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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没有错，又是北斋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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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外边时不时传来嘈杂声，惊醒了屋内的李行舟。
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李行舟又钻回被窝眯了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昨天晚上玩的太嗨，真正说起来睡觉的时间也不过一个多时辰。
关键他现在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
要不是因为年轻体壮......
还真有点要被榨干的节奏。
不得不说周妙彤这榨汁姬确实很如他意。
但就如昨天他想的那样。
温柔乡自然是他喜欢的，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误了正事。
好半天李行舟才养足精神，重新起身。
拍了拍还在睡梦中的周妙彤。
“啊~我有事先出去，你自个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唔~嗯。”
周妙彤痴语道。
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姑且也就当她听进去了吧，李行舟也没有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结。
至于那些小说里面，和女主春风一度之后，还要起身做顿饭，打情骂俏之类的......
李行舟没有做。
他用不来古代的厨房！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洗漱一番，到外边吃了早饭。
然后顺手点了一份早点，让其送到家里，自有仆人接收。
这就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完毕之后，李行舟这才不慌不忙地来到了锦衣卫衙门。
今天的锦衣卫气氛不同往日。
手底下的人，来匆匆去匆匆，面色紧张。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李行舟脑子不错，所以他也知道，而且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当他来到案牍库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了。
不是看热闹，而是救火和搬运案牍库卷宗的人员！
当然更加重要的，这是一群锦衣卫高层围着一具尸体，神情严肃。
站在远处一看，南北镇抚司的高层都在。
只不过看他们的神色，也不比李行舟早来多久......
快步走过去，混进人群，李行舟溜到陆文昭旁边，又冲身边的同僚笑了一下。
明知故问：“陆千户，这是怎么回事儿？哪个贼子胆大包天，居然看来烧锦衣卫的胡须？！”
说着又看看死得安详的太监，一脸好奇。
“他这是？”
陆文昭同样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配合着李行舟演戏。
“这是东厂的郑掌班！
这不是一直在追查陛下落水那案子吗？
他就是魏公公那边派来的，一天到晚都在往案牍库跑。
昨夜定是遇见了歹徒，以命相搏最后却......唉！”
李行舟悄悄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好家伙，演技真不赖！
不过，我也不差！
李行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关心道：“那有没有贼人的线索？
咱们锦衣卫吃了这么大个亏，总不能就认了吧？”
“......”陆文昭耸耸肩没说话。
毕竟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他这个千户能发言定论的。
大佬都在场呢！
其实其他人也是在偷偷的听两人对话，现在才搞懂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们毕竟也才来了不久，哪有了解的那么快。
救火啥的可都是底下人干的事，他们怎么可能干那些活。
现在明白了情况，这些老油条当然明白该怎么办了。
别的不说，至少要先拉个人来顶锅才行。
不然锦衣卫的颜面何在？
不然魏忠贤追究下来怎么办？
前面才死了外甥，现在又死了个心腹，魏忠贤还不得活剐了他们？！
现任锦衣卫指挥使大腹便便，显然没少捞油水。
眼中心思流转，一看就是个阿谀奉承之辈。
转头看着李行舟和陆文昭，他语气高傲：“两位千户，听你们说，这么了解情况。
那现在又该如何处理？”
陆文昭还想说话讨欢心，毕竟他就是为了爬上高位。
说好话什么的，张口就来。
只是李行舟借着袖子遮掩，轻轻撞了他下。
陆文昭立即明白过来，这事儿他不适合沾上关系。
万一追查到他怎么办？
所以陆文昭一顿，抬出来李行舟。
“我见李千户有话要说......”
指挥使又看向李行舟：“那你说。”
李行舟看着这个马上就要成为前任的锦衣卫，神色不变：“好说，全推给狂徒北斋就是！
对外宣称，不，应该就是：北斋被全国通缉，心怀怨恨，竟然报复锦衣卫。
暗夜潜入，烧毁锦衣卫案牍库这等重地，以报私仇！”
指挥使满带赞赏，这小子，上道！
怪不得那么受皇帝恩宠，有机会也得提拔提拔呀！
和颜悦色的继续询问道：“那这郑掌班......”
