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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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魏来到办公室，问办公室的女警：“梁局还没回来？”
“才多会儿功夫？你都问了就好几遍了！”
“我这着急啊！有份监听申请，必须得他签字，事情很急！”
“放我这吧，梁局一回来我拿给他签字！一分钟也不给你耽搁，签完了立马给你送过去！”
“谢谢谢谢！你是当之无愧的离山最美女警官！”小魏忙不迭道谢，并适时送上了赞美之词。
崔成浩进屋把夏炎拎了出来，从夏炎身上取了车钥匙，打开冷藏车的后车厢门，从墙角的两把铁锹中选了一把扔了进去，又把夏炎赶进车厢，从外面把车厢门锁上。
崔成浩走进屋里把大亮绑在床上，又把大亮的嘴巴堵上，对大亮威胁道：“老实点！”
大亮表情痛苦，顺从地点了点头，又可怜巴巴地对崔成浩说道：“我腿疼……”
崔成浩忍不住笑了：“你这人很不错，很诚实！刚才实在对不住！过会儿我回来就放你回家——”
大亮讨好地看着崔成浩：“……好，好。我这伤口得处理处理，不然会发炎的……”
崔成浩一笑：“别着急，一会儿回来就放你走。”
大亮揣摩不透崔成浩的话是真是假，怔怔地没有接话。
崔成浩将冷藏车开出院子，又下车将院门锁了，才开车向东而去。
崔成浩离去后也就半分钟，唐宋开车从西边过来。
唐宋下了车，依然没找到大门钥匙，再打夏炎电话，还是不通。
唐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半。
唐宋看了看夏炎家的院墙，打开车厢门想把两大包伪钞隔墙扔进夏炎家院里，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当，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夏炎家门前等了好一阵子，唐宋决定先去接老妈，下午再来夏炎家送伪钞，于是开车走了。刚刚走到村头，看见一个招牌上写着：祖传老中医，专治中晚期绝症。唐宋突然手臂抽搐，继而腰腿疼痛难忍，他脚下一松，车子往前拱了几下，熄火了。
这次抽搐带来的疼痛格外剧烈，唐宋几乎晕倒在方向盘上。抽搐过后，他足足休息了二十多分钟才恢复正常。
这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夏炎已经带着崔成浩来到了埋葬黑蛇的地方。崔成浩挥锹挖掘，逐渐看到了黑蛇的手臂和脑袋——这是黑蛇被埋葬的第四天，他的尸体已经肿胀腐烂，但依然能辨认出是他的模样。
十点多的时候，小魏终于拿到了梁局长签字的监听申请，他火速请技侦部门的同事监听了崔成浩的电话。
这监听实施地十分及时——崔成浩几分钟以后就打开了手机。
崔成浩打开手机，是为了拍摄几张黑蛇尸体的照片，以便拿给胡正熙复命——他的手机信号因此出现在警方的电脑屏幕上。
捕捉到崔成浩的手机信息，小魏十分兴奋，立马转身去找齐天汇报表功，希望齐天能立即派人前往追捕。可惜，崔成浩拍完照片以后又把手机关上了，小魏把齐天拉到电脑屏幕前的时候，崔成浩的手机信息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魏有些懊恼，颇觉脸上无光。
“刚才出现在什么位置？”齐天问。
“七星台西北两公里。”小魏回答。
“调出那里的卫星地图！”齐天命令。
小魏操作电脑放大了屏幕上的地图，齐天指着地图对小魏说道：“那儿是山区，只有一条道路，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这么远！赶过去他早跑了！”小魏并没有信心。
“这儿只有一条路，而且这条路非常偏僻，很少有车走——如果你现在去，或者迎面碰上他，或者有可能追上他！你辛苦一趟，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吧——事不宜迟！你从特警队里叫上两个人，现在就赶过去！”齐天说。
小魏领命而去，齐天又吩咐技侦部门的警察继续监听，有情况要随时和小魏保持沟通。
崔成浩拍完照片之后忍着恶心挥锹掩埋黑蛇尸体，在尸体上浅浅地覆盖了一层土敷衍了事。
也许是嫌晦气，崔成浩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你说——就因为高利贷你就杀了他？”崔成浩问夏炎。
夏炎点点头：“他欺人太甚！”
“你怎么会借他的高利贷？”
“我在赌场上把钱都输光了，是他主动要借给我翻本的……结果最后就成了高利贷！一开始说好的利息并不高，后来他妈的一涨再涨，按他的算法，我这辈子是还不上了！就为了这么个破车，十来万块钱的东西，我一辈子要给他打工！后来假模假样说帮我找了个发财的好门路，没想到是让我卖伪钞！”
