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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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有说有笑，师慈徒孝，依依不舍。
离开了莫家拳馆，得到了师父万分重视的唐仁心满意足，不过当他看到空无一人的车辆时，不由愣住了，连忙拿出手机给KIKO打电话询问。
“你们两个人呢？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去图书馆，我们不是明明说好了吗！”
“我们临时有事，不去图书馆了，你自己去图书馆吧。”KIKO说道。
“临时有事？你们能有什么事情能比五百万美刀更重要？你们现在在哪呢！”
“野田昊去机场了，准备回东京。我现在去布鲁克林找个人。”
“那个臭美的家伙居然回东京了，真的假的？你去找的人该不会是凶手吧？”唐仁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KIKO说道：“当然不是，我是去找秦颂。”
唐仁一脸疑惑道：“找老秦，找他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还是赶紧去图书馆吧，不然线索被其他人抢先一步找到，你到手的五百万可就飞了。”
“我才不担心这个，阴阳无极说里边全都是繁体中文，而且还是文言文，就算他们找到了也看不懂，还不是要等我过去翻译。”唐仁胸有成竹道。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赶紧上车吩咐司机赶往纽约市立图书馆。
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普通人还知道找帮手，这些排行榜上的侦探难道还不会拿着书籍去找人帮忙翻译吗？这可是纽约，只要有钱没什么办不到的！
布鲁克林的街道上，秦颂和宋义边走边聊。
“如果我推算的没错，凶手明天晚上就会动手杀第三个人，地点就在……”
宋义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见一辆豪车停在了自己身旁的街道，车门打开，从里边下来一位造型打扮年轻时尚的蓝色双马尾女孩。
“KIKO，你找我有事吗？”秦颂并不意味对方能找到自己，只是对她的到来有些意外。
KIKO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呵呵自嘲一笑：“我真是太傻了，居然能被你给骗了，要不是野田昊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刷了个小聪明！”
秦颂心中叹了口气，还是被野田昊发现了，却仍是说道：“我刷什么小聪明了？”
KIKO指着一旁的宋义，问道：“那你可以说说他是谁吗？别跟我说这是你朋友，你知道我可以一分钟内查清楚他的身份来历，以及你们的关系，如果有的话。”
秦颂知道她说的不是大话，他看向宋义道：“我想也不用我来介绍了吧，你应该认识她，你的事情瞒不住了，不过幸好最麻烦的已经离开纽约回日本去了。”
宋义说道：“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排行榜上前十的黑客侦探，你确定她可以相信吗？”
“你们在说什么？”KIKO一脸的疑惑，“而且你一个杀人凶手还知道犯罪大师的排行榜，看来是做足了准备呀。”
“我觉得她可以相信，只要钱给够就行了。”秦颂回答完宋义，又扭头看向KIKO，“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们找间咖啡店慢慢细说。”
宋义说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听你一次。”
KIKO一头雾水的跟着秦颂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环境一般，主要是人少。
找了个桌位坐下，点完咖啡后，秦颂向KIKO问道：“现在你们那边什么进度，哈德逊河第一桉发现场去了吗？”
KIKO说道：“去了，我们不仅找到了第一桉发现场，还在现场找到了一张奇怪的符箓，同时灶王庙也发现了。唐仁带着我们去见他的师父，他师父告诉我们在纽约市立图书馆有一本阴阳无极说的书，里边有关于这个符箓的详细记载，其他人现在应该在图书馆找书呢。”
宋义闻言皱起眉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线索，万一他们看破凶手的杀人计划怎么办？”
秦颂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阴阳无极说这本书内容晦涩，那帮外国人就算看懂了也弄不清楚里边的关联，唯一能弄懂关联的唐仁推理能力又不行，所以他们不可能发现。”
KIKO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狐疑道：“等等，什么意思，凶手难道不是宋义吗，他怎么还把自己的计划说成凶手的计划？”
“他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秦颂说道。
KIKO断然道：“不可能，我和野田昊一起看过桉发现场两天内所有监控内容，他是唯一一个同时出现在两个犯罪现场的人，这非常符合连环杀人犯的心理特征，八成就是凶手！”
“你也说了只有八成，他就是剩下不是的那两成。”
