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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呔你个负心女,抛夫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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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晋阳侯府传自天历开国五大战将之一的晋阳侯凌烈,此后三百年间凌氏子孙世代承袭候位,并皆在军中身负要职。大约百多年前,朝中发生过一次夺位之争,晋阳侯府无辜受牵,后虽新帝即位为其平反,恢复侯爵之位,但族中子弟已近凋零。

    时任晋阳侯凌谦性格恬淡,汲取此次教训后干脆弃武从文,再三谢绝新帝好意只在翰林修里领了个虚职,回家终日只与些文人墨士相伴,亦或是离京踏遍天历山水,三年五载方归。

    在他死时,留下祖训--凌氏子孙,终生不得入兵职!不得入政要五司为仕!

    便是此一条祖训,保的晋阳侯府在后来数次的风雨飘摇中安稳度过了百年。

    只是,得了平安的同时,便也失去了权势。

    如今的晋阳侯府,除了二十三年前出过一个贤妃娘娘外,现任侯爷凌亦安也只在宫中画阁里领了份闲差,族中子弟中也无人出任五品以上官员。

    当然,如今的慕容濯,这半个晋阳府人,则算是例外中的例例外了!

    此外,还有传言说,当年老的晋阳侯本是不同意让贤妃凌姗参选秀女的,可后来却终究还是送了她去,凌姗入宫后先是封了个贤嫔的份位,二年后又晋为贤妃。

    直到再一年后先皇驾崩,贤妃身怀有孕,并在新一场帝位交替中带着慕容濯存活了下来。

    娇翠说她几经周折寻到了以前在晋阳侯府伺候过的老仆,知道凌姗是晋阳侯和老王妃的老来女,性子贞静,平素在府里也终日只在闺阁中捧书作画。

    入宫后更是低调,除了偶尔伴驾外,其余时日也都在闷自己宫里很少外出,便是其他宫中伺候的人,提起贤妃来也只是记得轮廓而没有太大印象。

    基本上,如果没有后来慕容濯的名声传扬在外的话,世人们是很难记起先帝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位妃室。

    至于她如今的所在,娇翠说只能探知贤妃未死,但身在何处却并不知晓,但却有三个猜测!

    一是仍住在皇宫,二是隐在晋王府里,最后一个……

    苏颜看着那纸上最后落款的三个字,觉得颇有些意外---浮若寺!

    寺庙?天历太妃,慕容濯的母妃有可能在寺庙里?

    这是演的甄嬛传吗?

    还是马震娘娘的武如意啊?

    ……

    一番意外后,苏颜将视线从信上抬起,眼眸迷蒙望向帐外的花音,想了想,将信递出“拿去烧了吧!”

    花音应了接过,走到暖炉边掀开铜盖扔了进去。

    苏颜隔着纱帘看那纸张入炉瞬间幻化成灰,再变成一缕青烟逝而不见---娇翠没有提到贤妃的娘家晋阳侯府,那定是娇翠已经查过确认不在那里了!

    慕容濯的晋王府吗?--应是也不可能。

    自己已经将这里挖地三尺过,没发现有中年妇人隐居的迹象,而且就算是慕容濯把守森严的院子自己也曾进去过,那里瞧着也不像住有他人的样子。

    那剩下的就只有皇宫和浮若寺了!

    “小姐是找到新线索了吗?”花音问。

    苏颜想了想,回她道:“算是吧!”

    “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还没有!”苏颜摇摇头。

    “哦!”花音微有失望的样子。

    苏颜听了,抬头,脑中忽地想起今日自己在大街上时所想的那些,心念微动,“花音,等报了仇,就按你说的,我们去游遍天历吧,走哪算哪,要是觉得喜欢就多住些时日,好不好?”

    “当然好啦!”花音一听眼眸透亮,笑意满盈道:“其实不瞒你说,奴婢真的有好多好多地方想去啊……乾西的山、沣天的水,还有雁关外的烽烟大漠……到时候每个地方我都要去一趟!”

    “好!到时候都听你的!”苏颜温柔一笑。

    “嗯!”花音喜孜孜地咧着嘴笑,眉梢也都飞翘上了天,可是忽然那眉又耷了下来。

    “可是小姐你已经年龄不小了诶,等报完仇就更大了,还到处乱跑的话怎么嫁人啊?”

    苏颜白她一眼,“谁说姐年龄大了?”

    花音尴尬笑笑,怯了脑袋道:“年后就十八了啊,大小姐在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有小少爷了!”

