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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1城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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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一点啦，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瞎激动啥，再厉害也不过是高中生，还能比得上nba？”
“往年我不敢说，今天这一场，绝对差不了！‘开辟的帝王’洛山高校和‘历战之王’秀德高校，虽然赛程上是半决赛，但是相信我，这场比赛绝对要决赛还好看。”
场馆正中的巨大液晶屏幕上滚动播放着秀德和洛山两所学校的首发阵容，尤其是秀德正选中过于高大的得分后卫和过于娇小的大前锋使得初次来看比赛的观众议论纷纷。
不过没关系，洛山高校的控球后卫的身高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卧了个槽不是吧，这年头，一米六的矮子也敢跑出来打篮球了？”
“你可别因为身高就小看人，洛山的赤司征十郎可是能以一年生当上队长的人，没点能力的话谁会服他。”
“控卫还好说，秀德在大前锋位置安排个小白脸是想干什么，对上洛山毫无胜算干脆自暴自弃了？”
“秀德的青音海斗也曾是‘奇迹的世代’中的一员，只不过另外五人大放异彩的国三那年他不知什么原因休学了，所以才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存在，据可靠消息，那家伙也是个全能型的，场上哪个位置缺人他能补哪一个。”
“啧啧，说的跟真的一样。有这么玄乎嘛，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
“不信是吧，不信你看，秀德的正选出场了！”
从早上开始，顾清音的双手就一直不停的颤抖。
“小海，你是害怕的在发抖吧？”
“怎么可能，我是在兴奋啊。”顾清音抓着橱柜门的手因为用力过度，骨节都有些泛白，“想想看，我们马上要打败的可是赤司，从很早以前我就想狠狠削他一顿了。”
正拿着小锉刀修整指甲的绿间闻言抬头：“你……该不会还在记恨赤司将你踢出正选名单？”
顾清音随意甩了甩手：“那种事儿谁会放在心上啊，小和，你不觉得将总是一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家伙拉下神座，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吗？赤司他再高傲，也不过是个凡人。哪怕他真不是呢，我们秀德今天也会屠神证道！”
“说得好，要的就是这样的自信和气势。”大坪队长拍拍顾清音的肩，稍一偏头就看到了绿间捧在手上的东西，“绿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今天的幸运物将棋。”
幸好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坪队长干笑几声：“哈哈，难得你的幸运物能小巧方便携带，顺便问一句今天巨蟹座的运势排第几？”
“第二。”
“第二？给我排在第一位啊混蛋，拿不到第一埋了你哦！”
“噗哈哈哈哈——小真说的是晨间占卜的排名，宫地前辈你不要那么激动啦。”
双手环胸站在更衣室门口的中谷顾问这次终于精神点了，虽然语气还是慢吞吞地像是没睡醒：“心情调整的都差不多了吧？嗯……盯防赤司的任务交给你，没问题吧高尾。”
“好哒~”高尾爽快的一口答应下来，“但是我事先说好，如果办不到的话就抱歉啦╮(╯▽╰)╭”
宫地终于忍不住一拳头捶到高尾的脑袋上：“好好加油啊蠢货，这么没干劲烧了你啊喂！”
高尾捂着受伤的后脑壳大声反驳：“干劲当然有了，但那可是连绿间和青音谈起来都会害怕的发抖的人啊。”
“我才没有害怕！/你说谁怕得发抖呢！”
“换你妹的话题啊！”
“嘛~都先不要闹，准备完毕的话，就发挥出你们全部的实力，把‘无冠的五将’变成真正的‘无冠’好了。”
“是——！”
——
“冬季杯半决赛第一场，洛山高校对阵秀德高校的比赛正式开始，敬礼！”
“请多指教！”x10
——
“真的假的，那个小个子居然能跳得那么高，他上辈子是袋鼠吗？”
“要我说能让防守人员摔倒的赤司才是真不科学吧。”
“在洛山的那个平头引起篮球馆地震的时候，科学君早就已经死掉了。”
“你怎么不提那个夸张的高抛物线全场三分和空接投篮呢？”
“那是因为我更喜欢之后那个空接扣篮啦，篮球最燃的果然还是扣篮啊扣篮！”
