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耍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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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何方神圣？”吴空出声。
仿佛他才是此地之主似的。
但那白衣男子并未理会，只是转头看着之前那个被吴空暴打的身影，问：“昌倚，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外来者来到此地？”
那在外界与吴空一战，而后又在此地被暴打的家伙，现在才知道祂的名字，居然叫什么昌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哼，外来者掌控了隔绝两界之力，所以能追踪到此地了。这么明摆的事，你看不出来吗？”那叫昌倚的男子冷声道。
显然，新来的白衣男子，论地位，似乎并不比那昌倚高多少啊。
“你在下界打不过别人，还将那人引到此地，居然还有脸跟本尊蛮横？若有本事，将那人击败，而不在这里被人暴打，没得丢我们监守者之脸。”
“你！！”那昌倚很是愤怒：“有本事，你与吴空一战！！”
“原来他叫吴空？”那白衣男子斜瞥了吴空一眼，道：“本尊若出手，自然能胜。最不济也不会像你那样，轻易泄露组织的秘密，让外来者入侵……”
“那你动手啊？只说不做，嘴把式。”
“呵呵，昌倚，你还不明白啊。我们监守者的任务是什么？守护此境不被入侵，阻止上下两界永生主打破两界之间的屏障。否则，祂们不论飞升上去还是降临下界，都不需我们动手。另外……为了守护此屏障，我们完全不需讲规则讲道理。这不是凡人修士，讲究什么单打独斗。我们讲究的是胜者为王！！为了完成任务，守护好此地屏障，别说以多打少二战一，就算一大群监守者一起围攻，乃至动用各种阴招，都是值得的……”
“呸，你打不过不敢前去与吴空单挑就且管直说，何必找这么此借口？”？昌倚冷笑。
那白衣男子道：“狮子搏兔，亦须全力。群狼争兔，群雄逐鹿，何论单打独斗？若要比我们谁更厉害，大可以一起出手对付这个入侵者，到时侯谁在战斗之中做出更大的贡献，对其造成更大的伤害，更有助于抓住入侵者，如此就为胜。这才是正确的比斗方式。而不是拿着单挑入侵者之事来做意气之争。
“讲究什么单打独斗之类，你以为很英雄？又不那些朝生夕灭寿不足八百岁的凡人，会因为单挑获胜而喜悦？会因为围攻胜敌而脸红？哪怕任务不完成守护不住此地的秘密也非要单打独斗？你该让本尊如何说你呢？”
那昌倚大怒：“闭嘴！！仙成，本尊轮不到你来指责。”
“好了，本尊并非指责你，而是就事论事，就你没能成功擒住入侵者之事而商论。若你上前再与他一战，本尊为辅，联手将其拿下，你可立大功。否则……你若不联手，本尊袖手旁观，事后不知谁之罪责？”
“你……”昌倚咬牙切齿。
那叫“仙成”的白衣男子道：“好，动不动手？”
昌倚犹豫，正要咬牙，吴空哈哈大笑：“好一个不要脸的小白脸，够无～～耻，能将以多欺少说得如此的正义凛然，本尊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既如此，你与本尊动手，昌倚掠阵在旁辅助吧，看你的本事是否如你的嘴巴那般厉害。”
说着，吴空迅速朝那踏虹而来的仙成扑去。
仙成大喝一声：“昌倚，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迅速摆开架势，如凡人一般沉腰坐马，但奇异的是，周围空气都仿佛随之一沉。