“你当我是白痴吗，八成概率不信，信两成概率？除非你们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这就给七叔打电话抓人。”
“你给七叔打电话抓他也没有用，因为他根本不是杀害杰森的凶手，桉发当天晚上他在酒吧做兼职，很多客人和老板都能给他证明，监控视频也能证明。”秦颂说道。
KIKO愣了一下：“你说的都是真的？”
宋义说道：“我可以给你酒吧的地址，欢迎你去调查求证。”
KIKO也只能暂时相信他们，又问道：“既然他不是凶手，那为什么两次出现在桉发现场？看热闹也不是这么看的吧，灶王庙也就算了，可哈德逊河桉发地离这边可有一段距离。”
“其实我也是一名侦探，犯罪大师APP排行榜上也有我的名字。”宋义抢先回答。
KIKO愕然：“你也是一名侦探，你在排行榜上排第几呀？”
“排在一千九百九十八名。”
宋义的话差点让KIKO被自己口中吃糖的口水给噎死，咳了几声，才瞪大眼睛道：“行吧，虽然排名垫底，但至少比某些自称神探的家伙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师父学的。”
“我跟那家伙可不一样，我只是没时间玩APP，我一天要打几份工，累死累活的。”
“你要是真有本事，把排名提升到前五十，随便接几个桉子赚到的钱都比你打工强。”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是黑在美国的，没有身份证，不敢接大桉子，生怕碰到警察。”
“哦，我差点忘了你是黑户，不过其他桉子接不了，七叔的悬赏可以接吧，他应该不会管你是不是黑户。你去过灶王庙，也是社区的用户，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悬赏消息。”
KIKO的话让宋义一时无言以对，秦颂帮忙解释道：“他接不了这个悬赏，因为他跟陆国富有矛盾，你调查过他的背景就应该知道他有个失踪的妹妹，而陆国富暗地里就是纽约最大的人贩子，他妹妹就是被陆国富拐卖到南美的。”
“原来如此。”KIKO恍然大悟，还有些同情起来，“你是打算给他证明清白，所以提前找到了他，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说来话长，而且我也不用什么事情都要跟你说吧。桉子我们可以合作，钱都给你。至于其他的你就别问那么多，行不行？”秦颂说道。
KIKO想了想，点头道：“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这可是五百万美金。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凶手是谁你们有线索了吗？”
“当然有，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忙。”
“说吧，要我上网搜查什么？”KIKO从背包里翻出笔记本电脑摆在桌上打开。
秦颂说道：“根据目前所知道的情况，凶手的按照五行命格来选择目标杀人，可是白人女性和华人男性，他们身上都没有任何关联，凶手是怎么知道他们生日的？”
KIKO很快就明白了他里的意思：“你是说凶手能掌握被害者的个人信息，那很可能是在警局工作，或者保险公司、银行，所以需要我进行数据对比，明白了，这是我的拿手好戏。”
趁着KIKO操控电脑进行搜索调查的时候，宋义凑近秦颂身边小声道：“你这时候让她查到凶手的话，会不会妨碍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不会，你放心吧。”秦颂胸有成竹道，“只要事情还在我们的掌控中，局面就不会变坏。”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
KIKO停下敲键盘的手指，抬头问道：“银行、保险、商场购物信息，这些都对不上，除非是在警局工作。虽然我可以攻破警局的资料库系统，但要不要先通知陈警官？”
秦颂有些意外道：“你居然还会想到要通知陈警官，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KIKO说道：“当然不是我的作风，我这不是照顾你的想法吗，省得你说我拿了钱还给你添麻烦，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秦颂忍俊不禁道：“你这个原则很好，既然如此那就通知陈警官一声，通知她之后你在进入警局资料库进行调查，到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
KIKO满不在乎道：“就算被她发现也无所谓，反正七叔已经授权了，出了事算他的。”
说完，她便拿出手机打电话通知陈英。
听完KIKO和秦颂的猜测，陈英皱了皱眉头，警告他们别乱来之后，挂断电话转身走进局长办公室。
“你怎么又来了？”局长看着去而复返的女下属，感觉一定没什么好事。
陈英说道：“我刚刚从那些侦探那里得到一个线索情报，准备向您及时汇报。”
局长漫不经心道：“你居然觉得那帮所谓侦探的线索有用，他们不过是一帮小丑。”
陈英有些无奈道：“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现在的调查进度比我们警方领先太多了，而且他们的推理也不是没有依据，就好像他们说凶手可能在警局工作……”
局长大声打断她的话：“什么！？凶手在警局工作这种屁话你也相信？你是疯了吗！”
陈英将听到的推理过程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他们说的有道理，能拿到市民个人信息的地方，警局也算其中一个，所以我提议对内部做一个调查。”
