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蝴蝶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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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然的话，爱赖床的柳絮，今天咋会起得这样早？
柳叶和柳枝走出上房，见柳絮在院子里拿根棍子乱耍一通，不由得吃了一惊。
“二姐没什么毛病吧？”
柳枝看着跳来跳去的柳絮，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花了，好像那个人应该不是二姐，是谁她也说不上来。
柳叶笑笑，挽起袖子洗手，柳枝最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连忙跑去厨房准备烧火。
玉娘在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食材，柳叶过去切切剁剁，又炒又炸，不多时，丰盛的早饭就摆上了桌。
吃过早饭，柳絮让魏成行驾着马车接了村长先去镇上，然后，她左手拉着柳叶右手拉着柳枝上了黄元庆驾驶的专属马车，带上几大包新制作的玩偶直奔青山镇而去。
马车一路小跑来到万客来酒楼，姐妹三人直接去了后院，王安在客厅里接待她们三个，“姑娘们今天来是不是有事？”
柳絮示意柳枝打开包袱，拿出最近几天新做的玩偶给他看。
王安赞道：“姑娘的手真巧，比以前的还好看！”
柳絮对他的评价很满意。
“我估摸着现在京城里已经有人模仿我们了，所以，就推出几个新品种吸引顾客。”
王安笑道：“姑娘想得周到，估计过年那几天咱们所有的玩偶一准会卖光。”
“那就借你吉言了。”柳絮指着几个包袱说道：“这里有一千二百多个，王东家今天派人送走吧。”她转过身看着柳叶和柳枝，“大姐，三妹，我准备去县里拿山契，你们跟着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着我？”
柳叶想了想回答，“既然出来了，我们一起去吧，就当出去散心了。”
王安送她们走，刚走到院子里又叫住了她们，“姑娘等等，我给姑娘准备了一些点心，路上饿了垫一垫，免得饿坏了身子。”
“多谢王东家。”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儿，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计送来了一包吃的东西，柳叶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虽然是晴天，因为有风，街上的行人不多。
马车在镇公所门前停下来，柳叶和柳枝抱着暖炉在车上等着，柳絮一个人去里面找村长。
轻车熟路来到正堂，柳絮一进屋就看见镇长正埋头写东西，村长伸长脖子看着。
见他写好了，柳絮连忙行礼：“小女子见过镇长大人！”
镇长笑着问村长，“还是这个女孩子？”
柳万德也笑着回答，“就是这丫头！”
镇长把文书递给村长，“好了，你们去县里换地契去吧。”
“谢镇长！”
柳絮和柳万德一起走出镇公所，两辆马车都等在门口。
“怎么都来了？”
柳叶、柳枝连忙给他行礼，“村长大伯，我们也想去县里看看。”
“那好，我们一起走吧。”
魏成行驾着马车走在前面，黄元庆他们走在后面，出了镇子，两匹马放开腿脚朝前跑，柳万德看得出来，这都是难得的好马。
一个时辰以后，马车进了县城，他们先去县衙找县丞办理地契和山契，因为是熟人，又熟门熟路的，很快就办理好了。
柳万德将地契和山契交给柳絮，二人一起出了县衙。
“二丫头，书院今天放假，我正好借你家马车去接小三儿回家，你们姐妹慢慢逛，最好天黑前赶回家。”
“好的。”
两辆马车分开后背道而行。
柳絮领着两个姐妹去逛街，三人来到多宝阁首饰店，柳絮一眼就看中了一套黄金头面。
柳枝惊呼道，“呀，好漂亮！”
柳叶连忙使眼色，不让她大呼小叫。
“掌柜的，这套头面怎么卖？”
那掌柜的见三人穿着细布衣裳，猜测其家境不会太好。不过，问话的姑娘不卑不亢，神态自若，不像是一般的农家姑娘，便笑道：“姑娘好眼力，这是小店新出的款式，出自名家之手，正配姑娘的气质。”他停了停又说道：“当然，这价格也是可观的，这套头面一共三百五十两银子。”
柳叶一听，赶紧拉拉柳絮的袖子，柳絮拍拍她的手道：“大姐稍安勿躁！”
“掌柜的，能少点吗？我们姐妹还要吃饭呢。”
胡掌柜一副肉疼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姑娘真心想要，我就给姑娘减去十两银子，这是最低价了，否则，小店会亏本的。”
柳絮知道里面的套路，笑道：“掌柜的，我这是第一次来你店里买东西，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希望掌柜的多少再照顾一些，咱们才能长期往来。这样吧，我不再与你讨价还价了，”她指着旁边的银饰说道：“还请掌柜的把这几个银簪和这几个珠花作为添头送给我，小女子会感念你的照拂。”