“高利贷这事看来是真的……可黑蛇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崔成浩显然不太相信夏炎，“就凭你？你有这个胆子收拾他？你能干过他吗？”
“他也没想到我敢，他要是早有准备哪会有今天？”
“你小子倒是有点血性！——上车吧！”
“还不放我回去？什么都和你说了！什么都让你看了！你都亲眼见了，还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是我老板说要见你。”崔成浩依旧把夏炎关在车厢里，开车走了。
崔成浩开车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不知该往哪哪个方向走。他停下车来，打开后车厢想问问夏炎。夏炎看到崔成浩打开了车厢门，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儿的路你都熟吗？崔成浩问。
“整天跑，当然熟。”
“去老虎——”崔成浩话说了半截，突然犹豫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话没说完就闭口不言了。
“去老虎台是吗？”夏炎坐起来跳下车厢。尽管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但他跳下车的动作看起来并没有受多大影响。他下车看了看四周，对崔成浩说道：“直行！往前走。”
说话间，夏炎打量着周围，看到车辆后方的路边有两块大石头。这两块被丢弃在路边的石头，后来帮了他的大忙，为他在警察面前证明自己和崔成浩的关系起了大作用。
崔成浩将夏炎推进车厢内，重新关上了车厢门。
也许是对夏炎还不够信任，崔成浩回到驾驶室，打开了手机，启动导航软件，输入了“老虎台”之后。导航软件提示：全程36公里，预计45分钟到达目的地。提示的行驶方向和夏炎所说的一致。
崔成浩启动了车子，按导航提示继续前行。
他的手机暴露了他的行动轨迹，小魏获知目标就在自己前方十五公里，当即飙车狂追。
崔成浩很快又关闭了手机，但是齐天已经推测出他的目的地十有八九是老虎台——老虎台离边境较近，而且周边树木繁茂，更适合流寇出入。齐天对老虎台再熟悉不过，他在那里度过了他的童年，读中学的时候他们家才举家搬迁到离山居住。多年以来，齐天每年清明都会回家扫墓，所以对老家的情况比较清楚。
“老虎台这个村子已经废弃了，村民两年前已经全部搬迁到山下了，”齐天在对讲机里告诉小魏，“但那里的房子还在，胡正熙有可能把那里当成了临时落脚点。”
齐天命令小魏顺路追赶崔成浩，自己则紧急调动一个特警小队，从市区直接赶往老虎台。
回村里接老妈的路上，唐宋接到了老妈的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到家。唐宋说自己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儿，让老太太安心再等等，话还没说完，一辆冷藏车从他车旁飞速闪过，卷起的尘土冲进了唐宋的车内。
唐宋连忙挂了电话，一边咒骂一边忙不迭升起车窗玻璃以隔绝尘土，待他抬头看前面车辆的时候，一眼认出那正是夏炎的车牌号。
唐宋压根没想到开车的并不是夏炎，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车内打包好的伪钞，迅速启动了车子，在夏炎的车后加速急追，不停地按喇叭，想把夏炎叫停，把自己车上的伪钞放到夏炎车上。
崔成浩听到后车鸣笛，又从后视镜发现唐宋的小昌河在追自己，以为追自己的车是来救夏炎的，他的车速更快了。
唐宋见夏炎的车不但不停，反而加速离去，心下纳闷，不明所以。他在冷藏车后跟紧了不露面，待崔成浩放松警惕，车速稍慢以后，唐宋猛然左打方向快速超车，车头与冷藏车追平。
唐宋向冷藏车驾驶室看去，发现司机不是夏炎，不由惊愕。
崔成浩冷不丁被唐宋追上看清相貌，恶意陡生，向左猛打方向，将唐宋的车别向路边。
唐宋惊骇，只好大力刹车，冷藏车擦着小昌河车身右侧狠狠划过，小昌河右侧的后视镜被撞得无影无踪，车身留下无数划痕。
崔成浩驾驶冷藏车扬长而去。
猛烈的剐蹭把唐宋吓得不轻，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神稍定之后，他咬了咬牙，又开车继续追赶。
就在此时，小魏的警车风驰电掣追来，唐宋回头看了看车内的伪钞，心惊肉跳。
警车飞速逼近唐宋的小昌河，小魏严厉的声音通过警车扩音器传了出来：“前边车辆，小昌河！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唐宋大惊失色，只得靠边停下车来。
