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朝堂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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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莲昭容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朝之福。”待慕容羲离开之后，陈嬷嬷扶着太后在宫内散步夸赞的说。
“你说的是，莲昭容确实是深明大义，为了前朝、后宫安宁，宁愿服下避子汤放弃母凭子贵的绝好机会，这点是皇后、秦淑妃等绝对做不到的。”太后欣赏着宫内的莲花夸赞的说。
“太后说的是，如此贤良的女子世间少有，能进宫伴驾实乃我朝之福。皇上慧眼识珠，真乃社稷之福。”陈嬷嬷继续夸赞，继而提议，“太后，此乃贤良妃嫔若不被众人所知岂不遗憾？！”
“陈嬷嬷想说什么？”太后抚摸着莲花瓣不解的问。
“回太后，奴婢觉得莲昭容乃是众妃之典范，不如将莲昭容所为告知天下以彰莲昭容之善，更能促使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太后娘娘觉得如何？”
“陈嬷嬷此言有理！”太后虽不满陈嬷嬷说莲昭容是众妃典范将皇后置于它地，但能促使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更能促使莲昭容早日有孕以绵延皇嗣，同意的点头，“此事就交于你去办吧！”
“是，奴婢遵旨！”陈嬷嬷领命后继续伺候太后赏花。
当慕容羲回到云霄阁看到王玉莲拿着绣框专心的刺绣，上前搂着王玉莲的肩膀欣喜的问：“娘子在绣什么呢？是不是在给夫君做衣服呢？”
‘你猜猜！’王玉莲继续专心的刺绣。
慕容羲看着王玉莲手中的布料，颜色并非平日里穿的明黄色，而是天蓝色；绣的花样不是飞龙，而是白云。慕容羲伸手轻轻抚摸，嘴角淡淡一笑，了然于心：“娘子，怎么，在宫里待的闷了？”
王玉莲知道慕容羲已了然于心，自己在宫里确实待的闷了，所以特意挑选了布料花样准备给慕容羲做上一套民服，希望慕容羲可以带自己出宫去玩一玩。本想等衣服做好之后再请旨，没想到慕容羲看到布料花样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所以委屈的噘着嘴点点头。
“娘子是因为这几日的事情不开心的吗？”慕容羲关怀的问。
‘不是的。’王玉莲摇摇头，‘莲儿已有多年没有逛过京城了，不知道京城是否还是以前那么热闹，所以想去逛上一逛。不知皇上是否答应？’
“娘子多年没有逛过京城了？”慕容羲不太相信的问。
‘嗯！’王玉莲肯定的点头，‘自莲儿入晋王府开始就再也没有逛过了。之前是爹爹带着莲儿逛得，那时的京城很是繁华，不知现在如何？应该是更加繁华吧，所以莲儿想去逛逛，重游故地。’王玉莲搂着慕容羲的脖子极尽所能的撒娇：‘皇上就同意嘛！带莲儿出宫逛逛嘛！听说过几天京城会有集市呢，想必到时一定很是热闹。莲儿觉得皇上也很想出宫去逛吧！’