“啊……总感觉看完这一场之后，接下来的诚凛对海常以及最后的决赛，全都变成垃圾时间了啊。”
“进决赛的应该是海常吧，那个叫诚凛的队怎么看都只是运气好，不过对上现在的秀德，恐怕无论是哪个队都没什么办法。”
“没错，秀德不愧是历战之王，真的太强了！”
勿论场下的观众如何评论，酣畅淋漓战过一场的洛山和秀德众人，却异常和谐的聚在同一间更衣室中，究其原因……自然是输了场球还顺便治好了自己人格分裂症的赤司。
“从前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人能够阻止另一个我的话，那个人除了黑子，也只能是你了，绿间。”赤司笑意盈盈的看着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绿间，“真是好久不见了，绿间还有青音。”
顾清音翻了个白眼：“什么好久不见啊，我们压根就只见过一面好吗？”
赤司略微一怔，随即笑得更加开心：“不愧是青音，只凭那一面就能发现我和他的区别，今天这场比赛我输得不冤。”
“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发现，青峰和哲也决裂的那天晚上，他说的那番话让哲也也察觉到了。既然你回来了，就抽空跟他见一面，他一直很担心你。”
“多谢提醒，在那之前，麻烦你不要透露口风。”
“放心吧，这个绝对没问题。”顾清音竖起大拇指，“哦对了，你之前在赛场上说的那个，如果输掉比赛就挖掉自己的眼睛，还算数吗？当然啦，我不是在逼你履行你的诺言，只是……”
“超级好奇你会怎么做啊，呐，小海？”高尾默契的接上顾清音的话。
高尾和顾清音两双眼睛闪(bu)闪(huai)发(hao)亮(yi)的看着赤司，实际上除了这两个明目张胆的家伙，其他人包括洛山的各位也都在暗搓搓的关注着这边，却都被赤司的一个眼神吓得该干啥干啥。
虽然表赤司性格要温柔一些，但积威尚存，而且谁能说里赤司的性格不是赤司这个人的一部分呢？
“高尾，不要胡闹。”
绿间的阻止让高尾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之前比赛前他们两个熟识又都是队中的关键人物，多少两句话是正常的。可是！连这种玩笑话都要护着，绿间未免太关心这个赤司了。
“小真~你明知道我们是在开玩笑嘛。”
绿间扶了扶眼镜，刻意的绕过了话题：“快去换衣服，海常和诚凛的比赛马上开始，我们该去观众席观战了。”
“小真！”
“不走吗？”
“真是的……”
目送走了无论干什么都能闪瞎众人狗眼的板车夫夫，赤司翘起的嘴角渐渐沉下去，更衣室里的其他人很有眼色的纷纷加快换衣服的速度离开。
顾清音斜倚在衣橱上，歪着脑袋对赤司说：“所以说，你想对我说什么，还特地让别人都先走。”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人多的时候说出来有点难为情罢了。”赤司轻笑着，水红色的双眸柔和的化成了水，“说实在的，败北的痛楚在心中真是难以言喻，不过真是因为如此才让我明白，当初选择篮球，并且坚持到现在真是太好了。”
“这话，应该留着对哲也说。”
“如果打败我的人是黑……哲也的话，我确实会这么说，但是因为你这个意外的出现，我可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卧槽，卧槽？卧槽！”
赤司大约是对顾清音的反应有所预料，只是无奈的看着他咆哮：”爆粗口是不好的。”
顾清音发泄一番终于缓过劲来，‘砰’的一声将赤司压到衣橱上：“刚才信息量有点大，你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吧？”
因为背后传来的痛楚赤司微微皱起了眉，不过语气还是表人格回归后一贯的温和：“真遗憾，恰巧就是那个意思呢。不止如此，我还打算趁着青峰和火神，甚至是那个叫荻什么的家伙都没有发觉自己心意之前，先下手为强呢。”
“……”
如果放在往常顾清音一定会不择手段，说什么都要将赤司对自家宝贝哲也的觊觎之心掐死在萌芽状态，然而他却想起自己不日便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想拦也拦不住了，倒不如现在帮他谋点福利：“同性恋情可不好维持，看我和敦就该知道了，更何况你还是赤司家的继承人。”
“既然我认定的了，就绝对会扫除一切障碍。”
“希望十年后，五十年后，甚至一百年后，你还能记得并遵守此时此刻的誓言。”
“我会的，我可是赤司征十郎啊。”
两只同样白皙的手握到一起，顾清音和赤司两人相视而笑。
“要追哲也的话，就算是为了讨他欢心也不许无限制的给他提供香草奶昔的超过两杯他就会拉肚子；一日三餐都要给他准备好并且看着他吃下去，不然他一定会拿外卖和白水煮蛋敷衍了事；他的衣服……”
看着滔滔不绝的顾清音，赤司顿时万分庆幸自家有管家有司机有女仆，顺便感叹了一番乱七八糟的这么多事儿他这位表舅哥全都能记住并且做到不愧为弟控的典范。