“自然也是北斋所杀！”
北斋：我谢谢你啊！
李行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答道：“郑掌班夜查重案，遇见歹徒行凶，极力反抗，最终不敌狂徒，以致遇害。”
话音一落，周围的锦衣卫高层也纷纷符合。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
“唉！郑掌班时运不济啊！”
“沈炼和凌云凯两人都打不过北斋，一死一伤呢！郑掌班敌不过也正常。”
这些锦衣卫高层没少受东厂的气。
现在一个二个的假惺惺哭丧，其实心里面比谁都高兴呢！
他们只是害怕魏忠贤追究而已。
现在能将事情全都推给北斋，那就不用多担心了。
了不起加大搜捕力度呗。
反正都要搜捕北斋......而且抓不到。
于是乎，郑掌班的死有了合理的解释，一群高层就到一半串供去了......
陆文昭真是服了李行舟这家伙。
他当然知道火是沈炼放的。
郑掌班也是沈炼杀的。
但李行舟这么一引导，反正跟沈炼没关系了。
他们的计划自然更加隐蔽，不容易被人发觉。
李行舟倒是没想那么多。
反正就是随口忽悠，他也是张口就来的。
走到了郑掌班尸体前，李行舟查看了下，也有些唏嘘。
郑掌班在剧本设定中，明确了是“深藏不露的一等一的高手”。
武功其实不在沈炼之下，善使流星锤。
在开阔地能吊打沈炼。
电影里那段流星锤的打戏也是全片最经典没有之一。
可惜郑公公实战经验不如战狼，被沈炼勾搭到不利地形反杀，悲惨下线。
电影里还活到了天亮。
结果现在......
直接被一刀封喉，估摸着本领都没用上，不得不说怪可惜的。
当然这也从侧面反映了。
由于他的加入改变了剧情，沈炼没有发现宝船监造纪要，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就是单纯来放火的。
李行舟甚至脑补出了当时的画面。
肯定是沈炼将要成功时，还是遇到了郑掌班。
不过没了原本的那么多顾虑，沈炼反而是阴影处等着，一刀结果了郑掌班。
翌日，清晨。
外边时不时传来嘈杂声，惊醒了屋内的李行舟。
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李行舟又钻回被窝眯了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昨天晚上玩的太嗨，真正说起来睡觉的时间也不过一个多时辰。
关键他现在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
要不是因为年轻体壮......
还真有点要被榨干的节奏。
不得不说周妙彤这榨汁姬确实很如他意。
但就如昨天他想的那样。
温柔乡自然是他喜欢的，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误了正事。
好半天李行舟才养足精神，重新起身。
拍了拍还在睡梦中的周妙彤。
“啊~我有事先出去，你自个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唔~嗯。”
周妙彤痴语道。
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姑且也就当她听进去了吧，李行舟也没有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结。
至于那些小说里面，和女主春风一度之后，还要起身做顿饭，打情骂俏之类的......
李行舟没有做。
他用不来古代的厨房！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洗漱一番，到外边吃了早饭。
然后顺手点了一份早点，让其送到家里，自有仆人接收。
这就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完毕之后，李行舟这才不慌不忙地来到了锦衣卫衙门。
今天的锦衣卫气氛不同往日。
手底下的人，来匆匆去匆匆，面色紧张。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李行舟脑子不错，所以他也知道，而且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当他来到案牍库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了。
不是看热闹，而是救火和搬运案牍库卷宗的人员！
当然更加重要的，这是一群锦衣卫高层围着一具尸体，神情严肃。
站在远处一看，南北镇抚司的高层都在。
只不过看他们的神色，也不比李行舟早来多久......
