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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5.他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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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打算离开总部的时候，在严实的走廊上碰上了一位尊敬的人。
“哦呀，中也君，今天能在总部看到你真是意外呢。”
黑色的大衣，如酒般深邃的眼，嘴角带笑的港口黑手党首领背着手与前方的部下打了个招呼。
金发的小女孩停在他身边，蓝色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
“首领。”中原中也摘下帽子贴于胸口，微微低头朝对方行了个敬重的礼。
森鸥外抬手示意可以了，才笑道:“这两天不是为了今天的休假而拼命加班吗？今天会见到你还真是有些意外呢。”
中原中也一愣，他湛蓝的眼睛看了看走廊上的墙，面对首领两次提起的话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因为……在家没、没什么事所以就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森鸥外一听，像是愣住似的也同小女孩一样的频率眨了眨眼，随后像是被逗笑了般道:“哈哈哈，有你这么一心想着组织的部下，我还真是幸运。不过，中也君你这么努力会让我很苦恼呢。”
“诶？”橘发的男子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与呆愣。
“因为这样会显得我这个boss太摸鱼了。”森鸥外调侃地笑眯了眼。
如同附和或挖苦，小女孩瞥了他一眼:“哼，林太郎把带我逛街和给我挑衣服的时间减少点就不一样了！”
“呀，爱丽丝酱，别这么说嘛，只要是花在你身上的时间可都是值得的。”森鸥外笑着道。
看着前方两人的打闹，中原中也却不觉得好笑。说实话，是个人都知道，首领的工作量和压力非比寻常，虽然他们首领时常会为他身边的那位幼女表现出摸鱼的一面，但是背地里付出了多少不敢想象。港口黑手党中，他绝对是全身心在付出的。
所以中原中也也只敢将首领的调侃当成独属于他的幽默罢了。现在面对他的笑容也无法表现出一丝无礼来:“不，请别这样说，您的努力我们都有目共睹。”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看样子我在部下的眼里还是很勤劳的。”森鸥外道:“不过先不说我了，中也君这两天已经完成超额的工作量了，今天确实应该休息一下了，要是得力的部下累倒了那可就是我的损失与过失了。”
中原中也一愣:“是，是我没考虑周全。”
“哈哈哈，别这么拘谨。”森鸥外走了起来，并示意他跟上，中原中也立马亦步亦趋地走上前去:“中也君你就是太拼命了。我这两天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听说昨天派芥川君去接后还亲自去接了呢。”
“哈？”他惊讶地瞪大眼，随后红着脸摇了摇头辩解道:“不，不是，首领，那不是我女朋友！”
“哦呀？”森鸥外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那是？”
尊敬的首领好奇地看着他，中原中也一时也不想说谎，但要突然定义梅林的身份他又一时语塞，最后索性用她经常说的老师道:“……算是老师来的，从小教导我的……”独一无二的老师。
他抬眼去看首领的反应，竟发现他和爱丽丝都惊讶地看着他:“……怎么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森鸥外才笑道:“不，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会听到“老师”这个答案，还是从小教导你的……本来还想着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亲自亲为呢，但既然是老师的话，难怪你会那么尊敬了。”
“嗯……”
……尊敬吗？虽然心里确实很尊敬，但他好像一直没对梅林表现出尊敬的样子来，一直都是无力又恼火地看着她。
不过谁让她性格那么恶劣又跳脱，简直让人无法正常好好地与她相处。
这次也是……
“说实话，我一直对中也君你的成长经历充满了好奇。”首领带笑的声音稍稍拉回了他的思绪:“虽然几年前邀请你加入港口黑手党时基本将你诞生后的经历调查了清楚，明白了你成长的环境，但老实说，我更在意你当时作为荒霸吐化身时本身的成长。”
谈到这个话题，中原中也的神经下意识紧绷了。
他是荒霸吐这件事对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来说并不是秘密，当年他就是让太宰那条死青花鱼以调查前任boss死而复活这件事调查荒霸吐这件事，从而与当时也正在调查荒霸吐的他相遇了。
但森鸥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据调查的资料上说的，你诞生为人后就被「羊」给收留了。”
「羊」是当年收留了初到现世的他的一个组织，说是组织，其实只是一群由贫穷又无父无母的未成年人组成的小家庭罢了。
“一无所知地来到世上，在那样的环境下你却在短短几年间就成长得与常人无异，甚至在我看来可以说是优秀的程度，我一直感到很不可思议。”
确实，当时他什么都不懂，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狂暴且不安，对陌生且宽阔的世界抗拒不已，即便只是一副七八岁的躯体也想对所见到的所有人类发起防御性的攻击。
