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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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骤和周大娘在门内说着，萧花雨和柳墨白在门外守着，这地下密室的门封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萧花雨等的无聊，上下打量了下柳墨白：“我说柳公子，看你仪表不俗相貌堂堂，身体怎会如此虚弱？”
柳墨白苦笑：“柳某幼时同家父去临安城做生意，在郊外偶遇一只极为可爱的白狐，一时喜爱便起了追逐之心，结果白狐没追到，到了晚上还生了一场怪病，虽没要了柳某性命，这身体却变得体弱多病，请了多少名医来看，都没有用。”
“哦？还有这怪事？”萧花雨抓起柳墨白手臂一看：“害，你这是让狐妖，吸了你的精气去，临安城最靠近西北蛮荒之地，妖物众多，你得去找到当年那只白狐，把你的精气讨回来。”
柳墨白说：“这临安城偏僻遥远，当年家父去寻找商机，也摇头放弃，再说，这西北蛮荒之地狐妖那么多，柳某如何去寻呢？”
萧花雨刚要再说些什么，凌骤推门而出，周大娘耷拉着脑袋跟在身后：“萧花雨，你立即赶回清风阁，动用清风阁内所有的人传播一条消息，两个月前本王从崇怀岛带回神都的丫头，暴病身亡！”
萧花雨疑惑：“海棠？”
“无需说上姓名，再从死牢里找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囚，火化了尸身埋去乱葬岗，派几个人盯着，不要有所行动，有任何异动都来报告本王，记着，本王要在三天之内，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丫头的死讯！”
“是！”见凌骤说的急，萧花雨虽然满肚子疑惑却也来不及多问，领了命就去办事。
“柳墨白，周大娘就留在你的府上，别让她逃了，也别让她死了，本王留着她一条命，还有用。”
柳墨白颔首：“遵命。”
凌骤来到破败的圣后府邸，沉默地看了很久，最终转身登船，回神都。
海棠习字刻苦，已经能独立看些没有生僻字的书，凌骤不在，她随意翻阅御书阁的藏书，在玄字号书柜最顶层的架子上，发现一本用黄缎子卷起来的书，搬个小板凳取了下来，拆开黄缎子。
“凌城王史，禁阅。”
海棠还是明白禁阅二字的，她合上了书，顿了下，又快速打开。
“凌城王二十一年，幽氏少娥获封俪仁王后，与魔王玄青门逃婚…………城王封其为郡主答允和亲…………后星家之女星辰封慧敏王后…………”
还没看完，海棠合上了书卷起了黄缎子，物归原位，这凌城王不就是先王吗？怎么跟正史上的记载不同？
也没多想，不关己事，趴在凌骤的书桌上继续习字。
突然御书阁的门被推开，聂小周说：“海棠，王回来了，马上就到御书阁了。”
“好！”海棠起身收拾了桌面，凌骤不在这几天，她也把御书阁洒扫的干干净净，见凌骤迈着大步而来，海棠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相迎，一个行礼：“恭迎凌骤王。”
凌骤看了眼海棠，笑面如花，眼睛依然干净清澈：“嗯。”
见凌骤似乎心绪不佳：“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又去了崇怀岛？”
凌骤坐下身，他盯着海棠想看出一丝端倪，可这张脸充满了关心和喜悦，简直无懈可击，难道，她真的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
“临时有急事，就带着萧花雨去了。”
“哦。”海棠点点头，凌骤不愿多说，她也不想多问，人回来就行。
凌骤随手抽出一本奏章，心不在焉地看着：“对了海棠，本王一直想问你，你的父母是谁，怎么会在圣后府上当丫鬟呢？”
海棠刚给凌骤倒上一杯茶放在桌上：“奴婢不知，懂事的时候，就在圣后府上了，周大娘说，奴婢是圣后捡回来的。”
“哦，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以前总想，现在不想了。”
“为何？”
“从没有过的东西，是不会一直挂念的。”
凌骤沉默，看上去，她是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是本王想得太多了，她也许只是个普通的丫头，也许圣后的死还有别的玄机？
想到这，凌骤凝聚眼中神力，看向海棠体内。
“这……”海棠的体内神力涌动，洁白晶莹，是上一等资质的冰系！
等等，这是什么？