局长很不爽道：“做个内部调查，你说的倒是轻松，你知不知道整个NYPD有多少人，你要查到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
陈英回答道：“其实不用全部都调查，凶手摘除被害者内脏的手法干净利落，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只需要调查有过医疗培训的警员就行了，这可以减小调查的范围。”
局长沉默了片刻，才不情愿地说道：“悄悄调查，别闹得整个警局都知道。”
“是，局长！”陈英道。
咖啡厅里，给陈英打完电话的KIKO放下手机，便开始操作电脑入侵警局的资料库，经过一番搜索对比之后，她疑惑地抬头道：“奇怪了，警局里也没有符合凶手条件的人。”
秦颂说道：“如果警局也没有，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
“什么地方？”
“医院。”
“医院？”
“对，所有公共场所里就只剩下医院能知道个人信息，而能让不同阶层的人有交集。”
“我现在就搜查他们的消费记录，看看有没有在同一家医院就医过。”KIKO说道。
宋义问道：“你不会真相把凶手给找出来吧？”
秦颂点头道：“当然了，不然那五百万美金你替我出吗？我虽然有钱，可也没有大方到花五百万美金雇佣一个黑客的地步，而且她现在做的这些也不值五百万美金。”
KIKO一边操作一边提醒道：“你说我坏话的时候麻烦小声点，我可是都听到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按照你的收费标准，五百万美金能雇佣你半年。”秦颂说道。
“五百万美金才雇佣半年？抢劫啊！”宋义震惊的目瞪口呆，“我辛辛苦苦打两份工，全年无休才赚五万美金！”
KIKO不屑道：“你一个出卖体力的怎么能跟我出卖智力的相比。”
秦颂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KIKO，你能不能帮宋义弄一个假身份，方便他行动。”
“为什么要弄假身份，我直接给他弄一个真身份不好吗。”
“你还有这本事？”宋义惊奇道。
KIKO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你只是签证过期了，我黑进系统里帮你改一下签证时间，你就可以恢复正常身份了。”
“那太好了，有了正常的身份，我以后就不用打工兼职，赚钱也更容易了！”宋义兴奋道，“谢谢你，KIKO大神！”
“不客气，此项收费两万美金，谢谢！”KIKO微微一笑。
“帮个忙还要收费？”宋义愣了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帮个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别跟我谈钱，而且我跟你还算不上朋友。”KIKO说道，“爱办不办，等我拿了五百万美金，还不一定会接这种小任务，你可想清楚了。”
宋义摸了摸兜里秦颂之前给的银行卡，咬牙说道：“不就是两万美金吗，我付了！”
师徒二人有说有笑，师慈徒孝，依依不舍。
离开了莫家拳馆，得到了师父万分重视的唐仁心满意足，不过当他看到空无一人的车辆时，不由愣住了，连忙拿出手机给KIKO打电话询问。
“你们两个人呢？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去图书馆，我们不是明明说好了吗！”
“我们临时有事，不去图书馆了，你自己去图书馆吧。”KIKO说道。
“临时有事？你们能有什么事情能比五百万美刀更重要？你们现在在哪呢！”
“野田昊去机场了，准备回东京。我现在去布鲁克林找个人。”
“那个臭美的家伙居然回东京了，真的假的？你去找的人该不会是凶手吧？”唐仁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KIKO说道：“当然不是，我是去找秦颂。”
唐仁一脸疑惑道：“找老秦，找他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还是赶紧去图书馆吧，不然线索被其他人抢先一步找到，你到手的五百万可就飞了。”
“我才不担心这个，阴阳无极说里边全都是繁体中文，而且还是文言文，就算他们找到了也看不懂，还不是要等我过去翻译。”唐仁胸有成竹道。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赶紧上车吩咐司机赶往纽约市立图书馆。
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普通人还知道找帮手，这些排行榜上的侦探难道还不会拿着书籍去找人帮忙翻译吗？这可是纽约，只要有钱没什么办不到的！
布鲁克林的街道上，秦颂和宋义边走边聊。
“如果我推算的没错，凶手明天晚上就会动手杀第三个人，地点就在……”
宋义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见一辆豪车停在了自己身旁的街道，车门打开，从里边下来一位造型打扮年轻时尚的蓝色双马尾女孩。
“KIKO，你找我有事吗？”秦颂并不意味对方能找到自己，只是对她的到来有些意外。
KIKO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呵呵自嘲一笑：“我真是太傻了，居然能被你给骗了，要不是野田昊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刷了个小聪明！”
秦颂心中叹了口气，还是被野田昊发现了，却仍是说道：“我刷什么小聪明了？”
KIKO指着一旁的宋义，问道：“那你可以说说他是谁吗？别跟我说这是你朋友，你知道我可以一分钟内查清楚他的身份来历，以及你们的关系，如果有的话。”