但是梅林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就直接拎着他把他扔在了人类居住的地方，引来了一群一看就很弱鸡的人类孩子，还在他身上贴着什么“我超甜求包养”的标签……
他可是到现在都还记得！！！
“连说话都不会的你短短几年就能与人类正常交流，甚至知识面都比那群孩子们广。”
能不会吗？每天白天听着周围人说话，晚上还得被一直说个不停的梅林逼着在梦中写字念书。
……不过他确实挺喜欢完成那些烦人的书本作业后梅林所给予的奖励，比方唱歌或讲睡前故事哄他入睡什么的……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梅林总是轻浮又聒噪得欠扁的声音比较动听。虽然到后面，他也变得很烦她讲了千遍百遍的亚瑟王传奇了，其他什么她自己的恋爱故事就更别提了。
“明明是在一群普通的孩子群中生活，可是却能控制并灵活运用自己的异能，体术也无人能及，十分精悍，你真的太厉害了，中也君。「羊」会让你当首领是对的。”
……不，首领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中原中也很想说。
——当年每天晚上都被梅林那个强得离谱的女人摁在地里打的痛苦。
「中也~你是想当法师呢，还是近战呢？」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那个女人一脸雀跃地问他，但是他当时只听懂了她叫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不等他消化她到底说了什么，她就自嗨似的道:「当然是近战法师啦！我们两个都学！不会近战的法师可不是好法师！」
然后从此开启了被殴的地狱。
一开始被打多了难免生气，六亲不认狂暴地想打死那个一直笑嘻嘻的家伙，结果她就像逗弄小动物一样从容且恶劣将他一次次打倒在地，然后他又生气地爬起来继续打，继续躺，以此循环。
明明是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可是却强得离谱;明明是梦境，被打了竟然会痛……这让中原中也实在怀疑对方的能力就是能随意操控梦境，不然他为什么从来打不过她？！！
不过也是托了她的福，虽然梦里打不过她，但现实中他的异能得到了很灵活的运用，体术也不错，附近几乎没有敌手，连一些黑帮势力不法份子都打不过他，理所当然地就成了「羊」的首领。
“虽然后面「羊」背叛了你，但是说实话，在那之前，那么强大的你缩在「羊」里保护那群孩子实在是太屈才了，当时就没想过放下他们去找更好的路吗？当然，答案是否定的对吧哈哈哈，在那样的环境下中也君的性格能发展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我是你的话，大概就不好说了。”
……啊啊，性格吗？
也没怎么特意发展，就只是遇上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心情和想法，能懂的懂，不懂的问梅林，然后自然而然发展成这样了。
会成为「羊」的首领除了自身的强大外，也只是想保护那群收留了他又一直陪着他度过了童年的家伙罢了，虽然他们后面很多时候相处得不太愉快，甚至在当年调查荒霸吐那件事中背叛了他想杀了他，但是他生气的同时是无法憎恨起来的。因为他们曾经给予他的事物，比如饥饿时的面包，雨天里的陪伴，冬季的掌心……都是一想起来就能让他气消的温暖事物——一如梅林每次逗弄他生气了后所给予的糖果、拥抱和亲吻。
而且，那些年里，就算他有时候会因为人们的一些行为和言语气到想*屏蔽的关键字*的时候，梅林总是会率先问他:
「你想杀了他吗？」
她总是带着轻浮的神色，眼里全然是轻松的笑意，似乎只是像在问“你要吃糖吗”一样随意，甚至是对那些人的不甚在意与冷漠。
她笑着的眼睛似乎在说:
——想或不想，都随你哦。
但是每当看见她一如既往的笑容和那双澄澈的眸子时，那个内心深处的答案就会冒出来。
「……不想。」每当是这个答案，他就会意识到自己*屏蔽的关键字*的欲望其实只是被一时的愤怒给支配了，若是杀了那个人的话，自己可能会后悔吧。
「……想。」然而，就算是这个答案，他也没有异议，因为那一定是他觉得不杀一定会后悔的人。
她就笑着看他最后所做的所有决定，从不反对。偶尔她会有插科打诨的时候，每次被她烦得不得了了他才会改变主意只为让她不要一直说了。往往那些事情都会取得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
后来就一直这样过来了——随着看到的世界宽广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属于他自己的三观与性格就在他自己的思考（加一点点梅林的瞎bb）中建立起来了。
重要的、在意的事物先保护好来就行了，其他不用管太多，按自己的思考与想法应付未来，不让自己后悔地过一生……按梅林自己的三观，是这样说没错。
……啊啊啊，这么一想，梅林那家伙真的，一直陪伴着他。
“中也君的缺点其实很明显，但是在我看来，就人类这一定义来说又挺完美的，会思考，有情感，能按性格去判断是非，很独立独特的个体。”
森鸥外悠然前进的背影瘦削但是背脊挺直，像是不会被任何事物压垮一样，他的言语中是轻松的笑意:
“面对如此“完美”的你，所以才很好奇啊。现在突然听说中也君有老师，那么是否她对于你的成长有很大的帮助呢？这么一想，我就突然对她也很好奇了。不介意的话，能和我聊聊她吗，中也君。”
中原中也一愣，表情比方才缓上了不少，他的思绪已经随着森鸥外方才的那番话将以前的事回忆了个遍，现在谈起梅林时眼里都带着笑意:
“是，她叫梅林，是一个……让我束手无策的家伙。”