凌骤一把抓起海棠的右手，按住她的脉膊，心口处一丝特别微小的，却感觉异常恶寒的力量引起了凌骤的注意，是魔气吗？不行，太过微弱，实在看不清！
“王！你要干什么？”凌骤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双眼紧盯着自己的胸口处看，海棠羞得涨红了脸。
终于松开了手，海棠像躲色狼一样跑的远远的，凌骤还处在震惊之中没缓过来，这丫头，看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神族的血脉，还有那股不详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海棠，你究竟是谁？
无数疑惑堵在凌骤心头：“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倒茶。”
“王，您那茶还一口没动呢。”
凌骤抬手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倒。”
海棠小心翼翼地靠近，端起茶杯迅速溜走去续茶，今天的凌骤很不对劲，那双眼睛盯得她心里发毛，端着续好的茶杯，凌骤伸手来接，刚刚接过茶碟，他一个松劲儿茶杯整个落在地上。
“啪嚓”一声脆响，茶杯摔了个粉碎，凌骤用神元操控崩起的陶瓷碎渣，划破了海棠的手臂，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聂小周推门进来：“怎么了？”
凌骤说：“没事，本王不小心摔碎了杯子，海棠受伤了，去请神医来。”
“是。”
海棠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只是划了个口子，没什么大碍，蹲下身去捡那杯子的残渣，被凌骤一把挽过身：“你受伤了，别动。”说着，用手擦拭着海棠流出的鲜血。
“王，您脏了手，我这一会儿拿块儿布擦擦就行了。”
聂小周叫了神医过来，还打了盆清水。
神医仔细帮海棠处理伤口，聂小周见凌骤手心都是血，端着清水说：“王，您洗洗手吧。”
不料凌骤把手往回一缩：“不必，本王先回寑殿，无需跟着。”
看着凌骤大步离开，聂小周和海棠面面相觑，今天的凌骤王行为举止真的很怪异。
凌骤独自在寑殿的地上盘腿而坐，乾坤扇展开扇面，横着浮在他眼前，沾满了海棠鲜血的右手轻轻放在扇面上，发着悠悠金光。
海棠，你究竟是不是魔族公主，就让本王来验证一下吧。
凌骤和周大娘在门内说着，萧花雨和柳墨白在门外守着，这地下密室的门封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萧花雨等的无聊，上下打量了下柳墨白：“我说柳公子，看你仪表不俗相貌堂堂，身体怎会如此虚弱？”
柳墨白苦笑：“柳某幼时同家父去临安城做生意，在郊外偶遇一只极为可爱的白狐，一时喜爱便起了追逐之心，结果白狐没追到，到了晚上还生了一场怪病，虽没要了柳某性命，这身体却变得体弱多病，请了多少名医来看，都没有用。”
“哦？还有这怪事？”萧花雨抓起柳墨白手臂一看：“害，你这是让狐妖，吸了你的精气去，临安城最靠近西北蛮荒之地，妖物众多，你得去找到当年那只白狐，把你的精气讨回来。”
柳墨白说：“这临安城偏僻遥远，当年家父去寻找商机，也摇头放弃，再说，这西北蛮荒之地狐妖那么多，柳某如何去寻呢？”
萧花雨刚要再说些什么，凌骤推门而出，周大娘耷拉着脑袋跟在身后：“萧花雨，你立即赶回清风阁，动用清风阁内所有的人传播一条消息，两个月前本王从崇怀岛带回神都的丫头，暴病身亡！”
萧花雨疑惑：“海棠？”
“无需说上姓名，再从死牢里找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囚，火化了尸身埋去乱葬岗，派几个人盯着，不要有所行动，有任何异动都来报告本王，记着，本王要在三天之内，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丫头的死讯！”
“是！”见凌骤说的急，萧花雨虽然满肚子疑惑却也来不及多问，领了命就去办事。
“柳墨白，周大娘就留在你的府上，别让她逃了，也别让她死了，本王留着她一条命，还有用。”
柳墨白颔首：“遵命。”
凌骤来到破败的圣后府邸，沉默地看了很久，最终转身登船，回神都。
海棠习字刻苦，已经能独立看些没有生僻字的书，凌骤不在，她随意翻阅御书阁的藏书，在玄字号书柜最顶层的架子上，发现一本用黄缎子卷起来的书，搬个小板凳取了下来，拆开黄缎子。
“凌城王史，禁阅。”
海棠还是明白禁阅二字的，她合上了书，顿了下，又快速打开。