快步走过去，混进人群，李行舟溜到陆文昭旁边，又冲身边的同僚笑了一下。
明知故问：“陆千户，这是怎么回事儿？哪个贼子胆大包天，居然看来烧锦衣卫的胡须？！”
说着又看看死得安详的太监，一脸好奇。
“他这是？”
陆文昭同样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配合着李行舟演戏。
“这是东厂的郑掌班！
这不是一直在追查陛下落水那案子吗？
他就是魏公公那边派来的，一天到晚都在往案牍库跑。
昨夜定是遇见了歹徒，以命相搏最后却......唉！”
李行舟悄悄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好家伙，演技真不赖！
不过，我也不差！
李行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关心道：“那有没有贼人的线索？
咱们锦衣卫吃了这么大个亏，总不能就认了吧？”
“......”陆文昭耸耸肩没说话。
毕竟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他这个千户能发言定论的。
大佬都在场呢！
其实其他人也是在偷偷的听两人对话，现在才搞懂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们毕竟也才来了不久，哪有了解的那么快。
救火啥的可都是底下人干的事，他们怎么可能干那些活。
现在明白了情况，这些老油条当然明白该怎么办了。
别的不说，至少要先拉个人来顶锅才行。
不然锦衣卫的颜面何在？
不然魏忠贤追究下来怎么办？
前面才死了外甥，现在又死了个心腹，魏忠贤还不得活剐了他们？！
现任锦衣卫指挥使大腹便便，显然没少捞油水。
眼中心思流转，一看就是个阿谀奉承之辈。
转头看着李行舟和陆文昭，他语气高傲：“两位千户，听你们说，这么了解情况。
那现在又该如何处理？”
陆文昭还想说话讨欢心，毕竟他就是为了爬上高位。
说好话什么的，张口就来。
只是李行舟借着袖子遮掩，轻轻撞了他下。
陆文昭立即明白过来，这事儿他不适合沾上关系。
万一追查到他怎么办？
所以陆文昭一顿，抬出来李行舟。
“我见李千户有话要说......”
指挥使又看向李行舟：“那你说。”
李行舟看着这个马上就要成为前任的锦衣卫，神色不变：“好说，全推给狂徒北斋就是！
对外宣称，不，应该就是：北斋被全国通缉，心怀怨恨，竟然报复锦衣卫。
暗夜潜入，烧毁锦衣卫案牍库这等重地，以报私仇！”
指挥使满带赞赏，这小子，上道！
怪不得那么受皇帝恩宠，有机会也得提拔提拔呀！
和颜悦色的继续询问道：“那这郑掌班......”
“自然也是北斋所杀！”
北斋：我谢谢你啊！
李行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答道：“郑掌班夜查重案，遇见歹徒行凶，极力反抗，最终不敌狂徒，以致遇害。”
话音一落，周围的锦衣卫高层也纷纷符合。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
“唉！郑掌班时运不济啊！”
“沈炼和凌云凯两人都打不过北斋，一死一伤呢！郑掌班敌不过也正常。”
这些锦衣卫高层没少受东厂的气。
现在一个二个的假惺惺哭丧，其实心里面比谁都高兴呢！
他们只是害怕魏忠贤追究而已。
现在能将事情全都推给北斋，那就不用多担心了。
了不起加大搜捕力度呗。
反正都要搜捕北斋......而且抓不到。
于是乎，郑掌班的死有了合理的解释，一群高层就到一半串供去了......
陆文昭真是服了李行舟这家伙。
他当然知道火是沈炼放的。
郑掌班也是沈炼杀的。
但李行舟这么一引导，反正跟沈炼没关系了。
他们的计划自然更加隐蔽，不容易被人发觉。
李行舟倒是没想那么多。
反正就是随口忽悠，他也是张口就来的。
走到了郑掌班尸体前，李行舟查看了下，也有些唏嘘。
郑掌班在剧本设定中，明确了是“深藏不露的一等一的高手”。
武功其实不在沈炼之下，善使流星锤。
在开阔地能吊打沈炼。
电影里那段流星锤的打戏也是全片最经典没有之一。
可惜郑公公实战经验不如战狼，被沈炼勾搭到不利地形反杀，悲惨下线。
电影里还活到了天亮。
结果现在......
直接被一刀封喉，估摸着本领都没用上，不得不说怪可惜的。
当然这也从侧面反映了。
由于他的加入改变了剧情，沈炼没有发现宝船监造纪要，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就是单纯来放火的。
李行舟甚至脑补出了当时的画面。
肯定是沈炼将要成功时，还是遇到了郑掌班。
不过没了原本的那么多顾虑，沈炼反而是阴影处等着，一刀结果了郑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