    “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都忘了吗?十八岁就生小小少爷那是对一个女人的摧残,摧残你懂吗?”苏颜撩开窗帘,倾身一个栗子敲在花音头上。

    花音呼一声痛,捂着头道:“可庄主也说了你那都是歪理!”

    “这里不是无间山,所以歪不歪我说了算!再说了要嫁你嫁去,反正我是不到三十岁不嫁的!”苏颜冷哼道。

    “三十?”

    “三十?”

    两声惊呼,第一声是发自花音,在苏颜说出这样没有天理的话后,她直接选择了闭嘴,决定不再跟苏颜辩下去。

    抱起那盛糖水来的空盏,冲苏颜做了个愤然的鬼脸,扭头走了!

    第二声,则是传自几个时辰后无聊呆在屋顶数星星看月亮打蚊子的无聊侍卫。

    几人齐齐被专职盯梢偷听小三兄传来的这句话给雷了个里嫩外焦!

    全能管家宗池皱眉:那怎么行?主子为她安排的局已经布的差不多,只要一动她的仇就报完了,这一报完就跑?那主子怎么办?

    千年寒冰二哥冷言:凉拌!

    吃醋鬼狐狸妖小灵扭着屁股嗷嗷欢叫:走吧走吧,走了主子就是藕一个人的了!

    专业替身小五哥拭泪唱起:哎呀呀……呔你个负心女,抛夫弃子只顾自己逍遥……空留主子大爷我无语对镜泪两行呀,呀得兹喂

    偷听专业户小三兄木声道:俺娘说了,两个人在一起要你耐她,她耐你,如今是主子耐她,可是她完全彻底一丁点都不耐主子!还有……

    他鄙视了小五哥一眼“主子夫都还没夫成,哪来的子……!

    此言一出,众人绝倒!

    但是,唰唰唰……

    屋顶下,却仰首冒出一颗脑袋。

    霍凝站在墙角处一听,挠了挠自从上次乱说话害得苏颜离家出走,所以被某妖孽惩罚,在自己离京这段时间里替了千五的活,日日在戏院听戏所以闹的有些耳背的双耳。

    大惊失色!

    速度奔跑到慕容濯面前,大献殷勤道:”主子啊主子,不好了,属下听说,那个女人已经计划一旦报完仇就马上离开睿京,到处逍遥快活再也不回,而且不到三十岁绝不嫁人啊!“

    ”主子,当断则断,不断迟早完蛋,要不属下给您找根绳子把她拴您腰上吧,这样她就有腿也跑不了了……“

    ”来来来,绳子给您v“

    ”呃。不过,属下好像还听到她说什么要抛夫弃子。咦……难道她都偷偷有了夫,还有了子……“

    霍凝惊悚地挠了挠耳朵,总觉得听来的事来逻辑上有些不对,可脑子糊涂却又没反应过来哪不对。

    慕容濯倒是反应过来了!

    他本正恼着下午苏颜明明看见自己却当做看不见避之不及地拉着花音撒腿就跑,如今看见霍凝自己撞上来,又胡说一通有的没的,登时气恼更甚。

    舍不得跑过去打骂那个女人,只得一脚将眼前人踹飞。

    声音比落雪还冷,”再滚回天香楼给爷听一个月的戏去!“

    话落,啪一声踢关上门。

    留下霍凝一屁股坐外面地上,傻傻呆呆哭丧着脸,”马屁拍错了吗?我错了吗?错了吗?错了吗?“

    重复一百遍!

    ……

    当然,上述所说小剧场不过是今夜饭后一道娱乐小甜点,真正的”大餐“在晚膳时急急递到了晋王府。

    来送的人是宫里内侍总管莫岑。

    且不等慕容濯换衣就急急将他请进了宫,一直待到第二日天明时才回。

    这日白间,她又收到了娇翠的来信。

    准确说,是白玉楼的信。

    信上说,他接到了慕容濯邀请自己参加无极门大选的帖子,且在自己明确拒绝后又让人带着盖了玉玺的御帖跑了一次。

    他虽无意与朝廷有任何牵扯,但在圣旨面前却也不能完全不尊,所以他已回复说自己会来睿京参会但绝不参赛,慕容濯也已同意他的意见。

    信上还说,虽然此次慕容濯也给其他江湖各派送去了请帖,但他还是有些担心,不知慕容濯此举是否别有用意,所以他已让娇翠在京郊帮他新置了一座带有地下热泉的宅子,两日后从无间山出发来京,预计春年前可抵,到时正好可陪她一起过春年。

    缓缓放下信,苏颜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看向屋外深冬风起,无情扯碎的一地红梅。

    沉沉一叹。

    白玉楼来京是好事,可他提到的慕容濯可能有的不良动机……

    慕容濯?又是慕容濯?