“原来娘子是想爹爹了！”慕容羲有些心酸，想起自己也是很久没有出宫逛过京城，不知京城百姓生活如何，不如趁此机会察访一下民情也是好的，所以点头答应：“好，夫君带你去，不过得等上几天，等夫君手头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带娘子出宫去！”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慕容羲疼爱的勾起王玉莲的下颌吻了上去。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我听说云霄阁的莲昭容竟然每日背着皇上服用避子汤！”
“什么？莲昭容竟然这么大胆？”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可这是真的！”
“不会吧！后宫里从来都是母凭子贵，皇上是那么宠爱莲昭容，时不时的命太医给莲昭容调理身子，以便尽快有孕，若是莲昭容真的如此皇上定不会轻饶她的！”
“不不不，我听说皇上很早就知道此事了，而且还默许莲昭容如此，真不知道莲昭容是如何劝服皇上，不止没有任何惩戒，反而越宠越深！”
“真的吗？不会吧！皇上怎么会允许此等事情发生呢？”
“为什么不会！皇上那么宠爱莲昭容，事事都会依着莲昭容，再说莲昭容如此年轻，为皇上诞下皇子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可惩戒的。”
“话虽如此，可后宫里从来都是母凭子贵，莲昭容定知其理，如此圣宠却甘愿喝下避子汤，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对对对！莲昭容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不然怎么会圣宠之际而放弃母凭子贵的机会！”
“你们说的都没错！我听说，莲昭容之所以甘愿服下避子汤是因为皇上登基多年，有皇子而未立太子，为保国祚永存，更免皇上受人诟病贪恋美色立新宠而弃嫡长。”
“原来莲昭容如此深明大义，为保皇上竟至如此，难怪皇上知晓之后对莲昭容更是宠爱非凡。”
自昨晚太后下旨命令将避子汤之事交于陈嬷嬷办理之后，陈嬷嬷即在宫里放出风声引得宫中上下议论纷纷。
“启禀皇上，莲昭容擅自服用避子汤置皇嗣于无物实属大逆不道，还请皇上重处！”一上朝御史沈泉山急忙禀奏。
“启禀皇上，沈大人说的是，莲昭容此举甚损皇威，置皇嗣于无物实属大逆不道，按律应废其封号，打入冷宫以儆效尤！”张为附和。
对于宫中传言，赵括、秦毅反应一致，就算自己的外孙不能被册立为太子，也决不能让王玉莲取得先机。
“启禀皇兄，莲昭容入宫时间尚短，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请皇兄谅解！”慕容轩急忙解释，“莲昭容此次如此行事，臣弟也非常意外，但莲昭容性情一向沉稳，此次会做出如此选择定有其深意，臣弟以为皇兄应先查询莲昭容缘由再论不迟！”
“皇上，晋王所言甚是，蜀州之事证明后宫里众妃嫔中只有莲昭容最是关心民生，此等善良又使百姓爱戴的妃嫔如此行事定有其深意。”秦宏靖听闻后宫传言对王玉莲更多了分敬佩，看着赵括、秦毅铁青的脸忍不住发笑。
“皇上，就算莲昭容是众妃嫔中最是关心民生，但皇嗣之事乃是国家大事，关乎皇室颜面江山安稳。莲昭容背着皇上每日服用避子汤，使皇室颜面扫地，江山不稳，此乃罪恶滔天必须严惩，还请皇上下旨废除莲昭容封号打入冷宫以儆效尤。”沈泉山继续启奏。
“皇上！后宫女子从来都是母凭子贵才得恩宠不衰，如今莲昭容自愿放弃此等机会定是下了常人不能下的决心，足见其心之诚。还请皇上明察断不可伤了莲昭容之心！”常开元启奏。
