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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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清晨，街道上还未有多少人烟。
一切显得静谧与祥和，充满灵气，小镇后边的紫山上，太阳逐渐升起，整个小镇被染上了一层紫金色的光芒。
太阳完全升起时，小镇变得热闹起来。
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油酥酥的煎饼味道，一些小摊贩开始摆起了摊子，准备一天的生意。
如果不是紫山镇经常发生一些怪事的话，人们在这里生活，倍感温馨和舒适。
随着顾道走近，前面传来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
书塾位于紫山镇的中心偏北。
书塾大院周围被爬满了藤蔓与青苔的石墙环绕，大院中央有一座小亭子，亭子里有张石桌与石凳，秦先生经常坐在石凳上看书。
而亭子旁边是教堂主楼，宽敞明亮，秦先生站在讲台上。
顾道站在窗外往里看。
教堂里有一个小女孩，是秦先生的女儿，叫秦欢妍。
他们是镇上为数不多对顾道很好的人，秦先生教顾道读书识字，小女孩并不像其他孩子那般讨厌他，视他为妖怪，两人从小就经常在一起玩。
于是，书塾成为顾道非常重要的地方。
“灵童，你算一下书塾里的秦先生是什么身份，我总觉得他不像镇子上的普通人。”
顾道看向书塾里的青年男子，让灵童给卜一卦。
经过几次实验，顾道清楚了灵童的作用，太厉害了，简直是小母牛会飞，牛逼上天了。
不过，灵童告诫他，不能改变因果或产生因果的事情，最好不要随意卜算。
否则招来祸患，引发天雷和因果反噬。
可灵童刚准备占卜，天空上方便开始乌云密布。
吓得顾道赶紧喊停。
卜算秦先生身份已经超出了天书记录的天机数。他可不想在这里被天雷劈，弄不好会伤到普通人。
与此同时，书塾中的秦先生有感，一眼看向窗外。
顾道心虚地笑了笑，偷偷与他对视。
然而秦先生对他点了点头，吩咐学生们自己看书，从屋内出来，走向他。
“见过先生！”顾道尊敬道。
以前顾道就发现秦先生的神秘与强大，对他很敬畏。
现在更加不一样了，眼前的秦先生绝对不简单，因果很强，他的身份不能轻易地进行占卜。
“顾道，今日不用干活？为何跑书塾来了。”秦先生似惊讶地问。
顾道解释，说胖子家烧了，胖子已经离开了镇子。
“秦先生，现在我没地方去了。”顾道思索道。
“小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听说你遭雷劈了！”
顾道刚说完，书塾里出现一名八岁女孩，大喊着向顾道冲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雷劈伤。”女孩一见面就担心道。
秦欢妍一头乌黑的青丝，柔软细密，一半扎着一个斜马尾，另一半一直垂落到腰际，看着俏皮可爱。
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红扑扑的。
顾道轻轻一笑，道：“妍儿妹妹我怎么可能有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女孩欢喜地道：“我就知道小哥哥没事，他们都骗我说你被劈死了。”
她一双大眼睛转动起来，透露出天真烂漫的光芒。
顾道脸一黑，向书塾里望去，一群十二到十五岁的少年目光不善的盯着他，眼神中还有一丝害怕。
“你真的遭雷劈了？”秦先生奇怪地问。
顾道点了点头，毕竟那天在白天，光天化日下的街道上，很多人都见到了他被雷劈，想否认都做不到。
“真是妖孽！挨了几道天雷身上一点事都没有。”秦先生自语。
“父亲，你在偷偷嘀咕什么呢？是不是也高兴小哥哥还活着。”秦欢妍好奇地问。
秦先生摸了摸女儿的头。
