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历史与帝国与环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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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审判长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试着提出问题，然后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咆哮着提出下一条质疑：
“为嘛我会变成这个样子，连性别都变了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自以为很霸气的发言，殊不知从别人的角度看上去跟炸毛的小猫没啥两样。
“很抱歉，审判长阁下，没有给您介绍清楚情况。”
对面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说出来相当公式化的语言，但我怎么总觉得对方在强忍着笑出来的冲动？
“这里是帝国xypx7359宇宙的5号前进基地，位于yh01号恒星系的3号行星仅有的天然卫星。3号行星的土著智慧生物称之为“月球”。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隶属于帝国最高异端审判庭的中将军官，薇拉.卡斯，统领审判庭重装军团，向您直接负责……”
“帝国？什么帝国？还有我只是天朝共和国的武警下士而已，审判长什么的……”
我有些激动地说着，但在对面的少女，维拉.卡斯那毫无情感波动的大眼睛的注释下，莫名其妙地软了下去。
突然觉得很没底气是怎么回事？
“帝国，即是帝国，由您的父亲，帝国皇帝科维尔.峰；您的母亲，帝国皇帝马尔斯.青莲.达尔克；帝国皇帝维尼亚.莱特还有若干议员组成的最高统治团体统治，下属执政官六百三十二人。每个执政官直接向最高执政官负责，最高执政官直接向皇帝议会负责。执政官按惯例下辖世界三十五个以上，也有大量特例存在。帝国疆域每时每刻都在扩张，因此整个帝国疆域大小无法统计……”
“等一下，皇帝？我父母？他们不是已经……‘
听到了了不得的关键词，我再次打断了面前这只萝莉将军。
“是的，审判长阁下。”
薇拉点了点头，随手调出了几个全息投影屏幕，上面显示出了两个一身戎装的人影，我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
一瞬间大脑似乎不够用了，那两个人影的面孔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理应在车祸中丧生，却又不知所踪的两个人——老爸老妈。两人的面孔似乎更加俊朗年轻了一些，之前提到的名字也不太对，老爹是叫秦峰，老妈是叫苏青莲来着，但这一切完全不会干扰我对他们的辨认，他们是老爹老妈无误。眼泪已经开始止不住地流下。
“虽然审判长阁下被议会宣判长期流放，但两位陛下还是对您放心不下，特意分配了两个质量投影来照顾您。帝国制造的质量投影仪足够模拟人类整个躯体的活动，即使是切开也能看到清晰的肌肉，血管，内脏之类的东西，持取东西等日常生活也是没问题的，但遭到严重破坏后设备就会离线，投影出的躯体也会消散掉，就像这样。”
她在投影屏上操作了几下，调出了一幅质量投影消散时的图片。那时一个浑身冒着蓝色光点，变得半透明的帝国兄贵。
我一下子就联想起了之前那个吓傻的肇事司机一只念叨着的“蓝色光点”。原来是这样么？他们，可能还没死？我觉得自己一下子振奋起来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
我急切地问道，下意识忽略掉了第三只身份不明的皇帝。
“经过一些适应性训练恢复一下作战技能，您就可以回到帝国首府报到了。按照帝国的惯例，像您这样被流放的高级军官，在流放结束后应该独自回帝国述职，而您的辖区将改为在原流放地重新开拓。”
这当然是个鼓舞人心的消息，很快就可以重新见到父母了。心情放松下来的我开始把注意力放到别的方面。
“最高执政官听上去好厉害，但皇帝就不担心权力被限制之类的么？”
之前还在高中的时候，历史课上讲的王权跟相权可是掐得不可开交啊。这个最高执政官，看上去就是宰相一类的吧？