胡掌柜心说这姑娘真会还价，不过，离亏本还差一截，他表面上一副肉疼的样子，重重地说道：“好，既然姑娘提出来了，就是亏本我也认了。”说着，拿出两个精致的小盒子，一个装黄金头面，一个装银钗和珠花，然后双手递给柳絮。
柳絮接过去交给柳叶，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掌柜的一看遇到大买主了，连忙推荐其它的首饰。
柳絮摆手道：“说实话，我刚刚已经都看过了，其它的就不买了，我看不上那些老旧的款式。”
胡掌柜将找的零递给柳絮，“姑娘的眼光真高！”
柳絮接过银票和几个银元宝，问道：“掌柜的，我画图让你们加工可不可以？明年我姐要出嫁，我想再给她打两副头面傍身。”
胡掌柜吃了一惊，“姑娘会画图？”
柳絮点点头，她早就为柳叶和柳枝设计好了几副头面，只是今天没带在身上而已。
“请掌柜的墨宝一用。”
胡掌柜把姐妹三人领进休息室，让小厮上了茶水和点心，又亲自将自己珍爱的文房四宝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姑娘，请。”
柳絮谢过，拿出一张白纸铺开，柳枝赶紧研墨、调颜料。
“掌柜的可以先去忙，我这几张图画下来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左右。”
“好，姑娘且先忙，在下告退。”
柳叶怀抱首饰盒，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她想让柳絮把头面退了，又怕她不高兴，讪讪地坐在一旁。
柳絮略一思索，提笔就画，不一会儿，一个蝴蝶饮露簪跃然纸上，那蝴蝶就像活的一般。
一个时辰后，柳絮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将自己设计的头饰画了两套出来。
胡掌柜约莫着时辰到了，不请自来，他看到桌子上的图纸，眼睛瞪得溜圆，“这，这全是姑娘画的？”
柳絮点点头，“全是我自己设计的。”
胡掌柜拿起画纸连声称赞，“好，太好了！”
柳絮笑笑，说道：“掌柜的，每一张图打两套，不知需要多长时间？”
胡掌柜看着手里的八张图纸，“大约需要二十多天的时间。”
“哦……”二十多天就过了年了。
他见柳絮在犹豫，唯恐她不在自己的店里打，连忙笑道：“到时候我让师傅赶一赶，大约能在腊月二十六以前完成，不会耽误过年的，姑娘请喝茶。”
“谢谢。”
柳絮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胡掌柜一副讨好的神情，“姑娘，在下想和姑娘做个交易……”
柳絮放下茶碗问道：“掌柜的想做什么交易？”
“姑娘，在下姓胡，经营此店十多年了，一直都是童叟无欺。明人不打暗语，我看上你画的这两套首饰图了，想把它买下来，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卖给在下？”
柳絮皱了皱眉，故意装出不舍的样子：“我这是特意为我的姐姐、妹妹精心设计的……”
胡掌柜立即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些我全部免费给你们打两套，另外，每张图纸我再出一百两银子……”说着，他又数了数画纸，咬了咬牙说道：“八张图纸，我给你一千两，怎么样？”
柳絮笑道：“既然胡掌柜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不领这个情，只是我也有一个要求，这套图纸上面有我的特殊记号，只能你们多宝阁使用，不得让其他人染指。”
胡掌柜高兴得心花怒放，“那是当然，姑娘请放心，我一定遵守承诺！”
“行，那就这样说吧。”
胡掌柜连忙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柳絮，“以后如果姑娘还有新作，还请先和小店合作……”
柳絮笑道：“那是自然。掌柜的，我们就先告辞了。”
“要不姑娘喝杯茶再走？”
柳絮冲他摆摆手。
姐妹三人上了马车，柳枝拉住柳絮的手说道：“二姐，你画的图真好看，你给我买的东西也好看。”
柳絮宠溺地说道：“好看回去就戴上吧，二姐以后再给你设计两套。”
“絮儿……”
柳叶几次想张嘴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嘱咐她别乱花银子，可她一转眼就挣了一千多两。
“大姐，怎么啦？”
柳絮见柳叶欲言又止，以为她的身子不爽快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柳叶红了脸，“没有，我的意思是，以后别花钱大手大脚的，也给自己留一份傍身。”
柳絮笑了，“放心吧，我会挣钱。”
“你呀……”
柳叶白了她一眼，她知道她们每个人的能力，那么多人加一块干了一个多月才挣了几百两银子，可她们家又建新房又买地，院子盖了一个又一个，作坊建了一个又一个，那都是用银子堆起来的，就凭她们姐妹编的那点东西，即便再加上山里设的陷阱，能支撑起这么大一个摊子？
