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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次见到老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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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搬到九湖坊，拿到内集户籍证和房籍证，庙街的人还挺开心。
当看到九湖坊百业俱兴、灵材繁盛，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大家都以为在九湖坊找个活计挣灵石肯定没问题，这次搬迁是因祸得福。
可是，现实却不尽如人意。
九湖坊赚取灵石的机会确实多，但是从庙街搬来的街坊除了种植灵田，基本上都没有一门像样的手艺傍身。
大家都想找一份为大户地主照顾灵田的工作。
灵植夫的价格从一年3块灵石，降到了2块。
又从2块降到了可怜的1块。
就这样还是僧多粥少，九成以上的人都找不到活计。
一些有闯劲的庙街人，就铤而走险加入狩猎队。
可是，庙街人毕竟是种地出身，一辈子跟灵田打交道，不像散修那样擅长搏斗，更没有他们那份机警。
加入狩猎队的那些人，包括张骏这样的庙街执牛耳的后生都死在了妖兽嘴里。
老阿公不忍心看着大家过着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一咬牙，跟几个庙街话事人，把房子抵押出去，几百个街坊也掏空家底，大家一起凑出了一笔灵石。
打算在内集外环买一块灵田。
可是做过灵农的都知道，人家把灵田看得比命都重要，怎么可能把地卖出去呢？
没办法，老阿公只好用这笔灵石租了一块灵田。
这块灵田有5亩之多，年租金达到1000块灵石。
老阿公在租赁前，反复衡量。
这块灵田属于一阶中品灵田，5亩地一年可产中品灵谷5000斤。
按照现在随市价格，一斤中品灵谷可卖半块灵石，5000斤灵谷就是2500块灵石。
刨去成本，一年少说也能赚下个1000块灵石。
按照这样的积累速度，来年就可以再多租个5亩灵田。
以后庙街人都可以以此在内集立足了。
当时，大家凑的灵石只有500多块，凑不够1000块灵石的租金。
老阿公几个人为了拿下这块地，又向猎妖盟借了高利贷。
总算把5亩一阶中品灵田租了下来。
可是，等到真的开始播种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是计划中的那样。
要想种出一阶中品灵谷，一阶中品灵田只是最基础的条件。
此外，还需要一阶后期灵兽的灵粪，设置驱虫大阵，这些花销远超预期。
最重要的是种子。
一阶中品灵谷的种子是经过育种大师专门培育的，在内集都是限额供应。
老阿公根本找不到购买的渠道。
想要退租，可是主家又不同意，毕竟已经白纸黑字签了文书。
对内集一无所知的庙街人，又被狠狠的上了一课。
“那现在怎么样了？”张玄急切的问道。
“后来老阿公他们就改种了一阶下品灵菜，三个月一熟，虽然也是亏损，起码等收了这茬菜可以把一部分高利贷还了。”张大武叹口气说道。
“老阿公住在哪里？”
“老阿公原来的房子已经抵押到期卖了，现在住在我家里。”
张大武家里是六分灵田，分到了两间房子。
现在，张大武一家人挤在一个房间里，空出一个房间给老阿公还有其他几个庙街长辈住。
“一大家人挤在一个房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啊，要不找一下张三千，看他家里能不能腾出一间房子给老阿公住。”
张大武瞪大眼睛看着张玄说道：“张三千家不是离你住的地方不远吗？我以为他家的事你听说了呢。”
张玄有点懵，他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修炼天罡炼体功，确实没有往张三千家里跑。
“怎么啦？”
“张三千在内集花了高价请了一个酿酒师，为了买酿酒设备，不光把积攒的灵石全花了，还把四间房子抵押了出去，谁知那酿酒师直接携酿酒设备和酒方跑路了。”
“如此说……那张三千家也就剩下两间房？”
“张三千把家里的灵谷卖掉，赎回了一间房子，不过另外3间房子被收走了。”
听了庙街街坊的遭遇，张玄也是唏嘘不已。
“走，带我去见见阿公吧。”张玄沉重的说道。
“好。”
张大武站起身来，把盘子里剩下的一些残汤剩菜给打包带了回去。
张玄支付了一块灵石，与张大武一块离开。
