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5 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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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寄起得晚了一点，刚收拾好到膳厅就闻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香味。不用说就是小豆沙又在捣鼓吃的了。沈寄顺着香味出去，果然！而且龙凤胎正好乖好乖的排排坐在他们的小圈椅里，以一种嗷嗷待哺的眼神望着系了围裙正在忙活的小姐姐。
沈寄看向一旁的小芝麻和娴姐儿，“他们能吃么？”要是等半日结果只能闻个香气不得入口，还不得委屈得直哭啊。
小芝麻忙道：“问过王大夫了，这蛋烘糕是可以吃的。大不了大家配合着都不要馅料。”
蛋烘糕啊，这个可以有。越来越香，沈寄也有几分想吃了。看来小豆沙厨艺上还是继承了她几分天赋的。接触厨房的事儿才四五个月，这也有板有眼了。虽然用的灶具都是小两号的。
小豆沙一脸严谨的正挨个翻着面，她面前有两个小孔灶。
沈寄瞥一眼娴姐儿，也不知道小亲王昨晚被怎么收拾的。不过，娴姐儿要是真的像清明，那的确是要漂亮不少啊。她的目光一触即走，省得小姑娘羞恼。
小芝麻继续报告道：“娘，一早小馒头按您说的名单写了请帖，他和小包子分头去送帖子请客去了。杳然居也安排好了，到时候停业一天，专门招待客人。爹这会儿在书房写信，好像是给太子的。”
娴姐儿道：“王爷也在屋里给皇上还有皇族长写信。”
沈寄点点头。小亲王写信，自然是告福郡王的状。不过那二位怕是难免觉得他孩子心性。魏楹给太子去信，把这一路走来的发现都写进去，再尽量客观的说明一下双方起冲突的缘起、经过，这就是一个补充了。这一路魏楹在替太子看些什么又看到了些什么，沈寄没去过问。即然赞同他的做法，那她要打理好的就是内宅。
小豆沙做好两个蛋烘糕，小芝麻用筷子夹了一点尝下，然后吩咐乳母喂给看她动筷子已经闹起意见的两小。
“娘，还真是不错呢。要不，您也来两个，让厨娘少上些早点？”
沈寄笑着坐下等着吃，小豆沙便欢快地又忙活上了。等下还要预备爹、姑父、姑姑还有姐姐、姐夫、哥哥们，祖母、明叔，胡叔、小胡潆以及莫先生一家以及她自己先生的。有得忙啰！
小豆沙盘算着娘两个，其他人一人一个。沈寄吃了一口点头道：“嗯，确实还可以。你不是老嚷嚷要上街卖小食自作自食，还要养活弟弟妹妹么。要不要拿到前头卖去？挣得的铜板统统归你。”
小豆沙有点心动，但是想起小馒头去卖春联最后一张都卖不出去只能贴遍自家的房门，至今都有心理阴影的事，她有些犹豫。可是，娘都给机会了，如果连尝试都不敢，肯定会被王爷他们笑话自己光说不练的。再看看旁边蠕动着小嘴吃得很来劲的弟弟妹妹，“娘，我试试。”
娴姐儿道：“你这意思是我们在这等半天，你这做好不给我们吃了？我可告诉你，你回头卖不掉，休想我们再捧场。”
小豆沙道：“不是这个意思。可姑姑和大姐姐不是刚吃过早点么。等会儿你们饿了，小豆沙再给做。呃，拿去卖，得放馅料吧。香绣，赶紧让厨房帮我张罗，告诉她们回头卖出去了，四姑娘有赏。”
娴姐儿半真半假的同小芝麻道：“她还真不给我们吃了！”
小芝麻道：“没使唤咱们帮手就不错了。瞧瞧，多有干劲啊！就不知道卖得的铜板够不够四姑娘打赏厨娘的。”
馅料有现成的，香绣先拿来了。然后还有需要现炒的，厨娘已经开工了。
小豆沙一气儿做了六个，然后让香绣端去杳然居兜售。这会儿前头也正在陆陆续续卖早点，有些来得晚的客人正在用。小二兜售一下，应该还是可以卖出去的。
香绣很快就端着空盘子回来了，正在翻面的小豆沙惊喜不已，“都卖出去了？”
香绣道：“四姑娘，奴婢端去后掌柜的知道是四姑娘做的便让小二用心兜售。奴婢是想着要趁早送去，就赶紧又回来端来了。”
