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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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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第一天的加班之后，第二天的拍摄明显顺利多了。
看来几个主演已经逐渐进入到了拍喜剧的节奏，但很显然，导演还没有...
吃饭的时候，美娜虽然没有刻意回避他，却全程低头扒饭，不发一语，好像生怕别人发现他俩认识似的。
实在太丢人了，真不敢相信她找了这么个玩意儿当男朋友...
好吧，以上都是玩笑话。
美娜单独和他坐在一起，未免有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瞅了眼不远处萧潇潇的位置，美娜眉头微蹙：“他这是...”
明为期眼皮都没抬一下答道：“别问，问就是梦想。”
“梦想...”
美娜暗自摇头，萧潇潇这么年轻就走到了这个位置，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小唐和她...段位差得太多了。
还好他是男人，应该吃不了什么大亏...吧。
美娜思绪飘飞之际，明为期想的却是，不错嘛，已经开始主动关心起身边的朋友了。
看来自己对美娜的“调教”很成功...
“谢谢~没想到你在电视上已经这么帅了，本人比电视上还帅...”
趁着午休时间，小美正在收集所有演员的签名。
其中免不了有萧潇潇，但被她的助理拦住了。
“你叫她来的？”
明为期看了眼美娜，后者赏了他一对眼白。
意思很明显了，又是主动硬跟来的...
“她什么时候走？”明为期又问。
“唉~”
这是明为期头一回见美娜叹气，真好看...啊不对，真没想到还有能让她感到头疼的人...
“老板娘，老板...”
在旁边“蹲伏”已久的翟一桃，觉得现在是她可以出场的时候了。
“嗯？”美娜偏过身子看向翟一桃。
“我有办法，可以把她赶走！”
翟一桃说得斩钉截铁，明为期好像还听出了些许苦大仇深？
不免被激起了好奇心的明为期问道：“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当然是...为了老板和老板娘，以及整个剧组着想啦。
老板和老板娘都不喜欢她，她一直在剧组里转还影响拍摄。
还有...谁让她嘲讽我是小孩子来着，你们都没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尖酸刻薄...简直就是一个刻薄怪！”
明为期颔首微笑，恐怕这最后一条才是关键。
“嗯，嘲讽？”
美娜的眉毛再次皱在了一起，翟一桃这丫头虽然是个鬼灵精，但绝对没有骗她的胆子。
问题是小美，她怎么会嘲讽别人呢...
“你想怎么做？”明为期又问。
“老板，我能不能先不说，不过您放心，保证不会让她知道这事和你们有关...”
明为期正为这事嘀咕呢，既然有人主动来把它揽走，他还巴不得呢，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反观美娜这边，她好像还有点犹豫...
“美娜，如果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吧。”
小美虽然看起来逮谁就找谁签名、合照、摆龙门阵，
可明为期把她的行为都看在眼里，这姑娘其实挺有分寸，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
总能在对方感到厌烦请她离开之前主动道别，时机和尺度都把握得刚刚好，让人很难对她生出讨厌的情绪。
高手啊...
所以说她对拍摄产生了什么阻碍...也不见得。
一想美娜居然有这样的“闺蜜”，明为期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道闺蜜竟然是一种“互补”的关系？
......
晚上，明为期正抱着电脑“奋笔疾书”。
就在距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双修长笔直的白皙玉腿横陈床边，以及透着粉嫩荧光的十颗珍珠，仿佛翘首以盼它们的主人...
可惜啊，明天，是他应该回晟煊报道的日子...
