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风光总难长久，青眉不输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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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不动了，腿软了！你们可是‘千金小姐’啊，半吨呢！”冯剑咧着嘴。
“那……那你也不能偏心啊！”菁菁看着冯剑轻声说。
冯剑就看到了欧阳的笑，大概是笑他“让你占便宜！”
“如果你们让欧阳也同意我背她，我就再当回苦力！”冯剑想分化她们。
“好啊，我同意！”不想欧阳一下子把他的想法落空了。
“这大雪真像一个大席梦思啊！”冯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就这样冯剑在席梦思上来来回回背了几趟。
把几个美女乐得不亦乐乎，几个人嬉闹着，让冯剑想到了小时候在村外的情景，只是那时也没有那个女孩喜欢和他们一样的疯玩。
粉装玉裹、琼瑶般的世界，一片白茫茫之下显得格外澄净，到处泛着晶莹透亮的银光。
“我爱你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飞舞……”菁菁清脆的唱起了歌曲。那歌声婉转的流淌在冯剑的心头，流淌在她们倾听的呼吸里，流淌在无垠的郊外。
风景如画，何况又有美女如斯呢！快乐是一种性格，还是一种能力？
“虽然不爱喝酒，但还真的赏心悦目啊！醉人！”冯剑由衷的念叨。
欧阳看着她们几个又嬉笑着追逐起来。
冯剑转身看看欧阳轻轻问：“玩得很开心吧？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欧阳就露出一丝微笑说：“唐副市长可能出事情了……”
“可惜了！还是没有避免啊。”冯剑叹口气，“唐市长很有能力的！”
唐副市长还是教授的时候，冯剑曾经选修过他的《市场经济法则》，专业娴熟，讲课深入浅出，条理清晰。
后来唐敬尧从象牙塔走向仕途，他担任副区长时，冯剑还去拜访过一次。唐教授对冯剑也是有印象的。
只是那时冯剑脸皮还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走他的关系，那阵子想转行也没有敢登老师的门。
唐敬尧副区长用他的专业和大胆而前卫的思路，大搞新区建设，把老区府机关直接搬迁到东边的空闲区，当然也搞了大片大片的经济适用房，商品房自热而然的如火如荼的建起来。
也是那个时候，欧阳青云作为房地产商就和唐副区长有接触了。
他又抓住时代的脉搏结合本地原油化工，建立了开发区，整个新区一片欣欣向荣，Gdp火箭般的疯涨。
三年之后，唐副区长被作为贡献突出干部得以重用，成为了渤海市的副市长。
期间，冯剑在他过生日的前一天去拜访过，唐副市长很忙，对他还算热情，鼓励他好好教学。冯剑明显感觉到那种骨子里的官派，也就恭恭敬敬的告辞了。
倒是欧阳的商人身份和人际交流能力，和唐副市长挺熟稔的。欧阳成为市参议员，唐副市长也是起作用的。
只是有次欧阳对冯剑说，副市长很喜欢提拔女干部。
冯剑就感到不妙，却也只能叮嘱欧阳不要传播，多多注意吧。
现在果然没有躲过财、色的槛，还是“陷进去”了。
“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糖衣炮弹’和‘环肥燕瘦’呢？”冯剑看看远处洁白的世界悠然的说。
“身处江湖吧？原先还想铺路，为你转出教育口呢，可惜了！”欧阳深有同感。
“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现在的年龄，仕途又能熬成什么呢？机关可都是人精，想低调都难！”冯剑摆摆手，“前车之鉴还少吗？哪有我这般逍遥自在？”
“公司和唐市长不会有明面上的问题吧？”冯剑问了一句。
“嗯，那套别墅是用他老家一个人的身份证办的。他儿子，我们只是给麦吉尔大学赞助金的形式。”欧阳拂拂刘海。