祂的心跳声，本来弱不可闻……起码在这特殊空间环境当中是不可听闻的，但此刻却如鼓音咚咚作响，与周围特殊的空间共鸣震荡。
圈圈声波扩散弥漫。
左手划圈，气浪涌动，右手一拳朝吴空打来。
周围的气浪力量，各种大千宇宙级别的粒子，一起轰出，气罡浩浩。
如此环境，竟有如此气势，吴空都不禁为之动容。
前扑的身体正要作反应，突然发现，那个昌倚大声一喝，要朝吴空扑来，但却故意身体微微一歪，似乎因为伤势重而行动稍稍受影响的样子。
如此，吴空与那仙成正面硬撼时，昌倚必定不及来援到。最起码也要吴空硬撼之后，昌倚才会来捡便宜。
本来，仙成是让昌倚继续与吴空一战，仙成在旁掠阵，占好处。之前远远大喝“住手”，是因为祂来不及到近前辅助。如今到了近前，就想昌倚与吴空仍然战斗，祂好捡便宜。
可吴空主动朝祂攻击，那昌倚就有了心思了……何不让仙成与吴空正面一战？祂昌倚在旁相辅，岂不更好？
如果仙成打不过吴空，说明吴空实力强大，昌倚罪责就小。如果仙成勉强与吴空相抗，昌倚能在旁捡便宜，既能将功折罪事后也可以说吴空也不弱削减罪折甚至于可能还有功……更何况，吃肉总比啃硬骨头要好啊。
昌倚动的什么心思，那仙成很明白，吴空也明白。
这环境，对实力压制相当大，但对于永生主级别强者的精神念力在体内的流转，对各种思维变化，并没有多少影响。
吴空还是能够保持不比原来逊色多少的思维速度。
所以，出手攻击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
当下……拳头朝侧面一偏，砰的一声，与那仙成的大拳相碰触，但奇异的力量，即让双方的力量没有正面硬撼，吴空没有倒退，仙成已被那一拳将祂的力量牵引偏，而吴空则顺利绕到仙成仙面。
那冲过来的昌倚，速度就显得慢了。
砰！！！
仙成一拳轰击到侧面虚空，力量可发不可收，暴出滚滚气浪。
吴空在其后面，以掌代刀，狠狠一斩，精神念力加持，只相当于牵引了部份力量加持。光球世界投影无法形成。
但掌刀威力还是不弱，劈到仙成身后，仙成立刻向前小半步，借着刚才出拳之势，身体猛然窜向前，避开了吴空的攻击。
吴空迅速追击，如附骨之蛆尾随着，但位置稍偏于侧面，正好借仙成的身影挡住那边的昌倚。
“你……”
昌倚隔着仙成，攻击不到，只能绕开。
吴空就又绕圈，贴在仙成身后。
两人绕着仙成转动。而仙成防止吴空对着祂的背后，也在转身绕动。
当吴空绕到仙成正面时，仙成陡然双手一拍，吴空猛然迈步，又绕到仙面侧面，却伸掌轻轻一托，仙成拍出来的双手就被牵引偏到一旁，竟要像昌倚打去。
“你干什么？”昌倚大怒。
仙成着急了，两掌猛然一挪，只拍到昌倚侧面，祂道：“不关我事，是那吴空引动我的掌劲……”
“胡说八道！！你实力那么强，吴空怎么可能将你当作提线木偶一般轻易扯动？让你攻击我就攻击我？吴空哪有如此之强？定然是你趁机想对本尊动手，是也不是？”
昌倚这话，讽刺意味明显，让仙成脸色一红，然后是怒容满面。
此刻，两人稍稍神念传音争执，吴空已在仙成后背，后脚提起，没有踹，因为这踹比提脚直踢多出了一个回收和一个外踹的动作，会慢少许。就这么提脚一踢。
仙成感到跨下有危险，身体猛然前扑。
“你干什么？”昌倚骇然。
吴空的脚提起落空，但恰巧擦过仙成的后～～臀，猛然踹出。
砰！！
仙成真的扑向前了。
昌倚猛然一避，绕向侧面，可吴空踹出一脚之后，借力猛缩，化为弓步，右手一拳朝昌倚打来。
昌倚急退，吴空一跳，就踹到那刚定住身形的仙成旁边，仙成挥手扫向吴空，吴空弯腰一绕，要跑到他身后，仙成急忙转身，两人团团转。
昌倚冲过来，有些傻眼了。
一咬牙，冲上前。
可是，吴空步法精明，在小范围内辗转腾挪，如鱼得水。昌倚与仙成不论是爆发力量扑掠，还是在原地打斗，吴空都能轻松从容应对。
与两人对战，居然比之前对付昌倚还轻松。