“青音你不必这么……夸张，说得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顾清音一时语塞，他总不能告诉赤司，他真的就是在交代‘后事’吧？
“赶快一点啦，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瞎激动啥，再厉害也不过是高中生，还能比得上nba？”
“往年我不敢说，今天这一场，绝对差不了！‘开辟的帝王’洛山高校和‘历战之王’秀德高校，虽然赛程上是半决赛，但是相信我，这场比赛绝对要决赛还好看。”
场馆正中的巨大液晶屏幕上滚动播放着秀德和洛山两所学校的首发阵容，尤其是秀德正选中过于高大的得分后卫和过于娇小的大前锋使得初次来看比赛的观众议论纷纷。
不过没关系，洛山高校的控球后卫的身高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卧了个槽不是吧，这年头，一米六的矮子也敢跑出来打篮球了？”
“你可别因为身高就小看人，洛山的赤司征十郎可是能以一年生当上队长的人，没点能力的话谁会服他。”
“控卫还好说，秀德在大前锋位置安排个小白脸是想干什么，对上洛山毫无胜算干脆自暴自弃了？”
“秀德的青音海斗也曾是‘奇迹的世代’中的一员，只不过另外五人大放异彩的国三那年他不知什么原因休学了，所以才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存在，据可靠消息，那家伙也是个全能型的，场上哪个位置缺人他能补哪一个。”
“啧啧，说的跟真的一样。有这么玄乎嘛，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
“不信是吧，不信你看，秀德的正选出场了！”
从早上开始，顾清音的双手就一直不停的颤抖。
“小海，你是害怕的在发抖吧？”
“怎么可能，我是在兴奋啊。”顾清音抓着橱柜门的手因为用力过度，骨节都有些泛白，“想想看，我们马上要打败的可是赤司，从很早以前我就想狠狠削他一顿了。”
正拿着小锉刀修整指甲的绿间闻言抬头：“你……该不会还在记恨赤司将你踢出正选名单？”
顾清音随意甩了甩手：“那种事儿谁会放在心上啊，小和，你不觉得将总是一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家伙拉下神座，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吗？赤司他再高傲，也不过是个凡人。哪怕他真不是呢，我们秀德今天也会屠神证道！”
“说得好，要的就是这样的自信和气势。”大坪队长拍拍顾清音的肩，稍一偏头就看到了绿间捧在手上的东西，“绿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今天的幸运物将棋。”
幸好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坪队长干笑几声：“哈哈，难得你的幸运物能小巧方便携带，顺便问一句今天巨蟹座的运势排第几？”
“第二。”
“第二？给我排在第一位啊混蛋，拿不到第一埋了你哦！”
“噗哈哈哈哈——小真说的是晨间占卜的排名，宫地前辈你不要那么激动啦。”
双手环胸站在更衣室门口的中谷顾问这次终于精神点了，虽然语气还是慢吞吞地像是没睡醒：“心情调整的都差不多了吧？嗯……盯防赤司的任务交给你，没问题吧高尾。”
“好哒~”高尾爽快的一口答应下来，“但是我事先说好，如果办不到的话就抱歉啦╮(╯▽╰)╭”
宫地终于忍不住一拳头捶到高尾的脑袋上：“好好加油啊蠢货，这么没干劲烧了你啊喂！”
高尾捂着受伤的后脑壳大声反驳：“干劲当然有了，但那可是连绿间和青音谈起来都会害怕的发抖的人啊。”
“我才没有害怕！/你说谁怕得发抖呢！”
“换你妹的话题啊！”
“嘛~都先不要闹，准备完毕的话，就发挥出你们全部的实力，把‘无冠的五将’变成真正的‘无冠’好了。”
“是——！”
——
“冬季杯半决赛第一场，洛山高校对阵秀德高校的比赛正式开始，敬礼！”
“请多指教！”x10
——
“真的假的，那个小个子居然能跳得那么高，他上辈子是袋鼠吗？”
“要我说能让防守人员摔倒的赤司才是真不科学吧。”
“在洛山的那个平头引起篮球馆地震的时候，科学君早就已经死掉了。”
“你怎么不提那个夸张的高抛物线全场三分和空接投篮呢？”
“那是因为我更喜欢之后那个空接扣篮啦，篮球最燃的果然还是扣篮啊扣篮！”
“啊……总感觉看完这一场之后，接下来的诚凛对海常以及最后的决赛，全都变成垃圾时间了啊。”
“进决赛的应该是海常吧，那个叫诚凛的队怎么看都只是运气好，不过对上现在的秀德，恐怕无论是哪个队都没什么办法。”
“没错，秀德不愧是历战之王，真的太强了！”
勿论场下的观众如何评论，酣畅淋漓战过一场的洛山和秀德众人，却异常和谐的聚在同一间更衣室中，究其原因……自然是输了场球还顺便治好了自己人格分裂症的赤司。