慕容羲看着朝堂之上为此争论不休觉得好笑，又有些隐隐的不安，可这种不安只能藏于心底，决不能表露，这是他欠她的，也是早就注定的。
“皇上！”秦宏靖也腻了赵括、秦毅的戏码，直截了当的说，“微臣听闻莲昭容之所以背着皇上服用避子汤完全是为了皇上着想，为天下安定着想！”
“秦国公此话何意？”秦毅忍不住的质问，冷笑，“真是笑话！世间哪有妃嫔以服用避子汤断皇室子嗣为由为皇上着想，为天下安定着想！”
“难道太师不知道吗？”秦宏靖冷笑一声，“淑妃娘娘没有告诉太师莲昭容之所以每日服用避子汤是为了促使皇上早立太子，保天下安定，免受世人诟病！”
“什么？原来如此！”朝堂上一时间议论纷纷。
秦毅、赵括被秦宏靖的话噎的缓不过气来。
“皇上登基多年有皇子而未立太子使得宗庙不安、社稷动荡，为保天下安宁还请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上官硕听到秦宏靖的话知逼迫慕容羲册立太子时机已到，急忙启奏。
“皇上，越国侯说的对，还请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司马炎彬附和。
“皇上，太子之位关乎社稷安稳，百姓安康，还请皇上下旨早立太子以安社稷！”游从升启奏。
自慕容乐与慕容成出生以来，请求慕容羲册立太子之声日趋高涨，慕容羲皆以皇子尚幼不能担当太子重责为由拒绝。如今，慕容乐和慕容成已有十一岁，学识、才能初步显示，但还未能承担太子之责。更何况慕容乐身为嫡长子最该被立为太子可自小体弱多病，不能堪当太子之责，慕容成虽身强体壮，聪明伶俐但终究只是庶子，暂时无缘储君之位。更重要的是慕容羲根本不想册立两人中的任何一方为太子，成为自己的羁绊。
“众位爱卿觉得大皇子和二皇子哪位皇子更适合被立为太子？”慕容羲开始撒网。
“回皇上，自古太子之位皆为嫡长子，大皇子乃是皇上的嫡长子，最该被立为太子！”卓平急忙启奏。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自古贤君皆立贤德皇子为太子，大皇子虽为嫡长子，但自小体弱多病，不能承担太子重任，若立为太子，定不能保我江山社稷！而二皇子不同，二皇子虽为庶子，但自小身强体壮，聪明伶俐，在三位皇子中最是相像皇上，定能担此重任，所以微臣以为当立二皇子为太子！”曹熏启奏。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大皇子最为合适。大皇子虽体弱多病，但身为嫡长子，最是合乎册立太子礼法，受天下百姓的信任。二皇子虽聪明伶俐，最像皇上，终究只是庶子，若立为太子定不合礼法，被天下百姓唾弃。皇上您以嫡长子身份登基为皇，深受百姓爱戴，所以微臣以为大皇子最为合适！”张为启奏。
“皇上，张大人说的是，立大皇子为太子不仅合乎礼法，更关乎天下安宁，切不可在出现十八年前的惨剧，还望皇上三思！”兵部尚书许文昌启奏。
许文昌突然提到十八年前慕容羲与慕容玉争夺皇位而使血流成河。慕容羲贵为嫡长子继承皇位理所应当，但先帝过于宠爱惠妃及慕容玉，默许慕容玉胡作非为，导致天下大乱。许文昌的话不只是在提醒慕容羲不可因宠爱秦淑妃和慕容乐以及将来的莲昭容和她所生的皇子而再生悲剧。
“皇上，许大人说的是，请皇上三思！”秦宏靖不想看到十八年前本不该发生的悲剧将来再次发生，心里虽赞赏王玉莲，但也不能因此而罔顾天下，所以附和。
......