“这就好！他儿子那里就帮到他毕业吧，人不能太势利了。明天把你们公司宣传栏中的有关影像撤下了吧。还有那副字也别摆那里了——明天我去看看师母。”冯剑想了想，踢了一脚雪花，“晚上给她们几个说道说道，以后和官员的联系也要小心再小心。”
“明白，仕途也是高风险啊！”欧阳也很感慨，“从某些意义上说，他也是我们的‘贵人’！”
回去的车上，千羽开得小心翼翼却也兴奋，大家还是说说笑笑的，都说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千羽也说了从她公安局长的父亲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副市长主要通过司机和下面的情人收受好处。下面一个局长被纪委查处，这位局长就把副市长揭发了。”她又贼兮兮的补了一句“副市长也雄风不减呢，据说情人就有二十几个！”
“男人有钱有钱就变坏啊！哪有好男人啊！”朵朵感慨。
“其实，不论男人、女人，只要你有利用价值，下面便会投其所好，无孔不入的腐蚀你，‘出淤泥而不染’哪有那么容易？”青眉分析犀利，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里就有利益分配，就有斗争，就有了取舍。没有欲望的人那是没在那个位置上吧？”
欧阳点点头，拍拍青眉的手，“不在体制内，却深得其味啊！厉害了，小青，放在唐朝，你可以武则天啊，哈哈。”
“我哪有那样狠啊，嘻嘻。”青眉就挠欧阳。
整个车里欢声笑语起来，每个人真的很重要吗？离开谁，地球还是一样的转动啊。
晚上，冯剑还要上班，把他送到学校门口，她们也就离开了。
下班后，冯剑冲了一个热水澡，又练了几下“飞标”，打坐半个小时，正要和周公相会。却收到了青眉的电话。
“你还没有睡吧？本想亲自登门，又怕吓着你，哈。”青眉说话总是那样的温婉悦耳。“小青美女有何吩咐啊？”冯剑懒撒地倚在沙发上。
“是这么一件事，你必须帮忙！”青眉那边笑着说，“明天呢，你得衣冠楚楚地到我们公司来一趟吧？”
“有什么事情吗？大叔本不是邋遢的人啊。”冯剑不明就里。
“哎呀，叫你来，你就来呗，我又不会吃你！记住——八点准时到！”青眉提高了音调，“还有，最好呢，开一辆像样的车。”
“你该不是当‘红娘’吧，还是想推销你大叔？”冯剑也笑了，“看来，明天还得回尚郡那个院子一趟啊！对了，你给欧阳说说明天用她的奔驰，这算不算‘像样’？”
“谢谢了！”青眉笑嘻嘻的说，“本小姐赐你一个好梦，明天见，嘻嘻！”
对于青眉，冯剑有一种特殊的情愫，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那是自己的秘密，她长得极像一个人，那个他久久才放下的人。
第二天冯剑去别墅穿上行头，正好把生日礼物都穿上显摆显摆。西装革履，卡地亚手表也戴上，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地开上奔驰车。
恰好千羽也要上班，看他这般模样，好奇心大盛。
冯剑架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只好交代是青眉的要求。
“那我给你当司机呗！反正今天我有趟公差，时间宽松的很！”果不其然，千羽感觉到这件事的热闹。
“只在车里，不能去公司啊！”冯剑叮嘱。
两人到路边的小摊上吃了油条、豆浆，又去花店拿了预定的一束鲜花。
冯剑灵光乍现，又给千羽拿了一束，感谢她的司机职责。
千羽高兴的不行不行的。
然后两人说说笑笑到了青鸟媒体传播公司。
冯剑让千羽把车停在楼前显眼的位置，独自走向了车。
正是上班高峰时间，整个写字楼人流如织，帅哥、靓妹急急忙忙。
这些精英白领曾经是冯剑羡慕的对象，这里也是充满朝气的地方。
冯剑不紧不慢地一手抱着鲜花，自然成为大家关注的一个点。
“又是到哪家公子哥求婚的吧？”
“好像是一个‘成功人士’啊！”
“很成熟的样子！”有人小声议论。
聂青眉的青鸟公司在写字楼的17层。
冯剑走进公司的大厅。
前台一个一身职业装的漂亮小姐走过来，露出职业般的笑容迎接冯剑，“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哦，我找你们聂总！聂总眼光很高啊——”冯剑微笑着说，“你是模特吧？”
