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嘴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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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上照片，我打车赶往交警队，心急如焚，心里诅咒不断，我他妈怎么什么没屁眼的事都能赶上？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玩耍了？
赶到地方，我付过车钱，立即冲进交警队。
“嘿，嘿，嘿！跑什么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刚进门，我就被加班的交警给拦住了，中年交警一脸不悦的盯着我，我赶忙说找人，他皱眉问我这么晚跑交警队找什么人？
我连忙问是不是有个叫张发达的人在这，中年交警一愣，似乎在想队上有谁叫这么奇葩的名字，我赶忙说，今天市中心不是发生起特大交通事故吗？我那个朋友张发达在现场，他旁边死了个人，应该被带来交警队了。
中年交警恍然，随即却皱眉盯着我，慢慢说：“是有这么个人，他现在就在交警队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知道？他过来以后，还暂时没有通知亲戚朋友。”
果然在这，我松了口气，赖皮张之前被揍得鼻青脸肿，身前还有具无头尸体，抓着一把被鲜血染红的钱，警察看到他要是不带他带来好好问问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这种情况换了谁看到都要起疑心吧？只是交警看我时，略微警惕起来的眼神，让我知道事情恐怕不大好说了。
这种事情说不准，还会牵扯上一起命案，交警部门也会谨慎对待，我无奈，只能说我当时也在场，看到了一切经过……
这纯属无奈之举，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理所当然的交警对我问话，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当时就在路边，目睹了一切经过，赖皮张和那人的矛盾我也指明了，这匪夷所思的经过，让两个当了多年的交警啧啧称奇，没想到那场特大交通事故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匪夷所思的插曲。
最后他们问我，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来交警队反映情况？我干笑，说我当时被吓傻了，啥也没想就溜了，事后回头一想，这样不大好，就赶来了……
在交警鄙视的眼神中，我去见了赖皮张，有人作证，又有交警队的专家进行过现场坚定，赖皮张的嫌疑彻底排除，交警队也没理由继续关着他了，至于他摆小摊坑蒙拐骗，那是城管跟片区民警的事情，只要没人举报他，民警也懒得理会这种人。
“是你？”赖皮张见到我，极度错愕，我纠结看他一眼，无奈跟他说，我给你作证了，现在可以走了。
赖皮张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交警留下我们的联系方式，送我们出去后，跟我们说，这场交通事故很严重，影响很大，一些细节不要乱传，我们连说知道，交警又叮嘱我们，如果后续还需要调查，会提前通知我们，希望能抽出时间过来一趟，配合他们的工作。
暂时把这老小子捞出来了，我却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扭头问他句吃饭没？赖皮张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我揉揉鼻子，带他到附近饭馆去吃饭，他之前的钱全被抢了，估摸着这会身无分文，那些染血的钱他八成不敢要了，我现在又不得不讨好点他，只能给他管饭了。
饭菜一上桌，赖皮张跟饿死鬼投胎似得，连吃四碗米饭，菜也吃了个底朝天，他这小身板胃口这么大，着实让我有点愕然，看他那样子，要不是没人管的话，他估摸着盘子都能吃下去。