朝堂之上赵括、秦毅两党再次就太子之位唇枪舌战，剑拔弩张。
慕容羲听到许文昌的话不禁想起十八年前的那场浩劫，至今心有余悸。可自己并不属意两个皇子中的任何一个，更不属意三皇子，只希望最心爱的莲儿可以诞下一子，将来可承继大统。可莲儿执意要自己册立太子之后再与自己生儿育女，这让慕容羲十分为难。
慕容羲暂时不想册立太子，但此时已是风口浪尖，只能说：“太子之位关乎天下安定百姓安宁，所以朕意为在今年秋试与秋猎时考察两位皇子，到时再做定夺！”
“皇上圣明！”众臣高呼。
赵括甚是不平，慕容乐体弱，自小娇生惯养，从不敢吃半点苦头，而且虽孝顺但并不聪明，此次秋猎与秋试十有八九断其至尊之路。
秦毅甚是兴奋，慕容成身强力壮、聪明伶俐不只练得一身好武艺，而且小小年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此次秋猎与秋试夺魁如同探囊取物。
“太后，莲昭容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朝之福。”待慕容羲离开之后，陈嬷嬷扶着太后在宫内散步夸赞的说。
“你说的是，莲昭容确实是深明大义，为了前朝、后宫安宁，宁愿服下避子汤放弃母凭子贵的绝好机会，这点是皇后、秦淑妃等绝对做不到的。”太后欣赏着宫内的莲花夸赞的说。
“太后说的是，如此贤良的女子世间少有，能进宫伴驾实乃我朝之福。皇上慧眼识珠，真乃社稷之福。”陈嬷嬷继续夸赞，继而提议，“太后，此乃贤良妃嫔若不被众人所知岂不遗憾？！”
“陈嬷嬷想说什么？”太后抚摸着莲花瓣不解的问。
“回太后，奴婢觉得莲昭容乃是众妃之典范，不如将莲昭容所为告知天下以彰莲昭容之善，更能促使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太后娘娘觉得如何？”
“陈嬷嬷此言有理！”太后虽不满陈嬷嬷说莲昭容是众妃典范将皇后置于它地，但能促使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更能促使莲昭容早日有孕以绵延皇嗣，同意的点头，“此事就交于你去办吧！”
“是，奴婢遵旨！”陈嬷嬷领命后继续伺候太后赏花。
当慕容羲回到云霄阁看到王玉莲拿着绣框专心的刺绣，上前搂着王玉莲的肩膀欣喜的问：“娘子在绣什么呢？是不是在给夫君做衣服呢？”
‘你猜猜！’王玉莲继续专心的刺绣。
慕容羲看着王玉莲手中的布料，颜色并非平日里穿的明黄色，而是天蓝色；绣的花样不是飞龙，而是白云。慕容羲伸手轻轻抚摸，嘴角淡淡一笑，了然于心：“娘子，怎么，在宫里待的闷了？”
王玉莲知道慕容羲已了然于心，自己在宫里确实待的闷了，所以特意挑选了布料花样准备给慕容羲做上一套民服，希望慕容羲可以带自己出宫去玩一玩。本想等衣服做好之后再请旨，没想到慕容羲看到布料花样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所以委屈的噘着嘴点点头。
“娘子是因为这几日的事情不开心的吗？”慕容羲关怀的问。
‘不是的。’王玉莲摇摇头，‘莲儿已有多年没有逛过京城了，不知道京城是否还是以前那么热闹，所以想去逛上一逛。不知皇上是否答应？’
“娘子多年没有逛过京城了？”慕容羲不太相信的问。
‘嗯！’王玉莲肯定的点头，‘自莲儿入晋王府开始就再也没有逛过了。之前是爹爹带着莲儿逛得，那时的京城很是繁华，不知现在如何？应该是更加繁华吧，所以莲儿想去逛逛，重游故地。’王玉莲搂着慕容羲的脖子极尽所能的撒娇：‘皇上就同意嘛！带莲儿出宫逛逛嘛！听说过几天京城会有集市呢，想必到时一定很是热闹。莲儿觉得皇上也很想出宫去逛吧！’