按理来说，两人联合对抗吴空，哪怕不能一加一大于二，最起码也是大于一的。可是，在吴空的周旋手段之下，两人联手，一加一的力量居然变得等于一甚至是小于一。
这就被吴空给压制了。
虽然一开始，吴空有利用两人不和，进行周旋，这才成功让两人束手束脚，发挥不出应有的力量。但渐渐地，两人已经不想着彼此之间的龃龉，只想着如何击败吴空，但前面的局势已经形成，后面想扳回来，可就难了。
“可恶，你先离开，本尊好好收拾他！！”昌倚咬牙切齿道。
“你行吗？”仙成一边转圈一边道：“之前你都被他压制着……”
“哼，那你有本事，本尊离开，你与他单挑？”
仙成正要答应，却犹豫了一下。
若是昌倚离开了，仙成大败于吴空手下，岂不是大丢脸面？祂现在都没有信心能获胜了。
如果两人联手，久攻不下，那是两人一起丢脸啊。总比自己一个人丢脸要好得多。
迟疑间，远处却有人怒了。
离此若干里之外，一座悬空浮岛，有许多废墟残垣，还有着一座残破的凉亭，一名黄衣女子站于凉亭之上，冷冷看着这边。
还有一名蓝紫色衣饰的男子，站于旁边不远处的另一座浮岛上，也是冷冷看着吴空等人的战斗。
“真是丢脸啊……”紫衣男子微微摇头。
“堂堂永生四境强者，监守者，与下界之人战斗，居然……就跟凡人小孩玩耍似的，被耍得团团转，这简直是……”
那黄衣女子轻声叹息。
“那吴空，定然是下界当中的佼佼者。若是在下界，永生四境，实力受压制，未必能胜之。何况他还是有光球世界投影之伟力。而在此处，他又天赋异禀如鱼得水。除非是晋入三十六次元时空层面，昌倚与仙成能发挥永生四境实力，那吴空必败无疑。”
稍远处，一名灰衣灰发的男子道。
“哼，莫非我等连在自家当中，有着环境之利，都占不过区区一个来自下界的入侵者？何况，此地环境，诸位也清楚，想将他送入上界，可不如外界容易。”紫衣男子道。
这边在看着，那边吴空仍与两人周旋，昌倚与仙成，脸色发红，更是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陡然，两人一声大喝，齐齐出掌拍向吴空，吴空正要使用太极手段让两人的掌劲对攻。
可这一刻，根本不等吴空出手，祂们双双拍向对方，强大的力量震得两人倒飞。
一时间，强行摆脱吴空的纠缠。
吴空虽然能追上其中一位，战而胜之。
可胜之容易，斩之却难。
何况，两人一左一右，一时间要追哪个，都有些犹豫。远处还有另外三人盯着，吴空不得不慎。
所以，一步站到此处浮岛的边缘，这里地势，不利围攻。
这才转头看向那三名男子：“呵，这里的人可真不少呢，本来还以为只有那昌倚一人。”
蓝紫色衣服的男子盯着吴空，遥问：“吴空，你可知，此界乃何处？这可不是你下界中人可以来的地方。”
吴空哂然一笑：“无量次元时空，无数片次元时空海，皆以武为尊。下到凡人世界，上到永生主之界，强者为尊。如果有什么世界不是强者为尊，那只因为实力还不够强而已。
“本尊实力凌驾于昌倚与仙成之上，祂们两个货色能来此界，本尊如何来不得？”
那黄衣女子道：“你来此处，就是为了证明你也来得？”
吴空道：“本尊在下界参修永生主大道之秘，昌倚莫明其妙攻击来阻，本尊不忿，战而胜之，自然就要追来看看。有仇报仇。”
“你胡说，你参修的哪是什么永生主大道？分明是轰击两界屏障，意图破解两界之秘，本尊身为两界屏障监护者，自该前往阻拦。”昌倚道。
吴空哂然一笑：“你昌倚何德何能，可以成为监守者，可以修炼这隔绝两界的神秘力量，而本尊却不可以？你能参悟，能运用，本尊自然也行。”
那昌倚怒道：“本尊忠守此界，维护两界屏障，无数纪元。你有何功何德，也敢与本尊比？”
“本尊比你强大。”吴空道。
“你……”
“好了……”黄衣女子道：“吴空，此地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不是谁的实力强大就能成为两界屏障监护者的……”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监守保护什么的，就只是一句笑话而已。”吴空道。