“无须担心，帝国拥有极端严密的权限机制，僭越是不可能的，而且，最高执政官就是您。皇帝陛下更不会担心有问题了。帝国的等级全部都是依照军功以及科研成果来定论的，理论上，您在被流放前是全帝国军功离皇帝职称最近的人。”
喔，窝居然还有个帝国公主兼最高执政官的身份，身居三职真的没问题？
“那个流放又是怎么回事？”
“长官，您确定您能够接受这些东西？”
“快说，我都变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事情是这样的，在……时间错误……之前，您作为异端审判庭审判长一直负责对“污染源”以及被污染者的绞杀工作。”
“污染源？这么说帝国审判庭还是个环保组织来着？”
“污染源是一系列未知，形态各异，但极度危险的东西，小型的，在评级在十级以下，就像地球上的霍乱之类的大规模流行病，造成生物大规模死亡非自然灾害之类的，但当地生物完全无法解析的灾难。这种无威胁的，且我们的科研者能够解析的东西我们一般不会处理。而十级以上，已经威胁到秩序世界的存续，我们将派遣军队予以绞杀。十级以上的污染源干扰的物体——不限于生物——都有极强的破坏倾向和自我毁灭的倾向。我们已经对此研究多年，但仍然无法理解这些污染源是什么，只能一味地出现一个剿灭一个。而当时在zf8996号世界爆发了一场极度诡异的污染，评级为前所未有的三十二级。污染源占据了该宇宙的一个星系的中心，完全无视介质爆发污染。周围几个世界也遭受到了污染。为了压制这场灾难，您调动了审判庭几乎所有的舰队进行围剿，由于不确定污染物的传染性，您为了防止有漏网之鱼，把那个世界以及周围数十个宇宙全部湮灭，随之毁灭的种族文明不计其数。其中还有好几个有潜力跳出世界范围的高等文明。此次事件在议会中反响极大，最后在帝国贤者对未来进行观测后，皇帝陛下们忍痛将您抹去记忆，和损失惨重的异端审判庭军团一起流放至这个边远的大型世界。我们进入待机状态，而您则是利用质量投影技术一世又一世地以随机身份生活在人类社会中。这已经是帝国对内部高级军官除去死刑以外最严酷的刑罚了。”
我陷入沉默，任谁突然知道自己曾歼灭了难以计数的种族都会陷入困扰——光是地球人类这个还没走出母星的种族都有六七十亿人口，何况那些已经进入星级文明的种族，那绝对不止百亿啊。一瞬间发现自己手里沾满了鲜血，啧，这感觉不好受啊。
我甩了甩脑袋，试图停止胡思乱想，看着微微露出关切眼神的薇拉，挠着头说到：
“嘛，反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么，至少，我现在还没有主观做出这种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挠着挠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感觉头上有些异样？
“吶，薇拉，有镜子么？”
“？”
“啊，就是可以让我看一下自己长啥样的东西。”
终于明白了指令的薇拉打开了另一个全息投影仪，似乎是通过一个摄像头把我的影像拍了出来。短暂的沉默后……
“卧槽，这猫耳朵和尾巴又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咆哮。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只刚刚脱离幼女范畴的娇小黑长直萝莉，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看上去……真的好想捏一下啊……
原本是人类的耳朵的部分被头发盖住了，经过我之前的确认那儿啥都没有了，取代耳朵这个器官的是头上那对毛茸茸的，时不时弹一下的黑色猫耳朵，我还可以看到身后以一条小巧的猫尾巴因不爽而不停甩动着。唔，好萌。
嗯，还好没有成为长着四只耳朵的奇特生物。
等等，重点好像弄错了吧？这样子还让我怎么在人类社会混啊？我这还是人类么？
“啊，帝国增加人口方式一般是利用一些特殊生产线，虽然不禁止像普通种族一样的生育方式，但由于效率太低几乎没人会去尝试，您是极少有的由父母生下来的例子，所以一般帝国士兵都会自己选定外貌，而您的则是则是由父母选定的。
前略，天国的老爹老妈，看你们干得好事。
少见的，一直都是三无少女的薇拉露出了“过了这么久才发现问题这孩子真萌”这样复杂的表情。话说，帝国什么的人口增加方式好奇葩，生产线，你当自己是机器人么？
“呃，帝国各个支族的身体结构差异都挺大的，但都是由能量构成不同的功能模块，再组装起来。生产线利用了灵魂共振复制差异效应，确保每个新生的军官都具备自主的灵魂，我们严格来说属于能量生物，不过习惯上把自己的身体结构和外形调整得和人类差不多了罢了。”