当张大武看到张玄竟然随手就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灵石，也着实惊讶不小。
虽然心里有预期张玄在九湖坊得到一些机缘，但是没想到对方一顿饭吃下一块灵石连眼都不眨一下，而且随身携带一个昂贵的储物袋。
“怎么一下子发了这么大财？”张大武心里纳闷。
来到张大武家里，张玄看到了老阿公。
“小玄子……”老阿公看到张玄，满面愁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阿公……”
张玄看到老阿公原来精神矍铄的脸上，皱纹变得更深了。
一旁的张大武给两人倒水。
两人寒暄一阵。
老阿公叹口气说道：“庙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阿公，大武哥已经都跟我说了。”
“唉……是我对不起庙街的这些老街坊啊！”老阿公眼睛中布满血丝，显得浑浊而没有光彩。
“老阿公，失去的灵石都会赚回来的。”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靠种灵菜，去下成本，一年也最多赚200块灵石，还不够还高利贷的利息，本来庙街人在九湖坊就找不到活计，又背着这么大一笔债……”
说着，老阿公竟然一阵哽咽。
“老阿公放心，我们不是还有一条路吗？”
“你是说仙猫洞？”
“是的，你忘了吗？你当时把仙猫洞通行古牌交给我，里面获得的粪石，我们五五分账，有了粪石以后，就可以直接在这块灵田上种植灵药。”
“种植灵药？”一听到这几个字，老阿公暗淡的眼睛中闪出一抹光彩。
“是啊，这五亩灵田如果全部种植成灵药，收获可比一阶中品的灵谷好多了。”
“可是仙猫谷危险重重……”
“我辈修士本就逆天而行！”张玄打断老阿公的话，一股浩然之气油然而生。
“好！”老阿公拍了下张玄的肩膀，“这才像我们庙街出来的后生。”
两人又说了几句，张玄就离开了。
老阿公在门外看着张玄离开的背影，一时五味杂陈。
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在房间的桌子上不知何时放下了25块灵石。
“这……这孩子！”
老阿公浑浊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
在内集，一艘巨大的飞舰停在地上。
天空中下着毛毛雨。
不过排队的人群，一个个难掩兴奋。
大家凭借手中的古牌，便可登上飞舰，前往仙猫洞。
张玄在长长的队伍里，只是炼气一层的修为，其貌不扬。
刚开始搬到九湖坊，拿到内集户籍证和房籍证，庙街的人还挺开心。
当看到九湖坊百业俱兴、灵材繁盛，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大家都以为在九湖坊找个活计挣灵石肯定没问题，这次搬迁是因祸得福。
可是，现实却不尽如人意。
九湖坊赚取灵石的机会确实多，但是从庙街搬来的街坊除了种植灵田，基本上都没有一门像样的手艺傍身。
大家都想找一份为大户地主照顾灵田的工作。
灵植夫的价格从一年3块灵石，降到了2块。
又从2块降到了可怜的1块。
就这样还是僧多粥少，九成以上的人都找不到活计。
一些有闯劲的庙街人，就铤而走险加入狩猎队。
可是，庙街人毕竟是种地出身，一辈子跟灵田打交道，不像散修那样擅长搏斗，更没有他们那份机警。
加入狩猎队的那些人，包括张骏这样的庙街执牛耳的后生都死在了妖兽嘴里。
老阿公不忍心看着大家过着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一咬牙，跟几个庙街话事人，把房子抵押出去，几百个街坊也掏空家底，大家一起凑出了一笔灵石。
打算在内集外环买一块灵田。
可是做过灵农的都知道，人家把灵田看得比命都重要，怎么可能把地卖出去呢？
没办法，老阿公只好用这笔灵石租了一块灵田。
这块灵田有5亩之多，年租金达到1000块灵石。
老阿公在租赁前，反复衡量。
这块灵田属于一阶中品灵田，5亩地一年可产中品灵谷5000斤。
按照现在随市价格，一斤中品灵谷可卖半块灵石，5000斤灵谷就是2500块灵石。
刨去成本，一年少说也能赚下个1000块灵石。
按照这样的积累速度，来年就可以再多租个5亩灵田。
以后庙街人都可以以此在内集立足了。
当时，大家凑的灵石只有500多块，凑不够1000块灵石的租金。
老阿公几个人为了拿下这块地，又向猎妖盟借了高利贷。
总算把5亩一阶中品灵田租了下来。
可是，等到真的开始播种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是计划中的那样。