“谢谢您的夸奖，聂总很按时的，你坐下稍等吧，你需要茶，还是咖啡？”小女孩笑得很开心。
冯剑把鲜花放在茶几上，坐下来接过茶水，一边和这个女孩聊天。
公司的员工三三两两地进来，都看到了眉飞色舞的冯剑，有的熟视无睹，有的皱皱眉，有的眼睛里流出好奇的光，也有笑笑的看这边的。
看来泡妞的事情这里也是司空见惯啊。
三个很帅气的小伙，阳光干练，背着公文包，说着话过来了。
“杨总、彭总、何总，您们好！”前台的小美女崔素素急忙打着招呼。
“你找谁？”中间那位短发小伙皱皱眉问？
“三剑客啊！”冯剑轻轻笑笑，“我找聂总！”
“找聂总……”另外两个也眼睛冒火的样子。
短发小伙有些蔑视的看看冯剑：“大叔，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何以见得？”冯剑还是笑眯眯的。
他的大尾巴狼角色一定要演好，何况他本身也是。
“先生，我们佩服你的眼力！我们更佩服你的勇气！”旁边的粉头小伙撇撇嘴。
“可我们担心你的能力，哈。”另一个黑西服小伙也逾挪着。
冯剑看看表，八点十分了，这青眉是不是有意迟到啊。
其它几个人也下意识的看看表。
“我怎么称呼你们呢？”冯剑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
“怎么？想认识我们啊，我是广告部的杨贺！”中间的小伙又指指左边那个粉面小伙和西服小伙，“他是筹划部经理彭立新！他是制作部经理何尚进！”
“幸会！幸会！”冯剑抱拳。
“你的行头不错，真假我们就不知了。不过有几个钱就很了不起吗？”杨贺扬扬眉。
“三位，我和你们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这就是你们公司的待客之道？”冯剑和颜悦色。
包容需要的不仅仅是心理，更需要实力！
“我们不代表公司，我只是好奇，你哪来的自信呢？”彭立新抿抿自己的头发问。
“看来，你们都是聂总的粉丝了？”冯剑心理神会。
“聂总那是我们的女神！你也敢觊觎？”何尚进幽幽的说。
“那你们知道聂总喜欢什么的男人吗？”冯剑喝了一口茶，看看大厅门口，可哪里有青眉这妮子的影子呢？
看来这次是被她利用当枪用了。
“当然是成功的男人了！”
“英俊、年轻、有型！”
“体贴、细心、浪漫！”几个人应声。
“是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人都有追求异性的权力，可成功男人有标准吗？”冯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等着青眉来了，好好报复她一下。
“……”三个人好像没有了答案，都在思考。
“……起码得有房、有车、有事业……”杨贺扬扬眉，这小伙子很有韧性。
“这些我都有，可我并不认为我算‘成功者’！”冯剑望望他们，年轻就是好啊，“每个女孩子对白马王子的标准也不一样……什么都是发展的，年龄不同，环境不同，就会有不一样的要求！”
“你是要她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呢？还是喜欢自己将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冯剑像讲课一样的说了这句拗口的话，“何况你们真清楚，你们喜欢聂总哪个方面？”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你有能力了？”何尚进不服。
“你是说等我们成功了，再和你竞争？”杨贺往前迈了一步。
不争就是慈悲，不辩就是智慧。
可冯剑担负着任务，只好再说几句：“小伙子，没有人给你时间等你成功！‘竞争’？聂总给你们这个权力了？”
……三个人有点气馁。
嘚嘚的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千羽一身白色的风衣很拉风，英气中透出妩媚。
三个人也是一愣。
千羽给冯剑递过一个包嫣然一笑：“老板，你的包忘记带了！”说完，站住冯剑的一边，不再说话。