前略，天国的爷爷奶奶，您的孙子，哦不，是孙女，似乎已经被摘出人类范畴了。
“所以说，审判长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试着提出问题，然后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咆哮着提出下一条质疑：
“为嘛我会变成这个样子，连性别都变了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自以为很霸气的发言，殊不知从别人的角度看上去跟炸毛的小猫没啥两样。
“很抱歉，审判长阁下，没有给您介绍清楚情况。”
对面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说出来相当公式化的语言，但我怎么总觉得对方在强忍着笑出来的冲动？
“这里是帝国xypx7359宇宙的5号前进基地，位于yh01号恒星系的3号行星仅有的天然卫星。3号行星的土著智慧生物称之为“月球”。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隶属于帝国最高异端审判庭的中将军官，薇拉.卡斯，统领审判庭重装军团，向您直接负责……”
“帝国？什么帝国？还有我只是天朝共和国的武警下士而已，审判长什么的……”
我有些激动地说着，但在对面的少女，维拉.卡斯那毫无情感波动的大眼睛的注释下，莫名其妙地软了下去。
突然觉得很没底气是怎么回事？
“帝国，即是帝国，由您的父亲，帝国皇帝科维尔.峰；您的母亲，帝国皇帝马尔斯.青莲.达尔克；帝国皇帝维尼亚.莱特还有若干议员组成的最高统治团体统治，下属执政官六百三十二人。每个执政官直接向最高执政官负责，最高执政官直接向皇帝议会负责。执政官按惯例下辖世界三十五个以上，也有大量特例存在。帝国疆域每时每刻都在扩张，因此整个帝国疆域大小无法统计……”
“等一下，皇帝？我父母？他们不是已经……‘
听到了了不得的关键词，我再次打断了面前这只萝莉将军。
“是的，审判长阁下。”
薇拉点了点头，随手调出了几个全息投影屏幕，上面显示出了两个一身戎装的人影，我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
一瞬间大脑似乎不够用了，那两个人影的面孔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理应在车祸中丧生，却又不知所踪的两个人——老爸老妈。两人的面孔似乎更加俊朗年轻了一些，之前提到的名字也不太对，老爹是叫秦峰，老妈是叫苏青莲来着，但这一切完全不会干扰我对他们的辨认，他们是老爹老妈无误。眼泪已经开始止不住地流下。
“虽然审判长阁下被议会宣判长期流放，但两位陛下还是对您放心不下，特意分配了两个质量投影来照顾您。帝国制造的质量投影仪足够模拟人类整个躯体的活动，即使是切开也能看到清晰的肌肉，血管，内脏之类的东西，持取东西等日常生活也是没问题的，但遭到严重破坏后设备就会离线，投影出的躯体也会消散掉，就像这样。”
她在投影屏上操作了几下，调出了一幅质量投影消散时的图片。那时一个浑身冒着蓝色光点，变得半透明的帝国兄贵。
我一下子就联想起了之前那个吓傻的肇事司机一只念叨着的“蓝色光点”。原来是这样么？他们，可能还没死？我觉得自己一下子振奋起来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
我急切地问道，下意识忽略掉了第三只身份不明的皇帝。
“经过一些适应性训练恢复一下作战技能，您就可以回到帝国首府报到了。按照帝国的惯例，像您这样被流放的高级军官，在流放结束后应该独自回帝国述职，而您的辖区将改为在原流放地重新开拓。”
这当然是个鼓舞人心的消息，很快就可以重新见到父母了。心情放松下来的我开始把注意力放到别的方面。
“最高执政官听上去好厉害，但皇帝就不担心权力被限制之类的么？”
之前还在高中的时候，历史课上讲的王权跟相权可是掐得不可开交啊。这个最高执政官，看上去就是宰相一类的吧？
“无须担心，帝国拥有极端严密的权限机制，僭越是不可能的，而且，最高执政官就是您。皇帝陛下更不会担心有问题了。帝国的等级全部都是依照军功以及科研成果来定论的，理论上，您在被流放前是全帝国军功离皇帝职称最近的人。”
喔，窝居然还有个帝国公主兼最高执政官的身份，身居三职真的没问题？
“那个流放又是怎么回事？”