“免费的饭菜就是好吃！”
从饭馆出来，赖皮张打着饱嗝，摸着被撑圆的肚子，脸上笑开花，眯着眼一脸回味模样，我盯着他，眼角微跳，这种鸟人不可能是高人，哪家高人混顿免费饭菜这德行的？
天色不早了，路上行人稀少，走到一处路灯下，赖皮张见我一直不说话，有些忐忑的问我：“你怎嘛突然来帮我，还请我吃饭？你不会…有那爱好吧，跟你说啊，别的都行，这个不行，我可是正经人……”
赖皮张语出惊人，我险些没忍住吐他一脸口水，你大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鸟样，还想让同性看上你？
他一脸慌张模样，似乎打算随时落跑，我看着就来气，眯着眼不善盯着他说：“咱明人不说暗话，老实跟我说，你这相术从哪学的，有几分功力？”
“介个……”赖皮张眼珠子转了转，干笑道：“都是行里人，我也不蒙你，要是你想找我算命的话……咳，我可以帮你联系相熟的高手。”
我不由嗤笑，这家伙果然不靠谱，不过算他老实，或者说明白骗不到我，直接说了实话。
“上次我也是没办法，那个东西太凶，我要是留下，自己也小命不保了，你找我该不会是……”赖皮张紧张盯着我，有点心虚，似乎挺怕我是专程来找他麻烦的。
“不是。”我皮笑肉不笑，上次这孙子临阵逃跑，险些害死我，但我此时只能违心说不是，赖皮张明显松了口气，连赞我是个讲究人，换了其他有点本事的人，肯定会无视法律，绕过这些东西，进行私人报复，他连赞我懂江湖规矩，我冷笑打住他，跟他说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了？
赖皮张一脸茫然，我问他：“你既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最近难道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赖皮张知道我不是找他麻烦，放松下来，我说的很严肃，他有些犯嘀咕，眼珠子转了几圈，有些不自在的说，好像…最近一段时间没人找他麻烦了，以前给人看了相，要不了多久，肯定有人来找他麻烦的……
我眼角不自主的跳起来，这货…难怪每次见他总感觉有点不爽，原来是坑人太多，猥琐之气淤积的后果，我也懒得跟他再绕弯子，换了个战略，开始吓他：“我保你出来，没别的意思，就问你一句话……你想死还是想活？”
赖皮张瞪大眼，问我啥意思，怎么突然问这么可怕的问题？能活着谁要去死啊？
我笑眯眯问他，你什么都不知情？赖皮张茫然摇头，我说你犯了禁忌，因为你这张嘴，已经有两个人因你而死了，想想下午的交通事故，真的就那么简单？那人死之前，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你…你胡说！那个人怎么可能因为我一句话死嘛，我前面还咒你了，你不是……”赖皮张一紧张，嘴巴一秃噜，说漏嘴了，说完他赶忙捂嘴，我脸瞬间就绿了，一把抓着他衣领，问他什么时候咒的我，咒我什么了？
赖皮张赶忙改说口误，绝对没咒过我，我气得青筋直跳，忍不住想揍他，这货赶忙抱着脑袋叫道，我说，我说。
他说今天被带到交警队，虽然那个揍他的人死了，可是心里憋屈的难过，忽然想起上次我也莫名其妙的揍他，忍不住骂我两句，要是我没死的话，最好浑身长满痔疮，大小便不能自理，来几个奇丑无比的女鬼，把我给轮了就更美妙了……
我嘴角抽搐，恨不得把赖皮张的舌头给割了，我他妈揍你还不是因为你丫那么猥琐的跟着别人女孩？不过他的诅咒还是让我一阵恶寒，都成真了怎么办？我悄悄摸摸身上，还好，没长痔疮，屎尿没侧漏的征兆。
赖皮张见我脸色难看，连说他胡说的，就过个嘴瘾，一点恶意都木有，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
“你再敢说我坏话，老子一定把你脑袋割下来，我保证！”我恶狠狠的冲他发狠，赖皮张连说不敢，垂头丧气的说：“你太敏感了吧？我的话这辈子从没灵过啊，我给人相面，说出来的绝对是反的，那人怎么可能是因为我的一句话死了嘛……”
“如果是他一个人，我何必找你？”