所以，柳叶非常清楚自己和柳絮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然的话，爱赖床的柳絮，今天咋会起得这样早？
柳叶和柳枝走出上房，见柳絮在院子里拿根棍子乱耍一通，不由得吃了一惊。
“二姐没什么毛病吧？”
柳枝看着跳来跳去的柳絮，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花了，好像那个人应该不是二姐，是谁她也说不上来。
柳叶笑笑，挽起袖子洗手，柳枝最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连忙跑去厨房准备烧火。
玉娘在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食材，柳叶过去切切剁剁，又炒又炸，不多时，丰盛的早饭就摆上了桌。
吃过早饭，柳絮让魏成行驾着马车接了村长先去镇上，然后，她左手拉着柳叶右手拉着柳枝上了黄元庆驾驶的专属马车，带上几大包新制作的玩偶直奔青山镇而去。
马车一路小跑来到万客来酒楼，姐妹三人直接去了后院，王安在客厅里接待她们三个，“姑娘们今天来是不是有事？”
柳絮示意柳枝打开包袱，拿出最近几天新做的玩偶给他看。
王安赞道：“姑娘的手真巧，比以前的还好看！”
柳絮对他的评价很满意。
“我估摸着现在京城里已经有人模仿我们了，所以，就推出几个新品种吸引顾客。”
王安笑道：“姑娘想得周到，估计过年那几天咱们所有的玩偶一准会卖光。”
“那就借你吉言了。”柳絮指着几个包袱说道：“这里有一千二百多个，王东家今天派人送走吧。”她转过身看着柳叶和柳枝，“大姐，三妹，我准备去县里拿山契，你们跟着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着我？”
柳叶想了想回答，“既然出来了，我们一起去吧，就当出去散心了。”
王安送她们走，刚走到院子里又叫住了她们，“姑娘等等，我给姑娘准备了一些点心，路上饿了垫一垫，免得饿坏了身子。”
“多谢王东家。”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儿，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计送来了一包吃的东西，柳叶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虽然是晴天，因为有风，街上的行人不多。
马车在镇公所门前停下来，柳叶和柳枝抱着暖炉在车上等着，柳絮一个人去里面找村长。
轻车熟路来到正堂，柳絮一进屋就看见镇长正埋头写东西，村长伸长脖子看着。
见他写好了，柳絮连忙行礼：“小女子见过镇长大人！”
镇长笑着问村长，“还是这个女孩子？”
柳万德也笑着回答，“就是这丫头！”
镇长把文书递给村长，“好了，你们去县里换地契去吧。”
“谢镇长！”
柳絮和柳万德一起走出镇公所，两辆马车都等在门口。
“怎么都来了？”
柳叶、柳枝连忙给他行礼，“村长大伯，我们也想去县里看看。”
“那好，我们一起走吧。”
魏成行驾着马车走在前面，黄元庆他们走在后面，出了镇子，两匹马放开腿脚朝前跑，柳万德看得出来，这都是难得的好马。
一个时辰以后，马车进了县城，他们先去县衙找县丞办理地契和山契，因为是熟人，又熟门熟路的，很快就办理好了。
柳万德将地契和山契交给柳絮，二人一起出了县衙。
“二丫头，书院今天放假，我正好借你家马车去接小三儿回家，你们姐妹慢慢逛，最好天黑前赶回家。”
“好的。”
两辆马车分开后背道而行。
柳絮领着两个姐妹去逛街，三人来到多宝阁首饰店，柳絮一眼就看中了一套黄金头面。
柳枝惊呼道，“呀，好漂亮！”
柳叶连忙使眼色，不让她大呼小叫。
“掌柜的，这套头面怎么卖？”
那掌柜的见三人穿着细布衣裳，猜测其家境不会太好。不过，问话的姑娘不卑不亢，神态自若，不像是一般的农家姑娘，便笑道：“姑娘好眼力，这是小店新出的款式，出自名家之手，正配姑娘的气质。”他停了停又说道：“当然，这价格也是可观的，这套头面一共三百五十两银子。”
柳叶一听，赶紧拉拉柳絮的袖子，柳絮拍拍她的手道：“大姐稍安勿躁！”
“掌柜的，能少点吗？我们姐妹还要吃饭呢。”
胡掌柜一副肉疼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姑娘真心想要，我就给姑娘减去十两银子，这是最低价了，否则，小店会亏本的。”
柳絮知道里面的套路，笑道：“掌柜的，我这是第一次来你店里买东西，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希望掌柜的多少再照顾一些，咱们才能长期往来。这样吧，我不再与你讨价还价了，”她指着旁边的银饰说道：“还请掌柜的把这几个银簪和这几个珠花作为添头送给我，小女子会感念你的照拂。”
胡掌柜心说这姑娘真会还价，不过，离亏本还差一截，他表面上一副肉疼的样子，重重地说道：“好，既然姑娘提出来了，就是亏本我也认了。”说着，拿出两个精致的小盒子，一个装黄金头面，一个装银钗和珠花，然后双手递给柳絮。