要想种出一阶中品灵谷，一阶中品灵田只是最基础的条件。
此外，还需要一阶后期灵兽的灵粪，设置驱虫大阵，这些花销远超预期。
最重要的是种子。
一阶中品灵谷的种子是经过育种大师专门培育的，在内集都是限额供应。
老阿公根本找不到购买的渠道。
想要退租，可是主家又不同意，毕竟已经白纸黑字签了文书。
对内集一无所知的庙街人，又被狠狠的上了一课。
“那现在怎么样了？”张玄急切的问道。
“后来老阿公他们就改种了一阶下品灵菜，三个月一熟，虽然也是亏损，起码等收了这茬菜可以把一部分高利贷还了。”张大武叹口气说道。
“老阿公住在哪里？”
“老阿公原来的房子已经抵押到期卖了，现在住在我家里。”
张大武家里是六分灵田，分到了两间房子。
现在，张大武一家人挤在一个房间里，空出一个房间给老阿公还有其他几个庙街长辈住。
“一大家人挤在一个房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啊，要不找一下张三千，看他家里能不能腾出一间房子给老阿公住。”
张大武瞪大眼睛看着张玄说道：“张三千家不是离你住的地方不远吗？我以为他家的事你听说了呢。”
张玄有点懵，他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修炼天罡炼体功，确实没有往张三千家里跑。
“怎么啦？”
“张三千在内集花了高价请了一个酿酒师，为了买酿酒设备，不光把积攒的灵石全花了，还把四间房子抵押了出去，谁知那酿酒师直接携酿酒设备和酒方跑路了。”
“如此说……那张三千家也就剩下两间房？”
“张三千把家里的灵谷卖掉，赎回了一间房子，不过另外3间房子被收走了。”
听了庙街街坊的遭遇，张玄也是唏嘘不已。
“走，带我去见见阿公吧。”张玄沉重的说道。
“好。”
张大武站起身来，把盘子里剩下的一些残汤剩菜给打包带了回去。
张玄支付了一块灵石，与张大武一块离开。
当张大武看到张玄竟然随手就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灵石，也着实惊讶不小。
虽然心里有预期张玄在九湖坊得到一些机缘，但是没想到对方一顿饭吃下一块灵石连眼都不眨一下，而且随身携带一个昂贵的储物袋。
“怎么一下子发了这么大财？”张大武心里纳闷。
来到张大武家里，张玄看到了老阿公。
“小玄子……”老阿公看到张玄，满面愁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阿公……”
张玄看到老阿公原来精神矍铄的脸上，皱纹变得更深了。
一旁的张大武给两人倒水。
两人寒暄一阵。
老阿公叹口气说道：“庙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阿公，大武哥已经都跟我说了。”
“唉……是我对不起庙街的这些老街坊啊！”老阿公眼睛中布满血丝，显得浑浊而没有光彩。
“老阿公，失去的灵石都会赚回来的。”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靠种灵菜，去下成本，一年也最多赚200块灵石，还不够还高利贷的利息，本来庙街人在九湖坊就找不到活计，又背着这么大一笔债……”
说着，老阿公竟然一阵哽咽。
“老阿公放心，我们不是还有一条路吗？”
“你是说仙猫洞？”
“是的，你忘了吗？你当时把仙猫洞通行古牌交给我，里面获得的粪石，我们五五分账，有了粪石以后，就可以直接在这块灵田上种植灵药。”
“种植灵药？”一听到这几个字，老阿公暗淡的眼睛中闪出一抹光彩。
“是啊，这五亩灵田如果全部种植成灵药，收获可比一阶中品的灵谷好多了。”
“可是仙猫谷危险重重……”
“我辈修士本就逆天而行！”张玄打断老阿公的话，一股浩然之气油然而生。
“好！”老阿公拍了下张玄的肩膀，“这才像我们庙街出来的后生。”
两人又说了几句，张玄就离开了。
老阿公在门外看着张玄离开的背影，一时五味杂陈。
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在房间的桌子上不知何时放下了25块灵石。
“这……这孩子！”
老阿公浑浊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
在内集，一艘巨大的飞舰停在地上。
天空中下着毛毛雨。
不过排队的人群，一个个难掩兴奋。
大家凭借手中的古牌，便可登上飞舰，前往仙猫洞。
张玄在长长的队伍里，只是炼气一层的修为，其貌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