我冷笑着拿出之前郭兵给我看的照片，放在赖皮张眼前，他措不及防的看到照片，顿时被吓得一激灵，我冷冷说，这女孩，你肯定不认识，但她的死，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周前，这女孩的母亲找你相面，你告诉她，她的女儿最近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要带着你的平安符，才能保她女儿的平安，仔细想想，我相信你会记起来。
赖皮张脸色呆滞，显然不相信这种事情可能发生，我说：“你当我之前问你相术本事有多少是为什么？就算我不问你相术本事，你的平安符真的有效吗？”
“木…木有……”赖皮张倒是老实，直接承认了自己画符完全是操蛋，我又大致将郭兵所说的话，告诉了他，赖皮张彻底傻眼，因为我给出的结论是，就是你的话，所以才会死人，你告诉别人一定要带着平安符，才能保命，而一旦对方不带，肯定就会出事。
我直言，你对任何人说的话，都不是冲着本人去，而是他们最忧心的亲人，可就算找你相面的人相信了，但他们亲人不信，不带平安符的话，这种可能信是要占绝大多数吧？
我问他最近给多少人相面，如果我说的不错，你自己想想会有什么后果吧？赖皮张小脸瞬间卡白一片，我半真半假的说辞，显然是让他已经信了大半。
“我下午…给27个人卖了平安符……”赖皮张只说了下午，却没说之前，显然是记不得了，他声音都带上哭腔，显然是想到会造成什么后果了，他告诉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但最近的确卖出去很多护身符，难怪最近生意这么好，原来是自己说的话都灵了……
27个…，这里面会有多少人忽略赖皮张的话，忘记带那东西？又或者干脆不信？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联想一下赖皮张近日卖出的符箓我就浑身不舒服，这是要出大事啊。
赖皮张哭丧着脸问我怎么办，我为什么要问他想死想活，我脸色难看的说：“既然你也懂些，那你该知道，冤死的人会变成什么，之后又会做什么。”
赖皮张打了个寒战，小声说：“你是说他们死了后……要来找我？”
“还不是你这张破嘴惹的祸！”我烦躁骂了句，随即我一惊，妈的，这王八蛋什么时候说这话不好，非得这种时候说，他一开口，岂不是意味着……我来不及接着想下去，一股森寒的阴风已经扑面而来，他大爷的，赖皮张这‘神嘴’又灵验了！
“照…照片！！”赖皮张嘴张的老大，惊恐指着我手上的照片。
拿上照片，我打车赶往交警队，心急如焚，心里诅咒不断，我他妈怎么什么没屁眼的事都能赶上？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玩耍了？
赶到地方，我付过车钱，立即冲进交警队。
“嘿，嘿，嘿！跑什么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刚进门，我就被加班的交警给拦住了，中年交警一脸不悦的盯着我，我赶忙说找人，他皱眉问我这么晚跑交警队找什么人？
我连忙问是不是有个叫张发达的人在这，中年交警一愣，似乎在想队上有谁叫这么奇葩的名字，我赶忙说，今天市中心不是发生起特大交通事故吗？我那个朋友张发达在现场，他旁边死了个人，应该被带来交警队了。
中年交警恍然，随即却皱眉盯着我，慢慢说：“是有这么个人，他现在就在交警队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知道？他过来以后，还暂时没有通知亲戚朋友。”
果然在这，我松了口气，赖皮张之前被揍得鼻青脸肿，身前还有具无头尸体，抓着一把被鲜血染红的钱，警察看到他要是不带他带来好好问问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这种情况换了谁看到都要起疑心吧？只是交警看我时，略微警惕起来的眼神，让我知道事情恐怕不大好说了。
这种事情说不准，还会牵扯上一起命案，交警部门也会谨慎对待，我无奈，只能说我当时也在场，看到了一切经过……
这纯属无奈之举，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理所当然的交警对我问话，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当时就在路边，目睹了一切经过，赖皮张和那人的矛盾我也指明了，这匪夷所思的经过，让两个当了多年的交警啧啧称奇，没想到那场特大交通事故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匪夷所思的插曲。