秦颂知道她说的不是大话，他看向宋义道：“我想也不用我来介绍了吧，你应该认识她，你的事情瞒不住了，不过幸好最麻烦的已经离开纽约回日本去了。”
宋义说道：“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排行榜上前十的黑客侦探，你确定她可以相信吗？”
“你们在说什么？”KIKO一脸的疑惑，“而且你一个杀人凶手还知道犯罪大师的排行榜，看来是做足了准备呀。”
“我觉得她可以相信，只要钱给够就行了。”秦颂回答完宋义，又扭头看向KIKO，“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们找间咖啡店慢慢细说。”
宋义说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听你一次。”
KIKO一头雾水的跟着秦颂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环境一般，主要是人少。
找了个桌位坐下，点完咖啡后，秦颂向KIKO问道：“现在你们那边什么进度，哈德逊河第一桉发现场去了吗？”
KIKO说道：“去了，我们不仅找到了第一桉发现场，还在现场找到了一张奇怪的符箓，同时灶王庙也发现了。唐仁带着我们去见他的师父，他师父告诉我们在纽约市立图书馆有一本阴阳无极说的书，里边有关于这个符箓的详细记载，其他人现在应该在图书馆找书呢。”
宋义闻言皱起眉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线索，万一他们看破凶手的杀人计划怎么办？”
秦颂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阴阳无极说这本书内容晦涩，那帮外国人就算看懂了也弄不清楚里边的关联，唯一能弄懂关联的唐仁推理能力又不行，所以他们不可能发现。”
KIKO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狐疑道：“等等，什么意思，凶手难道不是宋义吗，他怎么还把自己的计划说成凶手的计划？”
“他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秦颂说道。
KIKO断然道：“不可能，我和野田昊一起看过桉发现场两天内所有监控内容，他是唯一一个同时出现在两个犯罪现场的人，这非常符合连环杀人犯的心理特征，八成就是凶手！”
“你也说了只有八成，他就是剩下不是的那两成。”
“你当我是白痴吗，八成概率不信，信两成概率？除非你们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这就给七叔打电话抓人。”
“你给七叔打电话抓他也没有用，因为他根本不是杀害杰森的凶手，桉发当天晚上他在酒吧做兼职，很多客人和老板都能给他证明，监控视频也能证明。”秦颂说道。
KIKO愣了一下：“你说的都是真的？”
宋义说道：“我可以给你酒吧的地址，欢迎你去调查求证。”
KIKO也只能暂时相信他们，又问道：“既然他不是凶手，那为什么两次出现在桉发现场？看热闹也不是这么看的吧，灶王庙也就算了，可哈德逊河桉发地离这边可有一段距离。”
“其实我也是一名侦探，犯罪大师APP排行榜上也有我的名字。”宋义抢先回答。
KIKO愕然：“你也是一名侦探，你在排行榜上排第几呀？”
“排在一千九百九十八名。”
宋义的话差点让KIKO被自己口中吃糖的口水给噎死，咳了几声，才瞪大眼睛道：“行吧，虽然排名垫底，但至少比某些自称神探的家伙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师父学的。”
“我跟那家伙可不一样，我只是没时间玩APP，我一天要打几份工，累死累活的。”
“你要是真有本事，把排名提升到前五十，随便接几个桉子赚到的钱都比你打工强。”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是黑在美国的，没有身份证，不敢接大桉子，生怕碰到警察。”
“哦，我差点忘了你是黑户，不过其他桉子接不了，七叔的悬赏可以接吧，他应该不会管你是不是黑户。你去过灶王庙，也是社区的用户，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悬赏消息。”
KIKO的话让宋义一时无言以对，秦颂帮忙解释道：“他接不了这个悬赏，因为他跟陆国富有矛盾，你调查过他的背景就应该知道他有个失踪的妹妹，而陆国富暗地里就是纽约最大的人贩子，他妹妹就是被陆国富拐卖到南美的。”
“原来如此。”KIKO恍然大悟，还有些同情起来，“你是打算给他证明清白，所以提前找到了他，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说来话长，而且我也不用什么事情都要跟你说吧。桉子我们可以合作，钱都给你。至于其他的你就别问那么多，行不行？”秦颂说道。
KIKO想了想，点头道：“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这可是五百万美金。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凶手是谁你们有线索了吗？”
“当然有，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忙。”
“说吧，要我上网搜查什么？”KIKO从背包里翻出笔记本电脑摆在桌上打开。
秦颂说道：“根据目前所知道的情况，凶手的按照五行命格来选择目标杀人，可是白人女性和华人男性，他们身上都没有任何关联，凶手是怎么知道他们生日的？”
