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啪啪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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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菲的脸红了，没有正面回答：“你忘了，吴为不想谈恋爱！”
“那是两年前啊！两年前你还说你一辈子独身主义呢，现在呢？我要嫁给我爱和爱我的人！”章妙妙模仿着方菲菲的语音说。
“妙妙！”方菲菲对着好友说不出重话，只能投降：“好吧好吧，我食言了！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了吴为，超出同学和朋友的喜欢！”
“我就说嘛，做人不要立flag，啪啪打脸！你说说看，你喜欢他什么啊？”章妙妙现在问这个问题很熟练了。
“啊？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自然而然就喜欢了呀！”
“不需要吗？那你怎么不喜欢小孙和小唐？”小贾和小秦就不用问了。
“小孙和小唐怎么跟吴为比啊！吴为成熟稳重，又有才华，还很乐于助人！他还很有担当，很会关心人，吉他弹得那么好，唱歌也很好听，博览群书，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在他掌握中！”
章妙妙：……我去，你们约好的吗？
方菲菲说着叹了口气：“可惜我有心理障碍，不然我一定会向他表白！”
章妙妙当即反对：“表白这种事当然应该男孩子主动啦！那，如果吴为向你表白，你会答应吧？”
“那还用说，马上答应！我会很爱很爱他，对他很好很好。”方菲菲又叹了口气说：“不过妙妙，我有那样的过去，还背了五十万的债……”
“那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因为这样就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方菲菲急忙解释：“我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妙妙，其实我喜欢吴为的地方，就是我的过去他都知道了，可是他从来不会让我觉得我应该为此而自卑！你记得吗，我们向他求助，他听了我的过去后没有追问，没有评论，他只是说，我们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办！我想在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他！你懂吧？！”
章妙妙点着头说：“我懂。就像我们实习的时候，当我们表明盲人的身份，有些人厌恶或者嫌弃，有些人同情或者怜悯，有些人感叹或者好奇，这些有意或者无意的言行举止，会让我们不由自主地为我们的缺陷而自卑。所以，我们才约好了，不主动告诉别人这里是盲人推拿馆。”
“对，就是这样！其实有时候也许别人没这个意思，也许只是身为盲人的我们太敏感太脆弱。可是吴为没有，完全没有！他让我觉得，我的过去不是我的污点，不是我的过错，不是我的残缺！”
章妙妙奇怪了：“那你还说什么过去，说什么五十万的债务呢？我相信吴为不会计较这些。”
方菲菲双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说：“我也相信，可是吴为的家里人呢？我是担心他家里人不能接受我的过去，不是担心他！”
“那，如果吴为喜欢你，他家里人却反对，你会不会为了他好，就选择离开他？”
“哈，妙妙，洪红当初教训我们的话，你忘了吗？我才不学那些偶像剧女主呢，为了男主好就分手，装作爱上别人或者自甘堕落，太狗血啦！如果我是偶像剧女主，只要男主爱我不放弃我，不管我是被强奸了还是得癌症了，不管我是家里破产了还是被男主妈妈甩支票了，我都不会分手！我会是个和男主一起战斗到底的大女主！”
章妙妙抱着方菲菲笑了出来：“好吧，我的大女主，我相信你和吴为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唉，我的过去和债务也就算了，当务之急是把我的心理障碍治好，这样我才能好好爱吴为啊！妙妙，你暂时不要告诉吴为我喜欢他吧，等我好了，会对他更好，让他爱上我！”
章妙妙：……你还能怎么对他更好？！他已经爱上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章妙妙想到一个可以进一步拉近吴为和方菲菲距离的机会：“其实吴为弹唱也不错，你可以问问，要是你工作的那几个酒店餐厅招男歌手，他也可以去试试呀！”
