有信心就行，哈哈。”冯剑开车直奔望江楼而去。
刘大勇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伸出结实的手。
“刘市长，我来蹭饭了，我想请你，可你不赏脸呢。”
刘大勇没理他，笑着和欧阳轻轻握了一下手：“欧阳小姐，请。”
“能得到刘市长的邀请，我受宠若惊啊。”欧阳大大方方地坐下。
一会儿，望江楼的特色菜就上齐了。
大刘看看欧阳说：“到了渤海，我就知道了麒麟公司，欧阳董事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刘市长言重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罢了。”欧阳欠身说道。
“冯教授，怎么哪里都有你呢？哈。”大刘放下酒杯问冯剑。
“刘市长才来多久，我都多少年了啊。”冯剑笑了，“嫂子没有调过来？”
“我就挂着两年，再说吧……记得你不是和那位上官小姐很熟吗？”大刘又问。
“我是‘自由身’呗，她们都是我的房客呢……”冯剑起身为刘大勇斟满了酒，“我是在‘修行’呢，呵呵。”
“修行？你脸皮真薄啊。”大刘点着冯剑笑。
“爱因斯坦、霍金、尼采都说女人永远都是个迷，所以认识她们就是修行，特别是美丽的女人，她们是书，是音乐，是艺术吧？”冯剑的奇谈怪论，目的只是告诉刘大勇，你是一个有妻子的人。
“你这是谬论，欧阳你说是不是？”大刘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