“凌城王二十一年，幽氏少娥获封俪仁王后，与魔王玄青门逃婚…………城王封其为郡主答允和亲…………后星家之女星辰封慧敏王后…………”
还没看完，海棠合上了书卷起了黄缎子，物归原位，这凌城王不就是先王吗？怎么跟正史上的记载不同？
也没多想，不关己事，趴在凌骤的书桌上继续习字。
突然御书阁的门被推开，聂小周说：“海棠，王回来了，马上就到御书阁了。”
“好！”海棠起身收拾了桌面，凌骤不在这几天，她也把御书阁洒扫的干干净净，见凌骤迈着大步而来，海棠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相迎，一个行礼：“恭迎凌骤王。”
凌骤看了眼海棠，笑面如花，眼睛依然干净清澈：“嗯。”
见凌骤似乎心绪不佳：“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又去了崇怀岛？”
凌骤坐下身，他盯着海棠想看出一丝端倪，可这张脸充满了关心和喜悦，简直无懈可击，难道，她真的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
“临时有急事，就带着萧花雨去了。”
“哦。”海棠点点头，凌骤不愿多说，她也不想多问，人回来就行。
凌骤随手抽出一本奏章，心不在焉地看着：“对了海棠，本王一直想问你，你的父母是谁，怎么会在圣后府上当丫鬟呢？”
海棠刚给凌骤倒上一杯茶放在桌上：“奴婢不知，懂事的时候，就在圣后府上了，周大娘说，奴婢是圣后捡回来的。”
“哦，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以前总想，现在不想了。”
“为何？”
“从没有过的东西，是不会一直挂念的。”
凌骤沉默，看上去，她是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是本王想得太多了，她也许只是个普通的丫头，也许圣后的死还有别的玄机？
想到这，凌骤凝聚眼中神力，看向海棠体内。
“这……”海棠的体内神力涌动，洁白晶莹，是上一等资质的冰系！
等等，这是什么？
凌骤一把抓起海棠的右手，按住她的脉膊，心口处一丝特别微小的，却感觉异常恶寒的力量引起了凌骤的注意，是魔气吗？不行，太过微弱，实在看不清！
“王！你要干什么？”凌骤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双眼紧盯着自己的胸口处看，海棠羞得涨红了脸。
终于松开了手，海棠像躲色狼一样跑的远远的，凌骤还处在震惊之中没缓过来，这丫头，看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神族的血脉，还有那股不详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海棠，你究竟是谁？
无数疑惑堵在凌骤心头：“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倒茶。”
“王，您那茶还一口没动呢。”
凌骤抬手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倒。”
海棠小心翼翼地靠近，端起茶杯迅速溜走去续茶，今天的凌骤很不对劲，那双眼睛盯得她心里发毛，端着续好的茶杯，凌骤伸手来接，刚刚接过茶碟，他一个松劲儿茶杯整个落在地上。
“啪嚓”一声脆响，茶杯摔了个粉碎，凌骤用神元操控崩起的陶瓷碎渣，划破了海棠的手臂，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聂小周推门进来：“怎么了？”
凌骤说：“没事，本王不小心摔碎了杯子，海棠受伤了，去请神医来。”
“是。”
海棠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只是划了个口子，没什么大碍，蹲下身去捡那杯子的残渣，被凌骤一把挽过身：“你受伤了，别动。”说着，用手擦拭着海棠流出的鲜血。
“王，您脏了手，我这一会儿拿块儿布擦擦就行了。”
聂小周叫了神医过来，还打了盆清水。
神医仔细帮海棠处理伤口，聂小周见凌骤手心都是血，端着清水说：“王，您洗洗手吧。”
不料凌骤把手往回一缩：“不必，本王先回寑殿，无需跟着。”
看着凌骤大步离开，聂小周和海棠面面相觑，今天的凌骤王行为举止真的很怪异。
凌骤独自在寑殿的地上盘腿而坐，乾坤扇展开扇面，横着浮在他眼前，沾满了海棠鲜血的右手轻轻放在扇面上，发着悠悠金光。
海棠，你究竟是不是魔族公主，就让本王来验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