    唉!

    她娘的……这都是些啥破玩意啊!

    ……

    有了白日里这些事盘桓在心,苏颜夜里辗转在床许久都睡不着,原本下午她是想去找慕容濯伺机问问情况的,可府里人说他天明自皇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在房中睡觉没起。

    苏颜闻言只得作罢!

    在又数了七八头十只小绵羊后,她发现自己还是睡不着,便干脆披衣起身,推门出了房。

    是夜,雪停!

    府里的人大半都已入眠,便是每隔几步有那玄甲卫士值夜,也皆是身形隐在暗处让人几乎不觉他们的气息。

    四处静悄,只余寒风卷过树梢簌簌作响。

    苏颜就那样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个随意抬头的瞬间,忽见一个身影背对自己,远远独坐园中高亭之上。

    月芒耀动,光晕朦胧。

    那人身体坐的挺直,高处大风吹得他银衫飞舞,拢在层薄雾朦胧中让人看不分明。

    苏颜却眼眸微亮。

    慕容濯!

    虽然亭中那人穿的是一袭银袍,可苏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那人,是他!

    ……

    停在原地站驻看一会后,苏颜拢了拢披风,踩着碎雪向他走去!

    高亭附近无人看守,便是常伴不离的宗池也都不在,很快苏颜就沿着蜿蜒的石阶而上,一路无阻地近到了慕容濯面前。

    彼时,慕容濯正执着酒壶,低头自斟。

    闻的脚步声,他半仰起头,看见苏颜后执壶的手指微动,眼中醉波流转,”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再说殿下不也没睡吗?“苏颜莞尔笑道。

    慕容濯懒懒一笑,拿过旁边空杯慢慢倒了一杯,手一拂,酒杯平飘到了苏颜面前,”既然睡不着,那就坐下陪孤喝两杯吧!“

    苏颜伸手接过,顺从地在他对面坐下,小饮一口,微讶道:”这酒是江州的郎永?“

    ”怎么,有问题吗?还是这酒孤喝不得?“

    苏颜微怔,一时不明他话里的意思,只目光从桌旁散倒的二个空坛上掠过,笑道:”这天历又有何酒是殿下喝不得的,只是在江州时顾少主曾提醒过下官,说此酒入口绵软却后劲颇大,一坛正好,倘若再多便会伤身了!“

    ”伤身吗?“慕容濯似是想起什么,眉毛慢慢挑起”说的有理!所以不知上次颜大人跟你的轻痕兄一起在景山上喝了几坛呢?“

    ”那身伤的……“他悠悠吐字道:”都伤到孤身上来了?“

    苏颜”……“

    心一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她自是记得那次醉酒后……伤身后……故意吐在某人袖中的那一大口……

    不过本着做了坏事抵死不认的态度,她还是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慕容濯道:”为什会伤到殿下身上?难道那夜下官酒醉后有对殿下做出些什么不敬之举吗?“

    ”这才多久?颜大人就不记得了吗?“慕容濯轻笑。

    苏颜作出努力回想的样子,而后歉然道:”那日下官实在醉的厉害,当真记不太清了!“

    ”记不清你对孤做了什么,但是却清楚记得孤去了你屋里吗?“

    苏颜”……“

    心中再次暗骂一句自己闲的没事,提醒他什么酒多伤身干什么,惹得如今这一身骚。

    迎着慕容濯直勾勾的眼神,她压下心中不定,目光真诚道:”确实记不太清了,要不殿下您先说说那日去下官屋里所为何事,又做了些什么,好帮助下官回想回想呢?“

    慕容濯微怔,随后眯眼笑看苏颜那满脸无辜却眸光暗闪的样子,搁下酒杯,身体往后懒懒靠去。

    心中幽幽笑叹!

    这个女人!

    永远都是如此的……狡诈!

    让他既气的牙痒,却又……再舍不得如初见时那样多”打骂“她一分!