“长官，您确定您能够接受这些东西？”
“快说，我都变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事情是这样的，在……时间错误……之前，您作为异端审判庭审判长一直负责对“污染源”以及被污染者的绞杀工作。”
“污染源？这么说帝国审判庭还是个环保组织来着？”
“污染源是一系列未知，形态各异，但极度危险的东西，小型的，在评级在十级以下，就像地球上的霍乱之类的大规模流行病，造成生物大规模死亡非自然灾害之类的，但当地生物完全无法解析的灾难。这种无威胁的，且我们的科研者能够解析的东西我们一般不会处理。而十级以上，已经威胁到秩序世界的存续，我们将派遣军队予以绞杀。十级以上的污染源干扰的物体——不限于生物——都有极强的破坏倾向和自我毁灭的倾向。我们已经对此研究多年，但仍然无法理解这些污染源是什么，只能一味地出现一个剿灭一个。而当时在zf8996号世界爆发了一场极度诡异的污染，评级为前所未有的三十二级。污染源占据了该宇宙的一个星系的中心，完全无视介质爆发污染。周围几个世界也遭受到了污染。为了压制这场灾难，您调动了审判庭几乎所有的舰队进行围剿，由于不确定污染物的传染性，您为了防止有漏网之鱼，把那个世界以及周围数十个宇宙全部湮灭，随之毁灭的种族文明不计其数。其中还有好几个有潜力跳出世界范围的高等文明。此次事件在议会中反响极大，最后在帝国贤者对未来进行观测后，皇帝陛下们忍痛将您抹去记忆，和损失惨重的异端审判庭军团一起流放至这个边远的大型世界。我们进入待机状态，而您则是利用质量投影技术一世又一世地以随机身份生活在人类社会中。这已经是帝国对内部高级军官除去死刑以外最严酷的刑罚了。”
我陷入沉默，任谁突然知道自己曾歼灭了难以计数的种族都会陷入困扰——光是地球人类这个还没走出母星的种族都有六七十亿人口，何况那些已经进入星级文明的种族，那绝对不止百亿啊。一瞬间发现自己手里沾满了鲜血，啧，这感觉不好受啊。
我甩了甩脑袋，试图停止胡思乱想，看着微微露出关切眼神的薇拉，挠着头说到：
“嘛，反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么，至少，我现在还没有主观做出这种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挠着挠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感觉头上有些异样？
“吶，薇拉，有镜子么？”
“？”
“啊，就是可以让我看一下自己长啥样的东西。”
终于明白了指令的薇拉打开了另一个全息投影仪，似乎是通过一个摄像头把我的影像拍了出来。短暂的沉默后……
“卧槽，这猫耳朵和尾巴又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咆哮。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只刚刚脱离幼女范畴的娇小黑长直萝莉，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看上去……真的好想捏一下啊……
原本是人类的耳朵的部分被头发盖住了，经过我之前的确认那儿啥都没有了，取代耳朵这个器官的是头上那对毛茸茸的，时不时弹一下的黑色猫耳朵，我还可以看到身后以一条小巧的猫尾巴因不爽而不停甩动着。唔，好萌。
嗯，还好没有成为长着四只耳朵的奇特生物。
等等，重点好像弄错了吧？这样子还让我怎么在人类社会混啊？我这还是人类么？
“啊，帝国增加人口方式一般是利用一些特殊生产线，虽然不禁止像普通种族一样的生育方式，但由于效率太低几乎没人会去尝试，您是极少有的由父母生下来的例子，所以一般帝国士兵都会自己选定外貌，而您的则是则是由父母选定的。
前略，天国的老爹老妈，看你们干得好事。
少见的，一直都是三无少女的薇拉露出了“过了这么久才发现问题这孩子真萌”这样复杂的表情。话说，帝国什么的人口增加方式好奇葩，生产线，你当自己是机器人么？
“呃，帝国各个支族的身体结构差异都挺大的，但都是由能量构成不同的功能模块，再组装起来。生产线利用了灵魂共振复制差异效应，确保每个新生的军官都具备自主的灵魂，我们严格来说属于能量生物，不过习惯上把自己的身体结构和外形调整得和人类差不多了罢了。”
前略，天国的爷爷奶奶，您的孙子，哦不，是孙女，似乎已经被摘出人类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