小豆沙又做得了四个，忙忙给香绣装上了，立即又要开始做。
沈寄吞下最后一口蛋烘糕，“你不去前头瞧瞧卖得怎样？不听听客人的回馈？”
小豆沙想了下，“嗯，我去。”走了两步问沈寄，“娘，我要不要换身衣服？”她这身千金小姐的打扮好像不合适。
沈寄点头，“去借一身小虹的旧衣换上。”
洪大丫听挽翠派去的人说了，忙忙找出一身给她换上。小虹觉得有趣，便和小豆沙一起往前头去。
二狗子好笑不已，“得，你爹当初就经常帮小豆沙她娘看摊，你也去帮小豆沙看摊好了。”
小豆沙一边招呼人帮她把灶具抬到杳然居后门，一会儿方便她就近操作，一边忙忙拉着小虹往前。
她们前脚刚走，掌柜的就派了伙计进来告诉沈寄，卖得还可以。定价五文钱，客人们就当吃个新鲜。他打算要是真的回头客不少的话，也添上这么一样小点心。
五文钱去乡下都能买三个鸡蛋了。但要是定价再低了，就和杳然居高档餐饮的格调不配了。沈寄点头允了。不过，既然掌柜的这么说了，那回头想尝尝的人肯定不少。要是把小豆沙累着了可不成。
小芝麻不待她吩咐便道：“娘，我知道了。”小豆沙是在她指点下才掌控好火候、口味
下才掌控好火候、口味的。回头小丫头忙不过来，她自然得代班。当下便将手镯、指环等都撸了，围裙也系上随时准备待命。
两小的蛋烘糕吃得还剩小半个，一左一右坐在沈寄两侧自个捧着用力嚼嚼嚼。沈寄和娴姐儿将他们抱上跟着挪往杳然居后门，两人还不肯停下咀嚼。给他们做的又比其他的小上一半，不然饶是他们到吃第二顿的点了，又哪解决得了大半？
小豆沙去看了看、听了听，回来做出一些适合本地口味的修改。订单不断飞来，小丫头脸上都在发光。蛋烘糕不复杂，她之前早试验废了不少，熟能生巧。不过，做到三十多个她就不行了。手都有些不稳了，赶紧识时务的求助：“大姐姐—”
小芝麻便接了手，坐下来摆弄起那些家伙什来。很快找到感觉，出成品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小豆沙一脸苦逼的坐在小莲蓉边上，“娘，手酸—”
沈寄笑笑，替她揉了揉。
就在这个时候，胡胖子走过来了。一到就说胡潆，“你小子烧了半天火，怎么一口吃的都没给老子挣下？”
按正常发展，小豆沙捣鼓吃的，各处都会孝敬到。他等了一阵没等着，闲着也是闲着便过来看看。
胡潆正被小虹替换下来，娴姐儿闻言道：“胖哥，我就在这儿守着，都没给我一口吃呢。”
小豆沙摸摸鼻子不说话，不过也有点小得意，至少她的开张生意很不错。没有落得卖不出去逼着家里人捧场。证明如果真的有需要，她也是可以挣钱养家的。
胡胖子一看现场热火朝天的，问笑呵呵看闺女烧火的二狗子，“咋回事？”
“哦，小豆沙今天做的蛋烘糕都卖出去了。你想吃等会儿，得把客人安顿好先。”
沈寄对嘴馋的娴姐儿和胡胖子好笑不已，不过回头魏楹和小亲王的信写完肯定也要过问一下怎么今天小豆沙做的吃食没他们份。
“小莲蓉、小饺子，正好你们还剩各剩一口，给姑姑和胡叔叔好吧？”
两小已经吃了半天了，可是还是有些不舍得。总算最后还是同意贡献出来了。
沈寄笑道：“我们家孩子就这点好，不护食！肯和喜欢的人分享。”
胡胖子一看那滴满口水，啃得缺缺呀呀的一小块忙道：“胡叔叔哪能跟你们抢一口吃的，方才说笑呢。快吃吧，不够还有。”
娴姐儿也忙道：“附议！”她就是起哄，哪能真馋那一口吃的啊？
沈寄恶心够他俩，对两小道：“都要凉了，吃了肚肚痛。咱们回头饿了再让小姐姐、大姐姐给做。”一边示意乳母拿走，然后用热毛巾给两小擦手，带他们近前看小芝麻做蛋烘糕去。他们也就没意见了，在乳母怀里手舞足蹈的看小芝麻忙活。
娴姐儿道：“大嫂，你真坑！”要是侄儿侄女不依，她就只能吃下去那一块了。
“你俩太没同情心了，没看我们小豆沙都累着了么，还在一边起哄。人家都说吃人的嘴短，合着以往孝敬你们倒是孝敬错了？”
小豆沙嘟囔：“手好酸哦！”
沈寄让把两小放下，让他们给小姐姐揉手腕。
小饺子特别搞笑，他居然模仿王大夫摆出号脉的架势来了。一根指头在腕间找个位置按下去，另外几根翘起。