警车斜停在小昌河前面，小魏未等警车停稳，就开了车门跳了下来。
唐宋面如死灰，呼吸困难，双目紧闭，冷汗涔涔而下。
小魏来到办公室，问办公室的女警：“梁局还没回来？”
“才多会儿功夫？你都问了就好几遍了！”
“我这着急啊！有份监听申请，必须得他签字，事情很急！”
“放我这吧，梁局一回来我拿给他签字！一分钟也不给你耽搁，签完了立马给你送过去！”
“谢谢谢谢！你是当之无愧的离山最美女警官！”小魏忙不迭道谢，并适时送上了赞美之词。
崔成浩进屋把夏炎拎了出来，从夏炎身上取了车钥匙，打开冷藏车的后车厢门，从墙角的两把铁锹中选了一把扔了进去，又把夏炎赶进车厢，从外面把车厢门锁上。
崔成浩走进屋里把大亮绑在床上，又把大亮的嘴巴堵上，对大亮威胁道：“老实点！”
大亮表情痛苦，顺从地点了点头，又可怜巴巴地对崔成浩说道：“我腿疼……”
崔成浩忍不住笑了：“你这人很不错，很诚实！刚才实在对不住！过会儿我回来就放你回家——”
大亮讨好地看着崔成浩：“……好，好。我这伤口得处理处理，不然会发炎的……”
崔成浩一笑：“别着急，一会儿回来就放你走。”
大亮揣摩不透崔成浩的话是真是假，怔怔地没有接话。
崔成浩将冷藏车开出院子，又下车将院门锁了，才开车向东而去。
崔成浩离去后也就半分钟，唐宋开车从西边过来。
唐宋下了车，依然没找到大门钥匙，再打夏炎电话，还是不通。
唐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半。
唐宋看了看夏炎家的院墙，打开车厢门想把两大包伪钞隔墙扔进夏炎家院里，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当，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夏炎家门前等了好一阵子，唐宋决定先去接老妈，下午再来夏炎家送伪钞，于是开车走了。刚刚走到村头，看见一个招牌上写着：祖传老中医，专治中晚期绝症。唐宋突然手臂抽搐，继而腰腿疼痛难忍，他脚下一松，车子往前拱了几下，熄火了。
这次抽搐带来的疼痛格外剧烈，唐宋几乎晕倒在方向盘上。抽搐过后，他足足休息了二十多分钟才恢复正常。
这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夏炎已经带着崔成浩来到了埋葬黑蛇的地方。崔成浩挥锹挖掘，逐渐看到了黑蛇的手臂和脑袋——这是黑蛇被埋葬的第四天，他的尸体已经肿胀腐烂，但依然能辨认出是他的模样。
十点多的时候，小魏终于拿到了梁局长签字的监听申请，他火速请技侦部门的同事监听了崔成浩的电话。
这监听实施地十分及时——崔成浩几分钟以后就打开了手机。
崔成浩打开手机，是为了拍摄几张黑蛇尸体的照片，以便拿给胡正熙复命——他的手机信号因此出现在警方的电脑屏幕上。
捕捉到崔成浩的手机信息，小魏十分兴奋，立马转身去找齐天汇报表功，希望齐天能立即派人前往追捕。可惜，崔成浩拍完照片以后又把手机关上了，小魏把齐天拉到电脑屏幕前的时候，崔成浩的手机信息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魏有些懊恼，颇觉脸上无光。
“刚才出现在什么位置？”齐天问。
“七星台西北两公里。”小魏回答。
“调出那里的卫星地图！”齐天命令。
小魏操作电脑放大了屏幕上的地图，齐天指着地图对小魏说道：“那儿是山区，只有一条道路，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这么远！赶过去他早跑了！”小魏并没有信心。
“这儿只有一条路，而且这条路非常偏僻，很少有车走——如果你现在去，或者迎面碰上他，或者有可能追上他！你辛苦一趟，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吧——事不宜迟！你从特警队里叫上两个人，现在就赶过去！”齐天说。
小魏领命而去，齐天又吩咐技侦部门的警察继续监听，有情况要随时和小魏保持沟通。
崔成浩拍完照片之后忍着恶心挥锹掩埋黑蛇尸体，在尸体上浅浅地覆盖了一层土敷衍了事。
也许是嫌晦气，崔成浩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你说——就因为高利贷你就杀了他？”崔成浩问夏炎。
夏炎点点头：“他欺人太甚！”
“你怎么会借他的高利贷？”
“我在赌场上把钱都输光了，是他主动要借给我翻本的……结果最后就成了高利贷！一开始说好的利息并不高，后来他妈的一涨再涨，按他的算法，我这辈子是还不上了！就为了这么个破车，十来万块钱的东西，我一辈子要给他打工！后来假模假样说帮我找了个发财的好门路，没想到是让我卖伪钞！”