宠溺道：“妍儿，你这么喜欢顾道，以后就让顾道跟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他转头对顾道，道：“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以后就跟我们一块，离开镇子你又能去哪里。”
秦欢妍高兴的雀跃，问：“真的吗？以后小哥哥跟我们住一块，不用再帮那个坏胖子干活了吗？”
顾道讶异，心中十分激动，没想到秦先生竟然让他留下。
看着欢呼的小女孩，他认真想了想。
短时间内无法成为修士，因为天书记录的天机数不够。
他与灵童算了一下。
每天阴阳交合，天地初开的时间很短暂，仅有那么百来息的时间。
但，就是百来息的时间，他至少也要在天书中记录百多道天机符纹才能开始修练卜筮经。
所以，恢复灵体需要记录的天机数根本不够，更别提大量的天地灵物了。
“谢谢先生收留我，那以后顾道便要麻烦先生了。”顾道衷心地感谢。
秦先生总是对他很照顾。
虽然知道先生的身份不简单，但是顾道不会去怀疑他，先生教他读书写字，在心中秦先生已经是比胖子还要重要的人了。
“好耶！以后小哥哥就跟妍儿一起生活了。”
秦欢妍欢快的跑起来。
而教堂里其他孩子往外面的目光，都恨不得将顾道吃了。
顾道狠狠瞪了回去，都怪妍儿那么小就惹人喜欢，不过妍儿只喜欢跟他一个人玩。
秦先生对顾道检查了一番，确认他真的被天雷劈过没事后，回书塾里，目光严厉地望着底下的学生，开始每天的教学。
另一边，秦欢妍将顾道拉到角落，小声地问：“小哥哥，你见到仙子了吗，仙子长什么样？”
这是他们两人间的秘密，离开前，顾道就跟秦欢妍说了，他上山一个月去见仙子。
现在见到顾道回来，秦欢妍忍不住地问。
“仙子长得很好看，跟妍儿一样好看。”顾道笑道。
“小哥哥你骗人，仙子怎么可能跟我长得一样。”秦欢妍虽然这般说着，但是小脸上已经乐开了花。
“我没骗妍儿，仙子给了我很多好吃的灵果，一会我就拿出来给你吃，但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顾道拍着胸脯认真道。
两人偷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吃灵果。
正在教书的秦先生见此，无奈摇了摇头，他留下顾道，是因为这么一个孩子太妖孽了。
是不输圣体，霸体的混沌体质！算上被废去的灵体，仍是混沌双灵体。
可怕！太可怕了！
可惜不知为何，这孩子会被废去灵体，血脉流尽，无法修行，五年前像野狗一样被丢弃在镇子外面。
而今日顾道的举动又让他感到惊奇。
这孩子竟然能够窥探他，虽然没有结果，但是却让他心头狂跳，仿佛真的被一双眼睛盯上。
五年来，他一直在观察顾道，没有进行过多的干预，反而是他的女儿跟顾道走得很近。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然而然的玩到一起。
中午时分。
妍儿在书塾的后院，挺着个小肚子，打着饱嗝道：“小哥哥，妍儿吃不下了，太饱了。”
顾道笑道：“没关系，以后妍儿想吃我这里还有很多。”
他心中尽管有了猜测，看到妍儿跟他一样，能吃下很多灵果，一点事都没有，还是很惊讶。
不过秦欢妍跟他不同。
他吃下灵果，灵气会跑出身体，而妍儿，灵气都储存在她体内，有种吃撑了的感觉。
这让顾道很是羡慕。
“妍儿长大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仙子。”
顾道盯着小女孩，认真地道。
“小哥哥，你就会骗人，我听父亲说骗人的修士都是神棍，你不是想成为修士吗，难道以后你也会变成神棍！”秦欢妍天真地道。
顾道呆住，仿佛被说中了什么，没想过被妍儿无意间说出来了。
他难道真的喜欢骗人？
不对，他瞬即摇了摇脑袋，弹了秦欢妍一个脑瓜崩子。
“哎呦，小哥哥你干嘛打我。”秦欢妍气鼓鼓地道。
“什么神棍，我骗谁也不会骗妍儿的，胡说八道的才是神棍，像我这种有些真材实料的乃是真仙人。”顾道自信地道。