……因为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束手无策。
所以很多时候差点被她气死时都只能选择包容或原谅。
反正最后都是一下子就气消了，没有办法。
……真糟糕，这么聊着聊着感觉又不生她气了。
中原中也为自己这种心态感到火大。
但是就凌晨那档事还是要教训她一下才行。
“哦呀？梅林？”
然而，前方的森鸥外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他，见中原中也认真的神色半晌后才缓缓恢复了一如既往了然而从容的微笑:“原来是她啊。”
中原中也打算离开总部的时候，在严实的走廊上碰上了一位尊敬的人。
“哦呀，中也君，今天能在总部看到你真是意外呢。”
黑色的大衣，如酒般深邃的眼，嘴角带笑的港口黑手党首领背着手与前方的部下打了个招呼。
金发的小女孩停在他身边，蓝色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
“首领。”中原中也摘下帽子贴于胸口，微微低头朝对方行了个敬重的礼。
森鸥外抬手示意可以了，才笑道:“这两天不是为了今天的休假而拼命加班吗？今天会见到你还真是有些意外呢。”
中原中也一愣，他湛蓝的眼睛看了看走廊上的墙，面对首领两次提起的话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因为……在家没、没什么事所以就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森鸥外一听，像是愣住似的也同小女孩一样的频率眨了眨眼，随后像是被逗笑了般道:“哈哈哈，有你这么一心想着组织的部下，我还真是幸运。不过，中也君你这么努力会让我很苦恼呢。”
“诶？”橘发的男子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与呆愣。
“因为这样会显得我这个boss太摸鱼了。”森鸥外调侃地笑眯了眼。
如同附和或挖苦，小女孩瞥了他一眼:“哼，林太郎把带我逛街和给我挑衣服的时间减少点就不一样了！”
“呀，爱丽丝酱，别这么说嘛，只要是花在你身上的时间可都是值得的。”森鸥外笑着道。
看着前方两人的打闹，中原中也却不觉得好笑。说实话，是个人都知道，首领的工作量和压力非比寻常，虽然他们首领时常会为他身边的那位幼女表现出摸鱼的一面，但是背地里付出了多少不敢想象。港口黑手党中，他绝对是全身心在付出的。
所以中原中也也只敢将首领的调侃当成独属于他的幽默罢了。现在面对他的笑容也无法表现出一丝无礼来:“不，请别这样说，您的努力我们都有目共睹。”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看样子我在部下的眼里还是很勤劳的。”森鸥外道:“不过先不说我了，中也君这两天已经完成超额的工作量了，今天确实应该休息一下了，要是得力的部下累倒了那可就是我的损失与过失了。”
中原中也一愣:“是，是我没考虑周全。”
“哈哈哈，别这么拘谨。”森鸥外走了起来，并示意他跟上，中原中也立马亦步亦趋地走上前去:“中也君你就是太拼命了。我这两天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听说昨天派芥川君去接后还亲自去接了呢。”
“哈？”他惊讶地瞪大眼，随后红着脸摇了摇头辩解道:“不，不是，首领，那不是我女朋友！”
“哦呀？”森鸥外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那是？”
尊敬的首领好奇地看着他，中原中也一时也不想说谎，但要突然定义梅林的身份他又一时语塞，最后索性用她经常说的老师道:“……算是老师来的，从小教导我的……”独一无二的老师。
他抬眼去看首领的反应，竟发现他和爱丽丝都惊讶地看着他:“……怎么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森鸥外才笑道:“不，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会听到“老师”这个答案，还是从小教导你的……本来还想着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亲自亲为呢，但既然是老师的话，难怪你会那么尊敬了。”
“嗯……”
……尊敬吗？虽然心里确实很尊敬，但他好像一直没对梅林表现出尊敬的样子来，一直都是无力又恼火地看着她。
不过谁让她性格那么恶劣又跳脱，简直让人无法正常好好地与她相处。
这次也是……
“说实话，我一直对中也君你的成长经历充满了好奇。”首领带笑的声音稍稍拉回了他的思绪:“虽然几年前邀请你加入港口黑手党时基本将你诞生后的经历调查了清楚，明白了你成长的环境，但老实说，我更在意你当时作为荒霸吐化身时本身的成长。”
谈到这个话题，中原中也的神经下意识紧绷了。
他是荒霸吐这件事对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来说并不是秘密，当年他就是让太宰那条死青花鱼以调查前任boss死而复活这件事调查荒霸吐这件事，从而与当时也正在调查荒霸吐的他相遇了。
但森鸥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据调查的资料上说的，你诞生为人后就被「羊」给收留了。”
「羊」是当年收留了初到现世的他的一个组织，说是组织，其实只是一群由贫穷又无父无母的未成年人组成的小家庭罢了。
“一无所知地来到世上，在那样的环境下你却在短短几年间就成长得与常人无异，甚至在我看来可以说是优秀的程度，我一直感到很不可思议。”