方菲菲笑着摇头：“我白天在你这里打散工，晚上再出去唱歌，是因为我身上背了五十万的债务，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他虽然不像你这样当了老板，可是家里条件也不错，我才不舍得他这么辛苦呢！”
“菲菲，这五十万的债务不是你一个人背的，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背的！我们会帮你一起还债，越早还清你越就可以越早开始你的新生活。”
方菲菲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妙妙，你们对我的帮助真的已经太多太多了。有些帮助我必须接受，但是有些帮助，我必须拒绝！这五十万的债务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我现在的收入相对同龄人来说算不错，除了最基本的吃饭穿衣我也根本不花钱，我应付得来！”
“可是五十万啊，每个月两千，你要还二十年啊！”
“二十年就二十年呗，我不怕！如果你不答应，以后我即使有些什么小事情需要你们帮忙，都会不好意思开口了！”
章妙妙只能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你自己还！说起来，我欠我爸爸妈妈的更多呢，光是这个门面我就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我姐姐和弟弟毕了业，都会去家里的养殖场打工，给爸妈做牛做马，算是偿还他们的养育之恩。只有我，做了这么久的寄生虫，必须更加努力才行！
“可不是嘛！你也要努力工作，赚到了钱不用拿来帮我还债，应该好好孝顺你爸爸妈妈才对，他们对你可真是掏心掏肺的！”
“唉，你是不是忘了我妈骂我的话啊！有的时候我把我妈骂我的话放在天平的一头，把他们在我身上花的钱和精力放在天平的另一头，还不知道这天平会怎么倾斜呢！”
章妙妙这两年来真地变了不少，这样的话她以前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妙妙，你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爸妈对你很好啦，虽然你妈妈骂你是很不对，可是她确实没有坏心。你呀，就应该好好跟她沟通，告诉她骂人不解决问题，骂人只会让大家躲着她！还有，应该分析分析你妈妈为什么这么喜欢骂人，帮她解决问题！”
“菲菲，你可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啊！我知道你因为我爸爸妈妈同意在房产证上加上你的名字，解决了你的户口问题，对他们感恩戴德，可是归根结底这是我要求的呀！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呀，现在你居然站在他们那一边不帮我，我好惨哪！”
“好啦好啦，我站在你这一边行了吧！不管你爸爸妈妈在你身上付出了多少的金钱和人力，骂人都是不对的，打人尤其不对，可以了吧？”
“哎，我必须要纠正你一下，我家里只有我妈妈会骂我，但是她一根手指头也没动过我，你批评她可以，但是你不能污蔑她！熟归熟，你诽谤我妈妈，我一样会向你索赔！”
“你真是被壮壮带坏了，开口闭口就是钱！”
虽然现在的章妙妙有时候调皮得太过，可是比起以前那个冷冰冰的小龙女，方菲菲更加喜欢现在热辣滚烫的章妙妙。
就在这时，导盲犬乐乐凑过来蹭了蹭章妙妙的腿，章妙妙没有防备，吓得尖叫起来抱住了方菲菲：“救命啊！”
方菲菲没好气地推开她，摸索着拍了拍乐乐的头说：“乐乐是受过训练的导盲犬，她一定是想尿尿或者拉屎了，不然不会主动过来蹭人。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既然怕她，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方菲菲一边说着一边把乐乐牵进了洗手间，摸索着在地上铺了几张旧报纸，拍着乐乐的头，指着地上的旧报纸说：“乐乐乖，不能带你出去的时候，你就在这里大小便就可以了。”
不一会儿，空气里就传来了骚臭味，应该是乐乐乖乖地拉了。
方菲菲又摸索着把厕所打扫了，洗了手，推着瘫在沙发上的章妙妙说：“问你话呢，你为什么又把乐乐给带回来了？”
“你猜。”章妙妙其实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方菲菲牵着乐乐坐到了沙发上，一遍撸着狗一边说：“我猜你对康老师余情未了，所以想把乐乐当成他的替身。毕竟乐乐是康老师送给你的，看到乐乐就像看到了康老师，摸到乐乐就像摸到了康老师。”