惊喜的是，大哥比明为期想象中“人性化”得多。
即便再大牌的导演，每月都请假也十分不像话。
因此，大哥再次给他放宽了要求，至少每两个月回晟煊报道一次。
隔的那个月虽然人可以不到，但必须写一份至少五千字的报告，而且大哥不满意的话，还得重写。
当然如果能让谭宗明眼前一亮的话，他也能得到“长假”奖励。
能让明为期化身柳下惠，美腿当前不为所动，这篇报告绝对简单不了。
事实如此，明为期一字一句，总结到最后就俩字——颜值！
工业或者说科幻文化，对大多数人来讲，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视觉文化。
除了技术宅，大部分消费者是不会对产品背后的技术原理感兴趣的。
对于他们来说，能最直观体验到的，就只有“颜值”。
不论是晟煊的手机外观也好，操作系统的设计也罢，都要极尽可能的“酷”。
之前是因为智能手机的概念才刚问世，大家普遍对智能手机该长成什么样还没有一个大致统一的认知。
因此各大厂商百家争鸣，搞出了不少在明为期看来“稀奇古怪”的机型。
但是经过近一年的激烈竞争，智能手机所占市场份额逐步扩大，外观也渐渐定了形。
当然还是有头铁的非要剑走偏锋，不过报告的重点不是它。
因此，怎么在日渐同化的手机外观做出自己独特的东西，而且它还必须得“酷”，得符合大多数消费者的审美。
这一点必须成为晟煊下一步旗舰产品的重中之重！
对了，每年出一部新旗舰，这也是明为期给谭宗明的建议。
这几年经济形势一片大好，而且我国消费者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消费者。
接收新事物的速度世界第一、品牌黏性极高、热心，买到好东西会自发安利...
关于晟煊自己的手机操作系统，明为期也给它起了一个十分高大上的名字——“鸿蒙”...
明为期写完数了数，洋洋洒洒六千二百字。
算了，多的一千多字就当送给大哥的，但愿看到明为期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把他这个副总监的头衔摘了吧...
“美娜，还在看《演员的自我修养》呐？”
“干嘛？”
美娜放下书，秀眉轻挑。
“你用不着看这种书，想要红其实很简单，你只要...”
说到一半，明为期卖起了关子。
“只要什么？”美娜瞪了他一眼，一脚踹向明为期，却反被捉住。
“只要把我哄开心了，我保准你以后拳打安风，脚踩萧潇潇...”
明为期嘴角露出和善的微笑，手指上下摩挲着。
“你的意思是，想潜我？”
“就喜欢你的冰雪聪明，考虑好了的话，我在浴室等你哟~”
言毕，明为期放下玉莲，脸上的表情似乎颇为不舍，正待转身去洗澡时，衣领处忽然多出了一只玉手。
“不如你把我哄高兴了，我保你以后的项目都不会缺投资，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温润的气息喷吐在明为期的脸庞，这让他如何拒绝？
“听起来...很合理。”
明为期向前一步，美娜抓住他衣领的手并没有放开，反倒是整个人向前轻轻一跃，明为期顺势地环住她的腿弯，配合十分默契。
在窗外树影的映衬种，两颗脑袋并作一颗，两道人影逐渐融为一体，......
天朗气清，月明星稀，仿佛连无垠夜空都在诉说着今晚的寂静。
忽然，一阵布谷鸟的低鸣自远处传来，落入明为期耳中，与美娜清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婉转动听。
明为期的双手贴着美娜光洁的小腹，小心亲吻着洁白雪山上渗出的点点珍珠。
又不知过了多久，美娜恢复了些许元气，白皙完美的身躯微动，转过来正对明为期。
明为期浑身一颤，就连心脏都好似随之停了一拍。
他可是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
“你刚才那套说辞，好像挺熟练嘛?”
两根手指在他的心口画圈...
‘呼~’明为期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怎么可能，你才是第一个晚上来敲我门的女演员...也是唯一一个。”
“最好是这样...”
美娜轻拢慢捻，却迟迟未见发力，显然，她对明为期回答很满意。
......
不知道翟一桃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自那以后小美就真的从未在片场出现过。
从美娜口中得知，她已经回吉安了。
翟一桃这次倒是给了明为期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因为他在构思电影剧本的时候，忽然回想起...