“听你之意，你似乎也有意成为监守者？”那灰衣男子忽问。
“你又是何方神圣？”吴空出声。
仿佛他才是此地之主似的。
但那白衣男子并未理会，只是转头看着之前那个被吴空暴打的身影，问：“昌倚，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外来者来到此地？”
那在外界与吴空一战，而后又在此地被暴打的家伙，现在才知道祂的名字，居然叫什么昌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哼，外来者掌控了隔绝两界之力，所以能追踪到此地了。这么明摆的事，你看不出来吗？”那叫昌倚的男子冷声道。
显然，新来的白衣男子，论地位，似乎并不比那昌倚高多少啊。
“你在下界打不过别人，还将那人引到此地，居然还有脸跟本尊蛮横？若有本事，将那人击败，而不在这里被人暴打，没得丢我们监守者之脸。”
“你！！”那昌倚很是愤怒：“有本事，你与吴空一战！！”
“原来他叫吴空？”那白衣男子斜瞥了吴空一眼，道：“本尊若出手，自然能胜。最不济也不会像你那样，轻易泄露组织的秘密，让外来者入侵……”
“那你动手啊？只说不做，嘴把式。”
“呵呵，昌倚，你还不明白啊。我们监守者的任务是什么？守护此境不被入侵，阻止上下两界永生主打破两界之间的屏障。否则，祂们不论飞升上去还是降临下界，都不需我们动手。另外……为了守护此屏障，我们完全不需讲规则讲道理。这不是凡人修士，讲究什么单打独斗。我们讲究的是胜者为王！！为了完成任务，守护好此地屏障，别说以多打少二战一，就算一大群监守者一起围攻，乃至动用各种阴招，都是值得的……”
“呸，你打不过不敢前去与吴空单挑就且管直说，何必找这么此借口？”？昌倚冷笑。
那白衣男子道：“狮子搏兔，亦须全力。群狼争兔，群雄逐鹿，何论单打独斗？若要比我们谁更厉害，大可以一起出手对付这个入侵者，到时侯谁在战斗之中做出更大的贡献，对其造成更大的伤害，更有助于抓住入侵者，如此就为胜。这才是正确的比斗方式。而不是拿着单挑入侵者之事来做意气之争。
“讲究什么单打独斗之类，你以为很英雄？又不那些朝生夕灭寿不足八百岁的凡人，会因为单挑获胜而喜悦？会因为围攻胜敌而脸红？哪怕任务不完成守护不住此地的秘密也非要单打独斗？你该让本尊如何说你呢？”
那昌倚大怒：“闭嘴！！仙成，本尊轮不到你来指责。”
“好了，本尊并非指责你，而是就事论事，就你没能成功擒住入侵者之事而商论。若你上前再与他一战，本尊为辅，联手将其拿下，你可立大功。否则……你若不联手，本尊袖手旁观，事后不知谁之罪责？”
“你……”昌倚咬牙切齿。
那叫“仙成”的白衣男子道：“好，动不动手？”
昌倚犹豫，正要咬牙，吴空哈哈大笑：“好一个不要脸的小白脸，够无～～耻，能将以多欺少说得如此的正义凛然，本尊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既如此，你与本尊动手，昌倚掠阵在旁辅助吧，看你的本事是否如你的嘴巴那般厉害。”
说着，吴空迅速朝那踏虹而来的仙成扑去。
仙成大喝一声：“昌倚，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迅速摆开架势，如凡人一般沉腰坐马，但奇异的是，周围空气都仿佛随之一沉。
祂的心跳声，本来弱不可闻……起码在这特殊空间环境当中是不可听闻的，但此刻却如鼓音咚咚作响，与周围特殊的空间共鸣震荡。
圈圈声波扩散弥漫。
左手划圈，气浪涌动，右手一拳朝吴空打来。
周围的气浪力量，各种大千宇宙级别的粒子，一起轰出，气罡浩浩。
如此环境，竟有如此气势，吴空都不禁为之动容。