“猜错了！方菲菲我告诉你，昨日之日，弃我去者不可留！我早已经挥慧剑，斩情丝，康老师只是我的老师，我要重新开始我的追爱之旅！”
“真的？等等，难道你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章妙妙呵呵呵呵来了个默认。
“好啊，你有了新的目标，居然也不告诉我！快说，是谁？”
“你猜。”章妙妙发现这两个字真的太好用了，所有不想回答不好回答不方便回答的问题，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来回答。
方菲菲摇头表示猜不到：“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啊，小孙有蓝兰了，小唐有洪红了，难道说你看上了小秦或者小贾？这不可能吧，你明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弯的。还是说他们两个被你掰直了，连我都不知道？”
“拜托你啊，我哪儿来的这么大魅力，能把他们两个掰直啊！”
“好了，我猜不到，你就告诉我嘛，你的新对象到底是谁啊？”
“嗯，就是楼下烤串店的老板啊！”
“啊？哦！噢！楼下烤串店的老板啊，你说过叫麦买提，不过我没什么印象。上次我们点外卖，上来的是个女孩子呀！”
“那是他店里的收银小妹，叫小白。”
“哦，那我现在就下楼去烤串店，听一听这个人怎么样！”
“站住！不许捣乱！你今晚不唱歌吗？还有时间胡闹！”
“哎呀，对啊，今天我有两个场子要赶呢！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出门了。今天晚上最后一个场子的酒店可以提供免费房间给我睡一晚，你要是寂寞就回家睡吧，不用担心我！”
方菲菲手忙脚乱地准备出发，章妙妙则叮嘱：“就算睡在酒店也要发个微信，别让我担心！”
“知道啦！照顾好乐乐呀！”方菲菲啪嗒啪嗒跑了。
一直被方菲菲抚摸的乐乐遗憾地看着方菲菲离去了，转过头来看了几眼屋里剩下的唯一一个人类，小心翼翼地伸出前爪蹭了蹭她的大腿，把章妙妙又吓了一大跳：“哎呀，我的妈呀！”
面对乐乐的试探，章妙妙终于无可奈何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乐乐很开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吓得章妙妙快哭了：“哎呀，我的妈呀！”
做了五分钟的思想工作之后，章妙妙还是拿起手机：“喂，壮壮吗？我要是请你打车到推拿馆，再把乐乐带回去，需要多少奖金？”
方菲菲的脸红了，没有正面回答：“你忘了，吴为不想谈恋爱！”
“那是两年前啊！两年前你还说你一辈子独身主义呢，现在呢？我要嫁给我爱和爱我的人！”章妙妙模仿着方菲菲的语音说。
“妙妙！”方菲菲对着好友说不出重话，只能投降：“好吧好吧，我食言了！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了吴为，超出同学和朋友的喜欢！”
“我就说嘛，做人不要立flag，啪啪打脸！你说说看，你喜欢他什么啊？”章妙妙现在问这个问题很熟练了。
“啊？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自然而然就喜欢了呀！”
“不需要吗？那你怎么不喜欢小孙和小唐？”小贾和小秦就不用问了。
“小孙和小唐怎么跟吴为比啊！吴为成熟稳重，又有才华，还很乐于助人！他还很有担当，很会关心人，吉他弹得那么好，唱歌也很好听，博览群书，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在他掌握中！”
章妙妙：……我去，你们约好的吗？
方菲菲说着叹了口气：“可惜我有心理障碍，不然我一定会向他表白！”
章妙妙当即反对：“表白这种事当然应该男孩子主动啦！那，如果吴为向你表白，你会答应吧？”
“那还用说，马上答应！我会很爱很爱他，对他很好很好。”方菲菲又叹了口气说：“不过妙妙，我有那样的过去，还背了五十万的债……”
“那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因为这样就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方菲菲急忙解释：“我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妙妙，其实我喜欢吴为的地方，就是我的过去他都知道了，可是他从来不会让我觉得我应该为此而自卑！你记得吗，我们向他求助，他听了我的过去后没有追问，没有评论，他只是说，我们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办！我想在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他！你懂吧？！”