原剧情中抢走丁建国男朋友、导致她腿受伤的罪魁祸首，好像就是这个闺蜜小美！
难怪她一靠近，明为期总能问道一股绿茶的香气...
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虽然他也不可能真的和小美发生些什么，但离这种人远一点总是没错的。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心疼起美娜，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吧，还...
在美娜一副莫名奇妙的眼神注视下，明为期在她的额头上亲亲一吻。
神态动作，都像极了他亲吻小玫瑰额头的时候...
耗时三天半，《武林外传》第一回的剧情总算是拍摄完成了。
进度比明为期预想中要慢，但毕竟还是磨合期嘛，后一天半的节奏明显比最初加快了不少。
第四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来探班。
彭海？
隔着老远明为期一眼就看出给彭佳禾送食盒的人是老彭。
老喷既然到现在还留在魔都，这应该就说明，老人家的体检结果不佳...
“老彭，你咋还在魔都？”
即便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明为期还是先问了来。
“啊哈哈，这不马上就准备走了，佳禾，你赶紧先去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凉了。”
明为期听出了老彭的画外音，不动声色支开彭佳禾。
看来，彭佳禾应该还不知道这事，也是，即便是告诉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彭佳禾果然也争气，一路小跑到了美娜身边，她的偶像已经被某个无良导演“霸占”得太久，今天终于轮到她了。
“明先生，我这次来，除了看看佳禾，主要是还是想亲自感谢一下您。”
彭海握住明为期的手，一脸郑重，就连抬头纹都显得那么认真。
“呃...老彭，你快我把整不会了，发生什么事了？”
明为期从未见过这阵势，也不太想面对别人的感激。
之前迪诺奶奶生病住院那会儿，他去探望的时候也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得看上一眼，基本上不露面。
不是说他清高，想玩做好事不留名这一套。
只是吧，让一位受尽病痛折磨的老人家握着自己的手声泪俱下地道谢。
一想到这场面，明为期收获的不仅不是助人的快乐，反而有一种深刻却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自责”。
“我可能，要在魔都多待上一段时间了，我妈她...”
彭海说到这略作停顿，远远看了正和美娜一起的吃饭，满脸不亦乐乎的彭佳禾一眼。
“体检报告有问题？”
明为期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
“嗯，阿兹海默症，所以我想留在魔都给我妈治病，不行的话就去美国。
不过这事，我想请你替我保密，先别告诉佳禾。就跟她说，我已经回美国了。”
彭海脸上挂着的微笑明显苦笑的成分更多，但看向佳禾的时候，整个人的神采都变得不一样。
“其实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明为期的神色也逐渐凝重，其实刚才，他的心里还是存有一丝丝的侥幸，直到彭海亲自帮他确认了心中的想法...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能瞒着你。”
“也是，那你就不是彭海...等等，我帮你什么了？”
明为期一愣，自己有帮彭海吗？
好像...有，可也没他说得这么严重吧。
“医生说，我妈的病情尚在早期，治疗得当的话，可以极大的缓解症状，起码能让她多清醒好几年...”
阿兹海默症目前还没有有效的药物和治疗方法可以治愈，医生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减缓病情的发展而已。
果然还是这样啊，明为期低下头，又轻轻摇了几下。
“还有啊，你看看佳禾。”彭海的一只大手覆在明为期的肩膀上，将他“唤醒”。
“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得阿兹海默症的我不是我妈该多好。
其实我这一辈子，也挺失败的。年轻的时候一心想往美国跑，结果过了这么多年，老婆也没了，老妈也病了，就连女儿...
如果得病的是我，不管是忘掉一切，还是一辈子生活在黑暗里，可能都是种解脱吧。
但是看到佳禾之后，我突然感觉好像生活又有了盼头。
她现在被你教的，不化妆了也不扎脏辫，也不像个刺头似的到处顶撞别人，总算像个正常女孩了。
所以，我要郑重感谢你，明先生...”
听完了彭海的长篇大论，明为期心里也稍微轻松了一些。
这个男人的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么...