“小哥哥，你在说什么？”秦欢妍问。
“没什么，反正我不可能是神棍！”顾道道。
“什么仙人，我看你不过是个妖怪！”
这时，书塾院子中有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顾道抬头一看，十多位少年齐齐向这边走来。
顾道不屑一笑，以前这些人想让他离妍儿远点，自从被他揍过几顿后就老实了。
现在怎么又突然跳出来，有些不对劲。
“不许你们再欺负小哥哥，不然我就去告诉父亲。”
秦欢妍爬起来，指责道。
一群小少年恨得牙痒痒，有人道：“妍儿妹妹，不要再跟这个妖怪玩了，他会把你带坏的。”
秦欢妍刚想说什么，却被顾道拉住。
“妍儿放心，待在我身后，我一只手就能打哭他们。”顾道柔声道。
“可是……可是父亲说你不可以打架。”秦欢妍有些犹豫。
“放心，不是打架，只是教育一下他们，就像先生一样，不听话的学生会被打手背。”顾道平静解释。
“小哥哥又骗人！”秦欢妍很聪慧，明显不会上他的当，吞吞吐吐地说：“可是……妍儿也好想打他们，他们总是在背后说小哥哥和我父亲的坏话。”
秦欢妍挥舞着小粉拳，兴奋的欲欲跃试就要冲过去跟这群少年打架。
完全不像是一个会文静的女孩。
顾道语塞，一把将她拉回来，警告她的女孩子不要打架。
同时顾道很生气，说他坏话倒无所谓，可他们竟敢在背后说秦先生的坏话，真是一群白眼狼！
“妖怪，离妍儿妹妹远点，否则打死你。”
一群少年里，长得最壮的那位率先站了出来，指着顾道，双眼通红，嘴角还流着哈喇子。
他二话不说就向顾道冲来。
像是一头壮牛，浑身充满了力量，速度比起一般的修士还要快。
“妍儿快到一边去。”顾道将她推开。
“小哥哥要小心啊，他们好像有些奇怪。”
顾道早就察觉到了异样，普通的孩子哪里会像他这般，跟中了邪一样。
他双腿蓄力一蹬，身体对着少年撞去。
嘭！
两人撞在一起，发出铁块撞击般的声音。
顾道后退数步，他身体竟然被撞得发麻。
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少年，那少年此时双眼中流出血丝来，身体却依然未动。
其他人同样双眼通红，怒视顾道。
小镇的清晨，街道上还未有多少人烟。
一切显得静谧与祥和，充满灵气，小镇后边的紫山上，太阳逐渐升起，整个小镇被染上了一层紫金色的光芒。
太阳完全升起时，小镇变得热闹起来。
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油酥酥的煎饼味道，一些小摊贩开始摆起了摊子，准备一天的生意。
如果不是紫山镇经常发生一些怪事的话，人们在这里生活，倍感温馨和舒适。
随着顾道走近，前面传来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
书塾位于紫山镇的中心偏北。
书塾大院周围被爬满了藤蔓与青苔的石墙环绕，大院中央有一座小亭子，亭子里有张石桌与石凳，秦先生经常坐在石凳上看书。
而亭子旁边是教堂主楼，宽敞明亮，秦先生站在讲台上。
顾道站在窗外往里看。
教堂里有一个小女孩，是秦先生的女儿，叫秦欢妍。
他们是镇上为数不多对顾道很好的人，秦先生教顾道读书识字，小女孩并不像其他孩子那般讨厌他，视他为妖怪，两人从小就经常在一起玩。
于是，书塾成为顾道非常重要的地方。
“灵童，你算一下书塾里的秦先生是什么身份，我总觉得他不像镇子上的普通人。”
顾道看向书塾里的青年男子，让灵童给卜一卦。
经过几次实验，顾道清楚了灵童的作用，太厉害了，简直是小母牛会飞，牛逼上天了。
不过，灵童告诫他，不能改变因果或产生因果的事情，最好不要随意卜算。
否则招来祸患，引发天雷和因果反噬。
可灵童刚准备占卜，天空上方便开始乌云密布。
吓得顾道赶紧喊停。
卜算秦先生身份已经超出了天书记录的天机数。他可不想在这里被天雷劈，弄不好会伤到普通人。
与此同时，书塾中的秦先生有感，一眼看向窗外。
顾道心虚地笑了笑，偷偷与他对视。
然而秦先生对他点了点头，吩咐学生们自己看书，从屋内出来，走向他。