娴姐儿笑道：“小饺子，你要当良医么？这可不成。大哥还指望你继承衣钵以后为良相呢。”
小饺子有听没有懂，抬头望着姑姑笑嘻嘻的。
第二日沈寄起得晚了一点，刚收拾好到膳厅就闻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香味。不用说就是小豆沙又在捣鼓吃的了。沈寄顺着香味出去，果然！而且龙凤胎正好乖好乖的排排坐在他们的小圈椅里，以一种嗷嗷待哺的眼神望着系了围裙正在忙活的小姐姐。
沈寄看向一旁的小芝麻和娴姐儿，“他们能吃么？”要是等半日结果只能闻个香气不得入口，还不得委屈得直哭啊。
小芝麻忙道：“问过王大夫了，这蛋烘糕是可以吃的。大不了大家配合着都不要馅料。”
蛋烘糕啊，这个可以有。越来越香，沈寄也有几分想吃了。看来小豆沙厨艺上还是继承了她几分天赋的。接触厨房的事儿才四五个月，这也有板有眼了。虽然用的灶具都是小两号的。
小豆沙一脸严谨的正挨个翻着面，她面前有两个小孔灶。
沈寄瞥一眼娴姐儿，也不知道小亲王昨晚被怎么收拾的。不过，娴姐儿要是真的像清明，那的确是要漂亮不少啊。她的目光一触即走，省得小姑娘羞恼。
小芝麻继续报告道：“娘，一早小馒头按您说的名单写了请帖，他和小包子分头去送帖子请客去了。杳然居也安排好了，到时候停业一天，专门招待客人。爹这会儿在书房写信，好像是给太子的。”
娴姐儿道：“王爷也在屋里给皇上还有皇族长写信。”
沈寄点点头。小亲王写信，自然是告福郡王的状。不过那二位怕是难免觉得他孩子心性。魏楹给太子去信，把这一路走来的发现都写进去，再尽量客观的说明一下双方起冲突的缘起、经过，这就是一个补充了。这一路魏楹在替太子看些什么又看到了些什么，沈寄没去过问。即然赞同他的做法，那她要打理好的就是内宅。
小豆沙做好两个蛋烘糕，小芝麻用筷子夹了一点尝下，然后吩咐乳母喂给看她动筷子已经闹起意见的两小。
“娘，还真是不错呢。要不，您也来两个，让厨娘少上些早点？”
沈寄笑着坐下等着吃，小豆沙便欢快地又忙活上了。等下还要预备爹、姑父、姑姑还有姐姐、姐夫、哥哥们，祖母、明叔，胡叔、小胡潆以及莫先生一家以及她自己先生的。有得忙啰！
小豆沙盘算着娘两个，其他人一人一个。沈寄吃了一口点头道：“嗯，确实还可以。你不是老嚷嚷要上街卖小食自作自食，还要养活弟弟妹妹么。要不要拿到前头卖去？挣得的铜板统统归你。”
小豆沙有点心动，但是想起小馒头去卖春联最后一张都卖不出去只能贴遍自家的房门，至今都有心理阴影的事，她有些犹豫。可是，娘都给机会了，如果连尝试都不敢，肯定会被王爷他们笑话自己光说不练的。再看看旁边蠕动着小嘴吃得很来劲的弟弟妹妹，“娘，我试试。”
娴姐儿道：“你这意思是我们在这等半天，你这做好不给我们吃了？我可告诉你，你回头卖不掉，休想我们再捧场。”
小豆沙道：“不是这个意思。可姑姑和大姐姐不是刚吃过早点么。等会儿你们饿了，小豆沙再给做。呃，拿去卖，得放馅料吧。香绣，赶紧让厨房帮我张罗，告诉她们回头卖出去了，四姑娘有赏。”
娴姐儿半真半假的同小芝麻道：“她还真不给我们吃了！”
小芝麻道：“没使唤咱们帮手就不错了。瞧瞧，多有干劲啊！就不知道卖得的铜板够不够四姑娘打赏厨娘的。”
馅料有现成的，香绣先拿来了。然后还有需要现炒的，厨娘已经开工了。
小豆沙一气儿做了六个，然后让香绣端去杳然居兜售。这会儿前头也正在陆陆续续卖早点，有些来得晚的客人正在用。小二兜售一下，应该还是可以卖出去的。
香绣很快就端着空盘子回来了，正在翻面的小豆沙惊喜不已，“都卖出去了？”
香绣道：“四姑娘，奴婢端去后掌柜的知道是四姑娘做的便让小二用心兜售。奴婢是想着要趁早送去，就赶紧又回来端来了。”
小豆沙又做得了四个，忙忙给香绣装上了，立即又要开始做。
沈寄吞下最后一口蛋烘糕，“你不去前头瞧瞧卖得怎样？不听听客人的回馈？”
小豆沙想了下，“嗯，我去。”走了两步问沈寄，“娘，我要不要换身衣服？”她这身千金小姐的打扮好像不合适。
