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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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管事说的那烙饼的平底大铁锅，就在右手边儿的灶台，最里面的那个就是，平常不烙饼的时候，那口锅就一直闲着。
“老庄，你会铁砂掌吗？“柴昭问道。
“铁砂掌？什么铁砂掌？”庄寿不明所以，脸上一脸的疑惑。
“没事儿，就是，你手掌耐热吗？”柴昭询问道。
“二公子，您瞧瞧属下这手上这一层厚茧子，肯定耐热啊，只要不让属下硬生生的往油锅里去伸，那就成。”庄寿说道。
“那好，这炒茶的活儿，就教给你了。”柴昭说道：“你先把火生起来。”
“好嘞。”庄寿应声。
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公子要做什么，但是按照他吩咐的来就是了。
庄寿将那装着二斤茶叶的布袋子往那长条桌子上一放，便撸起袖子准备生火了，这些糙活儿，他在军中可是经常做。
柴昭这是奔着那二斤茶叶去了，打开了那布袋子，抓了一把茶叶，仔细的看了看。
估计就算抄一抄，也救不了了，先试一试再说吧。
这茶叶里的水分，早就被晾的差不多了，要是没晾干啊，那估计早就烂袋子里了。
能炒成什么样儿，也不指望了，就是弄回来，先走个过程，让老庄先练个手。
老庄蹲在灶台前头，点了火，递进了灶台里头，又拿了些引火的柴禾，放进了灶台里头，而后拿起了风筒，一边儿对着嘴，一边儿对着灶台里头，呼呼的往里头吹气。
火很快就被生起来了。
“火不用太大，压着点儿。”柴昭说道。
其实他也没干过这事儿，所以不也是在一步步的试验吗？扛起了放茶叶的袋子，直接把茶叶倒进了锅里，倒了一小半。
“老庄，接下来你就开始用手翻炒茶叶，什么时候彻底炒干了，变了颜色，什么时候停下。”柴昭说道。
柴昭没敢让庄寿揉捏这些茶叶，再给整碎了。
庄寿点了点头。
有时候庄寿还是挺上道的，少说话，多做事，不该问的，从来不开口。
按照柴昭说的，庄寿开始用手拨弄锅里的茶叶。
就点儿温度对于他来说，还真不算烫手。
十几年前在军中打仗那会儿，他手上几乎就已经换过一层皮了，受伤，伤口愈合，长茧子，再受伤，再愈合，这一双手受过的伤，数不清了。
翻炒了两刻钟，柴昭闻着味儿，看看锅里的茶叶。
庄寿脑门上都已经渗出汗水了。
“公子，您看，这成不？”庄寿问道。
“赶紧弄出来。”柴昭赶紧拿了厨房里的簸箕，庄寿直接用手，将锅里头的茶叶，全都给捧出来了。
“公子，怎么样？”庄寿问道。
“烧点儿热水。”柴昭说道。
味道怎么样，得用热水泡了才成。
庄寿又赶紧在厨房里一阵忙活，柴火倒是不用烧了，直接从这个灶膛里用火钳子把烧着的柴火给夹出来，放到另外一个灶膛里，揭开锅盖，从旁边的水缸里，拿着葫芦瓢舀了水，倒进了锅里，盖上锅盖，开始烧水。
灶膛里柴火烧的旺，水也很快就烧好了，柴昭在厨房里找了个大海碗，捏了一撮茶叶放到了碗里头，端到了灶台上，庄寿拿起了锅盖，用瓢舀了一瓢的沸水，倒进了碗里。
瞧这茶汤的颜色，是绿茶了。
晾了一会儿，柴昭又是扇风又是吹气的，终于哧溜着喝了第一口。
这一口茶，仔细的停在自己的口中，打了个转儿，再咽下去，咂了咂嘴，不是味儿。
不是炒茶技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茶，已经给发酵了。
柴昭又用买回来未曾炒制的茶叶，冲了泡茶水，品了品，得，还不如这炒制的呢。
这二斤茶叶，甭管是炒制出来的，还是买回来的原汁原味儿的，都是废，在原材料上就已经没得救了，所以，全废了。
“不成啊。”柴昭说道：“对了老庄，知道这大兴城里，哪儿有茶叶树吗？”