KIKO很快就明白了他里的意思：“你是说凶手能掌握被害者的个人信息，那很可能是在警局工作，或者保险公司、银行，所以需要我进行数据对比，明白了，这是我的拿手好戏。”
趁着KIKO操控电脑进行搜索调查的时候，宋义凑近秦颂身边小声道：“你这时候让她查到凶手的话，会不会妨碍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不会，你放心吧。”秦颂胸有成竹道，“只要事情还在我们的掌控中，局面就不会变坏。”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
KIKO停下敲键盘的手指，抬头问道：“银行、保险、商场购物信息，这些都对不上，除非是在警局工作。虽然我可以攻破警局的资料库系统，但要不要先通知陈警官？”
秦颂有些意外道：“你居然还会想到要通知陈警官，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KIKO说道：“当然不是我的作风，我这不是照顾你的想法吗，省得你说我拿了钱还给你添麻烦，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秦颂忍俊不禁道：“你这个原则很好，既然如此那就通知陈警官一声，通知她之后你在进入警局资料库进行调查，到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
KIKO满不在乎道：“就算被她发现也无所谓，反正七叔已经授权了，出了事算他的。”
说完，她便拿出手机打电话通知陈英。
听完KIKO和秦颂的猜测，陈英皱了皱眉头，警告他们别乱来之后，挂断电话转身走进局长办公室。
“你怎么又来了？”局长看着去而复返的女下属，感觉一定没什么好事。
陈英说道：“我刚刚从那些侦探那里得到一个线索情报，准备向您及时汇报。”
局长漫不经心道：“你居然觉得那帮所谓侦探的线索有用，他们不过是一帮小丑。”
陈英有些无奈道：“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现在的调查进度比我们警方领先太多了，而且他们的推理也不是没有依据，就好像他们说凶手可能在警局工作……”
局长大声打断她的话：“什么！？凶手在警局工作这种屁话你也相信？你是疯了吗！”
陈英将听到的推理过程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他们说的有道理，能拿到市民个人信息的地方，警局也算其中一个，所以我提议对内部做一个调查。”
局长很不爽道：“做个内部调查，你说的倒是轻松，你知不知道整个NYPD有多少人，你要查到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
陈英回答道：“其实不用全部都调查，凶手摘除被害者内脏的手法干净利落，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只需要调查有过医疗培训的警员就行了，这可以减小调查的范围。”
局长沉默了片刻，才不情愿地说道：“悄悄调查，别闹得整个警局都知道。”
“是，局长！”陈英道。
咖啡厅里，给陈英打完电话的KIKO放下手机，便开始操作电脑入侵警局的资料库，经过一番搜索对比之后，她疑惑地抬头道：“奇怪了，警局里也没有符合凶手条件的人。”
秦颂说道：“如果警局也没有，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
“什么地方？”
“医院。”
“医院？”
“对，所有公共场所里就只剩下医院能知道个人信息，而能让不同阶层的人有交集。”
“我现在就搜查他们的消费记录，看看有没有在同一家医院就医过。”KIKO说道。
宋义问道：“你不会真相把凶手给找出来吧？”
秦颂点头道：“当然了，不然那五百万美金你替我出吗？我虽然有钱，可也没有大方到花五百万美金雇佣一个黑客的地步，而且她现在做的这些也不值五百万美金。”
KIKO一边操作一边提醒道：“你说我坏话的时候麻烦小声点，我可是都听到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按照你的收费标准，五百万美金能雇佣你半年。”秦颂说道。
“五百万美金才雇佣半年？抢劫啊！”宋义震惊的目瞪口呆，“我辛辛苦苦打两份工，全年无休才赚五万美金！”
KIKO不屑道：“你一个出卖体力的怎么能跟我出卖智力的相比。”
秦颂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KIKO，你能不能帮宋义弄一个假身份，方便他行动。”
“为什么要弄假身份，我直接给他弄一个真身份不好吗。”
“你还有这本事？”宋义惊奇道。
KIKO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你只是签证过期了，我黑进系统里帮你改一下签证时间，你就可以恢复正常身份了。”
“那太好了，有了正常的身份，我以后就不用打工兼职，赚钱也更容易了！”宋义兴奋道，“谢谢你，KIKO大神！”
“不客气，此项收费两万美金，谢谢！”KIKO微微一笑。
“帮个忙还要收费？”宋义愣了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帮个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别跟我谈钱，而且我跟你还算不上朋友。”KIKO说道，“爱办不办，等我拿了五百万美金，还不一定会接这种小任务，你可想清楚了。”
宋义摸了摸兜里秦颂之前给的银行卡，咬牙说道：“不就是两万美金吗，我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