最后他们问我，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来交警队反映情况？我干笑，说我当时被吓傻了，啥也没想就溜了，事后回头一想，这样不大好，就赶来了……
在交警鄙视的眼神中，我去见了赖皮张，有人作证，又有交警队的专家进行过现场坚定，赖皮张的嫌疑彻底排除，交警队也没理由继续关着他了，至于他摆小摊坑蒙拐骗，那是城管跟片区民警的事情，只要没人举报他，民警也懒得理会这种人。
“是你？”赖皮张见到我，极度错愕，我纠结看他一眼，无奈跟他说，我给你作证了，现在可以走了。
赖皮张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交警留下我们的联系方式，送我们出去后，跟我们说，这场交通事故很严重，影响很大，一些细节不要乱传，我们连说知道，交警又叮嘱我们，如果后续还需要调查，会提前通知我们，希望能抽出时间过来一趟，配合他们的工作。
暂时把这老小子捞出来了，我却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扭头问他句吃饭没？赖皮张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我揉揉鼻子，带他到附近饭馆去吃饭，他之前的钱全被抢了，估摸着这会身无分文，那些染血的钱他八成不敢要了，我现在又不得不讨好点他，只能给他管饭了。
饭菜一上桌，赖皮张跟饿死鬼投胎似得，连吃四碗米饭，菜也吃了个底朝天，他这小身板胃口这么大，着实让我有点愕然，看他那样子，要不是没人管的话，他估摸着盘子都能吃下去。
“免费的饭菜就是好吃！”
从饭馆出来，赖皮张打着饱嗝，摸着被撑圆的肚子，脸上笑开花，眯着眼一脸回味模样，我盯着他，眼角微跳，这种鸟人不可能是高人，哪家高人混顿免费饭菜这德行的？
天色不早了，路上行人稀少，走到一处路灯下，赖皮张见我一直不说话，有些忐忑的问我：“你怎嘛突然来帮我，还请我吃饭？你不会…有那爱好吧，跟你说啊，别的都行，这个不行，我可是正经人……”
赖皮张语出惊人，我险些没忍住吐他一脸口水，你大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鸟样，还想让同性看上你？
他一脸慌张模样，似乎打算随时落跑，我看着就来气，眯着眼不善盯着他说：“咱明人不说暗话，老实跟我说，你这相术从哪学的，有几分功力？”
“介个……”赖皮张眼珠子转了转，干笑道：“都是行里人，我也不蒙你，要是你想找我算命的话……咳，我可以帮你联系相熟的高手。”
我不由嗤笑，这家伙果然不靠谱，不过算他老实，或者说明白骗不到我，直接说了实话。
“上次我也是没办法，那个东西太凶，我要是留下，自己也小命不保了，你找我该不会是……”赖皮张紧张盯着我，有点心虚，似乎挺怕我是专程来找他麻烦的。
“不是。”我皮笑肉不笑，上次这孙子临阵逃跑，险些害死我，但我此时只能违心说不是，赖皮张明显松了口气，连赞我是个讲究人，换了其他有点本事的人，肯定会无视法律，绕过这些东西，进行私人报复，他连赞我懂江湖规矩，我冷笑打住他，跟他说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了？
赖皮张一脸茫然，我问他：“你既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最近难道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赖皮张知道我不是找他麻烦，放松下来，我说的很严肃，他有些犯嘀咕，眼珠子转了几圈，有些不自在的说，好像…最近一段时间没人找他麻烦了，以前给人看了相，要不了多久，肯定有人来找他麻烦的……
我眼角不自主的跳起来，这货…难怪每次见他总感觉有点不爽，原来是坑人太多，猥琐之气淤积的后果，我也懒得跟他再绕弯子，换了个战略，开始吓他：“我保你出来，没别的意思，就问你一句话……你想死还是想活？”
赖皮张瞪大眼，问我啥意思，怎么突然问这么可怕的问题？能活着谁要去死啊？