前扑的身体正要作反应，突然发现，那个昌倚大声一喝，要朝吴空扑来，但却故意身体微微一歪，似乎因为伤势重而行动稍稍受影响的样子。
如此，吴空与那仙成正面硬撼时，昌倚必定不及来援到。最起码也要吴空硬撼之后，昌倚才会来捡便宜。
本来，仙成是让昌倚继续与吴空一战，仙成在旁掠阵，占好处。之前远远大喝“住手”，是因为祂来不及到近前辅助。如今到了近前，就想昌倚与吴空仍然战斗，祂好捡便宜。
可吴空主动朝祂攻击，那昌倚就有了心思了……何不让仙成与吴空正面一战？祂昌倚在旁相辅，岂不更好？
如果仙成打不过吴空，说明吴空实力强大，昌倚罪责就小。如果仙成勉强与吴空相抗，昌倚能在旁捡便宜，既能将功折罪事后也可以说吴空也不弱削减罪折甚至于可能还有功……更何况，吃肉总比啃硬骨头要好啊。
昌倚动的什么心思，那仙成很明白，吴空也明白。
这环境，对实力压制相当大，但对于永生主级别强者的精神念力在体内的流转，对各种思维变化，并没有多少影响。
吴空还是能够保持不比原来逊色多少的思维速度。
所以，出手攻击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
当下……拳头朝侧面一偏，砰的一声，与那仙成的大拳相碰触，但奇异的力量，即让双方的力量没有正面硬撼，吴空没有倒退，仙成已被那一拳将祂的力量牵引偏，而吴空则顺利绕到仙成仙面。
那冲过来的昌倚，速度就显得慢了。
砰！！！
仙成一拳轰击到侧面虚空，力量可发不可收，暴出滚滚气浪。
吴空在其后面，以掌代刀，狠狠一斩，精神念力加持，只相当于牵引了部份力量加持。光球世界投影无法形成。
但掌刀威力还是不弱，劈到仙成身后，仙成立刻向前小半步，借着刚才出拳之势，身体猛然窜向前，避开了吴空的攻击。
吴空迅速追击，如附骨之蛆尾随着，但位置稍偏于侧面，正好借仙成的身影挡住那边的昌倚。
“你……”
昌倚隔着仙成，攻击不到，只能绕开。
吴空就又绕圈，贴在仙成身后。
两人绕着仙成转动。而仙成防止吴空对着祂的背后，也在转身绕动。
当吴空绕到仙成正面时，仙成陡然双手一拍，吴空猛然迈步，又绕到仙面侧面，却伸掌轻轻一托，仙成拍出来的双手就被牵引偏到一旁，竟要像昌倚打去。
“你干什么？”昌倚大怒。
仙成着急了，两掌猛然一挪，只拍到昌倚侧面，祂道：“不关我事，是那吴空引动我的掌劲……”
“胡说八道！！你实力那么强，吴空怎么可能将你当作提线木偶一般轻易扯动？让你攻击我就攻击我？吴空哪有如此之强？定然是你趁机想对本尊动手，是也不是？”
昌倚这话，讽刺意味明显，让仙成脸色一红，然后是怒容满面。
此刻，两人稍稍神念传音争执，吴空已在仙成后背，后脚提起，没有踹，因为这踹比提脚直踢多出了一个回收和一个外踹的动作，会慢少许。就这么提脚一踢。
仙成感到跨下有危险，身体猛然前扑。
“你干什么？”昌倚骇然。
吴空的脚提起落空，但恰巧擦过仙成的后～～臀，猛然踹出。
砰！！
仙成真的扑向前了。
昌倚猛然一避，绕向侧面，可吴空踹出一脚之后，借力猛缩，化为弓步，右手一拳朝昌倚打来。
昌倚急退，吴空一跳，就踹到那刚定住身形的仙成旁边，仙成挥手扫向吴空，吴空弯腰一绕，要跑到他身后，仙成急忙转身，两人团团转。
昌倚冲过来，有些傻眼了。
一咬牙，冲上前。
可是，吴空步法精明，在小范围内辗转腾挪，如鱼得水。昌倚与仙成不论是爆发力量扑掠，还是在原地打斗，吴空都能轻松从容应对。
与两人对战，居然比之前对付昌倚还轻松。
按理来说，两人联合对抗吴空，哪怕不能一加一大于二，最起码也是大于一的。可是，在吴空的周旋手段之下，两人联手，一加一的力量居然变得等于一甚至是小于一。
这就被吴空给压制了。
虽然一开始，吴空有利用两人不和，进行周旋，这才成功让两人束手束脚，发挥不出应有的力量。但渐渐地，两人已经不想着彼此之间的龃龉，只想着如何击败吴空，但前面的局势已经形成，后面想扳回来，可就难了。