章妙妙点着头说：“我懂。就像我们实习的时候，当我们表明盲人的身份，有些人厌恶或者嫌弃，有些人同情或者怜悯，有些人感叹或者好奇，这些有意或者无意的言行举止，会让我们不由自主地为我们的缺陷而自卑。所以，我们才约好了，不主动告诉别人这里是盲人推拿馆。”
“对，就是这样！其实有时候也许别人没这个意思，也许只是身为盲人的我们太敏感太脆弱。可是吴为没有，完全没有！他让我觉得，我的过去不是我的污点，不是我的过错，不是我的残缺！”
章妙妙奇怪了：“那你还说什么过去，说什么五十万的债务呢？我相信吴为不会计较这些。”
方菲菲双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说：“我也相信，可是吴为的家里人呢？我是担心他家里人不能接受我的过去，不是担心他！”
“那，如果吴为喜欢你，他家里人却反对，你会不会为了他好，就选择离开他？”
“哈，妙妙，洪红当初教训我们的话，你忘了吗？我才不学那些偶像剧女主呢，为了男主好就分手，装作爱上别人或者自甘堕落，太狗血啦！如果我是偶像剧女主，只要男主爱我不放弃我，不管我是被强奸了还是得癌症了，不管我是家里破产了还是被男主妈妈甩支票了，我都不会分手！我会是个和男主一起战斗到底的大女主！”
章妙妙抱着方菲菲笑了出来：“好吧，我的大女主，我相信你和吴为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唉，我的过去和债务也就算了，当务之急是把我的心理障碍治好，这样我才能好好爱吴为啊！妙妙，你暂时不要告诉吴为我喜欢他吧，等我好了，会对他更好，让他爱上我！”
章妙妙：……你还能怎么对他更好？！他已经爱上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章妙妙想到一个可以进一步拉近吴为和方菲菲距离的机会：“其实吴为弹唱也不错，你可以问问，要是你工作的那几个酒店餐厅招男歌手，他也可以去试试呀！”
方菲菲笑着摇头：“我白天在你这里打散工，晚上再出去唱歌，是因为我身上背了五十万的债务，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他虽然不像你这样当了老板，可是家里条件也不错，我才不舍得他这么辛苦呢！”
“菲菲，这五十万的债务不是你一个人背的，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背的！我们会帮你一起还债，越早还清你越就可以越早开始你的新生活。”
方菲菲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妙妙，你们对我的帮助真的已经太多太多了。有些帮助我必须接受，但是有些帮助，我必须拒绝！这五十万的债务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我现在的收入相对同龄人来说算不错，除了最基本的吃饭穿衣我也根本不花钱，我应付得来！”
“可是五十万啊，每个月两千，你要还二十年啊！”
“二十年就二十年呗，我不怕！如果你不答应，以后我即使有些什么小事情需要你们帮忙，都会不好意思开口了！”
章妙妙只能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你自己还！说起来，我欠我爸爸妈妈的更多呢，光是这个门面我就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我姐姐和弟弟毕了业，都会去家里的养殖场打工，给爸妈做牛做马，算是偿还他们的养育之恩。只有我，做了这么久的寄生虫，必须更加努力才行！
“可不是嘛！你也要努力工作，赚到了钱不用拿来帮我还债，应该好好孝顺你爸爸妈妈才对，他们对你可真是掏心掏肺的！”
“唉，你是不是忘了我妈骂我的话啊！有的时候我把我妈骂我的话放在天平的一头，把他们在我身上花的钱和精力放在天平的另一头，还不知道这天平会怎么倾斜呢！”
章妙妙这两年来真地变了不少，这样的话她以前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妙妙，你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爸妈对你很好啦，虽然你妈妈骂你是很不对，可是她确实没有坏心。你呀，就应该好好跟她沟通，告诉她骂人不解决问题，骂人只会让大家躲着她！还有，应该分析分析你妈妈为什么这么喜欢骂人，帮她解决问题！”