柳絮接过去交给柳叶，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掌柜的一看遇到大买主了，连忙推荐其它的首饰。
柳絮摆手道：“说实话，我刚刚已经都看过了，其它的就不买了，我看不上那些老旧的款式。”
胡掌柜将找的零递给柳絮，“姑娘的眼光真高！”
柳絮接过银票和几个银元宝，问道：“掌柜的，我画图让你们加工可不可以？明年我姐要出嫁，我想再给她打两副头面傍身。”
胡掌柜吃了一惊，“姑娘会画图？”
柳絮点点头，她早就为柳叶和柳枝设计好了几副头面，只是今天没带在身上而已。
“请掌柜的墨宝一用。”
胡掌柜把姐妹三人领进休息室，让小厮上了茶水和点心，又亲自将自己珍爱的文房四宝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姑娘，请。”
柳絮谢过，拿出一张白纸铺开，柳枝赶紧研墨、调颜料。
“掌柜的可以先去忙，我这几张图画下来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左右。”
“好，姑娘且先忙，在下告退。”
柳叶怀抱首饰盒，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她想让柳絮把头面退了，又怕她不高兴，讪讪地坐在一旁。
柳絮略一思索，提笔就画，不一会儿，一个蝴蝶饮露簪跃然纸上，那蝴蝶就像活的一般。
一个时辰后，柳絮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将自己设计的头饰画了两套出来。
胡掌柜约莫着时辰到了，不请自来，他看到桌子上的图纸，眼睛瞪得溜圆，“这，这全是姑娘画的？”
柳絮点点头，“全是我自己设计的。”
胡掌柜拿起画纸连声称赞，“好，太好了！”
柳絮笑笑，说道：“掌柜的，每一张图打两套，不知需要多长时间？”
胡掌柜看着手里的八张图纸，“大约需要二十多天的时间。”
“哦……”二十多天就过了年了。
他见柳絮在犹豫，唯恐她不在自己的店里打，连忙笑道：“到时候我让师傅赶一赶，大约能在腊月二十六以前完成，不会耽误过年的，姑娘请喝茶。”
“谢谢。”
柳絮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胡掌柜一副讨好的神情，“姑娘，在下想和姑娘做个交易……”
柳絮放下茶碗问道：“掌柜的想做什么交易？”
“姑娘，在下姓胡，经营此店十多年了，一直都是童叟无欺。明人不打暗语，我看上你画的这两套首饰图了，想把它买下来，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卖给在下？”
柳絮皱了皱眉，故意装出不舍的样子：“我这是特意为我的姐姐、妹妹精心设计的……”
胡掌柜立即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些我全部免费给你们打两套，另外，每张图纸我再出一百两银子……”说着，他又数了数画纸，咬了咬牙说道：“八张图纸，我给你一千两，怎么样？”
柳絮笑道：“既然胡掌柜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不领这个情，只是我也有一个要求，这套图纸上面有我的特殊记号，只能你们多宝阁使用，不得让其他人染指。”
胡掌柜高兴得心花怒放，“那是当然，姑娘请放心，我一定遵守承诺！”
“行，那就这样说吧。”
胡掌柜连忙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柳絮，“以后如果姑娘还有新作，还请先和小店合作……”
柳絮笑道：“那是自然。掌柜的，我们就先告辞了。”
“要不姑娘喝杯茶再走？”
柳絮冲他摆摆手。
姐妹三人上了马车，柳枝拉住柳絮的手说道：“二姐，你画的图真好看，你给我买的东西也好看。”
柳絮宠溺地说道：“好看回去就戴上吧，二姐以后再给你设计两套。”
“絮儿……”
柳叶几次想张嘴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嘱咐她别乱花银子，可她一转眼就挣了一千多两。
“大姐，怎么啦？”
柳絮见柳叶欲言又止，以为她的身子不爽快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柳叶红了脸，“没有，我的意思是，以后别花钱大手大脚的，也给自己留一份傍身。”
柳絮笑了，“放心吧，我会挣钱。”
“你呀……”
柳叶白了她一眼，她知道她们每个人的能力，那么多人加一块干了一个多月才挣了几百两银子，可她们家又建新房又买地，院子盖了一个又一个，作坊建了一个又一个，那都是用银子堆起来的，就凭她们姐妹编的那点东西，即便再加上山里设的陷阱，能支撑起这么大一个摊子？
所以，柳叶非常清楚自己和柳絮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