冯剑只是点点头，心里却憋着乐，女人都有表演的潜质啊，这小妮子表演很到位。
看来是在车里憋坏了，跑上来看热闹的。
一脸严肃的青眉走进来，几个人都转过身。
“八点半了，怎么还在这里？”青眉冷冷的问杨贺他们。
“背不动了，腿软了！你们可是‘千金小姐’啊，半吨呢！”冯剑咧着嘴。
“那……那你也不能偏心啊！”菁菁看着冯剑轻声说。
冯剑就看到了欧阳的笑，大概是笑他“让你占便宜！”
“如果你们让欧阳也同意我背她，我就再当回苦力！”冯剑想分化她们。
“好啊，我同意！”不想欧阳一下子把他的想法落空了。
“这大雪真像一个大席梦思啊！”冯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就这样冯剑在席梦思上来来回回背了几趟。
把几个美女乐得不亦乐乎，几个人嬉闹着，让冯剑想到了小时候在村外的情景，只是那时也没有那个女孩喜欢和他们一样的疯玩。
粉装玉裹、琼瑶般的世界，一片白茫茫之下显得格外澄净，到处泛着晶莹透亮的银光。
“我爱你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飞舞……”菁菁清脆的唱起了歌曲。那歌声婉转的流淌在冯剑的心头，流淌在她们倾听的呼吸里，流淌在无垠的郊外。
风景如画，何况又有美女如斯呢！快乐是一种性格，还是一种能力？
“虽然不爱喝酒，但还真的赏心悦目啊！醉人！”冯剑由衷的念叨。
欧阳看着她们几个又嬉笑着追逐起来。
冯剑转身看看欧阳轻轻问：“玩得很开心吧？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欧阳就露出一丝微笑说：“唐副市长可能出事情了……”
“可惜了！还是没有避免啊。”冯剑叹口气，“唐市长很有能力的！”
唐副市长还是教授的时候，冯剑曾经选修过他的《市场经济法则》，专业娴熟，讲课深入浅出，条理清晰。
后来唐敬尧从象牙塔走向仕途，他担任副区长时，冯剑还去拜访过一次。唐教授对冯剑也是有印象的。
只是那时冯剑脸皮还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走他的关系，那阵子想转行也没有敢登老师的门。
唐敬尧副区长用他的专业和大胆而前卫的思路，大搞新区建设，把老区府机关直接搬迁到东边的空闲区，当然也搞了大片大片的经济适用房，商品房自热而然的如火如荼的建起来。
也是那个时候，欧阳青云作为房地产商就和唐副区长有接触了。
他又抓住时代的脉搏结合本地原油化工，建立了开发区，整个新区一片欣欣向荣，Gdp火箭般的疯涨。
三年之后，唐副区长被作为贡献突出干部得以重用，成为了渤海市的副市长。
期间，冯剑在他过生日的前一天去拜访过，唐副市长很忙，对他还算热情，鼓励他好好教学。冯剑明显感觉到那种骨子里的官派，也就恭恭敬敬的告辞了。
倒是欧阳的商人身份和人际交流能力，和唐副市长挺熟稔的。欧阳成为市参议员，唐副市长也是起作用的。
只是有次欧阳对冯剑说，副市长很喜欢提拔女干部。
冯剑就感到不妙，却也只能叮嘱欧阳不要传播，多多注意吧。
现在果然没有躲过财、色的槛，还是“陷进去”了。
“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糖衣炮弹’和‘环肥燕瘦’呢？”冯剑看看远处洁白的世界悠然的说。
“身处江湖吧？原先还想铺路，为你转出教育口呢，可惜了！”欧阳深有同感。
“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现在的年龄，仕途又能熬成什么呢？机关可都是人精，想低调都难！”冯剑摆摆手，“前车之鉴还少吗？哪有我这般逍遥自在？”
“公司和唐市长不会有明面上的问题吧？”冯剑问了一句。
“嗯，那套别墅是用他老家一个人的身份证办的。他儿子，我们只是给麦吉尔大学赞助金的形式。”欧阳拂拂刘海。
“这就好！他儿子那里就帮到他毕业吧，人不能太势利了。明天把你们公司宣传栏中的有关影像撤下了吧。还有那副字也别摆那里了——明天我去看看师母。”冯剑想了想，踢了一脚雪花，“晚上给她们几个说道说道，以后和官员的联系也要小心再小心。”
“明白，仕途也是高风险啊！”欧阳也很感慨，“从某些意义上说，他也是我们的‘贵人’！”