沈寄点头，“去借一身小虹的旧衣换上。”
洪大丫听挽翠派去的人说了，忙忙找出一身给她换上。小虹觉得有趣，便和小豆沙一起往前头去。
二狗子好笑不已，“得，你爹当初就经常帮小豆沙她娘看摊，你也去帮小豆沙看摊好了。”
小豆沙一边招呼人帮她把灶具抬到杳然居后门，一会儿方便她就近操作，一边忙忙拉着小虹往前。
她们前脚刚走，掌柜的就派了伙计进来告诉沈寄，卖得还可以。定价五文钱，客人们就当吃个新鲜。他打算要是真的回头客不少的话，也添上这么一样小点心。
五文钱去乡下都能买三个鸡蛋了。但要是定价再低了，就和杳然居高档餐饮的格调不配了。沈寄点头允了。不过，既然掌柜的这么说了，那回头想尝尝的人肯定不少。要是把小豆沙累着了可不成。
小芝麻不待她吩咐便道：“娘，我知道了。”小豆沙是在她指点下才掌控好火候、口味
下才掌控好火候、口味的。回头小丫头忙不过来，她自然得代班。当下便将手镯、指环等都撸了，围裙也系上随时准备待命。
两小的蛋烘糕吃得还剩小半个，一左一右坐在沈寄两侧自个捧着用力嚼嚼嚼。沈寄和娴姐儿将他们抱上跟着挪往杳然居后门，两人还不肯停下咀嚼。给他们做的又比其他的小上一半，不然饶是他们到吃第二顿的点了，又哪解决得了大半？
小豆沙去看了看、听了听，回来做出一些适合本地口味的修改。订单不断飞来，小丫头脸上都在发光。蛋烘糕不复杂，她之前早试验废了不少，熟能生巧。不过，做到三十多个她就不行了。手都有些不稳了，赶紧识时务的求助：“大姐姐—”
小芝麻便接了手，坐下来摆弄起那些家伙什来。很快找到感觉，出成品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小豆沙一脸苦逼的坐在小莲蓉边上，“娘，手酸—”
沈寄笑笑，替她揉了揉。
就在这个时候，胡胖子走过来了。一到就说胡潆，“你小子烧了半天火，怎么一口吃的都没给老子挣下？”
按正常发展，小豆沙捣鼓吃的，各处都会孝敬到。他等了一阵没等着，闲着也是闲着便过来看看。
胡潆正被小虹替换下来，娴姐儿闻言道：“胖哥，我就在这儿守着，都没给我一口吃呢。”
小豆沙摸摸鼻子不说话，不过也有点小得意，至少她的开张生意很不错。没有落得卖不出去逼着家里人捧场。证明如果真的有需要，她也是可以挣钱养家的。
胡胖子一看现场热火朝天的，问笑呵呵看闺女烧火的二狗子，“咋回事？”
“哦，小豆沙今天做的蛋烘糕都卖出去了。你想吃等会儿，得把客人安顿好先。”
沈寄对嘴馋的娴姐儿和胡胖子好笑不已，不过回头魏楹和小亲王的信写完肯定也要过问一下怎么今天小豆沙做的吃食没他们份。
“小莲蓉、小饺子，正好你们还剩各剩一口，给姑姑和胡叔叔好吧？”
两小已经吃了半天了，可是还是有些不舍得。总算最后还是同意贡献出来了。
沈寄笑道：“我们家孩子就这点好，不护食！肯和喜欢的人分享。”
胡胖子一看那滴满口水，啃得缺缺呀呀的一小块忙道：“胡叔叔哪能跟你们抢一口吃的，方才说笑呢。快吃吧，不够还有。”
娴姐儿也忙道：“附议！”她就是起哄，哪能真馋那一口吃的啊？
沈寄恶心够他俩，对两小道：“都要凉了，吃了肚肚痛。咱们回头饿了再让小姐姐、大姐姐给做。”一边示意乳母拿走，然后用热毛巾给两小擦手，带他们近前看小芝麻做蛋烘糕去。他们也就没意见了，在乳母怀里手舞足蹈的看小芝麻忙活。
娴姐儿道：“大嫂，你真坑！”要是侄儿侄女不依，她就只能吃下去那一块了。
“你俩太没同情心了，没看我们小豆沙都累着了么，还在一边起哄。人家都说吃人的嘴短，合着以往孝敬你们倒是孝敬错了？”
小豆沙嘟囔：“手好酸哦！”
沈寄让把两小放下，让他们给小姐姐揉手腕。
小饺子特别搞笑，他居然模仿王大夫摆出号脉的架势来了。一根指头在腕间找个位置按下去，另外几根翘起。
娴姐儿笑道：“小饺子，你要当良医么？这可不成。大哥还指望你继承衣钵以后为良相呢。”
小饺子有听没有懂，抬头望着姑姑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