经历了第一天的加班之后，第二天的拍摄明显顺利多了。
看来几个主演已经逐渐进入到了拍喜剧的节奏，但很显然，导演还没有...
吃饭的时候，美娜虽然没有刻意回避他，却全程低头扒饭，不发一语，好像生怕别人发现他俩认识似的。
实在太丢人了，真不敢相信她找了这么个玩意儿当男朋友...
好吧，以上都是玩笑话。
美娜单独和他坐在一起，未免有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瞅了眼不远处萧潇潇的位置，美娜眉头微蹙：“他这是...”
明为期眼皮都没抬一下答道：“别问，问就是梦想。”
“梦想...”
美娜暗自摇头，萧潇潇这么年轻就走到了这个位置，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小唐和她...段位差得太多了。
还好他是男人，应该吃不了什么大亏...吧。
美娜思绪飘飞之际，明为期想的却是，不错嘛，已经开始主动关心起身边的朋友了。
看来自己对美娜的“调教”很成功...
“谢谢~没想到你在电视上已经这么帅了，本人比电视上还帅...”
趁着午休时间，小美正在收集所有演员的签名。
其中免不了有萧潇潇，但被她的助理拦住了。
“你叫她来的？”
明为期看了眼美娜，后者赏了他一对眼白。
意思很明显了，又是主动硬跟来的...
“她什么时候走？”明为期又问。
“唉~”
这是明为期头一回见美娜叹气，真好看...啊不对，真没想到还有能让她感到头疼的人...
“老板娘，老板...”
在旁边“蹲伏”已久的翟一桃，觉得现在是她可以出场的时候了。
“嗯？”美娜偏过身子看向翟一桃。
“我有办法，可以把她赶走！”
翟一桃说得斩钉截铁，明为期好像还听出了些许苦大仇深？
不免被激起了好奇心的明为期问道：“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当然是...为了老板和老板娘，以及整个剧组着想啦。
老板和老板娘都不喜欢她，她一直在剧组里转还影响拍摄。
还有...谁让她嘲讽我是小孩子来着，你们都没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尖酸刻薄...简直就是一个刻薄怪！”
明为期颔首微笑，恐怕这最后一条才是关键。
“嗯，嘲讽？”
美娜的眉毛再次皱在了一起，翟一桃这丫头虽然是个鬼灵精，但绝对没有骗她的胆子。
问题是小美，她怎么会嘲讽别人呢...
“你想怎么做？”明为期又问。
“老板，我能不能先不说，不过您放心，保证不会让她知道这事和你们有关...”
明为期正为这事嘀咕呢，既然有人主动来把它揽走，他还巴不得呢，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反观美娜这边，她好像还有点犹豫...
“美娜，如果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吧。”
小美虽然看起来逮谁就找谁签名、合照、摆龙门阵，
可明为期把她的行为都看在眼里，这姑娘其实挺有分寸，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
总能在对方感到厌烦请她离开之前主动道别，时机和尺度都把握得刚刚好，让人很难对她生出讨厌的情绪。
高手啊...
所以说她对拍摄产生了什么阻碍...也不见得。
一想美娜居然有这样的“闺蜜”，明为期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道闺蜜竟然是一种“互补”的关系？
......
晚上，明为期正抱着电脑“奋笔疾书”。
就在距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双修长笔直的白皙玉腿横陈床边，以及透着粉嫩荧光的十颗珍珠，仿佛翘首以盼它们的主人...
可惜啊，明天，是他应该回晟煊报道的日子...