“原来娘子是想爹爹了！”慕容羲有些心酸，想起自己也是很久没有出宫逛过京城，不知京城百姓生活如何，不如趁此机会察访一下民情也是好的，所以点头答应：“好，夫君带你去，不过得等上几天，等夫君手头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带娘子出宫去！”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慕容羲疼爱的勾起王玉莲的下颌吻了上去。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我听说云霄阁的莲昭容竟然每日背着皇上服用避子汤！”
“什么？莲昭容竟然这么大胆？”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可这是真的！”
“不会吧！后宫里从来都是母凭子贵，皇上是那么宠爱莲昭容，时不时的命太医给莲昭容调理身子，以便尽快有孕，若是莲昭容真的如此皇上定不会轻饶她的！”
“不不不，我听说皇上很早就知道此事了，而且还默许莲昭容如此，真不知道莲昭容是如何劝服皇上，不止没有任何惩戒，反而越宠越深！”
“真的吗？不会吧！皇上怎么会允许此等事情发生呢？”
“为什么不会！皇上那么宠爱莲昭容，事事都会依着莲昭容，再说莲昭容如此年轻，为皇上诞下皇子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可惩戒的。”
“话虽如此，可后宫里从来都是母凭子贵，莲昭容定知其理，如此圣宠却甘愿喝下避子汤，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对对对！莲昭容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不然怎么会圣宠之际而放弃母凭子贵的机会！”
“你们说的都没错！我听说，莲昭容之所以甘愿服下避子汤是因为皇上登基多年，有皇子而未立太子，为保国祚永存，更免皇上受人诟病贪恋美色立新宠而弃嫡长。”
“原来莲昭容如此深明大义，为保皇上竟至如此，难怪皇上知晓之后对莲昭容更是宠爱非凡。”
自昨晚太后下旨命令将避子汤之事交于陈嬷嬷办理之后，陈嬷嬷即在宫里放出风声引得宫中上下议论纷纷。
“启禀皇上，莲昭容擅自服用避子汤置皇嗣于无物实属大逆不道，还请皇上重处！”一上朝御史沈泉山急忙禀奏。
“启禀皇上，沈大人说的是，莲昭容此举甚损皇威，置皇嗣于无物实属大逆不道，按律应废其封号，打入冷宫以儆效尤！”张为附和。
对于宫中传言，赵括、秦毅反应一致，就算自己的外孙不能被册立为太子，也决不能让王玉莲取得先机。
“启禀皇兄，莲昭容入宫时间尚短，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请皇兄谅解！”慕容轩急忙解释，“莲昭容此次如此行事，臣弟也非常意外，但莲昭容性情一向沉稳，此次会做出如此选择定有其深意，臣弟以为皇兄应先查询莲昭容缘由再论不迟！”
“皇上，晋王所言甚是，蜀州之事证明后宫里众妃嫔中只有莲昭容最是关心民生，此等善良又使百姓爱戴的妃嫔如此行事定有其深意。”秦宏靖听闻后宫传言对王玉莲更多了分敬佩，看着赵括、秦毅铁青的脸忍不住发笑。
“皇上，就算莲昭容是众妃嫔中最是关心民生，但皇嗣之事乃是国家大事，关乎皇室颜面江山安稳。莲昭容背着皇上每日服用避子汤，使皇室颜面扫地，江山不稳，此乃罪恶滔天必须严惩，还请皇上下旨废除莲昭容封号打入冷宫以儆效尤。”沈泉山继续启奏。
“皇上！后宫女子从来都是母凭子贵才得恩宠不衰，如今莲昭容自愿放弃此等机会定是下了常人不能下的决心，足见其心之诚。还请皇上明察断不可伤了莲昭容之心！”常开元启奏。
慕容羲看着朝堂之上为此争论不休觉得好笑，又有些隐隐的不安，可这种不安只能藏于心底，决不能表露，这是他欠她的，也是早就注定的。
“皇上！”秦宏靖也腻了赵括、秦毅的戏码，直截了当的说，“微臣听闻莲昭容之所以背着皇上服用避子汤完全是为了皇上着想，为天下安定着想！”
“秦国公此话何意？”秦毅忍不住的质问，冷笑，“真是笑话！世间哪有妃嫔以服用避子汤断皇室子嗣为由为皇上着想，为天下安定着想！”