庄寿蹲在地上，将灶膛里的火给熄了，闻言，回过头来，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庄寿说道：“这茶树，应该是要从南方给移植过来，在大兴城，也是富贵人家能养得起的，种在花盆里，可娇贵着呢。”
好家伙，种在花盆里可还行？
柴家也算是富贵人家吧？那柴家有没有？等会儿去问问自家娘亲去，若是有的话，那可就方便多了。
“这二斤茶叶，炒过的，丢灶膛里烧了，没炒过的，谁稀罕谁拿走吧。”柴昭说道。
虽然这茶叶炒制过的比还没有炒制过的口感要好一些，但是暂且还不能露面。
“哎。”庄寿应声，手头上又拨弄了几下灶膛里的柴火，剩下一点儿火星沫子，还真让他给拨弄着了。
一斤茶叶，那就是三钱银子，说烧就给烧了，心疼。
但是心疼也没用，公子说烧了，那就得烧了。
六钱银子，六百铜钱，说花就给花了，这钱也不是庄寿自己掏，他得到账房去报一声。
出了厨房的院子，柴昭让庄寿到账房去报账领钱去了，他自己，则是去了柴夫人的院子。
柴夫人的院子，比起柴昭的院子来，那可是大多了，这里不仅仅是柴夫人居住的地方，更是柴慎的住处，一家之主的住处，能差的了吗？
一进院子，柴昭就见着院子正中央的，便放置着比后花园儿里小上好几号的假山，假山上头，还修了一个小凉亭，不过这小凉亭，也仅仅是供观赏，凉亭的周围，往下垂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这时候，已经吐露出花苞了，估摸着再过一段儿时日，花儿就能开在假山上了。
假山的周围，是一个圆形的大水池，水池里头，还栽种着荷花呢，只是这时候的荷花，才刚刚发醒过来。
院子的一侧，有一处藤架，藤架前头，则是放置着一石桌，石桌周围，则有三个圆形的石凳。
柴昭见着这院子里的景色，心中暗自腹诽，好在自己的院子里没这么复杂，这要是到了夏天，得多招蚊子呐。
柴昭到了院子里，柴夫人屋子里的丫鬟早就看到了柴昭的身影，也将二公子到来的消息，告诉了柴夫人。
柴昭走到屋门口，屋子里的丫鬟打开了门，迎接柴昭。
厨房的管事说的那烙饼的平底大铁锅，就在右手边儿的灶台，最里面的那个就是，平常不烙饼的时候，那口锅就一直闲着。
“老庄，你会铁砂掌吗？“柴昭问道。
“铁砂掌？什么铁砂掌？”庄寿不明所以，脸上一脸的疑惑。
“没事儿，就是，你手掌耐热吗？”柴昭询问道。
“二公子，您瞧瞧属下这手上这一层厚茧子，肯定耐热啊，只要不让属下硬生生的往油锅里去伸，那就成。”庄寿说道。
“那好，这炒茶的活儿，就教给你了。”柴昭说道：“你先把火生起来。”
“好嘞。”庄寿应声。
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公子要做什么，但是按照他吩咐的来就是了。
庄寿将那装着二斤茶叶的布袋子往那长条桌子上一放，便撸起袖子准备生火了，这些糙活儿，他在军中可是经常做。
柴昭这是奔着那二斤茶叶去了，打开了那布袋子，抓了一把茶叶，仔细的看了看。
估计就算抄一抄，也救不了了，先试一试再说吧。
这茶叶里的水分，早就被晾的差不多了，要是没晾干啊，那估计早就烂袋子里了。
能炒成什么样儿，也不指望了，就是弄回来，先走个过程，让老庄先练个手。
老庄蹲在灶台前头，点了火，递进了灶台里头，又拿了些引火的柴禾，放进了灶台里头，而后拿起了风筒，一边儿对着嘴，一边儿对着灶台里头，呼呼的往里头吹气。
火很快就被生起来了。
“火不用太大，压着点儿。”柴昭说道。
其实他也没干过这事儿，所以不也是在一步步的试验吗？扛起了放茶叶的袋子，直接把茶叶倒进了锅里，倒了一小半。
“老庄，接下来你就开始用手翻炒茶叶，什么时候彻底炒干了，变了颜色，什么时候停下。”柴昭说道。
柴昭没敢让庄寿揉捏这些茶叶，再给整碎了。
庄寿点了点头。
有时候庄寿还是挺上道的，少说话，多做事，不该问的，从来不开口。