“见过先生！”顾道尊敬道。
以前顾道就发现秦先生的神秘与强大，对他很敬畏。
现在更加不一样了，眼前的秦先生绝对不简单，因果很强，他的身份不能轻易地进行占卜。
“顾道，今日不用干活？为何跑书塾来了。”秦先生似惊讶地问。
顾道解释，说胖子家烧了，胖子已经离开了镇子。
“秦先生，现在我没地方去了。”顾道思索道。
“小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听说你遭雷劈了！”
顾道刚说完，书塾里出现一名八岁女孩，大喊着向顾道冲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雷劈伤。”女孩一见面就担心道。
秦欢妍一头乌黑的青丝，柔软细密，一半扎着一个斜马尾，另一半一直垂落到腰际，看着俏皮可爱。
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红扑扑的。
顾道轻轻一笑，道：“妍儿妹妹我怎么可能有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女孩欢喜地道：“我就知道小哥哥没事，他们都骗我说你被劈死了。”
她一双大眼睛转动起来，透露出天真烂漫的光芒。
顾道脸一黑，向书塾里望去，一群十二到十五岁的少年目光不善的盯着他，眼神中还有一丝害怕。
“你真的遭雷劈了？”秦先生奇怪地问。
顾道点了点头，毕竟那天在白天，光天化日下的街道上，很多人都见到了他被雷劈，想否认都做不到。
“真是妖孽！挨了几道天雷身上一点事都没有。”秦先生自语。
“父亲，你在偷偷嘀咕什么呢？是不是也高兴小哥哥还活着。”秦欢妍好奇地问。
秦先生摸了摸女儿的头。
宠溺道：“妍儿，你这么喜欢顾道，以后就让顾道跟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他转头对顾道，道：“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以后就跟我们一块，离开镇子你又能去哪里。”
秦欢妍高兴的雀跃，问：“真的吗？以后小哥哥跟我们住一块，不用再帮那个坏胖子干活了吗？”
顾道讶异，心中十分激动，没想到秦先生竟然让他留下。
看着欢呼的小女孩，他认真想了想。
短时间内无法成为修士，因为天书记录的天机数不够。
他与灵童算了一下。
每天阴阳交合，天地初开的时间很短暂，仅有那么百来息的时间。
但，就是百来息的时间，他至少也要在天书中记录百多道天机符纹才能开始修练卜筮经。
所以，恢复灵体需要记录的天机数根本不够，更别提大量的天地灵物了。
“谢谢先生收留我，那以后顾道便要麻烦先生了。”顾道衷心地感谢。
秦先生总是对他很照顾。
虽然知道先生的身份不简单，但是顾道不会去怀疑他，先生教他读书写字，在心中秦先生已经是比胖子还要重要的人了。
“好耶！以后小哥哥就跟妍儿一起生活了。”
秦欢妍欢快的跑起来。
而教堂里其他孩子往外面的目光，都恨不得将顾道吃了。
顾道狠狠瞪了回去，都怪妍儿那么小就惹人喜欢，不过妍儿只喜欢跟他一个人玩。
秦先生对顾道检查了一番，确认他真的被天雷劈过没事后，回书塾里，目光严厉地望着底下的学生，开始每天的教学。
另一边，秦欢妍将顾道拉到角落，小声地问：“小哥哥，你见到仙子了吗，仙子长什么样？”
这是他们两人间的秘密，离开前，顾道就跟秦欢妍说了，他上山一个月去见仙子。
现在见到顾道回来，秦欢妍忍不住地问。
“仙子长得很好看，跟妍儿一样好看。”顾道笑道。
“小哥哥你骗人，仙子怎么可能跟我长得一样。”秦欢妍虽然这般说着，但是小脸上已经乐开了花。
“我没骗妍儿，仙子给了我很多好吃的灵果，一会我就拿出来给你吃，但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顾道拍着胸脯认真道。
两人偷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吃灵果。