我笑眯眯问他，你什么都不知情？赖皮张茫然摇头，我说你犯了禁忌，因为你这张嘴，已经有两个人因你而死了，想想下午的交通事故，真的就那么简单？那人死之前，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你…你胡说！那个人怎么可能因为我一句话死嘛，我前面还咒你了，你不是……”赖皮张一紧张，嘴巴一秃噜，说漏嘴了，说完他赶忙捂嘴，我脸瞬间就绿了，一把抓着他衣领，问他什么时候咒的我，咒我什么了？
赖皮张赶忙改说口误，绝对没咒过我，我气得青筋直跳，忍不住想揍他，这货赶忙抱着脑袋叫道，我说，我说。
他说今天被带到交警队，虽然那个揍他的人死了，可是心里憋屈的难过，忽然想起上次我也莫名其妙的揍他，忍不住骂我两句，要是我没死的话，最好浑身长满痔疮，大小便不能自理，来几个奇丑无比的女鬼，把我给轮了就更美妙了……
我嘴角抽搐，恨不得把赖皮张的舌头给割了，我他妈揍你还不是因为你丫那么猥琐的跟着别人女孩？不过他的诅咒还是让我一阵恶寒，都成真了怎么办？我悄悄摸摸身上，还好，没长痔疮，屎尿没侧漏的征兆。
赖皮张见我脸色难看，连说他胡说的，就过个嘴瘾，一点恶意都木有，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
“你再敢说我坏话，老子一定把你脑袋割下来，我保证！”我恶狠狠的冲他发狠，赖皮张连说不敢，垂头丧气的说：“你太敏感了吧？我的话这辈子从没灵过啊，我给人相面，说出来的绝对是反的，那人怎么可能是因为我的一句话死了嘛……”
“如果是他一个人，我何必找你？”
我冷笑着拿出之前郭兵给我看的照片，放在赖皮张眼前，他措不及防的看到照片，顿时被吓得一激灵，我冷冷说，这女孩，你肯定不认识，但她的死，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周前，这女孩的母亲找你相面，你告诉她，她的女儿最近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要带着你的平安符，才能保她女儿的平安，仔细想想，我相信你会记起来。
赖皮张脸色呆滞，显然不相信这种事情可能发生，我说：“你当我之前问你相术本事有多少是为什么？就算我不问你相术本事，你的平安符真的有效吗？”
“木…木有……”赖皮张倒是老实，直接承认了自己画符完全是操蛋，我又大致将郭兵所说的话，告诉了他，赖皮张彻底傻眼，因为我给出的结论是，就是你的话，所以才会死人，你告诉别人一定要带着平安符，才能保命，而一旦对方不带，肯定就会出事。
我直言，你对任何人说的话，都不是冲着本人去，而是他们最忧心的亲人，可就算找你相面的人相信了，但他们亲人不信，不带平安符的话，这种可能信是要占绝大多数吧？
我问他最近给多少人相面，如果我说的不错，你自己想想会有什么后果吧？赖皮张小脸瞬间卡白一片，我半真半假的说辞，显然是让他已经信了大半。
“我下午…给27个人卖了平安符……”赖皮张只说了下午，却没说之前，显然是记不得了，他声音都带上哭腔，显然是想到会造成什么后果了，他告诉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但最近的确卖出去很多护身符，难怪最近生意这么好，原来是自己说的话都灵了……
27个…，这里面会有多少人忽略赖皮张的话，忘记带那东西？又或者干脆不信？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联想一下赖皮张近日卖出的符箓我就浑身不舒服，这是要出大事啊。
赖皮张哭丧着脸问我怎么办，我为什么要问他想死想活，我脸色难看的说：“既然你也懂些，那你该知道，冤死的人会变成什么，之后又会做什么。”
赖皮张打了个寒战，小声说：“你是说他们死了后……要来找我？”
“还不是你这张破嘴惹的祸！”我烦躁骂了句，随即我一惊，妈的，这王八蛋什么时候说这话不好，非得这种时候说，他一开口，岂不是意味着……我来不及接着想下去，一股森寒的阴风已经扑面而来，他大爷的，赖皮张这‘神嘴’又灵验了！
“照…照片！！”赖皮张嘴张的老大，惊恐指着我手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