    目光,不觉多在她面上流连,看她坐在身侧,看月光透过雪光照在她俊秀洁澈的脸上,指尖微动,仿若那日搁那脸颊上面如玉凉冰清的滑感犹在。

    那一瞬,心中原本因为他事而微隐的阴霾,也突似照进缕缕霞光……云消霓散。

    ……

    ”孤也不太记得了!“他淡笑着开口,决定不再逗她以消遣着被她昨日鄙视不理的闷气。

    ”这样啊,既然殿下和我都不太记得了,那就干脆别想了,今夜夜色这般好,来,殿下,颜夙敬您一杯!“苏颜赶紧借坡下驴,端起酒壶就给慕容濯也斟了一杯。

    慕容濯笑着接过,饮下,目光转向天边浮云散去后那现出的一轮明月。

    ”昨日什么时候回的府?“

    ”午时!“苏颜顺势道:”我昨日在回府路上看到吴忠和查玉轩他们被押送进京了!“

    ”嗯!孤知道!“慕容濯慵懒地应了一声,视线依旧停在夜空中。

    ”皇上下旨,所有燕江两州涉案的人全部入京受审!

    “殿下有办法能让我再见那吴忠一次吗?”苏颜试探地问。

    “见他作甚?临死送别吗?”

    苏颜默了默,如实道:“他在江州十余年,与刘府也曾相识,有些话我想再问他一遍!”

    “那些话你威逼利诱问过数遍他都不曾答,如今再问,你以为他便会答了吗?”慕容濯转眸,看她。

    “你怎知我曾威逼过他?”苏颜错愣,心中瞬间亦多了一分心惊。

    慕容濯自是没有遗下她眼中的那一分防备,在心叹她的敏感时只得无奈淡笑道:“别多心!孤只是猜测而已。你在燕州半年为的不过就是要寻那刘府凶手,吴忠身为一州之府就算没有亲办过那个案子至少也曾听南汾县府禀过内情,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会去找他问上一问的。”

    苏颜一听,觉得似有几分道理,也觉得自己那时刚到燕州,应该还未入慕容濯的视线,他也不可能会查出什么来。

    这才释了心中疑虑,继续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管如何,我想再去试一次,只是不知殿下可否帮忙行个方便?”

    “不能!”慕容濯想不想,拒绝道。

    “是皇上有明旨如他们这种重犯不得探看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殿下不愿帮忙,可您不是说好和我一起寻那刘府凶手吗?”

    “孤是说过!”慕容濯自斟一杯,微斜着清冽酒液,“但你要见吴忠问话,孤办不到!”

    “连殿下你开口也不行吗?”

    “谁开口都不行!”慕容濯看着微有恼意的苏颜,笑意薄凉道:“因为他,昨夜已经死了!”

    “死了?”苏颜呼吸一紧,蹭地站起,动作太急太猛膝盖撞到了石桌上发出一声沉响,可她顾不上疼,只惊问,“怎么可能?不是昨天中午才进的京吗,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慕容濯看了眼她的膝盖,“不仅是他,查玉轩还有几个人也都死了!”

    “全都死了!”苏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刑司审完定罪,所以皇上下旨赐死了吗?那私盐案幕后指使的人呢,也都问出来了吗?”

    “没有!”

    “没有?”苏颜脑子一转,随即清明过来慕容濯口中的没有指的是什么。

    她敛下心中渐渐泛起的惊骇,沉了声音问:“吴忠他们……是怎么死的?”

    “自缢!”慕容濯清晰吐道。

    “自缢?全都是自缢吗?”

    慕容濯望着她眼中那更深的惊诧,慢慢起身近到她身侧,伸手触到她的肩,往下按去。

    苏颜在他伸手过来的瞬间原本下意识想要缩肩躲开,可在察觉到他的真实意图后稍一滞顿,便顺着他的力道坐回了软凳上。

    “殿下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仵作验过尸体和现场了吗?确定全都是自缢而非他杀?”苏颜揉着有些疼的膝盖,仰首问。

    “有区别吗?”

    慕容濯走到亭边,半撩开那遮风的薄帘,让深冬月色和寒风溢进来更多。

    “当然有区别!如果他们是被幕后之人投毒暗杀或是勒毙那还可以解释是杀人灭口,可若是那么多人都是自觉自缢……而且还是在入京第一夜就集体自缢,那岂不是……岂不是……”

    后面的话苏颜没有再说下去,只因她已从慕容濯那透凉的面上看到了答案。

    那个她不想看见,也不愿承认的答案。

    “所以呢,有区别吗?”慕容濯侧身看她,声音极轻,面上微微带笑。

    ------题外话------

    明天继续两人夜谈,这会是个两人关系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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