按照柴昭说的，庄寿开始用手拨弄锅里的茶叶。
就点儿温度对于他来说，还真不算烫手。
十几年前在军中打仗那会儿，他手上几乎就已经换过一层皮了，受伤，伤口愈合，长茧子，再受伤，再愈合，这一双手受过的伤，数不清了。
翻炒了两刻钟，柴昭闻着味儿，看看锅里的茶叶。
庄寿脑门上都已经渗出汗水了。
“公子，您看，这成不？”庄寿问道。
“赶紧弄出来。”柴昭赶紧拿了厨房里的簸箕，庄寿直接用手，将锅里头的茶叶，全都给捧出来了。
“公子，怎么样？”庄寿问道。
“烧点儿热水。”柴昭说道。
味道怎么样，得用热水泡了才成。
庄寿又赶紧在厨房里一阵忙活，柴火倒是不用烧了，直接从这个灶膛里用火钳子把烧着的柴火给夹出来，放到另外一个灶膛里，揭开锅盖，从旁边的水缸里，拿着葫芦瓢舀了水，倒进了锅里，盖上锅盖，开始烧水。
灶膛里柴火烧的旺，水也很快就烧好了，柴昭在厨房里找了个大海碗，捏了一撮茶叶放到了碗里头，端到了灶台上，庄寿拿起了锅盖，用瓢舀了一瓢的沸水，倒进了碗里。
瞧这茶汤的颜色，是绿茶了。
晾了一会儿，柴昭又是扇风又是吹气的，终于哧溜着喝了第一口。
这一口茶，仔细的停在自己的口中，打了个转儿，再咽下去，咂了咂嘴，不是味儿。
不是炒茶技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茶，已经给发酵了。
柴昭又用买回来未曾炒制的茶叶，冲了泡茶水，品了品，得，还不如这炒制的呢。
这二斤茶叶，甭管是炒制出来的，还是买回来的原汁原味儿的，都是废，在原材料上就已经没得救了，所以，全废了。
“不成啊。”柴昭说道：“对了老庄，知道这大兴城里，哪儿有茶叶树吗？”
庄寿蹲在地上，将灶膛里的火给熄了，闻言，回过头来，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庄寿说道：“这茶树，应该是要从南方给移植过来，在大兴城，也是富贵人家能养得起的，种在花盆里，可娇贵着呢。”
好家伙，种在花盆里可还行？
柴家也算是富贵人家吧？那柴家有没有？等会儿去问问自家娘亲去，若是有的话，那可就方便多了。
“这二斤茶叶，炒过的，丢灶膛里烧了，没炒过的，谁稀罕谁拿走吧。”柴昭说道。
虽然这茶叶炒制过的比还没有炒制过的口感要好一些，但是暂且还不能露面。
“哎。”庄寿应声，手头上又拨弄了几下灶膛里的柴火，剩下一点儿火星沫子，还真让他给拨弄着了。
一斤茶叶，那就是三钱银子，说烧就给烧了，心疼。
但是心疼也没用，公子说烧了，那就得烧了。
六钱银子，六百铜钱，说花就给花了，这钱也不是庄寿自己掏，他得到账房去报一声。
出了厨房的院子，柴昭让庄寿到账房去报账领钱去了，他自己，则是去了柴夫人的院子。
柴夫人的院子，比起柴昭的院子来，那可是大多了，这里不仅仅是柴夫人居住的地方，更是柴慎的住处，一家之主的住处，能差的了吗？
一进院子，柴昭就见着院子正中央的，便放置着比后花园儿里小上好几号的假山，假山上头，还修了一个小凉亭，不过这小凉亭，也仅仅是供观赏，凉亭的周围，往下垂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这时候，已经吐露出花苞了，估摸着再过一段儿时日，花儿就能开在假山上了。
假山的周围，是一个圆形的大水池，水池里头，还栽种着荷花呢，只是这时候的荷花，才刚刚发醒过来。
院子的一侧，有一处藤架，藤架前头，则是放置着一石桌，石桌周围，则有三个圆形的石凳。
柴昭见着这院子里的景色，心中暗自腹诽，好在自己的院子里没这么复杂，这要是到了夏天，得多招蚊子呐。
柴昭到了院子里，柴夫人屋子里的丫鬟早就看到了柴昭的身影，也将二公子到来的消息，告诉了柴夫人。
柴昭走到屋门口，屋子里的丫鬟打开了门，迎接柴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