“从前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人能够阻止另一个我的话，那个人除了黑子，也只能是你了，绿间。”赤司笑意盈盈的看着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绿间，“真是好久不见了，绿间还有青音。”
顾清音翻了个白眼：“什么好久不见啊，我们压根就只见过一面好吗？”
赤司略微一怔，随即笑得更加开心：“不愧是青音，只凭那一面就能发现我和他的区别，今天这场比赛我输得不冤。”
“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发现，青峰和哲也决裂的那天晚上，他说的那番话让哲也也察觉到了。既然你回来了，就抽空跟他见一面，他一直很担心你。”
“多谢提醒，在那之前，麻烦你不要透露口风。”
“放心吧，这个绝对没问题。”顾清音竖起大拇指，“哦对了，你之前在赛场上说的那个，如果输掉比赛就挖掉自己的眼睛，还算数吗？当然啦，我不是在逼你履行你的诺言，只是……”
“超级好奇你会怎么做啊，呐，小海？”高尾默契的接上顾清音的话。
高尾和顾清音两双眼睛闪(bu)闪(huai)发(hao)亮(yi)的看着赤司，实际上除了这两个明目张胆的家伙，其他人包括洛山的各位也都在暗搓搓的关注着这边，却都被赤司的一个眼神吓得该干啥干啥。
虽然表赤司性格要温柔一些，但积威尚存，而且谁能说里赤司的性格不是赤司这个人的一部分呢？
“高尾，不要胡闹。”
绿间的阻止让高尾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之前比赛前他们两个熟识又都是队中的关键人物，多少两句话是正常的。可是！连这种玩笑话都要护着，绿间未免太关心这个赤司了。
“小真~你明知道我们是在开玩笑嘛。”
绿间扶了扶眼镜，刻意的绕过了话题：“快去换衣服，海常和诚凛的比赛马上开始，我们该去观众席观战了。”
“小真！”
“不走吗？”
“真是的……”
目送走了无论干什么都能闪瞎众人狗眼的板车夫夫，赤司翘起的嘴角渐渐沉下去，更衣室里的其他人很有眼色的纷纷加快换衣服的速度离开。
顾清音斜倚在衣橱上，歪着脑袋对赤司说：“所以说，你想对我说什么，还特地让别人都先走。”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人多的时候说出来有点难为情罢了。”赤司轻笑着，水红色的双眸柔和的化成了水，“说实在的，败北的痛楚在心中真是难以言喻，不过真是因为如此才让我明白，当初选择篮球，并且坚持到现在真是太好了。”
“这话，应该留着对哲也说。”
“如果打败我的人是黑……哲也的话，我确实会这么说，但是因为你这个意外的出现，我可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卧槽，卧槽？卧槽！”
赤司大约是对顾清音的反应有所预料，只是无奈的看着他咆哮：”爆粗口是不好的。”
顾清音发泄一番终于缓过劲来，‘砰’的一声将赤司压到衣橱上：“刚才信息量有点大，你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吧？”
因为背后传来的痛楚赤司微微皱起了眉，不过语气还是表人格回归后一贯的温和：“真遗憾，恰巧就是那个意思呢。不止如此，我还打算趁着青峰和火神，甚至是那个叫荻什么的家伙都没有发觉自己心意之前，先下手为强呢。”
“……”
如果放在往常顾清音一定会不择手段，说什么都要将赤司对自家宝贝哲也的觊觎之心掐死在萌芽状态，然而他却想起自己不日便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想拦也拦不住了，倒不如现在帮他谋点福利：“同性恋情可不好维持，看我和敦就该知道了，更何况你还是赤司家的继承人。”
“既然我认定的了，就绝对会扫除一切障碍。”
“希望十年后，五十年后，甚至一百年后，你还能记得并遵守此时此刻的誓言。”
“我会的，我可是赤司征十郎啊。”
两只同样白皙的手握到一起，顾清音和赤司两人相视而笑。
“要追哲也的话，就算是为了讨他欢心也不许无限制的给他提供香草奶昔的超过两杯他就会拉肚子；一日三餐都要给他准备好并且看着他吃下去，不然他一定会拿外卖和白水煮蛋敷衍了事；他的衣服……”
看着滔滔不绝的顾清音，赤司顿时万分庆幸自家有管家有司机有女仆，顺便感叹了一番乱七八糟的这么多事儿他这位表舅哥全都能记住并且做到不愧为弟控的典范。
“青音你不必这么……夸张，说得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顾清音一时语塞，他总不能告诉赤司，他真的就是在交代‘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