“难道太师不知道吗？”秦宏靖冷笑一声，“淑妃娘娘没有告诉太师莲昭容之所以每日服用避子汤是为了促使皇上早立太子，保天下安定，免受世人诟病！”
“什么？原来如此！”朝堂上一时间议论纷纷。
秦毅、赵括被秦宏靖的话噎的缓不过气来。
“皇上登基多年有皇子而未立太子使得宗庙不安、社稷动荡，为保天下安宁还请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上官硕听到秦宏靖的话知逼迫慕容羲册立太子时机已到，急忙启奏。
“皇上，越国侯说的对，还请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司马炎彬附和。
“皇上，太子之位关乎社稷安稳，百姓安康，还请皇上下旨早立太子以安社稷！”游从升启奏。
自慕容乐与慕容成出生以来，请求慕容羲册立太子之声日趋高涨，慕容羲皆以皇子尚幼不能担当太子重责为由拒绝。如今，慕容乐和慕容成已有十一岁，学识、才能初步显示，但还未能承担太子之责。更何况慕容乐身为嫡长子最该被立为太子可自小体弱多病，不能堪当太子之责，慕容成虽身强体壮，聪明伶俐但终究只是庶子，暂时无缘储君之位。更重要的是慕容羲根本不想册立两人中的任何一方为太子，成为自己的羁绊。
“众位爱卿觉得大皇子和二皇子哪位皇子更适合被立为太子？”慕容羲开始撒网。
“回皇上，自古太子之位皆为嫡长子，大皇子乃是皇上的嫡长子，最该被立为太子！”卓平急忙启奏。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自古贤君皆立贤德皇子为太子，大皇子虽为嫡长子，但自小体弱多病，不能承担太子重任，若立为太子，定不能保我江山社稷！而二皇子不同，二皇子虽为庶子，但自小身强体壮，聪明伶俐，在三位皇子中最是相像皇上，定能担此重任，所以微臣以为当立二皇子为太子！”曹熏启奏。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大皇子最为合适。大皇子虽体弱多病，但身为嫡长子，最是合乎册立太子礼法，受天下百姓的信任。二皇子虽聪明伶俐，最像皇上，终究只是庶子，若立为太子定不合礼法，被天下百姓唾弃。皇上您以嫡长子身份登基为皇，深受百姓爱戴，所以微臣以为大皇子最为合适！”张为启奏。
“皇上，张大人说的是，立大皇子为太子不仅合乎礼法，更关乎天下安宁，切不可在出现十八年前的惨剧，还望皇上三思！”兵部尚书许文昌启奏。
许文昌突然提到十八年前慕容羲与慕容玉争夺皇位而使血流成河。慕容羲贵为嫡长子继承皇位理所应当，但先帝过于宠爱惠妃及慕容玉，默许慕容玉胡作非为，导致天下大乱。许文昌的话不只是在提醒慕容羲不可因宠爱秦淑妃和慕容乐以及将来的莲昭容和她所生的皇子而再生悲剧。
“皇上，许大人说的是，请皇上三思！”秦宏靖不想看到十八年前本不该发生的悲剧将来再次发生，心里虽赞赏王玉莲，但也不能因此而罔顾天下，所以附和。
......
朝堂之上赵括、秦毅两党再次就太子之位唇枪舌战，剑拔弩张。
慕容羲听到许文昌的话不禁想起十八年前的那场浩劫，至今心有余悸。可自己并不属意两个皇子中的任何一个，更不属意三皇子，只希望最心爱的莲儿可以诞下一子，将来可承继大统。可莲儿执意要自己册立太子之后再与自己生儿育女，这让慕容羲十分为难。
慕容羲暂时不想册立太子，但此时已是风口浪尖，只能说：“太子之位关乎天下安定百姓安宁，所以朕意为在今年秋试与秋猎时考察两位皇子，到时再做定夺！”
“皇上圣明！”众臣高呼。
赵括甚是不平，慕容乐体弱，自小娇生惯养，从不敢吃半点苦头，而且虽孝顺但并不聪明，此次秋猎与秋试十有八九断其至尊之路。
秦毅甚是兴奋，慕容成身强力壮、聪明伶俐不只练得一身好武艺，而且小小年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此次秋猎与秋试夺魁如同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