“菲菲，你可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啊！我知道你因为我爸爸妈妈同意在房产证上加上你的名字，解决了你的户口问题，对他们感恩戴德，可是归根结底这是我要求的呀！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呀，现在你居然站在他们那一边不帮我，我好惨哪！”
“好啦好啦，我站在你这一边行了吧！不管你爸爸妈妈在你身上付出了多少的金钱和人力，骂人都是不对的，打人尤其不对，可以了吧？”
“哎，我必须要纠正你一下，我家里只有我妈妈会骂我，但是她一根手指头也没动过我，你批评她可以，但是你不能污蔑她！熟归熟，你诽谤我妈妈，我一样会向你索赔！”
“你真是被壮壮带坏了，开口闭口就是钱！”
虽然现在的章妙妙有时候调皮得太过，可是比起以前那个冷冰冰的小龙女，方菲菲更加喜欢现在热辣滚烫的章妙妙。
就在这时，导盲犬乐乐凑过来蹭了蹭章妙妙的腿，章妙妙没有防备，吓得尖叫起来抱住了方菲菲：“救命啊！”
方菲菲没好气地推开她，摸索着拍了拍乐乐的头说：“乐乐是受过训练的导盲犬，她一定是想尿尿或者拉屎了，不然不会主动过来蹭人。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既然怕她，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方菲菲一边说着一边把乐乐牵进了洗手间，摸索着在地上铺了几张旧报纸，拍着乐乐的头，指着地上的旧报纸说：“乐乐乖，不能带你出去的时候，你就在这里大小便就可以了。”
不一会儿，空气里就传来了骚臭味，应该是乐乐乖乖地拉了。
方菲菲又摸索着把厕所打扫了，洗了手，推着瘫在沙发上的章妙妙说：“问你话呢，你为什么又把乐乐给带回来了？”
“你猜。”章妙妙其实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方菲菲牵着乐乐坐到了沙发上，一遍撸着狗一边说：“我猜你对康老师余情未了，所以想把乐乐当成他的替身。毕竟乐乐是康老师送给你的，看到乐乐就像看到了康老师，摸到乐乐就像摸到了康老师。”
“猜错了！方菲菲我告诉你，昨日之日，弃我去者不可留！我早已经挥慧剑，斩情丝，康老师只是我的老师，我要重新开始我的追爱之旅！”
“真的？等等，难道你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章妙妙呵呵呵呵来了个默认。
“好啊，你有了新的目标，居然也不告诉我！快说，是谁？”
“你猜。”章妙妙发现这两个字真的太好用了，所有不想回答不好回答不方便回答的问题，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来回答。
方菲菲摇头表示猜不到：“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啊，小孙有蓝兰了，小唐有洪红了，难道说你看上了小秦或者小贾？这不可能吧，你明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弯的。还是说他们两个被你掰直了，连我都不知道？”
“拜托你啊，我哪儿来的这么大魅力，能把他们两个掰直啊！”
“好了，我猜不到，你就告诉我嘛，你的新对象到底是谁啊？”
“嗯，就是楼下烤串店的老板啊！”
“啊？哦！噢！楼下烤串店的老板啊，你说过叫麦买提，不过我没什么印象。上次我们点外卖，上来的是个女孩子呀！”
“那是他店里的收银小妹，叫小白。”
“哦，那我现在就下楼去烤串店，听一听这个人怎么样！”
“站住！不许捣乱！你今晚不唱歌吗？还有时间胡闹！”
“哎呀，对啊，今天我有两个场子要赶呢！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出门了。今天晚上最后一个场子的酒店可以提供免费房间给我睡一晚，你要是寂寞就回家睡吧，不用担心我！”
方菲菲手忙脚乱地准备出发，章妙妙则叮嘱：“就算睡在酒店也要发个微信，别让我担心！”
“知道啦！照顾好乐乐呀！”方菲菲啪嗒啪嗒跑了。
一直被方菲菲抚摸的乐乐遗憾地看着方菲菲离去了，转过头来看了几眼屋里剩下的唯一一个人类，小心翼翼地伸出前爪蹭了蹭她的大腿，把章妙妙又吓了一大跳：“哎呀，我的妈呀！”
面对乐乐的试探，章妙妙终于无可奈何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乐乐很开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吓得章妙妙快哭了：“哎呀，我的妈呀！”
做了五分钟的思想工作之后，章妙妙还是拿起手机：“喂，壮壮吗？我要是请你打车到推拿馆，再把乐乐带回去，需要多少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