回去的车上，千羽开得小心翼翼却也兴奋，大家还是说说笑笑的，都说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千羽也说了从她公安局长的父亲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副市长主要通过司机和下面的情人收受好处。下面一个局长被纪委查处，这位局长就把副市长揭发了。”她又贼兮兮的补了一句“副市长也雄风不减呢，据说情人就有二十几个！”
“男人有钱有钱就变坏啊！哪有好男人啊！”朵朵感慨。
“其实，不论男人、女人，只要你有利用价值，下面便会投其所好，无孔不入的腐蚀你，‘出淤泥而不染’哪有那么容易？”青眉分析犀利，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里就有利益分配，就有斗争，就有了取舍。没有欲望的人那是没在那个位置上吧？”
欧阳点点头，拍拍青眉的手，“不在体制内，却深得其味啊！厉害了，小青，放在唐朝，你可以武则天啊，哈哈。”
“我哪有那样狠啊，嘻嘻。”青眉就挠欧阳。
整个车里欢声笑语起来，每个人真的很重要吗？离开谁，地球还是一样的转动啊。
晚上，冯剑还要上班，把他送到学校门口，她们也就离开了。
下班后，冯剑冲了一个热水澡，又练了几下“飞标”，打坐半个小时，正要和周公相会。却收到了青眉的电话。
“你还没有睡吧？本想亲自登门，又怕吓着你，哈。”青眉说话总是那样的温婉悦耳。“小青美女有何吩咐啊？”冯剑懒撒地倚在沙发上。
“是这么一件事，你必须帮忙！”青眉那边笑着说，“明天呢，你得衣冠楚楚地到我们公司来一趟吧？”
“有什么事情吗？大叔本不是邋遢的人啊。”冯剑不明就里。
“哎呀，叫你来，你就来呗，我又不会吃你！记住——八点准时到！”青眉提高了音调，“还有，最好呢，开一辆像样的车。”
“你该不是当‘红娘’吧，还是想推销你大叔？”冯剑也笑了，“看来，明天还得回尚郡那个院子一趟啊！对了，你给欧阳说说明天用她的奔驰，这算不算‘像样’？”
“谢谢了！”青眉笑嘻嘻的说，“本小姐赐你一个好梦，明天见，嘻嘻！”
对于青眉，冯剑有一种特殊的情愫，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那是自己的秘密，她长得极像一个人，那个他久久才放下的人。
第二天冯剑去别墅穿上行头，正好把生日礼物都穿上显摆显摆。西装革履，卡地亚手表也戴上，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地开上奔驰车。
恰好千羽也要上班，看他这般模样，好奇心大盛。
冯剑架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只好交代是青眉的要求。
“那我给你当司机呗！反正今天我有趟公差，时间宽松的很！”果不其然，千羽感觉到这件事的热闹。
“只在车里，不能去公司啊！”冯剑叮嘱。
两人到路边的小摊上吃了油条、豆浆，又去花店拿了预定的一束鲜花。
冯剑灵光乍现，又给千羽拿了一束，感谢她的司机职责。
千羽高兴的不行不行的。
然后两人说说笑笑到了青鸟媒体传播公司。
冯剑让千羽把车停在楼前显眼的位置，独自走向了车。
正是上班高峰时间，整个写字楼人流如织，帅哥、靓妹急急忙忙。
这些精英白领曾经是冯剑羡慕的对象，这里也是充满朝气的地方。
冯剑不紧不慢地一手抱着鲜花，自然成为大家关注的一个点。
“又是到哪家公子哥求婚的吧？”
“好像是一个‘成功人士’啊！”
“很成熟的样子！”有人小声议论。
聂青眉的青鸟公司在写字楼的17层。
冯剑走进公司的大厅。
前台一个一身职业装的漂亮小姐走过来，露出职业般的笑容迎接冯剑，“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哦，我找你们聂总！聂总眼光很高啊——”冯剑微笑着说，“你是模特吧？”
“谢谢您的夸奖，聂总很按时的，你坐下稍等吧，你需要茶，还是咖啡？”小女孩笑得很开心。
冯剑把鲜花放在茶几上，坐下来接过茶水，一边和这个女孩聊天。
公司的员工三三两两地进来，都看到了眉飞色舞的冯剑，有的熟视无睹，有的皱皱眉，有的眼睛里流出好奇的光，也有笑笑的看这边的。