正在教书的秦先生见此，无奈摇了摇头，他留下顾道，是因为这么一个孩子太妖孽了。
是不输圣体，霸体的混沌体质！算上被废去的灵体，仍是混沌双灵体。
可怕！太可怕了！
可惜不知为何，这孩子会被废去灵体，血脉流尽，无法修行，五年前像野狗一样被丢弃在镇子外面。
而今日顾道的举动又让他感到惊奇。
这孩子竟然能够窥探他，虽然没有结果，但是却让他心头狂跳，仿佛真的被一双眼睛盯上。
五年来，他一直在观察顾道，没有进行过多的干预，反而是他的女儿跟顾道走得很近。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然而然的玩到一起。
中午时分。
妍儿在书塾的后院，挺着个小肚子，打着饱嗝道：“小哥哥，妍儿吃不下了，太饱了。”
顾道笑道：“没关系，以后妍儿想吃我这里还有很多。”
他心中尽管有了猜测，看到妍儿跟他一样，能吃下很多灵果，一点事都没有，还是很惊讶。
不过秦欢妍跟他不同。
他吃下灵果，灵气会跑出身体，而妍儿，灵气都储存在她体内，有种吃撑了的感觉。
这让顾道很是羡慕。
“妍儿长大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仙子。”
顾道盯着小女孩，认真地道。
“小哥哥，你就会骗人，我听父亲说骗人的修士都是神棍，你不是想成为修士吗，难道以后你也会变成神棍！”秦欢妍天真地道。
顾道呆住，仿佛被说中了什么，没想过被妍儿无意间说出来了。
他难道真的喜欢骗人？
不对，他瞬即摇了摇脑袋，弹了秦欢妍一个脑瓜崩子。
“哎呦，小哥哥你干嘛打我。”秦欢妍气鼓鼓地道。
“什么神棍，我骗谁也不会骗妍儿的，胡说八道的才是神棍，像我这种有些真材实料的乃是真仙人。”顾道自信地道。
“小哥哥，你在说什么？”秦欢妍问。
“没什么，反正我不可能是神棍！”顾道道。
“什么仙人，我看你不过是个妖怪！”
这时，书塾院子中有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顾道抬头一看，十多位少年齐齐向这边走来。
顾道不屑一笑，以前这些人想让他离妍儿远点，自从被他揍过几顿后就老实了。
现在怎么又突然跳出来，有些不对劲。
“不许你们再欺负小哥哥，不然我就去告诉父亲。”
秦欢妍爬起来，指责道。
一群小少年恨得牙痒痒，有人道：“妍儿妹妹，不要再跟这个妖怪玩了，他会把你带坏的。”
秦欢妍刚想说什么，却被顾道拉住。
“妍儿放心，待在我身后，我一只手就能打哭他们。”顾道柔声道。
“可是……可是父亲说你不可以打架。”秦欢妍有些犹豫。
“放心，不是打架，只是教育一下他们，就像先生一样，不听话的学生会被打手背。”顾道平静解释。
“小哥哥又骗人！”秦欢妍很聪慧，明显不会上他的当，吞吞吐吐地说：“可是……妍儿也好想打他们，他们总是在背后说小哥哥和我父亲的坏话。”
秦欢妍挥舞着小粉拳，兴奋的欲欲跃试就要冲过去跟这群少年打架。
完全不像是一个会文静的女孩。
顾道语塞，一把将她拉回来，警告她的女孩子不要打架。
同时顾道很生气，说他坏话倒无所谓，可他们竟敢在背后说秦先生的坏话，真是一群白眼狼！
“妖怪，离妍儿妹妹远点，否则打死你。”
一群少年里，长得最壮的那位率先站了出来，指着顾道，双眼通红，嘴角还流着哈喇子。
他二话不说就向顾道冲来。
像是一头壮牛，浑身充满了力量，速度比起一般的修士还要快。
“妍儿快到一边去。”顾道将她推开。
“小哥哥要小心啊，他们好像有些奇怪。”
顾道早就察觉到了异样，普通的孩子哪里会像他这般，跟中了邪一样。
他双腿蓄力一蹬，身体对着少年撞去。
嘭！
两人撞在一起，发出铁块撞击般的声音。
顾道后退数步，他身体竟然被撞得发麻。
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少年，那少年此时双眼中流出血丝来，身体却依然未动。
其他人同样双眼通红，怒视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