“可恶，你先离开，本尊好好收拾他！！”昌倚咬牙切齿道。
“你行吗？”仙成一边转圈一边道：“之前你都被他压制着……”
“哼，那你有本事，本尊离开，你与他单挑？”
仙成正要答应，却犹豫了一下。
若是昌倚离开了，仙成大败于吴空手下，岂不是大丢脸面？祂现在都没有信心能获胜了。
如果两人联手，久攻不下，那是两人一起丢脸啊。总比自己一个人丢脸要好得多。
迟疑间，远处却有人怒了。
离此若干里之外，一座悬空浮岛，有许多废墟残垣，还有着一座残破的凉亭，一名黄衣女子站于凉亭之上，冷冷看着这边。
还有一名蓝紫色衣饰的男子，站于旁边不远处的另一座浮岛上，也是冷冷看着吴空等人的战斗。
“真是丢脸啊……”紫衣男子微微摇头。
“堂堂永生四境强者，监守者，与下界之人战斗，居然……就跟凡人小孩玩耍似的，被耍得团团转，这简直是……”
那黄衣女子轻声叹息。
“那吴空，定然是下界当中的佼佼者。若是在下界，永生四境，实力受压制，未必能胜之。何况他还是有光球世界投影之伟力。而在此处，他又天赋异禀如鱼得水。除非是晋入三十六次元时空层面，昌倚与仙成能发挥永生四境实力，那吴空必败无疑。”
稍远处，一名灰衣灰发的男子道。
“哼，莫非我等连在自家当中，有着环境之利，都占不过区区一个来自下界的入侵者？何况，此地环境，诸位也清楚，想将他送入上界，可不如外界容易。”紫衣男子道。
这边在看着，那边吴空仍与两人周旋，昌倚与仙成，脸色发红，更是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陡然，两人一声大喝，齐齐出掌拍向吴空，吴空正要使用太极手段让两人的掌劲对攻。
可这一刻，根本不等吴空出手，祂们双双拍向对方，强大的力量震得两人倒飞。
一时间，强行摆脱吴空的纠缠。
吴空虽然能追上其中一位，战而胜之。
可胜之容易，斩之却难。
何况，两人一左一右，一时间要追哪个，都有些犹豫。远处还有另外三人盯着，吴空不得不慎。
所以，一步站到此处浮岛的边缘，这里地势，不利围攻。
这才转头看向那三名男子：“呵，这里的人可真不少呢，本来还以为只有那昌倚一人。”
蓝紫色衣服的男子盯着吴空，遥问：“吴空，你可知，此界乃何处？这可不是你下界中人可以来的地方。”
吴空哂然一笑：“无量次元时空，无数片次元时空海，皆以武为尊。下到凡人世界，上到永生主之界，强者为尊。如果有什么世界不是强者为尊，那只因为实力还不够强而已。
“本尊实力凌驾于昌倚与仙成之上，祂们两个货色能来此界，本尊如何来不得？”
那黄衣女子道：“你来此处，就是为了证明你也来得？”
吴空道：“本尊在下界参修永生主大道之秘，昌倚莫明其妙攻击来阻，本尊不忿，战而胜之，自然就要追来看看。有仇报仇。”
“你胡说，你参修的哪是什么永生主大道？分明是轰击两界屏障，意图破解两界之秘，本尊身为两界屏障监护者，自该前往阻拦。”昌倚道。
吴空哂然一笑：“你昌倚何德何能，可以成为监守者，可以修炼这隔绝两界的神秘力量，而本尊却不可以？你能参悟，能运用，本尊自然也行。”
那昌倚怒道：“本尊忠守此界，维护两界屏障，无数纪元。你有何功何德，也敢与本尊比？”
“本尊比你强大。”吴空道。
“你……”
“好了……”黄衣女子道：“吴空，此地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不是谁的实力强大就能成为两界屏障监护者的……”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监守保护什么的，就只是一句笑话而已。”吴空道。
“听你之意，你似乎也有意成为监守者？”那灰衣男子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