惊喜的是，大哥比明为期想象中“人性化”得多。
即便再大牌的导演，每月都请假也十分不像话。
因此，大哥再次给他放宽了要求，至少每两个月回晟煊报道一次。
隔的那个月虽然人可以不到，但必须写一份至少五千字的报告，而且大哥不满意的话，还得重写。
当然如果能让谭宗明眼前一亮的话，他也能得到“长假”奖励。
能让明为期化身柳下惠，美腿当前不为所动，这篇报告绝对简单不了。
事实如此，明为期一字一句，总结到最后就俩字——颜值！
工业或者说科幻文化，对大多数人来讲，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视觉文化。
除了技术宅，大部分消费者是不会对产品背后的技术原理感兴趣的。
对于他们来说，能最直观体验到的，就只有“颜值”。
不论是晟煊的手机外观也好，操作系统的设计也罢，都要极尽可能的“酷”。
之前是因为智能手机的概念才刚问世，大家普遍对智能手机该长成什么样还没有一个大致统一的认知。
因此各大厂商百家争鸣，搞出了不少在明为期看来“稀奇古怪”的机型。
但是经过近一年的激烈竞争，智能手机所占市场份额逐步扩大，外观也渐渐定了形。
当然还是有头铁的非要剑走偏锋，不过报告的重点不是它。
因此，怎么在日渐同化的手机外观做出自己独特的东西，而且它还必须得“酷”，得符合大多数消费者的审美。
这一点必须成为晟煊下一步旗舰产品的重中之重！
对了，每年出一部新旗舰，这也是明为期给谭宗明的建议。
这几年经济形势一片大好，而且我国消费者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消费者。
接收新事物的速度世界第一、品牌黏性极高、热心，买到好东西会自发安利...
关于晟煊自己的手机操作系统，明为期也给它起了一个十分高大上的名字——“鸿蒙”...
明为期写完数了数，洋洋洒洒六千二百字。
算了，多的一千多字就当送给大哥的，但愿看到明为期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把他这个副总监的头衔摘了吧...
“美娜，还在看《演员的自我修养》呐？”
“干嘛？”
美娜放下书，秀眉轻挑。
“你用不着看这种书，想要红其实很简单，你只要...”
说到一半，明为期卖起了关子。
“只要什么？”美娜瞪了他一眼，一脚踹向明为期，却反被捉住。
“只要把我哄开心了，我保准你以后拳打安风，脚踩萧潇潇...”
明为期嘴角露出和善的微笑，手指上下摩挲着。
“你的意思是，想潜我？”
“就喜欢你的冰雪聪明，考虑好了的话，我在浴室等你哟~”
言毕，明为期放下玉莲，脸上的表情似乎颇为不舍，正待转身去洗澡时，衣领处忽然多出了一只玉手。
“不如你把我哄高兴了，我保你以后的项目都不会缺投资，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温润的气息喷吐在明为期的脸庞，这让他如何拒绝？
“听起来...很合理。”
明为期向前一步，美娜抓住他衣领的手并没有放开，反倒是整个人向前轻轻一跃，明为期顺势地环住她的腿弯，配合十分默契。
在窗外树影的映衬种，两颗脑袋并作一颗，两道人影逐渐融为一体，......
天朗气清，月明星稀，仿佛连无垠夜空都在诉说着今晚的寂静。
忽然，一阵布谷鸟的低鸣自远处传来，落入明为期耳中，与美娜清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婉转动听。
明为期的双手贴着美娜光洁的小腹，小心亲吻着洁白雪山上渗出的点点珍珠。
又不知过了多久，美娜恢复了些许元气，白皙完美的身躯微动，转过来正对明为期。
明为期浑身一颤，就连心脏都好似随之停了一拍。
他可是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
“你刚才那套说辞，好像挺熟练嘛?”
两根手指在他的心口画圈...
‘呼~’明为期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怎么可能，你才是第一个晚上来敲我门的女演员...也是唯一一个。”
“最好是这样...”
美娜轻拢慢捻，却迟迟未见发力，显然，她对明为期回答很满意。
......
不知道翟一桃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自那以后小美就真的从未在片场出现过。
从美娜口中得知，她已经回吉安了。
翟一桃这次倒是给了明为期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因为他在构思电影剧本的时候，忽然回想起...