看来泡妞的事情这里也是司空见惯啊。
三个很帅气的小伙，阳光干练，背着公文包，说着话过来了。
“杨总、彭总、何总，您们好！”前台的小美女崔素素急忙打着招呼。
“你找谁？”中间那位短发小伙皱皱眉问？
“三剑客啊！”冯剑轻轻笑笑，“我找聂总！”
“找聂总……”另外两个也眼睛冒火的样子。
短发小伙有些蔑视的看看冯剑：“大叔，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何以见得？”冯剑还是笑眯眯的。
他的大尾巴狼角色一定要演好，何况他本身也是。
“先生，我们佩服你的眼力！我们更佩服你的勇气！”旁边的粉头小伙撇撇嘴。
“可我们担心你的能力，哈。”另一个黑西服小伙也逾挪着。
冯剑看看表，八点十分了，这青眉是不是有意迟到啊。
其它几个人也下意识的看看表。
“我怎么称呼你们呢？”冯剑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
“怎么？想认识我们啊，我是广告部的杨贺！”中间的小伙又指指左边那个粉面小伙和西服小伙，“他是筹划部经理彭立新！他是制作部经理何尚进！”
“幸会！幸会！”冯剑抱拳。
“你的行头不错，真假我们就不知了。不过有几个钱就很了不起吗？”杨贺扬扬眉。
“三位，我和你们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这就是你们公司的待客之道？”冯剑和颜悦色。
包容需要的不仅仅是心理，更需要实力！
“我们不代表公司，我只是好奇，你哪来的自信呢？”彭立新抿抿自己的头发问。
“看来，你们都是聂总的粉丝了？”冯剑心理神会。
“聂总那是我们的女神！你也敢觊觎？”何尚进幽幽的说。
“那你们知道聂总喜欢什么的男人吗？”冯剑喝了一口茶，看看大厅门口，可哪里有青眉这妮子的影子呢？
看来这次是被她利用当枪用了。
“当然是成功的男人了！”
“英俊、年轻、有型！”
“体贴、细心、浪漫！”几个人应声。
“是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人都有追求异性的权力，可成功男人有标准吗？”冯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等着青眉来了，好好报复她一下。
“……”三个人好像没有了答案，都在思考。
“……起码得有房、有车、有事业……”杨贺扬扬眉，这小伙子很有韧性。
“这些我都有，可我并不认为我算‘成功者’！”冯剑望望他们，年轻就是好啊，“每个女孩子对白马王子的标准也不一样……什么都是发展的，年龄不同，环境不同，就会有不一样的要求！”
“你是要她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呢？还是喜欢自己将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冯剑像讲课一样的说了这句拗口的话，“何况你们真清楚，你们喜欢聂总哪个方面？”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你有能力了？”何尚进不服。
“你是说等我们成功了，再和你竞争？”杨贺往前迈了一步。
不争就是慈悲，不辩就是智慧。
可冯剑担负着任务，只好再说几句：“小伙子，没有人给你时间等你成功！‘竞争’？聂总给你们这个权力了？”
……三个人有点气馁。
嘚嘚的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千羽一身白色的风衣很拉风，英气中透出妩媚。
三个人也是一愣。
千羽给冯剑递过一个包嫣然一笑：“老板，你的包忘记带了！”说完，站住冯剑的一边，不再说话。
冯剑只是点点头，心里却憋着乐，女人都有表演的潜质啊，这小妮子表演很到位。
看来是在车里憋坏了，跑上来看热闹的。
一脸严肃的青眉走进来，几个人都转过身。
“八点半了，怎么还在这里？”青眉冷冷的问杨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