“高利贷这事看来是真的……可黑蛇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崔成浩显然不太相信夏炎，“就凭你？你有这个胆子收拾他？你能干过他吗？”
“他也没想到我敢，他要是早有准备哪会有今天？”
“你小子倒是有点血性！——上车吧！”
“还不放我回去？什么都和你说了！什么都让你看了！你都亲眼见了，还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是我老板说要见你。”崔成浩依旧把夏炎关在车厢里，开车走了。
崔成浩开车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不知该往哪哪个方向走。他停下车来，打开后车厢想问问夏炎。夏炎看到崔成浩打开了车厢门，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儿的路你都熟吗？崔成浩问。
“整天跑，当然熟。”
“去老虎——”崔成浩话说了半截，突然犹豫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话没说完就闭口不言了。
“去老虎台是吗？”夏炎坐起来跳下车厢。尽管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但他跳下车的动作看起来并没有受多大影响。他下车看了看四周，对崔成浩说道：“直行！往前走。”
说话间，夏炎打量着周围，看到车辆后方的路边有两块大石头。这两块被丢弃在路边的石头，后来帮了他的大忙，为他在警察面前证明自己和崔成浩的关系起了大作用。
崔成浩将夏炎推进车厢内，重新关上了车厢门。
也许是对夏炎还不够信任，崔成浩回到驾驶室，打开了手机，启动导航软件，输入了“老虎台”之后。导航软件提示：全程36公里，预计45分钟到达目的地。提示的行驶方向和夏炎所说的一致。
崔成浩启动了车子，按导航提示继续前行。
他的手机暴露了他的行动轨迹，小魏获知目标就在自己前方十五公里，当即飙车狂追。
崔成浩很快又关闭了手机，但是齐天已经推测出他的目的地十有八九是老虎台——老虎台离边境较近，而且周边树木繁茂，更适合流寇出入。齐天对老虎台再熟悉不过，他在那里度过了他的童年，读中学的时候他们家才举家搬迁到离山居住。多年以来，齐天每年清明都会回家扫墓，所以对老家的情况比较清楚。
“老虎台这个村子已经废弃了，村民两年前已经全部搬迁到山下了，”齐天在对讲机里告诉小魏，“但那里的房子还在，胡正熙有可能把那里当成了临时落脚点。”
齐天命令小魏顺路追赶崔成浩，自己则紧急调动一个特警小队，从市区直接赶往老虎台。
回村里接老妈的路上，唐宋接到了老妈的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到家。唐宋说自己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儿，让老太太安心再等等，话还没说完，一辆冷藏车从他车旁飞速闪过，卷起的尘土冲进了唐宋的车内。
唐宋连忙挂了电话，一边咒骂一边忙不迭升起车窗玻璃以隔绝尘土，待他抬头看前面车辆的时候，一眼认出那正是夏炎的车牌号。
唐宋压根没想到开车的并不是夏炎，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车内打包好的伪钞，迅速启动了车子，在夏炎的车后加速急追，不停地按喇叭，想把夏炎叫停，把自己车上的伪钞放到夏炎车上。
崔成浩听到后车鸣笛，又从后视镜发现唐宋的小昌河在追自己，以为追自己的车是来救夏炎的，他的车速更快了。
唐宋见夏炎的车不但不停，反而加速离去，心下纳闷，不明所以。他在冷藏车后跟紧了不露面，待崔成浩放松警惕，车速稍慢以后，唐宋猛然左打方向快速超车，车头与冷藏车追平。
唐宋向冷藏车驾驶室看去，发现司机不是夏炎，不由惊愕。
崔成浩冷不丁被唐宋追上看清相貌，恶意陡生，向左猛打方向，将唐宋的车别向路边。
唐宋惊骇，只好大力刹车，冷藏车擦着小昌河车身右侧狠狠划过，小昌河右侧的后视镜被撞得无影无踪，车身留下无数划痕。
崔成浩驾驶冷藏车扬长而去。
猛烈的剐蹭把唐宋吓得不轻，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神稍定之后，他咬了咬牙，又开车继续追赶。
就在此时，小魏的警车风驰电掣追来，唐宋回头看了看车内的伪钞，心惊肉跳。
警车飞速逼近唐宋的小昌河，小魏严厉的声音通过警车扩音器传了出来：“前边车辆，小昌河！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唐宋大惊失色，只得靠边停下车来。
警车斜停在小昌河前面，小魏未等警车停稳，就开了车门跳了下来。
唐宋面如死灰，呼吸困难，双目紧闭，冷汗涔涔而下。