原剧情中抢走丁建国男朋友、导致她腿受伤的罪魁祸首，好像就是这个闺蜜小美！
难怪她一靠近，明为期总能问道一股绿茶的香气...
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虽然他也不可能真的和小美发生些什么，但离这种人远一点总是没错的。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心疼起美娜，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吧，还...
在美娜一副莫名奇妙的眼神注视下，明为期在她的额头上亲亲一吻。
神态动作，都像极了他亲吻小玫瑰额头的时候...
耗时三天半，《武林外传》第一回的剧情总算是拍摄完成了。
进度比明为期预想中要慢，但毕竟还是磨合期嘛，后一天半的节奏明显比最初加快了不少。
第四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来探班。
彭海？
隔着老远明为期一眼就看出给彭佳禾送食盒的人是老彭。
老喷既然到现在还留在魔都，这应该就说明，老人家的体检结果不佳...
“老彭，你咋还在魔都？”
即便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明为期还是先问了来。
“啊哈哈，这不马上就准备走了，佳禾，你赶紧先去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凉了。”
明为期听出了老彭的画外音，不动声色支开彭佳禾。
看来，彭佳禾应该还不知道这事，也是，即便是告诉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彭佳禾果然也争气，一路小跑到了美娜身边，她的偶像已经被某个无良导演“霸占”得太久，今天终于轮到她了。
“明先生，我这次来，除了看看佳禾，主要是还是想亲自感谢一下您。”
彭海握住明为期的手，一脸郑重，就连抬头纹都显得那么认真。
“呃...老彭，你快我把整不会了，发生什么事了？”
明为期从未见过这阵势，也不太想面对别人的感激。
之前迪诺奶奶生病住院那会儿，他去探望的时候也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得看上一眼，基本上不露面。
不是说他清高，想玩做好事不留名这一套。
只是吧，让一位受尽病痛折磨的老人家握着自己的手声泪俱下地道谢。
一想到这场面，明为期收获的不仅不是助人的快乐，反而有一种深刻却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自责”。
“我可能，要在魔都多待上一段时间了，我妈她...”
彭海说到这略作停顿，远远看了正和美娜一起的吃饭，满脸不亦乐乎的彭佳禾一眼。
“体检报告有问题？”
明为期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
“嗯，阿兹海默症，所以我想留在魔都给我妈治病，不行的话就去美国。
不过这事，我想请你替我保密，先别告诉佳禾。就跟她说，我已经回美国了。”
彭海脸上挂着的微笑明显苦笑的成分更多，但看向佳禾的时候，整个人的神采都变得不一样。
“其实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明为期的神色也逐渐凝重，其实刚才，他的心里还是存有一丝丝的侥幸，直到彭海亲自帮他确认了心中的想法...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能瞒着你。”
“也是，那你就不是彭海...等等，我帮你什么了？”
明为期一愣，自己有帮彭海吗？
好像...有，可也没他说得这么严重吧。
“医生说，我妈的病情尚在早期，治疗得当的话，可以极大的缓解症状，起码能让她多清醒好几年...”
阿兹海默症目前还没有有效的药物和治疗方法可以治愈，医生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减缓病情的发展而已。
果然还是这样啊，明为期低下头，又轻轻摇了几下。
“还有啊，你看看佳禾。”彭海的一只大手覆在明为期的肩膀上，将他“唤醒”。
“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得阿兹海默症的我不是我妈该多好。
其实我这一辈子，也挺失败的。年轻的时候一心想往美国跑，结果过了这么多年，老婆也没了，老妈也病了，就连女儿...
如果得病的是我，不管是忘掉一切，还是一辈子生活在黑暗里，可能都是种解脱吧。
但是看到佳禾之后，我突然感觉好像生活又有了盼头。
她现在被你教的，不化妆了也不扎脏辫，也不像个刺头似的到处顶撞别人，总算像个正常女孩了。
所以，我要郑重感谢你，明先生...”
听完了彭海的长篇大论，明为期心里也稍微轻松了一些。
这个男人的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