确实，当时他什么都不懂，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狂暴且不安，对陌生且宽阔的世界抗拒不已，即便只是一副七八岁的躯体也想对所见到的所有人类发起防御性的攻击。
但是梅林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就直接拎着他把他扔在了人类居住的地方，引来了一群一看就很弱鸡的人类孩子，还在他身上贴着什么“我超甜求包养”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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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一群普通的孩子群中生活，可是却能控制并灵活运用自己的异能，体术也无人能及，十分精悍，你真的太厉害了，中也君。「羊」会让你当首领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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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很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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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你是想当法师呢，还是近战呢？」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那个女人一脸雀跃地问他，但是他当时只听懂了她叫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不等他消化她到底说了什么，她就自嗨似的道:「当然是近战法师啦！我们两个都学！不会近战的法师可不是好法师！」
然后从此开启了被殴的地狱。
一开始被打多了难免生气，六亲不认狂暴地想打死那个一直笑嘻嘻的家伙，结果她就像逗弄小动物一样从容且恶劣将他一次次打倒在地，然后他又生气地爬起来继续打，继续躺，以此循环。
明明是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可是却强得离谱;明明是梦境，被打了竟然会痛……这让中原中也实在怀疑对方的能力就是能随意操控梦境，不然他为什么从来打不过她？！！
不过也是托了她的福，虽然梦里打不过她，但现实中他的异能得到了很灵活的运用，体术也不错，附近几乎没有敌手，连一些黑帮势力不法份子都打不过他，理所当然地就成了「羊」的首领。
“虽然后面「羊」背叛了你，但是说实话，在那之前，那么强大的你缩在「羊」里保护那群孩子实在是太屈才了，当时就没想过放下他们去找更好的路吗？当然，答案是否定的对吧哈哈哈，在那样的环境下中也君的性格能发展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我是你的话，大概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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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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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然而，就算是这个答案，他也没有异议，因为那一定是他觉得不杀一定会后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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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么一想，梅林那家伙真的，一直陪伴着他。
“中也君的缺点其实很明显，但是在我看来，就人类这一定义来说又挺完美的，会思考，有情感，能按性格去判断是非，很独立独特的个体。”
森鸥外悠然前进的背影瘦削但是背脊挺直，像是不会被任何事物压垮一样，他的言语中是轻松的笑意:
“面对如此“完美”的你，所以才很好奇啊。现在突然听说中也君有老师，那么是否她对于你的成长有很大的帮助呢？这么一想，我就突然对她也很好奇了。不介意的话，能和我聊聊她吗，中也君。”
中原中也一愣，表情比方才缓上了不少，他的思绪已经随着森鸥外方才的那番话将以前的事回忆了个遍，现在谈起梅林时眼里都带着笑意:
“是，她叫梅林，是一个……让我束手无策的家伙。”
……因为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束手无策。
所以很多时候差点被她气死时都只能选择包容或原谅。
反正最后都是一下子就气消了，没有办法。
……真糟糕，这么聊着聊着感觉又不生她气了。
中原中也为自己这种心态感到火大。
但是就凌晨那档事还是要教训她一下才行。
“哦呀？梅林？”
然而，前方的森鸥外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他，见中原中也认真的神色半晌后才缓缓恢复了一如既往了然而从容的微笑:“原来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